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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女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白黑

    “可不是”皇后也笑,“煜王要哪个丫头我都不管,唯独小玉我是不放手的,她走了,就像截走了我一段手臂一样,以后我还去哪找这么得利的人呢,煜王既然想找会抚琴的人,宫内乐队里弹的好的多的很,我替皇上做主了,你看中哪个就带走便是了”

    “长随,把乐队的女班领过来,让煜王挑选,煜王看中哪个,就着人送去煜王府”耶律重瑱吩咐道。

    “是--”长随弯身正欲下去。耶律重琰喊了声慢,“公公不必忙了,我也只是随口说说,既然皇后娘娘不肯割爱,也就罢了”他声音很淡,仿佛刚才真的只是心血来潮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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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玉”紫纤用手指轻轻碰了一下玉垅烟,玉垅烟才从冥想中回过神儿来,这才发现自己站的地方是凤仪宫的寝殿外,紫纤手里托着一只玉盏,正用一双弯弯的笑眼看着她,她的脸微微的红了。

    寿宴结束后,耶律重瑱驾临凤仪宫,距离上次他来已经是两个月了,寂寥的宫殿因皇上的来临而呈现出一派火热气象。现在皇上就在寝殿内,与她只隔着一层幔帐,皇后正在为这次姗姗来迟的临幸沐浴装扮。而这一次长随并没有带来皇上身边的任何一名圣女,不言而喻,上次皇上口中的“舍近求远”的“近”就指的是她,她要暂且以一名圣女的身份出现在他的面前。她想起了媚儿那无动于衷又放an娇俏的脸容,本来她是要把自尊抛置一边的,可是她无法做到像媚儿那样。

    没想到皇后的宫殿里也有专门为圣女准备的小小而奢侈的浴房,玉垅烟轻轻将温烫的水淋在自己洁白如玉的肌肤上,玉色的双眸悠悠,她想到了皇后,每次皇上临幸凤仪宫都要带着那些娇美孟an的圣女,在和皇后缠绵之前,他丹珠一样的唇先要亲吻的是另一个女子身体里流淌的r汁,皇后会是何种感想呢。

    玉垅烟走出去的时候,门口的紫纤怔了一怔,她取过紫纤手中的白玉盏,“还是我自己来吧”她的声音飘过去,淡的已经听不出任何情绪。紫纤只闻到一股**蚀骨的香气轻轻地飘逸在空气中。

    不知为什么,在解开腰间束带的时候,她的手不停地颤着,当纤细的手指触到自己的胸口,她的感觉酸涩而微妙。从没想过有一天,她的手指会触摸自己的胸口,并且施力挤压,当白色的溪流与玉盏轻轻碰撞发出美妙的声音,她的身子却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像上次一样,他斜卧在榻上,华缎般的长发已经挣脱了玉簪的束缚,水一般披泄在肩头,狭长的紫眸微合着,月之神一样慵懒邪美。

    她的脚步那样轻盈,无声无息地走到他身边,玲珑的面庞一无表情,玉色的眸子平静无波,她跪下来,腰挺的笔直,衣衫的窸窣声让他偏过头来,目光水一般扫过她的面颊,最后停在她如花般紧抿的唇角,那略略苍白的唇瓣让他在她平静淡然的外表下捕捉到了什么,清雅的紫眸闪过一丝兴味。

    他在看什么?她不知道。他的目光总是淡淡的却含着一种说不出的威仪,只要轻轻在某个人身上扫过,便会给人无形的压力,更何况他是这样肆无忌惮地看着她。她的手腕发酸,手指都在轻颤,她真怕一不小心玉盏会从她手中脱落下去。

    他取过来,放在唇边,入口的是一股绵甜和清香,如同她身上的香气那么的与众不同,只闻到一次就会淡淡的留在鼻息间挥之不去。他伸出舌头轻轻an了一下嘴唇,极其性感而惊艳,紫眸又一次看向她,带着一丝探究的味道。

    她取过他手中的玉盏,要走,而此时,他却开口问她,声音清淡懒散,“他也是这样吗?”他的目光淡淡扫过她的胸口,出乎意料的清甜滋味让他想到她守了耶律重琰三年,尝到她的味道,恐怕没有男子能够抵挡,哪怕那是散发诱惑的清甜毒汁,也会义无反顾。

