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川小姐的贫穷物语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乔治亚
噗——
在想到这里之后蜂屋更是充满恶趣味地闷笑几声,毕竟那种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的画面实在太拓麻有趣了!顺便一提,她当然知道拥有天王资质的公关不大可能会和客人发展身体关系、一般只有没什么实力又迫切想要上位的公关才会做这么自掉身价的事情(当然也不能排除万不得已的情况),可是这些事情只有经常出入歌舞伎町的人才知道,那些从未深入了解的路人又怎么可能知道相关的情况?
一听到“公关”两字脑袋里就会蹦出乱七八糟的画面,会浮想联翩也是正常的,就像她之前还没过来兼职的时候也难免有些狭隘的偏见。
公关行业的确是一个大染缸。
堕落者数不胜数。
可是置身其中也不是不能洁身自好,全看个人自觉如何罢了。
而步川小姐毫无疑问正是其中最有力的一大代表,明明在歌舞伎町之中拥有那么多稀奇古怪的传闻,但却没一个是引人遐想的负面消息,显然可以从侧面正面她一直都在牢牢把控自己与客人之间的安全距离。
与之蜂屋本人又是属于哪一方?
抱歉——
她不是一个缺钱的主,也没有迫切地想要在歌舞伎町出人头地的雄心壮志,干吗要委屈自己和一群大猪蹄子酱酱酿酿?
而且凭她的条件又不是找不到长得好看又对自己死心塌地的男朋友。
总而言之,现在暂且先不提这些题外话,说到高中时代步川小姐的屁股后面总是跟着一大堆盲目而又狂热的追随者,后期时常会关注步川小姐动向的蜂屋自然会有不少印象,倒是情不自禁地想起其中行事作风最为高调的一个家伙——明明平时拒绝外人一直独来独往犹如孤狼一般、而那种乖张的模样更是将身边的人都当成愚不可及的笨蛋,但却不知为何唯独在面对步川小姐之时她有着不一样的态度。
在蜂屋看来论狂热程度这个家伙敢自称第二就绝对没有人敢说自己是第一,毫无疑问是一个真真正正的狂热分子。
不对。
都已经可以说是有些病态了吧?
其他学生顶多只是将步川小姐视作倾慕对象、再怎么美化步川小姐也从未将步川小姐的高度拔出人类范围,而这个怪胎则是明显觉得步川小姐不是凡人,其盲目而又迷恋的姿态简直就像是在追随一位不容侵犯的神邸一样。
到底是什么原因让她对步川小姐报以此等诡异的态度?
中二病?
一看到步川小姐的相貌惊为天人便觉得一个普普通通的人类肯定不可能长得这么好看、理所当然地认定人家一定是修炼成精的妖怪?
——蜂屋百思不得其解。
不知道这个怪胎是什么时候开始缠着步川小姐,反正当蜂屋开始关注步川小姐之时对方就已经出现在步川小姐的身边,仗着步川小姐一贯的温柔便肆无忌惮地寸步不离,好像将自己当成保护神一样。
啧。
明明那种瘦胳膊瘦腿的模样根本没有一点威慑力可言。
总之,一旦什么地方出现了步川小姐就肯定少不了这个怪胎的踪迹,其缠人程度已经可以称得上是牛皮糖了。
在后来她不知为何没有缠得那么厉害了,想必是步川小姐终于因为受不了这股缠人劲而让她接下来不要这么做了对吧?然而这个怪胎虽然表面上是十分顺从地乖乖照做,但诚然又换了另一种更加过分的方式来表达自己对步川小姐的狂热之情……犹如一个背后灵一样躲在暗处偷偷进行观察,无论步川小姐在做什么她都一直悄悄咪咪地看着,仿佛这个世间除了偷窥步川小姐以外就没有别的事情能够引起这个怪胎的注意一样。
如此行径当然无异于恐怖片的怨灵,再配上她的脸一直被厚厚的眼镜片所遮挡,让人实在是有些不寒而栗。
行吧。
喜欢偷窥就继续偷窥吧。
把步川小姐当成不会上厕所的神明大人也是她自己的事情。
但最要命的是这个怪胎还有强烈的排外性,一看到有什么稍微靠近一点步川小姐就一直用幽深的眼眸死死瞪着对方、就连学生会的成员也不放过,好像除了自己以外的人靠近都会对步川小姐造成亵渎。
呵呵。
蜂屋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清新脱俗而又不做作的超级奇葩。
正所谓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她也算是长见识了。
顺便一提,蜂屋由于不想主动暴露而一直没怎么接触步川小姐(暗中观察当然没算),所以也不曾和这个怪胎有过正面接触的机会,顶多就是故意带着大部队和步川小姐擦身而过之时被人家狐疑地看上几眼——而蜂屋会记得这个怪胎也是正常的,毕竟对方可是缠人到即便不是学生会成员也会光明正大地呆在学生会部室不走,每一次光顾学生会都能感觉到她那双隐藏在厚厚镜片之下的眼睛几乎恨不得直接填在步川小姐身上才好。
蜂屋对她没有印象是不可能的。
更何况这种个性执拗的怪胎十分少见不是么?
