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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发的故事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碗豆尖

    “你父母为什么就扔下你走了呢?”阿发问道

    “我不知道,也不想再提起他们。”郝九虽然说得很平静,但眼神却有些异样,继而又说道,“我一人孤独的生活了两年,后来听说天林派正在招收弟子,于是赶去报名,没想到,考试的项目不是比打架而是比喝酒,呵呵,我自然就以最优进入了天林派。你现在清楚了我为什么喜欢晚上喝酒了吗?”

    此后的几日里,郝九也只是提到他叔父,而对自己的父母只字不提,看来他对他父母的失踪到现在还耿耿于怀,其实也是,一个五六岁的小孩子,冷不丁的父母扔下他不管就走了,也是有点太绝情。

    郝九实在是强悍,一个五六岁的小孩,能独立生活两年而不被饿死,阿发是打心眼里佩服。

    经过多次的谈话,两人慢慢地交起心来,阿发也将自己的事情大都告诉了郝九。

    当郝九听到阿发与古兰从相识相知到相爱的时候,完全沉醉了;当阿发说到与古兰在地下河道中分开边说边抹眼泪的时候,平日里一向沉稳的郝九居然也跟着掉起泪来。谁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题外话:我们生活中如有什么不快大可以像阿发与郝九一样,找一个朋友互相倾诉,总比闷在心里面要好受一些。现在这个社会的节奏很快,白天要工作,有的晚上还要加班,再加上一些生活锁事,如果把所有的事情都埋藏在自己心里,终有一天会爆发的。有这样倾向的朋友,学会倾诉吧)

    从中部的中州,到西部边缘的昆仑,他们的足迹踏遍了半个中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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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三刀发威(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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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家客栈少了些许生气,阿发一直杳无音讯,石伯十分担忧,连半夜醒来都是叫着阿发的名字。一个多月下来,忧虑成疾,一病不起。

    为了将石家客栈继续经营下去,店里所有的活都得由三刀一人去做,还要照顾生病的石伯。一到夜里,腰酸背痛,无法入睡。

    一天晚上,三刀又睡不着,半夜起来,在昏暗的油灯下,便拿出铁塔给他的那本书翻看起来。他大字不识得一个,就只看图画,感觉倒是十分有趣。虽知道这是一本武功密籍,但没有根基的他抱着玩的心态,将这些图画里面小人的耍刀的姿式全默记在脑子里。白天在切菜的时候,就用菜刀当作图里的刀来比划。

    三刀每天早上的工作就是要把一天所需的菜切出来准备好,原先他需要将近一个时辰才能完工,但自从看了那本书之后,不知不觉中切菜的速度渐渐地快了起来,为他节省了不少时间。如果速度能够再快一些就好了,三刀如是想。于是便更加努力地看图,没有几天,他就将整本书的图画全印在脑袋里面了。

    一日早晨,三刀刚忙完手中的活,一个人在客栈门外叫道,“石大成,周三刀,你们的信。”

    三刀一听,觉得纳闷,在这里十多年了,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给石家客栈的人写信,石伯听了也心下怀疑,从病床上下来,走出门外,与三刀面面相觑。

    “石大成,周三刀,有这两个人吗?”送信的人看似有点不耐烦了。

    “我们俩个就是。”周三刀答到。

    “那还不来拿信!害我叫这么多次。”送信的人没好气的道,说着就把信甩给三刀,就像扔掉一件棘手的包袱。

    “这位大爷,我和掌柜的都不识字,可否请你帮我们念念,先谢谢您了。”

    送信的人愣着眼打量了一下三刀,并没有答话,三刀自是理会,一块碎银子扔了过去,送信的人拿在手里掂了掂,便撕开信封了念了起来。

    石伯听完信之后立时老泪纵横,三刀的眼眶里也闪出晶莹的泪花,不过这是高兴的泪水。

    “阿发你个臭小子,原来你还活在这个世界上,我以为你死了。”三刀一拳打在柱子上,发出砰地一声。

    这一天,石家客栈全场免费,以庆祝得到阿发还活着的消息。

    就在当天中午,一个二十来岁的女子带着个脸上疤痕累累的小男孩来住店,三刀没有在意。

    这位女子一住就是三天。第三天早上,当三刀送上热水与早点的时候,那位女子叫住了三刀,“请问小二哥,这里有大夫吗?”原来是小男孩病了,那位姑娘急得团团转。

    “你等着,我马上去帮你去请大夫。”三刀看到这种情况,也为她着急,毕竟出门在外,生病是很麻烦的。

    等三刀从张家村把大夫请来的时候,在门外的他发现石家客栈好像有一点不对劲,但不对劲的地方在那里,他也不知道。不过他这时候也没闲功夫去管这个,带着大夫向那位故娘的房间走去。

    刚一开门就傻了眼,几个劲装大汉拿着大环刀将那女子团团围住,那小男孩已经晕了过去,被女子以腰带系在背上。那女子手持一把剑,警惕的望着众大汉,也不说话。其中一个带头的大汉发话了:“许故娘,快将少主放下,别让我们为难。”