    他的话问的无头无尾,很快就飘散在空气中,起初她并没有听懂,抬起脸,疑惑地眼眸正与他对的,可是目光相对的刹那,她突然明了。他口中的“他”是耶律重琰,“这样”的意思是……她颊上飞红,眼眸尴尬地撇开,想不到他会问这样的话。可是在她撇开眸的一刻,修长的手指已经移向了她的胸口,罩上了她的柔软,指腹轻轻地揉捏。

    “还是会这样?”修长的手指带着一丝邪魅,狭长的眼角流泄出绝世的华芒。在这一刻她本不应该惊慌,可是那淡雅高贵如月亮之神的男子却忽然流露出妖娆邪美的一面,他的手指如蜡般白晰优美,轻柔的如同夏夜的轻风却带着无端的邪恶,如同抓在她的心上,她的身子蓦然的收紧,他的手指隔着轻薄的衣料,凉淡的触感熨帖着她的肌肤,一点都不**,也绝非撩拨,俊美的脸颊清心寡欲,清雅敛和,然而冰凉的指尖却搅起她心底的一丝燥热。

    “皇上……”身子的微颤让她的声音都染上颤音,她的语音轻润却带着一丝来不及修饰的慌乱。这时,殿外传来衣裙窸窣之声,长贵低低的声音传来,“皇后娘娘”。玉垅烟心头一惊,而他的手指仍如妖娆的蛇一样攀附着她的**,她气息已乱。听到长贵的叫声,他唇角却挂了些微的笑意,淡定如水,妖娆如花。

    脚步声越来越近,停在幔帐前,她心头一紧,紧紧地闭上眼睛。如果皇后看到……她不敢想……

    “愿不愿意随我入宫?”他的声音低的如同梦幻。幔帐轻揭,皇后施施然走入,她张开眸,却见他仍旧慵懒地斜倚在榻上,仿佛刚才什么都不曾发生,仿佛刚刚那句让她心跳加速的话纯属是她的幻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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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日,她终是如愿,进入皇宫的最核心,成为耶律重瑱身边的一名小小女官,专侍茶汤。她以为这样就会有更多的机会接近皇上,可是她错了。她忘了她只是一名小小的侍女,而他是高高在上的帝王。她的确有很多机会见到他,但却很少有机会接近他。

    她只能隔着层层幔帐,隔着几重侍卫,隔着她所看不见的却感觉漫长的距离远远地看着他,一天两次茶膳,她甚至不能像在凤仪宫时那样亲手奉茶给他,而是要交给长贵,或者他的贴身侍女未明,未央,她半步近不得他的身,却还要在他所能掌控的距离内悄悄随侍,以待他随时的命令。进宫两个月,她没有任何机会踏入御书房,更不要说他的寝宫,而真正的皇宫内院比她想像中还要戒备森严,四面八方都好像有一双暗暗窥视的眼睛,让人不敢乱说一句,更不敢乱走一步。

    “小玉”皇后在得知玉垅烟要随皇上进内院时,她面庞仍是雍容宁静,轻轻拉过她的手,“早就猜到会有这么一天,你在我身边是待不长久的,皇上必然会召你进去,以后,你要替我好好侍奉皇上,皇上日日为国事烦忙,还望你想着多提点皇上,要他分出些时间多来凤仪宫转转……”,玉垅烟连忙跪下,“皇后娘娘,虽然奴婢这次随皇上入宫,但也只是一名小小婢女……皇后娘娘真是太抬举奴婢了……”皇后托住她的手,声音淡淡的,“你在我身边我待你不薄,难道连这件事你都不答应?”“娘娘……”玉垅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皇后的确太抬举她了,皇上的心思她半点都猜不透,他就像一轮妖娆的月,却隐在忽浓忽淡的雾气中,忽儿看到他的影子,一错眼却又不见了踪影。

