豪门禁爱:情冷芳心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明澜
大脚脚伸到他面前,“帮我穿上。”
此话一出,梁母不干了,上前就拧他耳朵,“你个混小子,倒请会支使人的,我孙子才多大点,你说你也好意思张那口!”
“不是我支使他,他自个儿也乐意的很,您瞧。”扬了扬下巴,梁母转身,就看见南浔正各自把两只鞋子分别套在了他的两只大脚上,美中不足的是,鞋子穿反了。
他两只脚左右动了动,很遗憾的说,“反了喔,这只应该在这只脚上,这一只应该在这边。”
“嘿,我说你个不知羞的,你还真好意思!”梁母倒吸一口凉气。
“我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反了是事实。”
南浔盯着那两只鞋子,看了看,果然是反了,他十分受教,伸出手去就要换过来,梁母冲南浔摇摇头,说:“甭搭理他。”
南浔凝着浓黑的小眉毛清清楚楚的说了两个字:“反了。”
“那就紧了换过来。”他笑,伸长了腿。
在梁母的吸气声里,南浔将两只鞋从他脚上扒拉下来,两只鞋子调个个儿重新套在他脚上。
她拿了香/蕉进来的时候,正好看到南浔蹲在地上帮他穿鞋,梁母垂手站在一旁,眉毛拧成了川字。
“南浔——”
她黑沉着脸站在门边。
“妈妈。”
南浔欢喜的向她扑了过去,抱住她腿。
“小”
“坏坏,我把你个混/球!”情急掰了两个香/蕉下来朝那可恶的大脑袋依次丢了过去,“叫你欺负我儿子,叫你欺负我儿子”
209:
“阿端,阿端,别,当心打坏他喽,梁子才刚醒,打不得,打不得。”
梁母被她这不要命的模样给吓着了,平日里阿端挺温柔乖顺的呀,想不到这一旦发起火来可是要人命。
也怪梁子这混球,挺大人了欺负个小孩子,阿端可不就给气着了,这也情有可原,就是他这混账儿子大病初愈,可有给她没轻没重的给伤着了。
回头去看,就见他左右两只手各捏了两根香/蕉,一边剥皮一边向她走了过去,在她面前站定,两根香蕉各咬一口,看着她美美的吃了起来。
见她冷瞪着他不说话,他高挑了眉,不知死活的问道:“还有没?黄瓜拉,茄子啦管了招呼,再不济,晚上我累一些也没关系。”
这不知羞的,他这吊儿郎当的性子什么时候能收一收?大白天的当着自己老娘和儿子面说这羞死人的话,也不嫌脸红。
我没听见,我啥也没听见,啥也没看见。
梁母抚额做**状。
“你个不要脸的,你给我马上滚出我家。”她圆睁了双眸,胸脯剧烈起伏不定,他痞痞的咬了一口香/蕉,直视着她满是怒火的眼睛,蓦然,他惊悚睁大了眼。
他有在她的眼睛里看到了坏坏!
坏坏正在吃香/蕉。
回头,除了梁母,没见着坏坏呀!
他维持着咬香/蕉的动作愣在那儿,眼珠子左瞄瞄,右瞄瞄,还是没见着坏坏,难道真的如梁母所说他睡傻了?
伸手,本想抱抱她,他感觉自己很长时间没见着她了,怪想她的,可她防备的眼神令他突然就临时改了口,他问:“要吃么?”
“吃你个头!”一整盘儿香/蕉兜头砸了下来,他不防她会有此举措,给她砸个正着,眼睛一翻,他就地倒了下去。
“坏坏!”
他,他,也太不经打了!
听到她的惊呼,梁母转过脸来,惊叫:“梁子!”
“坏坏,坏坏,你别吓我,快醒醒,醒醒。”她真不是故意的,她就是见不惯他欺负她儿子,她给气糊涂了。
她手忙脚乱就去扶他,可是他那么重,她只能勉强扶起他半个身子,摇摇晃晃的,他都没什么动静,他不会又要昏睡?
她吓坏了,颤颤巍巍伸手去探他鼻息,所幸,还有气儿。
梁母回过神来,三两步就窜了过来,“别怕,没事儿的,这只是暂时的,很快便醒了。”
梁母掐向他人中,也不知道使用什么手法,半晌后,他再次睁开眼睛,看见一脸紧张的梁母,他张口叫:“妈——”
210:
梁母长出口气,“你还认得你妈呀!”
混小子,一惊一乍的差点没吓死她,在媳妇儿面前又不好表露出来,还得强装镇定,这骗人的活儿还真不是一般人能干得了的,这小子要再不醒,她估计她肯定会扯着嗓子嚎啕大哭。
那时候媳妇儿会怎么看她?
