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发的故事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碗豆尖
将信送到之后,自然就是去清流村。
路过石桥,班驳的石碑前面,清流村的稀稀拉拉的房屋就在眼看。看着这熟悉的一幕,刘月冰有一种想哭的冲动。在这里她经历了人生的转折,父亲死了,遇上了郝九。
一猥邪男子从村子里面出来,手里拿着账本,后面几个汉子还推着几袋粮食。刘月冰认得这人,叫汪才,住在城里。整个清流村的田产有一半是他的,这人心眼小是出了名的。看现在这情形,应该刚是去村里收债回来,后面的粮食都是还不起钱的人用粮食抵债还的,当然是以最低价估算。
汪才一见两人,眼珠亮光一闪而逝。收起本子,过来搭话,便道:“两位是去前面的清流村吧?”
月冰两人就当话没听见,继续向前走。
汪才闪身挡在两人前边,居然会点轻功,不过在仙仙眼里,这是最下等的轻功了。那汪才道:“两位没听见我说话吗?我看你们俩像是外地来的吧,你们要找谁,我来给你们引见,我小时就住在这里,对村里的每一人都很熟悉的。”
刘月冰想笑,但没笑,拉着仙仙的手,站在那里,看那汪才还要说什么。
“两位可是答应了?来来来,我来带路。”汪才一脸堆笑便在前面带路。招呼了那些压送粮食的人几句。月冰虽然知道这汪才不怀好意,但仗着自己学了点功夫,还要仙仙在身边,是以没把这汪才放在心上:“看你能耍什么花样。”
从石桥离青流村只有一里多路,眼前全是一片绿油油的油菜,已经高过人头。那汪才向地里走去,还说道,从这里走要近些,不会绕远路。
仙仙看了看月冰,月冰点点头。
进到地里,是菜花特有的香味,花粉在他们的移动下,纷纷下落。
正当两人沉醉于菜花香中的时候,觉得一阵晕眩。然后瘫倒,压折了一大片的油菜。
汪才转过头来哈哈大笑道:“别以为穿着男人的衣服就认不出来了,胸脯那么大,一看知道你们是女人,而且是长得不错的女人,我汪才今天有口福了。”
两人全身没有力气:“你不要过来,不要过来。”怎么也没想到就这样被骗了,特别是月冰,眼泪都快急出来。
像征性的几句话那里阻止得了汪才前进的步子,说着就开始了手上的动作,脱去两人的外衣,露出里面的亵衣。本来还想再更进一步,那汪才突然停了下来:“你们两个求我吧,兴许我会放了你们。”
这很明的想看看两人挣扎的表情。见两人不说话,邪邪地笑道:“你们不说话,我就开始行动咯!”
“我求你放了我们吧,汪才。”月冰道,将其稳住在说。
那汪才一顿,惊讶于这人怎么知道自已的名字。
月冰的头发已经放了下来,仔细看一番,他觉得依稀在那里见过,“哦,原来你是,你是刘忠成的女儿,哈哈哈,你老子生前在世的时候,老子上门提亲,居然面都不见就将我轰了出来。怎么样,现在你老子被我一把火…了”眼看说漏了嘴,又道:“你们两个就好好的侍候汪大爷吧,没想到我今天也可以一箭双雕,还是两只美丽的雕儿。”说完已经流出了哈喇子。
刘月冰心中一震,原来害死爹的人是他,眼角掉泪。
怒火中烧的月冰,也不知那儿来的一股力气,站起来就是一拳,狠狠地打在了汪才的肚子上,这汪才被打得吐出了中午吃过的饭,一幅不敢相信的眼神到了下了,压倒了更多的油菜。形式一下调转过来。
“解药拿来!”月冰取出一把匕首,放在了汪才的劲上。不过手上还是没多大力气。
“别杀杀杀杀我,这只是蒙汉药,喝口水都好的。”那汪才见保命要紧,赶忙说实话。刚才月冰急得掉泪,那泪也是水,故尔起到了一点效果,可就是那点效果帮了大忙。
仙仙也只有一丝力气,好不容易将水壶打开,喝了之后,果然好了。站将起来,外衣都顾不得穿上,也是一拳打在汪才的肚子上。
汪才到这时候还在注意仙仙上半身的抖动,以致于没觉得疼。仙仙再是一拳道:“真是不可救药。”
油菜地里,汪才已经被点了穴,现在正被审问。
“刚才你说我家的火是你放的?”刘月冰道。
“不是我没有说过呀。”那汪才不老实。
仙仙又是一拳,汪才吐了一口血,鼻涕眼眼又管齐下,想来这一拳威力破大。
汪才被打得怕了,见再不说真的就会死在这两美女的拳头下面,便将所有知道的都说了出来。不过饶是这样,月冰最后还送了一把匕首在他胸口。
菜花众中,眼睛圆圆的汪才已经没了呼吸,一阵风吹过后,花粉飘然落下,不过那脸上居然一咧,真是油菜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从村民口中得知,孟婆也于年前去世了,她儿子小吴也在她过世之前讨了媳妇,是当了几天婆婆再走的,也算是了却了心愿。
小吴现在不在来得坊作事了,和媳妇一起继承了母业,打草鞋卖,由于技术好,速度快,一天也能有几钱银子的收入,在村里的生活算是不错了。