    天已经暗淡下来,一轮明月挂在枝桠上,远远的有侍卫们拉长的影子,而御书房外站着长贵和玉垅烟,她已经站在这儿很久了,久得感觉腿都麻木了,只是脑子却异常清醒,不知为什么她总是会想到皇后和她说的话,那个高高在上的女子因何会放低姿态拜托她这个小小宫女,而让她惭愧的是,她已经进来两个月却根本还没有机会和皇上说一句话,更不用说履行她不得不答应皇后的承诺。她觉得皇上已经完全把她忽略了,她完全猜不透他为何突然把她从皇后身边带进来,难道仅仅是喜欢喝她沏的茶吗。

    “玉姑娘”长贵轻细的声音将她的神思唤回来,“给皇上奉茶吧”,“是”她轻轻曲膝,飘然离去,再回来时手里已经端了描金漆盘。本想和以往一样把漆盘交给长贵,长贵这次却努努嘴,“你进去吧”,她一怔,心头漫过惊喜,脸上却不敢露出来,只是转身朝门内走去。

    才走进书房就闻到一股墨香,御书房比想像中要大很多,装饰古色古香,一溜书橱内装着大部大部的典籍古书,墙上也挂满名人字画,而他就在这熏然的书香墨色中,端坐在紫檀大案后,案上摞着厚厚的奏折,他神姿和雅安然,正轻轻将批阅的最后一只折子合起来。

    她正在此时走入,轻轻跪下来,将一碗菊花茶奉到他手边,他抬眸,只淡淡扫了她一眼,好像一点都不惊讶会是她。她仍低着头,眼角余光看到一只修长的手伸过来,取过茶轻轻啜一口,她正准备离去,却听他说,“帮我磨墨吧”

    她跪在他身边,发丝飘扬,纤纤玉手顺时针旋转,她如此认真,低垂的颈子弧度美好,丰润的胸脯因身子弯曲露出诱人曲线。雪白的浑圆在轻轻弹跳,而少女的侧影却贞静、柔媚、甚至带着一丝不经意间的羞怯,却如此如此的动人。她永远知道什么样子的女子更吸引男人,她知道他的目光在她身上,**裸,毫不忌惮的,但这样的目光如果来自别的男人她心里早有了把握,而他,她却拿捏不准。她暗暗提醒自己不要分神,没有诱惑,她只是在给他磨墨,可是她的身子却不着痕迹地向前倾了一个微小的角度,娇翠的抹胸更低了些,极淡极淡的香气从她的身上慢慢飘溢,融入空气中,迷雾一般缭绕在人的鼻息间。

    看着她,他的唇角浮上一缕稍纵即逝的笑意。就在那笑意飘散的一刻,他看到她惊慌的弹跳起来,嘴里发出啊的一声喊,那么原始的自然,不加丝毫的掩饰,墨汁飞溅,如丝丝雨点般落在他们的衣袍上。

    她抚着胸口,胸脯在剧烈起伏,无波无澜的琉璃眼眸此时张的大大的,装满了惊慌,玉白的小脸儿也因为刚才的惊吓而红晕起来,她刚刚跳起来的时候,绝对已经忘了坐在她对面的是当今的皇上。

    天啊,那是什么?她这才看清楚卧在他脚边的居然是一只小白鼠,有着雪白的绒毛,一双乌溜溜的眼睛也正狡猾地看向她,刚才就是这只小白鼠在她磨墨的时候突然窜上她的膝盖,把她吓了一跳。不过惊吓过后,她的眸光很快变得好奇而友善,那只小白鼠实在不招人讨厌,反而可爱的不行,可是皇上怎么会养这样的小玩意儿呢。

    正想着,忽然他嘬起唇轻轻打了个唿哨,小白鼠就窜上了他的掌心,极乖巧地卧在那儿一动不动,玉垅烟觉得有趣又诧异,就见他转身取过手边的一只精巧的金丝笼,将小白鼠轻轻放进去,然后他伸手从笼子里取出装水的小碟,拿起自己的茶倒了半盏进去,又将笼门划起来。

