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发的故事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碗豆尖
其实不用回答,春天也有红色的枫叶,当然是现实社会,还有四季红的都有,我在这里要说的是,半壶月手里的这片枫叶,是他的鲜血染红的枫叶。他从这枫叶中应该体会到了许多的东西,采花大盗,或许是他的一种爱好。他有很多话没有说出来,现在却都说了。
“梁兄,其实我就是一采花大盗,但我从来不用强,女人愿意,我才行事,他不愿意,我自会走。可大多数女人,却都是自愿的,有时候我就是不明白,为什么我喜欢的女人他不喜欢我,我用来发泄的女人大都喜欢上了我。我承认我做得有点过分,怀了女人的名节,但我想那些人把自己贞节随便送给一个夜晚跑到她床上去的人,她们有什么资格要名节。”半壶月说完竟然笑了起来,是带着凄凉的笑。
“在这一年里,我睡了十二个女人,说实话,这十二个女人都长得挺不好看的。但我下手了,我不知道我是不是心理变态,但我确实是做了。”半壶月又接着说道。
梁子明听得震惊,莫非这半壶月受到过什么刺激?便道:“虽然我们今天才认识,如果你还有什么不快,想说的,尽管说出来好了。那样你会好受一些,对于你的那些风流事,我不发表意见,因为每个人看事情的观点是不一样的。”
“呵呵,难得有人与我这个‘天下第一淫’的采花大盗走在一起,你就不怕被人笑话,说是近朱者郝,近墨者黑。”半壶月爽朗的笑开了,他的笑是捉摸不透,不知道他的笑里面藏着什么,他今天就笑了很多次,但每次都表达着不同的含意。
梁子明认为他这一次是高兴的笑,一个人将心中压抑的东西都吐出来,如是自己也会觉得轻松:“半壶兄,你这说到那里了,所谓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我怎么会去在乎他人的闲言闲语。”
“你人不错,真的!我是女人我会喜欢上的,不过我不是女人。你有女人了吗?”半壶月问道。
一提到这事,梁子明又哑吧了,他脸上一红,吱唔道:“在心中。”
“为何不拿出来晒晒?”
“还是不晒的为好吧,我那像半壶兄你,是那方面的老手。”梁子明道。
半壶月道:“不提这事了,喜欢一个人很痛苦!”
梁子明道:“我现在还没有到痛苦那境界,是失落。”
“那又有什么分别呢,都一样。”
两人在女人方面谈了许久,半壶月将自己如何半夜寻花的经验编了一着诗,还挺有文彩,让子明背。子明实在拗不过,就背了,不过没多久便忘了,因为那诗里都是些不堪入耳的话,可半壶月却说,现在的女人就好这个,你跟她来纯情,理都不量你,只要金钱与蜜语砸过去,十个女人九个都会投怀送抱。
梁子明一笑致之,半壶月也知道不能将自己的观点强加于别人的身上,也就不再说。反正他现在摆在首要位置的是去找医生接骨。
梁子明突然想到朴氏医圣二兄弟,是在郝九口中得知的,大说一声:“我知道怎么办了。”
旁边的半壶月被吓了一大跳,接口道:“想到什么了,这么兴奋。”
“你的手有救了。跟我走吧。”说完闪身就走了。
半壶月轻笑一声,轻功,他的强项,便跟了上去。他也不好意思超过梁子明,两人就并排着。
“去那里?”
“中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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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朋友相见(1)
韦大宝离开枫林镇后,又是十天的强行军,终于来到了冀州城,冀州凤凰山庄田凤凰之死,查得太久无果,再加战事不断,死的人何其之多,是以民众都差不多已经忘了此事。
段群早就收到大宝要来的信,自是欢喜得不得了。两兄弟已经不相见有二年余了。这天一大早,他就将自已整理得很是伸抖,吩咐属下烹羊宰牛以待贵客,便早早的跑到城门口去了。
远远的看见了大宝的轿子,喜出望外。
冀州是边境城市,街上一片萧条,店子大多停业已久,间或有行人,亦是匆匆而过。一派凋零的影像。
在城中,看得最多的是账篷,二十万大军都住在这里,卫生条件不怎么好,上头有令,不准备去惊扰民房,违令者斩,这段群虽然与大宝的两人靠不正当的方法弄来的今天的地位,什么兵书兵法之类,根本从来就没有看过,不过他却有自己的一套带兵之法,能根据恰当的审时度势,什么时候,什么时候撤,都靠的是一个字感觉。这感觉不是平平淡淡而得来的,而是每天夜里睡觉前思前想后想出来的感觉,因为他安不上一个合理的词来,就叫做感觉。
周击轮与周毕场随众卫士休息去了。
大宝看到这里与都城的生活简直是天差地别,便道:“段大哥,在这里这么久了,有没有想过再回都城去生活?”