    “要叫我放下也行,把你们帮主叫来。”姓许的姑娘一副焦急的表情,

    “我们帮主说了,只要你放下少帮主,一切都好说,你毕竟是帮主的小姨子,他不会为难你的。”那个大汉又道。

    “妄想,三山帮的没有一个好东西,你们帮主平日里满口仁义道德,居然是一个杀妻食子之徒。我绝不会将四文交给你,她是我姐留在世上的唯一血脉。”许姑娘说得十分激动。众大汉见这女子并不妥协,都将目光集中在带头大汉的身上。

    “马总管,你看怎么办?”一个手下向带头大汉问道。

    “帮主有令,无论用什么手段,一定要将少主带回去。”马姓大汉掉过头望着许姓女子。似是在说,你不交人我们就要动手了。

    “你们尽管动手吧,要想将四文带走,除非从我尸体上来取。”

    大汉道一句,“那就得罪了。”一挥大环刀就向许姓女子欠去。几个回合之后,那马姓大汉就被狠狠的一脚踢倒在地上。

    “一起上!”马姓汉子从地上爬起来怒吼到。许姓女子便开始了一番苦战,虽然伤得几个,无耐寡不敌众,时间一长,就渐渐地就支撑不住了。一个不小心,胳膊上被砍了一刀,渗出血来,痛得她冷汗直冒。

    三刀在门口看得心惊,知道再这样下去,许姓女子肯定凶多吉少,暗地里替那女子着急起来。从马姓大汉与许姓女子的对话中大致了解到一些事情的起因,觉得这些大汉实在是欺人太甚,也不知道那里来的勇气,没有多想的他拔出随身不离的菜刀,就冲进战圈。

    石伯这时刚从外面回来,看到三刀冲了进去,想拦却没有拦住,急得直跺脚。

    三刀将许姓女子挡在身后,向众大汉说道:“有什么事,大家可以坐下来喝杯茶慢慢谈,有什么解决不了的事情呢?非要动刀动枪的?”

    “你是何人,敢管我们三山帮的闲事?”马姓汉子已是怒火中烧。

    “我是这家客栈主事的,你们想在我的地方伤人,休想。”三刀说出这样一句话来。

    “哈哈哈……”众大汉一起捧腹大笑。

    “小子,这是你自找的,可别怪大爷我心狠手辣。”说完就提刀向二位攻来。

    三刀平根本没跟人打过架,更别说这种拿命来拼的群殴。

    刀从四面砍来,不知道怎么应付的他只好拿着菜刀一阵乱舞。

    一个照面下来,三刀身上留下几道刀痕,鲜血淋淋,不过幸好只是皮外伤。发带也被劈断,头发四下散了开来,遮住了他的眼睛,视野一片模糊。只听到:“小二哥,你还是别管我了,你不是他们的对手。姓马的,不关这店小二的事,有什么就都冲着我来好了。”后面一句是对马姓大汉说的,显然是那许姓女子不想三刀受到牵连。

    “这是他自找的。”说完又向两人攻去。

    三刀现在视线不清,拿着菜刀不知道怎么使用,突然他脑子里想起了书上的图画,那上面的招式宛若是活动的一般,不由得开始像平常一样‘切起菜’来。

    在马姓汉子眼里,现在的三刀好像换了一个人似的,只觉得那把菜刀的速度越来越快,自已根本就分不清真正的刀锋在哪。抽了一口气道:“弟兄们,一齐上,先解决掉那个店小二!”众大汗对着三刀就是一阵左冲右突。

    三刀此时已进入了忘我的境界,他只觉得面前的大汉不是人,而是菜,耳边传来的是石伯催他快一点的声音,他现在想的是要在最短的时间里把这些菜切完,手上的舞弄得更是卖力了。

    在场众人无一人能看清他的手法,空气中一片结结实实的刀影。

    接着就是几声惨叫,持刀的手腕从刀影里飞了出来,刚才冲上去的几人都捂着断臂,呼天抢地的滚爬了出来。

    这下马姓大汉可慌了神,知道再下去肯定讨不了好,心生一计,便大叫一声,“撤。”

    众汉子搀扶着伤者匆匆离去。

    地上的几支断臂还在滴着血,令人作呕的气息四下散了开来。

    与三刀同来的大夫早已被眼前的景像吓得瘫倒在地上,全身不住的瑟瑟发抖。

    身上的伤口还在流着血的三刀,还在疯狂的舞着菜刀,外界发生的事情好像都与他无关一般。

    许姓女子在一旁以好奇的眼神打量着三刀,她怎么也猜不透三刀怎么突地变得这么厉害。

    石伯大叫一声:“三刀!”石家垭口第一大嗓门可不是盖的,声音的穿透力之强,无法用言语来形容。三刀在这一声大叫中被惊醒过来,他看了看四周,道了句,“咦,人呢?”然后走向许姓女子道,“客官,你没事吧?”

