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发的故事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碗豆尖
一张张撤下来,都写着:新年快乐,每见着这几字,就意味几个铜钱打了水漂。拆到最后一张的时候,阿发的手抖动了起来。难以抑制的兴奋感,五钱银子换得了一百两银子。
阿发在想:从天而降得了这一百两银子,明天又过节了,该怎么花呢,有了,给古兰与自已买套好一点的衣服。想做就做。
来到一个成衣铺子,卖衣服的掌柜是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人,刚到这里的时候,阿发他们就在这里买过衣服。最开始时,掌柜没有把阿发认出来。
掌柜说道:“买衣服吗?”
阿发点了点头,拾起一件袄子:“这衣服多少钱?”
掌柜道:“一两二钱。”
阿发就放下了,道:“这不是貂皮的么?怎么这么便宜?”接着又道:“这么便宜的衣服怎么穿?”
掌柜听阿发这么一说,就认真看了他一眼,之后,就认出是开酒楼的阿发。于是说道:“这袄子朱老板当然不能穿,那样有**分,这是假的,我跟你拿一件真的吧。”掌柜说完,从后堂拿了一件紫貂袄子出来,与刚才阿发拣得那件没什么两样。
其实这店里所有带动物毛皮之类袄子全是假的,但在这掌柜的嘴里,这件袄子应就完全不一样了,掌柜说道:“像朱老板这样的人,应该穿正宗的紫貂皮,你看看,这毛皮轻柔,针毛光润,底绒柔软细密,这个大冷天穿在身上,既显富贵,又暖和。”
阿发看了看,便问道:“那这件多少钱?”
掌柜说道:“四十八两。”这价码是刚才想出来的,意思就是叫阿发买了就气死吧。
阿发觉得奇怪,问道:“你这铺子里既然有正宗的貂皮袄子,怎么不摆出来,而卖那假的?”
掌柜回答道:“我这也是顺应形势,有的人喜欢穿貂皮袄子,显摆,但又出不起钱,这些假的就是为那些人准备的。”
阿发觉得有道理,点点头,便要了一大一小的两件,大的给古兰,小的给自已。最后那掌柜还以春节为借口给阿发打了八折。
三十之后是初一,三十晚上亥时过后,就是新年了,更夫的锣声一响,到处都响着鞭炮的声音,持续到第二天天明。家家户户都贴上了春联。
一大早,阿发和古兰穿上新买的袄子,出门走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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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人情世故(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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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发本是一个闲不住的人,这半月来,为了石家酒楼的事情东奔西跑,所以周围有很多人认识这个机灵的小伙子。走在街上,不时地都有人跟他打招呼,有人开始注意到两夫妇身上的貂皮袄子。
有人就说:“朱老板,你这袄子是紫貂皮做的吧?”
阿发自豪的点点头,那人又问道:“价钱一定很贵吧?”
阿发指着古兰身上的那件道:“两件八十两。”
古兰根本不知道袄子这样贵,对阿发怒目而视,本想教训他几句,可大过年的又有外人在场,不好说。不过阿发从她那眼神里看出,回到酒楼里被说一顿是肯定的了。
那人开始啧啧起来,对阿发道:“这种贵重的袄子只有朱老板和朱夫人才穿得起。”
阿发笑了,眼睛还向古兰一眨,意思是看现在多有面子,古兰依在阿发怀里,白了他一眼。
又路过一个人,也穿着一件貂皮袄子。这人是城西的木材铺的老板,阿发他们装修所要的木材就是在那里买的,就上前去道:“我们的袄子一样的嘛,呵呵!”
那人道:“我那木材铺一年到头也就只挣那几个钱,三个老婆就不够花的了,乡下还有老父母,这件是假的,只花了一两二钱银子,你们身上的真貂皮袄子一定很贵吧?”
阿发做了个八的手势,道:“两件八十两。”
那人是一脸的惭愧,叹了口气道:“我要什么时候才能穿得起这样的正宗貂皮啊!”
又路过一人,也穿着件貂皮袄子,这人见了阿发他们穿着同样的袄子,很高兴,这人笑道:“啊呀!我们是一样的袄子呢。”
还没等阿发开口,边上就有人对那人说:“你的衣服最多二两银子吧,朱老板的怎么会与你的一样。”
那人看了看自己的衣服:“看着不是一样的吗?”