最重要的是前一段时间在大学校园里面因为无聊而乱逛的时候,她毫无任何防备地与这个家伙偶然相遇了。
对方与高中时代的模样差不多,鼻梁之上仍然架着一副像是啤酒底盖的厚厚眼镜、根本看不清低下的面容如何,全身上下也是一如既往地散发一股凡人勿扰的孤僻气息,不用多看就知道她一定又在嫌弃周围的人都是笨蛋。
而且好像是自己对这个怪胎存有一定偏见的缘故?
蜂屋总觉得对方身上的中二病并没有因为升入大学变得成熟而消退,反倒有一种中二病越来越猖狂的趋势。
总之——
她是一下子直接认出人家的。
讲道理,蜂屋当然万万没有想到这个怪胎所填写的志愿大学竟然和自己是同一所,估计是因为专业不一样、处于不一样的学院所以一直到最近才碰上一面,然后结合今天发生的事情显然让她有了一种似乎冥冥之中早有注定的感觉……先是在大学校园遇上一直紧跟在步川小姐伸手地跟屁虫,然后现在又在这里毫无预兆地与步川小姐本人重逢,蜂屋不会多想是不可能的。
看来老天爷也是一个够意思的家伙。
知道她一直挂念步川小姐,于是便暗中安排这一切,促使她们两人今天有了一场像是命运注定一样的会面。
值得一提的是在双方相遇的时刻那个怪胎也是第一时间认出了她。
蜂屋倒是不觉得意外,毕竟在当上唯一女王之后她一直都是学生会的常客、而且看待步川小姐的眼神即便有所掩饰但仍然还能算得上直白,估计对方也是从中察觉到什么猫腻,从而对她产生了一股浓重的危机感吧?
直觉还算敏锐。
想到这里蜂屋不免有些好笑,不顾隔壁前任天王有些纳闷的眼神,继续捂着嘴巴轻轻发出笑声。
毕竟连这个特立独行的超级大奇葩都已经看出她的目标便是身为副会长的步川小姐、想必学生会里面一些感官敏锐的成员也已经察觉到了,然而却万万没有想到作为目标本人的步川小姐一直到退出学生会都没有一点反应,该怎么工作就怎么工作——每次看到蜂屋来到学生会也没有其他表现,仿佛蜂屋不是女王而只是一个过来寻找帮助的普通学生一样,以至于蜂屋每一次过来都在期待步川小姐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发现真相。
等等……
要是那个怪胎知道步川小姐和自己在同一个城市里会有什么样的表现?
会不会继续充当一个跟屁虫?
脑袋里面显然已经预想到之后的发展一定十分有意思,蜂屋脸上洋溢着的笑意当然在不知不觉之间变得颇为恶意,曼斯条理地想着到时候如果和那个怪胎再一次于校园相遇到底要不要说出来呢?不过在决定要说之前还是和亲爱的副会长大人“商量”一下比较好,毕竟她也不是什么恶魔嘛!回忆起之前步川小姐顶着“月川”之名还一脸禁欲淡然的清冷做派,蜂屋不知为何总觉得心里有些痒痒的。
真想看到她哭着央求自己千万不要说出去的模样,虽然知道不太可能,但稍微想象一下果然还是非常有意思的。
#步川小姐:你是恶魔吗?#
#蜂屋:我就是哦#
步川小姐的贫穷物语 第一千零九十八章、或许是梦吧①
等步川小姐领着一行人回到魑魅自然是七点之后的事情了。
魑魅的开门时间不会因为排在前十名的公关都随着步川小姐出去踩大街而推迟,毕竟除此之外还有很多公关在店内待机,总不可能闭着大门让客人们站着干等吧?所以等大部队回来的时候已经有不少客人悠哉悠哉地坐在位置上,显然正是一副等候多时的样子——于是一堆公关在进店之后便十分自觉地散开,各自走向正在等待自己的客人,而其中作为领头者的步川小姐也是一样的。
由于心灵早已充满铜臭味,她直接忘记之前还在担忧蜂屋捏着一个把柄会干出多么丧心病狂的事情。
以最为完美的状态接待那些一个个都在等待自己的客人。
先将注意力全部集中在工作之上再说。
反正有一种说法正好叫做船到桥头自然直,既然蜂屋不知为何没有选择在一开始敞开来说让她下不了台、反而还心照不宣地替步川小姐圆谎了一下,那么也就代表她之后应该不会忽然一时兴起将她暴露出去吧?