小吴给了月冰两双精致草鞋,是孟婆为郝九与唐大江准备的,用来感谢两人接济过他家。他进城找过唐大江,可大江早就走了,没法交给郝九与大江,便请月冰帮忙。月冰一口答应了下来。
刘忠成的墓碑上已经有了青苔,坟头上也长满了杂草,想是自从月冰走后,就没人前来打理。跟来的小吴说,孟婆以前常来,但自她去世之后,小吴要为生计忙碌,没有注意这档事,不住的向月冰道欠。
月冰是明理人,也不在乎这些。
简单的上了香,烧了些纸钱,月冰跪在地上道:“爹,娘,月冰回来看你们了。爹,害你的人已经死了,他就是你的师兄,秦其生。但我现在却为你报不了仇,因为他已经死了。你在地下安息吧。我现在在天林派花间阁,师父风青你应该认得的,我现在过得还算好…”
月冰将最近的生活,经历都说了,特别是提到郝九,总是有说不尽的话。仙仙在一旁认真的听着。
从汪才的口中听得沙火鸟当日来过青流村,并花钱买通汪才,叫他放的火。而秦其生已经被郝九所杀,沙火鸟应该是听命行事。是以仇已经找不到人报了。
天将黑,客栈的门外的气死风灯已经亮了起来。
月冰坐在床边,幻想自己的爱恨情仇,然而这一切却是那么的遥不可及。
“仙仙姐,你说他还记得我吗?”月冰问道。
“哪个他?”仙仙明知故问。
月冰悠悠的道:“郝九。”
“只要你记住他不就行了,想这么多干嘛?”她的心中又何尝不想郝九。第一次见到郝九时的心跳,便不自主的忘我地去欣赏他,完全忘了当时在旁边的其他人。这一切都发生在她看见他的那一瞬,容不得半点回想的余地,一眼就定下了对他的深情,朦朦胧胧,她不愿去想,却无法不想。
店里的伙计送来晚饭,两人各怀心思,吃完就早早的休息了,她们明日还要赶回花间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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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小生半壶(1)
话说梁子明,菊花大会与郝九结识,后随大江来到新州皇城。
梁子明,自从听到人吃人的消息之后,他一直寝食难安,春节之后,唐大江已经安顿了下来,可他终归还是要走的。在走之前,做了一件事情。
正月初六,皇城府的衙差是新年的第一天回衙门,对于他们来说,这就是每日的功课,虽然案子较多,但只要不是有死人的案子,他们都不用去管,府尹宋官就会将这种案子压下去。他们也就是去站站岗,拿晌银就成。
衙差小丁节前才得了一个大大的红包,这红包是宋官给的。小丁当然知道宋官肯定是发了财,要不然怎会那么好心给他一根金条,往几年都是一个子儿没有。不过有钱拿,他自是不会去管那么多,昨天晚上万花楼的几个小妞害得他现在走路都发颤。
在一家店子里买了豆浆与油条,硬是砍下了一文钱,心满意足的边吃边走着。
低着头,手操进袖子里,玩弄着那块金子。
突然撞上了什么东西,正要开骂,眼前却是一根柱子,暗叫自己为什么那么倒霉,可细下一想,昨天路过这里的时候没有柱子呀?这柱子上面树节疤还是新的,显然才立的。还是恼怒一脚就向柱子踢去:“他妈的,是谁这么无聊!这外早在皇城府外面立柱!”
由于是大清早,街道上根本就没什么行人,尽管他喊得很大声,也无人被吸引过来,只要是身着差服,一般人都不会靠近他,声誉问题。
刚才那一脚,劲道十足,柱子晃了几晃。小丁觉得脸上有水滴,自言自语道:“下雨了?”
揩了一下头发,盯睛一看:“血”
抬头看去,只见三丈高的柱子上,挂着两个人,眼睛牛圆,舌头外翻。
“啊”了一声,疯狂的跑开了,满大街的叫:“周捕头死了,宋大人死了,周捕头死了,宋大人死了……
而作案人梁子明呢,现已经在百里开外的枫叶镇里的一家小店喝茶。这枫叶镇,当然也就枫树为名了。不过现在不是秋冬时节,自然无法观赏到霜叶红于二月花的胜景。
梁子明走在镇上,看着满镇绿色的一片,酸劲一起,依然咏起了枫叶,“日出春风起,醉酒枫树林!”
“绿荫将人绕,百里放春心。”有人接口道。
梁子明道“好,好,好!”
一十分俊朗的佳公子走了出来,手摇折扇,也是十足的书生相,气质不俗。
“难得,难得,人人都只会说秋枫的红与艳,却忽略了他的绿之美,没想到这位兄台却也喜欢他的绿,我也喜欢,看来我们是同道中人啦!”那人笑盈盈的道。
梁子明一谈到这就来劲:“是啊,万物之始在于春,没有春日绿色的嫩叶,哪来秋日的荣光。我们应该赞美春天的枫叶,而不是老是借秋天的红枫来发泄自已的郁闷之情。”
就坐在一棵枫树下,两人畅谈起文学来。一问一答一答一问之间,两人惺惺相惜。
地上掉满了枫叶,春风将叶子吹得满地跑。一群孩子正在玩耍着。梁子明想到了大江收留的那群孩子,竟露出了笑意。“他们玩得好开心啊!”