    “皇上……”她心一动,不由自主地出声阻止。他偏过头,眼角有凌傲的光芒,她心里噔的一声,站起来走到他跟前,纤细的手指却伸向他的领口,“奴婢该死,皇上的衣衫被奴婢弄脏了,奴婢……帮您换下来吧”她的手纤细洁白,温软无骨如蝶儿般轻轻地滑进他的衣衫,触到他微微凉淡却宽阔的胸膛,明明是轻解衣衫,却分明又带着蜻蜓点水般的挑逗,她身上的香气浓了一点,比罂栗还更迷惑人心,让人很想埋进她的胸口深深吸吮,他没有反应,她的手就灵蛇一样更深入了一寸,而这时他却突然按住了她的手指。淡淡的声音响起,“还是让未央来吧”

    她的睫毛垂落下来,手轻轻地从他掌下脱开,未央已经幽灵一样走进来,手里拖着折叠的整整齐齐的衣袍,他并没有叫未央更衣,可是好像她随时都知道他的心思般。他身边的贴身婢女未明,未央在她眼里都如同无声无息的幽灵,面无表情,沉默寡言,好像只是一具没有思想的僵尸。耶律重瑱语音仍是淡淡的,“你下去吧”,玉垅烟曲膝行礼,站起身时看到他的眸光淡淡扫过她的衣角,这才发现她的绿衫上也已经是斑斑点点了,脸一红,急急地退了出去。

    不一会儿,他已经是一身轻洁干净的衣衫,檀香大案上的墨迹也已经收拾的很清爽。他盘膝而坐,双眸微合。空气中传出叮咚一声脆响,这才发现他的指尖凝了一滴透明浑圆的水滴,正滴落在下面的白瓷碟子里,接着第二滴,第三滴……他拉开金丝笼门,将白瓷碟里的水折在小白鼠的水碟中,看着小白鼠“滋滋”的很快喝光了,而他面容敛和,双眸淡漠。灯光摇曳,在他的狭长的眼角投下一抹深不可测的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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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寝房和皇上的寝宫非常的近,站在小小的院落里斜斜的就能看到皇上寝宫飞扬的龙头檐角,可是她的身份低微,甚至连多看一眼也会被人认为是亵渎,更遑论接近一步。她低着头飞快地走回寝房,狭窄的回廊转折处羽林将军耶律重琛肃身而立,那是她回房的必经之路。

    她加快了脚步,一双大手突地伸过来,紧紧钳住她的手臂,她扬头,碰到耶律重琛火热的眸子。“耶律将军,请放开”她低而冷淡地说,耶律重琛并没有放开,反而钳得更紧,火热的眸子里燃着**的火焰,曾得到过她的男人(哪怕只是自以为得到)在见到她的时候又怎么会无动于衷呢?她动了动手臂,发现那只是无谓的挣扎而已。玲珑的面庞依旧平静无波,她只是启唇轻轻叫了声“长贵公公”,这四个字如同一道魔咒,钳住她手臂的大手瞬间松开,耶律重琛恢复了姿势,但浓眉微立地瞪视着她。她走开几步,回头说道,“我回房换件衣裳,立刻回来侍候皇上”,长贵摆摆手,“罢了,皇上这儿有我呢,夜深了,玉姑娘歇了吧”玉垅烟点点头,转身离去,只留下廊檐底下的耶律重琛重重地咬牙。

    自从随耶律重瑱进入内宫,她时常会见到耶律重琛,他依旧高大魁梧,总是远远地侍立着,如同一尊威武的铜像。她做为奉茶女官是站在御书房门外的,正与他遥遥对立。他的目光总是远远地飘过来,即使隔着不近的距离也能让她感觉到那目光中的热度。她脸上不动声色,心里却不愿让人知道她与耶律重琛相识,而看到耶律重琛目光的人,却很难不对他们的关系产生微妙的猜测。

    有一次耶律重瑱从御书房出来,她垂头等他走出几步才敢轻轻走上去跟在未明,未央身后,回廓中侍立的耶律重琛“唰”一声单腿跪下,直到耶律重瑱走过去。玉垅烟也随着一同走过,她只觉得一道目光紧紧追随着过来,后背像要被烧出两个洞来。走到锦绣殿的时候,耶律重瑱突然开口问,“你和他相识?”他的问话无头无尾,他身后跟着未央,未明还有玉垅烟和长贵,他也并没指明是在问谁,可是玉垅烟心头一紧,她就是知道他的这句话是冲着她来的。她边走边轻声答,“不曾认识”她答的也无头无尾,像是在回答他,又像是自言自语,连机灵的长贵都有点像在听哑迷,耶律重瑱唇角斜斜地掠过一抹笑,涟漪一般,不知他是信了还是不信。