会不会觉得身为护士长的婆婆也是个中看不中用的,老了老了她可背不起这绣花枕头的名声,好在这小子醒的及时,在媳妇面前她总算扬眉吐气了一回。
“我饿了。”他说。
醒了好,醒了好,她拍拍胸脯,拉住他手,问:“你想吃什么,我去给你做来。”
梁母心思转的快,就冲着儿子刚刚这一倒,形势完全逆转,这以后的日子,媳妇可不就被儿子高高压了一头,这叫啥,因祸得福。
他只看着她不说话,那眼角却擒着笑,目光刻意探向她,如他所期的那样,她凝眸盯着他看,以为他没听清,又问:“我记得你喜欢吃面条,海鲜乌冬面怎样?”
“好,就海鲜乌冬面,乌冬面好。”梁母忙着搭腔,这混小子还杠上了,再惹毛了她,可有的他受。
谁知他却别扭的拉长了脸,“不好。”
他不喜欢吃面?难道她记错了?
“那你再想想还有没别的想吃的?”细一思量,她又说:“还是别想了,免得头又疼,煲仔饭要吃么。”她微微地仰着脸,仿佛是头发乱了,毫不在意随手笼着。
瞧瞧,她的阿端那得多心疼梁子,这混小子怎就这般不识趣。
梁母扯了扯儿子袖子,他猛的咳嗽起来,回忆的画面被震碎,眼前的人登时紧张起来,抬手就帮他胸口顺气,细声细语问他:“要喝水么?”
他轻“嗯”了一声,她就要起身去倒水,梁母却一把拉住她,“你陪梁子说说话,我去倒。”
“我要喝水。”被忽略的小人儿这时候开口说话了,还一说就是四个字,这可乐坏了她,“南浔,你刚刚说了什么?”
“我要喝水。”南浔说。
“走,nana倒水给你。”梁母牵了南浔去了客厅。
她半抱着他,他将头靠在她肩上,眯了眯眼,盯着天花板,问:“现在什么时间?手机给我。”
“干嘛?”墙上有电子钟他难道不会自己看,就知道支使人,天生大少爷的命,她一脸费解。
“叫你给我就给我,哪来那多废话。”
“在客厅,等我拿给你。”要不要这么沉,她腿老麻了,“你压着我了,还不起来?”“是你要抱住我。”他看看她抱着他的手臂,一脸得意。
“哪个乐意抱你了,要不是怕你又晕赶紧起来,我腿真麻了。”
“我帮你捏捏。”
他翻身坐了起来,抬手就给她腿上捏,“是这儿?还是这儿?”
“都不是啦,你别碰我,谁让你捏了。”
“是你说腿麻了,小没良心。”
“我没良心?就你那也叫有良心?让我儿子伺候你穿鞋,挺大个人了,你要不要脸。”
“儿子伺候老子,有什么错。”
“南浔是我儿子,你凭什么支使他,不知羞。”
“要没有我,你一个人生得出来?”
“你”
“别动,让我抱抱。”
长臂一伸,将她轻而易举卷进怀里,他十指成梳,轻轻的梳着她如丝如缎的长发,动作温柔到了极点,慢慢的,缓缓的。
他不说话,她也不作声,但空气里却极为甜腻。
风儿不停的从窗缝里吹进来,拂在他脸上,竟觉得十分舒爽,烦郁的心情仿佛也一扫而空了。
她就这么任他抱着不动也不语,他像是带着安定人心的力量,他温温的鼻息就这么拂在她脸上,她心里漾起了微甜,如花香飘过,她略略抬起头看了他一眼,只觉他眼中柔情似水,几乎要将她溺毙了一样。
他嘴角微微上扬,眼中有掩饰不住的笑意,她如花瓣似的嘴唇轻轻张着,那**的颜色犹如罂/粟般吸引他去采摘。
他心中的某一根弦仿佛拉到了极点,这时便猛然绷断了,他慢慢的俯了下去,两片唇贴在了一起,辗转吸/吮,肆/意的放纵自己与她嬉戏,尝遍她唇齿之间所有的美好。
她低低的颤抖,随着他火热的攻势,唇舌的交缠吸/吮,原本凝白的双颊渐渐转为嫣红,红得好似初夏的花火,又似深秋的枫红,只觉得脑中一片火热,像是刹那之间,天地倒置、宇宙轮转,除了他的阳刚气息,坚实的怀抱和似乎永远都不会满足的热吻之外,其他的一切都不存在了,似乎天长地久也只不过是一个恍惚。
梁母倒水进来时恰好看到两人相拥深吻的一幕,老脸一红,见南浔跟着过来,梁母眼疾手快带上了门,并将南浔远远引开。
良久,良久,他才恋恋不舍的离开她诱人的唇瓣,发出满足的叹息,闭上眼睛,面颊搓揉着她的发丝,嗅闻着她身上淡淡的幽香,沉醉在她的柔情似水中,她的心里就如同化作了一滩水般,只觉得清清软软的暖着,甜着,她低低切切的喃喃唤他:“阿迈,阿迈。”
“是我。”
他不出声还好,刚一出声,她像是从迷梦中惊醒,见是他,一把将他推开,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她刚刚怎么就刚刚有一瞬错觉,她以为他是她的阿迈。
“你怎么能?”