“人年少的时候,不都一样的开心吗?但谁又能知道他们以后会变成什么样?”半壶月说到这里,有些伤感。
见半壶月在沉思,梁子明捡起一片枫叶,认真看着叶子上的四个角以及那有力的脉路:“你看这”
“半壶月,跟我去衙门!”有声音打断了子明的话。
一个身着黑衣轮廓分明的人从他们后面的一棵树上跳下来,手里的绳子已经将半壶月的身体圈住了。
来人正是冷漠然,原以子明与半壶月的本事,有人到身后是很容易就察觉的,不过刚才他们都在神游太虚。
半壶月认栽,他本来是为躲避冷漠然的追捕,一路跑到枫叶镇。遇上梁子明之后,两人谈得太投机,竟将这档事忘了,被冷漠然偷袭得手。
半壶月冷笑道:“枉你为正直人士,居然也有这种手段,小生佩服,佩服!”
“非常之人用非常之法。我承认轻功不如你,要是你不服,我们可以认认真真的打一场。但前提是你不要逃。”冷漠然冷冷的道。
半壶月一听,有机会脱身自然不会放过,便道:“好啊!那我们就请这位梁兄弟来做个见证,如果我输了,我就乖乖地让你绑走,如果我胜了,那你就不要再像跟屁虫一样紧跟着我。”
冷漠然打量了一下梁子明,见他一副文皱样,不似奸人模样,半壶月无论是从相貌还是书生气,虽与子明不相上下,但却是一脸的浮华之气,给人的印像要差上许多。觉得此人可信:“君子一言!”
“快马一鞭!”
镇外的一片枫林,地上已经积了一层厚厚的新叶,想是昨夜春风凋碧树的功劳,走在上面,就像踩在地毯上一般,软软的,飘飘的。
梁子明站在一旁,摆弄着手里的镇纸。他并不知道这两人有什么关系,也不想知道,江湖中的复杂关系,越是去深究,越是分辨不清是谁对谁错,这是他师父给他说过的话。
“你们准备好了么?”
“有劳梁兄,小生准备好了!”半壶月道。
“我也准备好了!”冷漠然道。
“开始!”
半壶月抢先一攻,折扇如蜻蜓点水,地上一敲,激起数十道叶子如蜂群般向冷漠然飞去。
冷漠然嘴角含笑,刀锋劈开一个斜十字,人影一透而过,一挥,也是道道叶子整齐划一的向半壶月攻去。
枫叶与枫叶交织,碰撞,四下飞散,有几片插在梁子明身边的土上,直没入地,想来劲道不小。
半壶月挥开枫叶,与冷漠然硬拼一掌。两人同时后退三步,功力在伯仲之间。
“好功夫,接我一招试试。”冷漠然并不急躁。他知道,要对付半壶月这种和自己相当的高手,一定要先沉住气,而且最近学的一些招式,虽说对自己有信心,但却未曾对人使过,效果如何还不知道,不敢托大。
“哦,那我到是要见识见识!尽管来!”半壶月手起势作了一个防御的架式,将自己的破绽尽量屏蔽,双目隐含一种深不可测的异芒,容色静若不波止水,又如飘浮的白云般使人生出难以捉摸的感觉。他想:“我就不信你伤得了我。”,以往双方交战都是半斤八两,不分胜负。
冷漠然只吐出俩字“看刀!”
白光一出,刀气漫空,整个过程浑然天成,就好似苍穹上星宿在运行,没有开头,更没有结尾,好似鸟迹鱼落,天马行空。
观战的梁子明抖动着手里的镇纸,又有一种说不尽的儒雅风流,孤傲不群。但见冷漠然劈出的这一刀,不由得叫了一声“好!”
“好”字传到了半壶月的耳里,也感受到冷漠然这一招与以往有所不同。虽沉着以对,却没有想到对方随刀带起一股股螺旋的刀劲,他已经无暇去研究为什么冷漠然的招式精妙突飞猛进至斯。审时度势,料定自己的速度躲不过一招,只能智取,再无他途。
冷喝一声,半壶月右手折扇飘出,沉腰坐马,在刹那间凝聚起全身功力,左肩迎往冷漠然这有若神来之笔,妙然天成的一刀。
冷漠然见对手竟然让出肩让自已砍,不知道他耍什么花样,料想有诈,但自已这一刀是强攻,若不见血很难收回。“难不成有不畏刀枪的护肩,那该如何是好?”也没时间给他细想,刀锋眼看就要触及半壶月的左肩,自己的胸部业已感受到折扇上透过来的丝丝劲气。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冷漠然的刀势一转,硬生生的撤了回来,挡住向胸部而来的折扇,扇纸被刀气冲散,那折扇主骨却是金属打造,相击发出叮的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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