    她叹了口气,耶律重琛真是棘手的紧。她轻轻解开衣衫,手指却触到颈间的一抹柔润,心思一动,把那枚玉扳指握在手里,也忘了换衣,只呆呆地坐在床上。手指轻抚着白玉细腻的胎质,她的思绪又飘远了,飘回到了杏花寨,飘回到玉无言身边。

    玉无言自来到杏花寨后,就跟随爹爹行医,他虽性子清冷,却天资聪慧,白日跟随爹爹走家串户行医问药,晚上饭后一声不响地坐在灯下看爹爹收藏的医书,不出数月,年仅十几岁的少年便已经小有名气,他性子清冷,相貌出尘,可医术却不马虎,几个月下来就已与爹爹不分伯仲,被他诊治过的人给他起了个绰号叫“寒玉公子”,随着他医术的不断提高,这个名号也就叫了开来,人人提到玉无言都会说寒玉公子玉无言。

    玉无言十四岁的时候,虽然总是一身宽大朴素的蓝衫,却完全遮不住他俊逸出尘的气质。他的医术已经远远在爹爹之上,连爹爹都时常夸赞他是“华佗再世”,玉垅烟仍旧是他的小尾巴,原来总是爹爹和玉无言出诊,玉无言十二岁之后爹爹就已经很少外出了,玉无言出去诊治病人的时候爹爹会让玉垅烟跟在他身边。而“小尾巴”总是可有可无的,他走路极快,总是将她落的远远的,她只能小步跑地跟在他身后,而他从不回头看她,在她看来他似乎完全不关心她是否能跟上他。但玉垅烟虽小小年纪也是很有慧心的,在他替病人诊治的时候,她总是暗暗把那些药名和病候症状记在心上,他不多话,但他一个动作甚至一个眼神她就会知道他要的是什么,便立刻从药箱里取出相应的物件交到他手上,每次这个时候,他清寂的眸子就会定定地看她一眼,她脸上虽绷着劲儿,但心里已经乐开了花。她相信,世界上没有人再比她更懂得他的心思。

    慢慢的她发现,他走在路上的时候,脚步会不经意间停下来,直到她的脚步声近了,他才继续向前走,虽然他没有回头也没有说话,但她知道他是在等她。每次出门看诊,若遇到她不在,他也不会再像以前一样独自出门,而是静静倚在门口。看到她的身影出现在视野里,他才起身出门,看到他修长的身影立在门口,飘飞的花瓣中他的蓝衫轻扬,有一种婉约如诗的风姿,她知道这个男子在等她回来。见到她他也并没多话,只是起步便走,她也不多问,跟在他身后上路,她知道一定有一个病人正急急地等候着他的妙手回春。在她的眼里,他修长的手指似带着神力,他能写出好看的字迹,能弹出动人心魄的曲子,更重要的是他拥有鬼斧神工的医术,玉垅烟见过再危急的病人,经过他几个调治,也会从阎王爷那儿救回来。玉无言叫她安定,他是那个让她安心把生命交到他手上的人。

    她从他的小尾巴变成了他得力的助手,有时候遇到一些小点的病历,她甚至能独挡一面。这样的她是让他欣赏的,虽然他什么都未曾和她说过。他们之间也在一次次出诊的过程中培养起一种默契,这种默契甚至他们自己都未曾发觉。玉垅烟觉得这样很幸福,他不需要对她说太多的话,只需要给她一个眼神,她以为日子会这样平淡安逸地过下去,但玉无言十四岁的时候,第一次离开了家,离开了杏花寨,爹爹说他是云游医,就是四处飘泊,用精湛的医术救济众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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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没有和她告别,当她飞跑出门的时候,他的身影已经走远,只有萧萧的杏花雨安慰她的失落。是他让她第一次品尝分离和思念的滋味,自他走后,她常常一个人站在杏花树下,遥遥望着远方的来路,盼望远处走来的那个身影会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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