她狠命的擦着嘴,令他又是欢喜,又是失落。
欢喜的是她心里依然深爱着他,失落的是他不过是换了坏坏的身体,她却不识得他了,还很排斥他的亲近。
“我”
他很想告诉她,他就是她的阿迈,可是这样匪夷所思的事情要怎么开口呢?心里很难受,仿佛有什么堵在胸口似的,吞不下去,又吐不出来。
211:
晚饭的气氛有些诡异,梁母喂南浔吃饭,时不时的偷眼瞧那两人一眼,心里很有些吃不准,那会儿还亲亲热热的,怎突然就冷萋萋的,连她都感觉到了那凝沉的冷意在二人间流转。
“儿子,多吃些青菜对身体好。”他夹了青菜给南浔,惹得她登时投来一记白眼,要不要这么厚脸皮,南浔才不是你儿子。
谁说不是我儿子?
亲老子不就在这坐着呢,只不过换了个躯壳而已。
他现在想,该怎样才能让她接受这个现实呢?
“阿端的手艺真没的说,你个臭小子真真有口福呢。”梁母一直在努力缓和着气氛,他也不笨,三两下将一碗饭吃的干干净净,将碗伸了过来,“我还要。”
梁母也不动,管了帮南浔喂汤喝,眼睛却是在二人身上转圈圈,碍于梁母在场,她也不好做的太过分,只得回灶上又端给他一碗,所幸她做得多,不然还真闹笑话了。
“好吃,还是我媳妇儿烧得饭菜可口。”他喜滋滋的吃着,嘴里赞美着,却不想旁边的梁母脸色有些不大好看,你个没良心的猴崽子,有了媳妇忘了娘,老子娘还在这坐着呢,你眼里尽只想着自己媳妇的好,你把老子娘给哪搁?
心里不爽归不爽,梁母却是话说的圆满,“好吃就多吃些,别辜负了阿端的一份心。”
这娘儿俩一唱一和,她心里就跟吞了黄连似的苦不堪言,也不知怎就走到了这一步了。
“妈妈,我要尿尿。”
南浔这话说的顺溜的很,在场三人无不为之惊奇。
梁母眼里落满欢喜,笑道:“我就说那些个保姆什么的靠不住,你偏不信,瞧瞧,这孩子我才带了多大阵子就进步神速,这孩子不是说不哭不闹就够了的,你还得和他试着去沟通,交流,说起这带孩子,那也是一门大学问。”
“妈说的极是。”他随声附和。
“我要尿裤子啦!”小人儿加紧了双腿,小脸憋的红彤彤的,她回过神来,抱着南浔就要去洗手间,他站起身说,将南浔抱在怀中,“爸爸带你去。”
都说了不是你儿子,怎就厚脸皮到了这种程度?
她丢了一记眼刀过去,抬脚跟了上来,他挑挑眉,将她挡在了门外,一脸抱歉说:“男生嘘嘘,女生止步。”
说完,门“砰”的一声从里面关上了,她吃了个闭门羹,双手叉腰,心里一阵腹诽,难怪叫坏坏这诨名,可不就一混蛋!
才走了几步远,就听到“呜呜——”洗手间里传来南浔的哭声。
“南浔,南浔”
“别吵吵。”他喊。
“坏坏,开门,快开门。”她记得直拍打门,梁母听到动静过来了,皱眉问道:“这又怎么了?”
“不知道,我听到南浔的哭声,他不给我开门。”强盗,这是她家好不好。
梁母叹气,敲了敲门:“梁子,开门,是妈妈。”
“妈,您跟着瞎闹什么啊。”门从里面打开了,他提着裤子拉链,拍拍手站在门边,身后是哭的一脸惨兮兮的南浔。
一把将他拉扯出来,她一个箭步冲了进去,抱着南浔就问:“南浔乖,好端端怎就哭上了,告诉妈妈为什么哭鼻子?”
“都怪爸爸啦!”南浔小肩膀一抖一抖哭的好不伤心。
她急红了眼。
“爸爸打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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