段群道:“这几年仗打下来,我都疲了,对于那种安逸的生活,谁不想?可是我能走得掉吗?要不是来了一个云中放,我现在都没时间与你谈天说地呢。”他是将一些事暂时交给云中放处理,才有时间来接大宝的。
“这仗还要打多久?”大宝问道。
“或许就是最近就要结束,或许还要个几年。”
“这”大宝不明究理。
“如果与西凉来一次主力交锋,我相信一战即胜,但西凉军队却不会这样硬拼,如此下来,现在冀州有两个难点,一是兵源不足,虽说有二十万兵马,但这已经是最后一次补充。到时候又是长时间的对峙。”段群很是落漠。
大宝虽不懂军事,却也听说过军队以士气最为重要:“大哥,这些士兵情绪如何?”
“我担心的就是这点,这半年的粮晌到只到了一半,我传信给皇帝好几次了,他是允了,可到现在还没见有资金拔下来,才过几天士兵们就怕是要挨饿受冻了。”
“大哥,你的那一笔粮晌已经被一些人给贪没了。现在正在调杳当中。”
“那如何是好,那如何是好!!!”二十万张嘴如一日少粮,后果如何,可想而知。
“大哥,皇帝那儿也很穷,根本就拿不出钱来。我这儿有点,你先暂时拿来垫付着,到时军晌下来再补给我。”大宝从身上拿出一叠票据。
段群接过一看,五万两黄金票,按照他对大宝的了解,这钱肯定来路不正,却没有去问这钱的来历。激动的道:“老弟啊,你这可是帮了我的大忙啊!”
韦大宝却没什么好说的,这钱本就是发给段群的粮晌。不过当日要不是狠狠的宰了宋官一下,也得不到这么多钱,更帮不上段群的忙,是以大宝还误打误闯算是立了一功吧,不过这功只自己给自已封,埋藏在心里。
“韦老弟,你先四处转转,我回去吩咐一下,虽然有钱了,但置购粮草也需要一些时日。”
“你先去忙吧,可我这个督军的住那儿啊?”
“别见怪,刚才是我太高兴了,把这给忘了。小四,过来带韦大人去督军账。”
那叫小四的人走了过来,叫了一句‘韦大人请’就领着大宝去了。
那小四长得又瘦又矮,大宝心想:“这样的人也来当兵,难道我们中原无人吗?”
“小四啊,你家在那儿呢?”
小四本见韦大宝年纪不大,态度还较温和,便道:“新州。”
“入伍几年了?”
“十四就进来,现在已经有六年多了吧。”小四答道。
韦大宝也是十四岁入宫做太监,十年过去,得到的是奢华的生活,但同时也失去了很多。这个小四呢?六年,如果他不当兵,或许现在正在家里与抱着小妻子,而他在这六年里到低经历了什么呢?身体竟弄得如此模样。大宝本想再问,但看着小四说了这话迷茫的眼神,便不再多说,虽没有经历过战争,但听过战争的残酷。
小四虽发现这个新到的督军与先原来的不同,看惯了太多当官的嘴脸,所以并不以为意,刚才是都是一脸温和,就如某些酒一样,后劲在后面。
督军帐也与其他账篷一般大,只是颜色要特别一点,布置要好上一些。
帐里挂着一幅冀州与鸟克一代的地图,上面有很多圈注的红点,想来是前任督军在这上面进行过思考。有一案,案上支架挂支腕粗的毛笔,墨盒天林镇特产的香木墨盘,墨块是上好的苍州黑墨。“品味不低呀!”大宝平日里无聊的时候,也会看看书,写写字来打发时间,对这些有一定的了解。
有模有样的挽上袖子,将大毛笔抱在手里,准备来上几字,可是一看,没有墨,要写的话,就只有现磨。便放弃了。
案上还一本册子,打开来翻了翻,记录的都是这几年与西凉军队的大大小小的战争,每一场都会标明死伤人数以及战斗结果。奇怪的是上面好多战斗他根本就没听过,不知为何他又不上报皇帝呢?他那里知道每一战的详细情况都上报了的,都被都城军机处的官员给压了下来,根本就没到皇帝手里。
“韦大人,这些都是南宫大人留下来的。”
“哦,南宫大人,就是那个投降了西凉的南宫远?”刘文龙在任命大宝为督军的时候都讲过,不过那时大宝心里面想着其他,听得心不在炎,事后只知道刘文龙是对南宫云叛出中原很是恼怒。
南宫远的事情,在军中是一个禁忌的话题,如果让上司知道了,轻则几十军棍,重者立即斩首,小四刚才不小心说了这话之后很后悔,以为韦大宝会处置他,脸上一脸惶恐,敢忙道:“韦韦大人,小得不该提起南宫求大人小小的责罚就是了,不要砍我的头。”说完跪在地上直是瞌头。
韦大宝奇道:“你这是何意,你又没有犯错,我怎么会处罚你。”
“你真的不处罚我?”小四将信将疑。
“你再不起来我真的要处罚你了,真是的。”韦大宝道。
“那谢谢大人,谢谢大人,小的告退。”跑得很快。
大宝本来想问一下小四关于南宫远的事情,可是那小四只道已经出去了。“还是问问段大哥吧,他应该比较清楚。”
晚上,议事账内,有酒有肉,生起了熊熊的炭火,煮着从西凉士兵缴来的战利口奶茶,翻起层层的白沫。一队身穿铠甲的将领都已在坐,正议论纷纷。