    “谢谢相救。”许姓女子客气道。

    “他们怎地就这样跑了?真是搞不懂,唉!”三刀叹了一口气道。

    许姓女子一下傻眼了,明明是他打跑的,怎么却连自己都不记得了。

    石伯刚才见三刀冲进去,急得不知怎么是好,后来见他菜刀功如此了得,不由得张大了嘴巴,现在看到三刀不能自控,于是一声大吼将他叫醒过来。

    许姓女子告诉三刀是他将那一群大汉打跑的时候,三刀自己都不敢相信,后来他又想到铁塔将书交给他时说的一句话,“可作防身之用”,也就释怀了,但没想到的是这本书的威力如此居大。

    那女子叫许珍,泯州十方县人氏,父亲是威扬镖局的总镖头,她的亲生母亲在生下她不久以后就生病死了。她还有一个同父异母的姐姐许珠,五年前嫁与三山帮帮主史无例为妻,不久后生下一个儿子史四文,两夫妻的感情也还不错。

    一个月前,许珍去三山帮探望许珠,可是去了之后才知道,前一天姐姐突然暴毙,史无例却对此不闻不问,许珍心下怀疑史无例就是凶手,但又拿不出真凭实据,只好打算回家告诉父亲之后再作打算。

    正当她准备离开的时候,四岁的史四文满面是伤的从门里跑了出来,抱住她哭喊道:“阿姨,救救我!爸爸杀了妈妈,爸爸还说要吃了我练功!”

    史无例也冲了出来,知道事情已经败露,怕事情被李珍传出去,于是将她与四文囚禁起来。

    许珍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机会,带着四文逃了出来,最后住进石家客栈,那知道三山帮在泯州耳目众多,于是就发生了刚才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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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三刀发威(2)
    三刀带来的那个大夫替小孩看过病,简单地为三刀与许珍处理了一下伤势后走了。

    石伯这时候扔了一个包袱过来,道,“三刀,这是你的东西,里面有些银子,你快带着许珍走吧,这里不能待下去了。”

    “为什么?”三刀不解。

    “你别问这么多为什么,再走就来不及……”石伯的话还没有说完,外面响起一阵嘈杂声,紧接着一支支的火箭破窗而入,石家客栈本是木制结构,不一会儿便已是熊熊大火。

    石伯这下可慌了神,他急切地叫道:“你们快走啊!还愣着干什么,想死在这里吗?”

    “石伯,那你……”三刀的话音未落,一支飞箭已经射穿了石伯的胸膛。

    “石伯!!!!!!!!!”三刀一声大喝,扶起直挺挺向地上倒去的石伯。

    石伯的双手死死地抓住三刀,用最后的一点力气说道,“三刀,你找到阿阿发以后,告诉他,他的父母不是生生病死的,而是,红红衣楼……”刚说到这儿,就断气了。

    三刀欲哭无泪,内心一股仇恨的火焰油然而升。

    “周大哥,我们……”在一旁的许珍看着石伯的死去,心里也特别的难受,要不是她住进石家客栈,也不会发生这件事情,石伯也不会死去。

    “我要切菜!”语无伦次的三刀脸部肌肉不停的抽搐,拔出身上的菜刀,就要冲将出去。

    “不要……”许珠阻挡在三刀的前面,“你还没有完成你石伯的遗愿,不能这样就出去送死。”

    三刀一听这,想到了阿发,立时清醒了过来,喃喃地道:“对呀,我还要找到阿发,告诉他父母的真相,我现在还不能出去……”

    此时外面已传来那个马姓男子的声音,“许姑娘,你还是乖乖地带着少主出来吧?再不出来你就永远没有机会啦!”

    石家客栈现在已是一片火海,浓烟滚滚,前面大门已经被几股巨大的火舌封死,既使能够出去,外面也是一大堆人等着他们。

    难道无路可退了吗?三刀突然灵机一动,也没有再犹豫,一把抱起还在晕睡当中的四文,拉住许珍就向后院跑去。

    只听得一阵巨响,石家客栈大堂的大梁已经被烧断,整个屋顶踏了下来。激起的火星四下散开,木屑横飞。

    这场大火持续了半个时辰,能够烧得都已烧掉了,灰烬在一阵风吹过之后漫天飞舞。附近闻讯赶来的村民,见到外面围着群凶神般的大汉,都不敢靠近过来,只是在远处纷纷地议论着。

    “报告总管,我们严守四周,并没有发现有人从里面出来。整个废墟也都已搜遍,也没有发现尸体。”

    “哦,都搜遍了吗?”

    “是的。”

    “再给我搜,仔细地搜!”

    “是!总管。”

    天色开始暗了下来,还是没有任何发现,姓马的总管于是确信客栈里面的人都已经化为尘土,带着手下离去了。

    风,继续在吹,秋天的风透着丝丝的凉意,几根已然发黑的石柱孤立在一片焦土之中。附近的村民都还没有离去,还在谈论着石家客栈的话题。现在石家客栈已经不复存在了,兴许这一两天他们还会记得,作为一个谈论的资料,但一个月,一年,甚至几年几后呢,想是会慢慢的谈忘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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