“怎么会一样呢?人家朱老板的袄子四十两一件。”那个木材铺的老板大声音说道。
那人便吐了吐舌头,跟阿发说道:“天啦,你穿一件,我可以穿三十多件了。”他也是买成一两二钱。
阿发与古人穿着这一身貂皮袄子招摇过市,特别是阿发,甭提有多高兴了。正巧碰上飘飘和程宇,三刀一早就跑去云府拜年去了,也跟在他们后面。出人意料的是,这三人穿得都是与阿发夫妇一样的貂皮袄子。
三刀便打趣道:“阿发,这袄子还暖和吧?我一买就是四件,那掌柜真好,还给我打了折,只花我了四两。”三刀一大早就将这袄子送到云府里,飘飘,程宇,和云夫人权英一人一件。
“嘿嘿,此袄子非彼袄子,我这是四十两一件正宗的貂皮袄子。”阿发用手掸了掸古兰袄子上的一根绒丝。
“不会吧,你小子怎么舍得花钱买这么贵重的正宗貂皮袄子?”三刀是知道阿发的性格,故而如此说道,那‘正宗’二字咬得特重。
“我这是在城东大富钱庄旁的店子里买的,不信你可以去问问。”阿发脸上还是含笑。
“哈哈哈!你被骗了,我这四件也是在那里买的,那掌柜的给我说了,他们店里只有一两二钱的这种仿真袄子。”原来三刀去买的时候,那掌柜看他够老实,而且是买去送人,是以向三刀说明了。
阿发的笑脸顿时僵住了,“不可能!”
“真假貂皮袄子很容易就可以分出来。”一个书生打扮的年青人走了过来,身上也穿着一件貂皮袄子,但颜色比阿发他们的要深一些。
阿发现在也很想弄个清楚,便道:“你且说说看,有什么方法可以分辨出来?”
“风吹皮毛毛更暖,雪落皮毛雪自消,雨落皮毛毛不湿。”那书生说完也扯了扯自已的貂皮袄子。
阿发一听,拉着古兰就要走,他心里想:现在无风无雨无雪,怎么分得出来,还是以后找个时间寻那掌柜问具清楚。
就在这时,一阵风起来了,阿发与古兰感到一阵凉意,风过之后雪花飘了起来,众人都在说着瑞雪兆丰年,而阿发的身上真的罩上了瑞雪,那些雪花掉在袄子上的时候,不但不化,也不掉。那书生的袄子才是正宗的。
三刀他们肚子就差没有笑破,平日里多少有点精名的阿发,居然被奸商摆了一道,这也算得上一件大大窘事了。
古兰看着阿发失落的表情,安慰道:“算啦!阿发。今天是大年初一,别扫了兴,走,我们过去那边看看。”
云程宇一见那书生,不知道怎地就产生了好感,便上前搭问道:“请问兄台贵性?我们一起去走走如何?”
书生也不拘束:“好啊,小生半壶月,看阁下英资飒爽,想必是学武之人吧?”
阿发停下脚步,低声道:“这人姓名真是古怪,居然姓半。”
古兰小声答道:“这不稀奇,很多姓名都是从没有到有的。”
程宇道:“跟家父学了”
突然一阵狂风袭来,阿发赶忙护在古兰前面,用身体挡住吹来的雪花,三刀也是如出一辙,护在了飘飘的身前。
一个人,手中一把刀,着一身黑衣,冷冷地道:“没想到‘天下第一淫贼’半壶月,也在这里大摇大摆的过新年!”
“天下第一淫贼?”众人心中一震。
那年青人哈哈一笑道:“冷捕头,别来无恙否。今日没想到你来给我拜年,事先没有准备,只有这点小小意思,别见怪。”话刚说完,一颗碎银已向黑衣人飞去的途中。
黑衣人反手一操,将银子握在手中:“谢谢!你是亲自跟我走,还是让我捆着走呢?你们别插手。”最后一句明显是对阿发他们说的,说完之后还亮出了一块黑黑的令牌。
刚才两人接银子那一个回合,虽然看起来都像是没事人一般,只有黑衣人与书生两人心知肚明。半壶月那一手投掷,已经用尽了全力,足以穿透石壁。黑衣人早也接近全力,才将之接了下来,现在手心还在火烧火燎的疼。
“冷漠然,没想到一个月不见,你功力大有长进啊。小生不陪你玩儿了,这就告辞,请!”话声未落,半壶月人已如一缕轻烟,从众人的视线里消失。
“你怎么不追?”刚才阿发的假貂皮袄子被拆穿,让他失了面子,都怪这半壶月多事,是以对他没什么好感,现在听说是‘天下第一淫贼’,那还得了。
“追不上!”那叫冷漠然的捕头答得很干脆,也是一闪身,不见了。
众人在街上边走边谈论刚才的事情,可冷漠然和半壶月的名字谁都没听说过。
阿发还在想着貂皮袄子的事,没多久就拉着古兰回了酒楼。他可不想穿着个冒牌货在街上到处跑,用他的话说,堂堂石家酒楼老板,穿这种袄子,简直是丢人显眼。
春节之后,热闹也渐渐淡去。酒楼在将洪民夫妇照料下,生意十分火爆,忙不过来,阿发就专们去请了几个伙计,加了几间临时客房,开始向客栈的方向过渡。人手已经足够,是以阿发做起了甩手掌柜。
后又请了一个切菜工,厨房大小事务都由将洪民全权负责,三刀也解放了下来。这样做另有目的,他就有时间来勤练功夫,准备报仇的事宜。
云府自从云中放走后,程宇就担起了中州守备总管的职责,是以大家相聚的日子不多。相反飘飘少了父亲的严格管教,多了母亲权英的腻爱,是以整天都往返于云府与石家酒楼之间。
这些日子阿发开始按照当日在昆仑山那白胡子老头说的法门来练速度。用古兰的话说,想要速度快,必须得有个好的体魄,身心剑合一那都是对有一定根基的人说的,像阿发现在这样,马步都扎不稳,卡子撕不开,身体一点也不灵活,随手的一招,知道怎么躲,但就是躲不掉。
于是从最简单的拉腿开始,阿发开始过着练身体的苦日子。
一日,三刀与阿发正在酒楼的后园里对招。飘飘也跟着古兰学琴,由于她聪明机灵,琴技的基本要领很快就掌握了。两人合凑着乐曲为对招的二人助兴。
阿发现在的速度比以前快了许多。三刀的无风刀法虽快,但主防,攻击力还差了些。而阿发的速度快,但自身防御力不够。
与三刀对招,阿发依然次次战败,今天已经连败了六场了。
三刀又开始戏耍道:“阿发,服了么?”每当两人练得累了的时候,三刀都会这样调节一下场面的气氛。他这一句一出口,阿发接下来的回答就是“不服!”