云中放在段群的一边,用手挖着眼角,一副没事人儿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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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朋友相见(2)
终于有人忍不住:“这韦大宝一时不来,我们就要一直等下去?我陈豪可把话放在前头,就一督军而已,为他接风都是抬举他了,可他居然不把我们放在眼里,让我们在这里傻等!”这叫陈豪的是千人营的营长,军功立过不少,脾气火爆,常以自己的好恶行事。段群都镇他不住,早就怀恨在心,但是这冀州能上战场的人就那么几个,便对他一再忍让。
段群赶忙打圆场道:“大家不必着急,可能是韦大人还不习惯这边疆的生活方式,应该马上就到。”陈豪只是“哼”了一声,没再说话。
“小四!你去看看韦大人,叫他快一点过来!”段群向帐外叫道。
又等了一柱香的时间,大多数的人都打起了瞌睡,那陈豪第一个走了。
“禀将军,韦大人现正在洗澡!暂时还到不了。”
本来段群是想借这机会让大宝与军中要员们见见面,联络联络感情,没想大宝如此拖拉,坏了自己的好意不说,也没给军中的各位将军们留下一个好的映像。
等到韦大宝在周毕场周击轮的陪同下进到帐中的时候,众人都早已散去,炭火已经熄灭,酒肉之类的东西还摆在台面上,没人动过,很是沉寂。里面就一个段群,正在打着呼噜。
大宝叫醒段群:“大哥,怎么只有你一人,不是说军中要员都在的吗?看来我还是来早了,这里洗个澡太麻烦了!清水太难找了。”
段群现在有想一把将大宝掐死的冲动:“你是来早了,早得人家都走了。洗澡舒服吗?”
“还行,就是水里面有好多的砂子,我还叫人帮忙用帐布过滤了一番。不过也还是太惨,水不好弄啊!好不容易才弄到三痛水,是以这么晚才到。”大宝没有听出段群的语气,这样说道。他说的是实话,侍从去水库取水的时候,那些个服务员只给了半桶水,说是军令。大宝一听,什么玩意,派双周出马,服务员只好乖乖的打了三桶。
冀州与西凉相交,再过百里就是荒漠,水自是十分紧张。段群已经有将近一个月没有好好的洗过澡了,前一次都是用了小半桶水擦拭了一下身体而已,听大宝用掉三桶水,手都有些颤抖:“大宝,你知道你刚才洗澡用的水有多么重要吗?”
大宝摇了摇头,奇怪段群为何如此紧张。
“那是三个士兵半月的饮用水!在这里,水就是生命!以后你要好好的记住这一点,如再犯,军法侍候,休怪作哥哥的不讲情面。”
周击轮与周毕场两人被大宝叫了出去,只留下两人。
“大哥,你怎么变了?不就几桶水吗?你这样不是伤了兄弟间的感情。”
“大宝,我不想多说,今天你来就问我过得是否舒服,你看看这里能好到那里去。连个澡都不敢洗,你洗了是全身爽了,但就有一人会被渴死,或是几人无水可喝便当逃兵。你说我容易吗?替刘文龙那小子守着江山,结果发下来的军晌大半都被扣压。这种日子谁想过。要不是我是中原人,不愿看到西凉铁骑破我中原河山,杀我中原人民,我老早就抛去隐世了。”
“这,皇帝不是给你派过不少的兵来吗?怎么会不够用?”
“就他那点,一次来个一两千人,一场战斗下来就打光了。”
现在其他边关的人手都调不过来,他们都各集势力,就等冀州关口一破,然后立即称王,与西凉一起分割中原,这就是现在的大局,可笑的是皇宫里面的皇帝却还被蒙在鼓里。
“这里不是皇宫,你今天的架子可摆得大了,知道吗?暂不说你洗澡花了多长时间,就是那些军官们一个个都对你不满了。以后相处,我看你怎么补救?”
“我的前任南宫远又是怎么一回事?”大宝想想自已确实做得不对,便岔开了话题。
“这个……刘文龙没告诉你吗?”
“跟我说过,可是我那时没有认真听。”
“我们是兄弟,也不瞒你。”
两人一边啃着已经发硬的肉,喝着酒,那是纯正的冀州高梁酒,一口下去,从嘴里一直烧到肚子。这里的夜晚本来有点冷,但大宝却出了一身汗。
“南宫远跟随我来到这里,一直就是督军,为人谦和,又有本事,有他参与策划的大大小小的战争中,不能说全部胜利,但是至少没有败过。几个月前在乌克城外的清凉驿,由于他的用兵出奇,以少胜多,大败丁镇台。”
“那他为什么要降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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