直到第九场,实在不行了。才休息一番。
这些天中州城发生了不少事情,财政司司长陈明一案,自从秦其生被杀之后,加上沙火鸟故意放言,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了郝九。也可以这样说,郝九的出现,将武林与朝廷的对抗化成了武林朝廷与郝九一人的对抗。但最近城中闹得是沸沸扬扬,说是出现了一个采花大盗,专门偷袭黄花闺女,但奇怪的是,这些女子被侵犯之后并不自杀,也不叫冤。最后还是一个作父亲的半夜起来撒尿,亲眼目睹了全过程,才报的官,问那女子话,那受屈女子闭而不答,不过也是,有那个女子好意思提及此事,也就没有再行追问。
阿发最初听到这事的时候立即通知三刀,因为知道三刀担心飘飘,是以叫三刀要注意保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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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酒楼风云(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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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时间的推移,古兰的孩子眼看就要出世了,阿发也开始学起了以前的石伯,听人说城外十里坡有一座山神庙的菩萨很灵,就择了一个风和日丽的日子去拜神。
到得庙门,才发现比想像中还要热闹,是人山人海,水泄不通,就为了上三柱香许愿一番就花去了阿发两个时辰。
回到酒楼,三刀说将洪民夫妇回稻谷村一趟了,说是回去还债。阿发哦了声,头也不回的向自已的房里跑去。
与古兰说了说话,觉得有点累,便躺上床眯一会儿。古兰笑骂道:“真是姓朱(猪)的,就只知道睡觉。”还在一旁拿着针线缝着一件小褂子,手指头上已经是红点多多。
突然听得木板落地的脆响,“不好,有人来闹事啦!”紧接着伙计的声音从楼下传来。
阿发从床上翻身起来,对古兰道:“我们在中州没与人结仇啊!难不成是李文才与林总管?”古兰也觉得有可能,便放下手中的活儿,准备出去。可阿发不允,因为现在古兰走路都成问题。
叮嘱好古兰,阿发下得楼来,两扇大门已经被推翻在地,一个伙计正从门板下爬了出来,不过还好,只是挨砸了一下,受了点外伤。
来的并不是李文才与林总管,而是一手持拐杖六旬上下的老女人,身后还跟着三个二十左右的女子,都一副气势汹汹的表情。
“你就是这儿的老板朱得发?”那老女人拐杖向阿发一指,“叫古兰出来!”
“你是谁?我不认识你,你找错人了吧?”阿发在想这老女人倒底是谁,没有任何印像,确定没见过此人。
飘飘不知道从那里冒了出来,一手插腰,一手指着老女人道:“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如果你识字的话,就请看看墙上的公文,与这家酒楼作对,就是与官府作对!”
“我是来找孽徒古兰,其他人等都不得干预,官府又怎样,至少在官差没到之前还是靠武功说话!”这老女人道。
阿发暗骂道:“他妈的,原来阿兰的那个无耻师父秦寿凤,我得小心应付。”在绝谷里古兰曾对他提起过。
看着秦寿凤双目如电,阿发自问肯定不是对手,大声叫道:“三刀,出来!有人来找酒楼找碴来了!”
三刀的房间在后院,离前面店里大堂有一断距离,是以并没有听见门板落地的声音。他正在撕着手上的茧子,这些天与阿发的对战,虽说表面占优,但长久下来,被无极棍打击到过的地方,起来许多的老茧。尤其是那一双握刀的手,每次去抢握飘飘的手的时候,飘飘接触一下就躲开了,并不是她不想让三刀握,而是那手也实在太刺人了,她细嫩的小手可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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