想必那位女王打算借着这个致命的把柄在心里盘算着一个更大的阴谋。
嘶……
真是让人脑壳痛。
然而步川小姐终究认为自己与蜂屋远日无怨近日无仇,即便当初身为学生会副会长的时候站在整个女王集团的对立面、暗中促使好多女王一个接着一个地陨落,但万事都是要将一个道理的,她压根没有对蜂屋造真的动手过不是么?咳咳咳!虽然说步川小姐是因为蜂屋实力深不可测才没有办法动手就是了……总之,双方没有什么深仇大恨是十分肯定的,蜂屋应该不会太过分才对。
况且步川小姐其实也不是怕极了蜂屋将这些大实话直接说出来,只是觉得那样一来会让自己陷入非常麻烦的境地无法自拔而已。
并不是非要辞职不可。
大不了忍痛损失一点在歌舞伎町的良好声誉嘛。
最重要的是顺势坦白承认自己不是高中生反而还能起到一种保护马甲的作用。
毕竟一些大佬级别的客人估计已经查到一些关于步川小姐的蛛丝马迹,即便现在还不足为惧但一直持之以恒定会发现关键性的线索(比如秋山美奈),而这个时候她要是忽然说出自己其实不是高中生,不用想也知道一定会吓得那些大佬目瞪口呆吧?
顺便一提,直接霸气威武地向老板大人辞职是不可能的,永远不可能的,即便被蜂屋一顿威胁也绝对不会放弃公关这个行业。
毕竟这么赚钱的工作她要上哪里才能找出第二个!
只要蜂屋别太过分。
为了钱步川小姐都会贯彻一个“忍”字。
正因为坚信自己完全不值得蜂屋如此大费周章地进行打击报复、而且选择报复月川对于蜂屋也没什么好处,所以步川小姐更加心安理得地忘记那个一直滴答滴答作响的定时炸弹,在魑魅安安心心地工作到了后半夜……然后昨晚因为喝得酩酊大醉而在这里呼呼大睡的北野柚子也终于姗姗来迟,因为今天过来的时间点比平时明显要晚上许多,所以之前一直没看到人影的步川小姐还差点以为这个笨蛋今天是不会再过来了。
比如由于宿醉赖在床上爬不起来之类的。
反正对于北野柚子今天为什么来得这么晚她是一点都不在意的,毕竟这个笨蛋来到这里也是一个不小的麻烦。
本来步川小姐就有些不待见对方总是要麻烦自己辅导功课。
在经历一场醉酒事件之后更是嫌弃得不得了。
总而言之,心中关于北野柚子的麻烦指数已经“唰唰唰”地拔高了好几倍,步川小姐没有询问北野柚子迟来的原因,而是坦然自若地上前接待,毫无疑问早已选择性地遗忘自己昨天晚上凑不要脸地故意坑人钱财的事情。
况且她那叫做“坑”吗?
不——
步川小姐明明只是拿了自己应有的报酬而已,谁让北野柚子这个笨蛋仗着自己喝醉就变得那么智障?
没有索要精神损失费已经很不错了!
值得一提的是北野柚子不知为何今天的表现也是奇怪得很,明明这个时间点才背着书包来到这里已经够迟了、要是再晚一点说不定都可以直接看到关上大门的魑魅了,然而却没有想到她竟然还站在店门口一直扭扭捏捏的——如果不是隶属于月川派的一个公关偶然发现门口站着一个十分眼熟的身影,而且那一身与歌舞伎町完全格格不入的校服也十分明显,否则这个笨蛋估计这个时候都还在门口傻愣着吧?
好吧,关于这一点我们暂且先不提。
最让人莫名其妙的是她一看到步川小姐走过来还猛然瞪大双眼,然后连条件反射性地抬起书包直接挡住自己的脸!
哇——
有病吧这是?
这一系列的举动当然让步川小姐只觉得莫名其妙的,实在不知道这个笨蛋这个时候到底在发什么疯。不过知道北野柚子是一个奇怪的家伙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所以步川小姐即便有些纳闷却也没有放在心上。
毕竟一个身心将康的正常人会理直气壮地把夜店当成补习班吗?
没有。
普天之下唯独只有北野柚子才干得出这种事情。
这并不是在夸她。
别骄傲了。
反正步川小姐权当对方这是被接二连三的补考不及格给刺激得有些神志不清,感觉自己一直没有及格实在没脸去面对每天都在辛辛苦苦辅导功课的补习老师,于是现在才会下意识举起书包挡住脸不敢见人……真是一个可怜的娃,她的爸爸知道她这么智障吗?步川小姐不免报以一种关爱智障的眼神,没有在意北野柚子愣是不肯把书包放下来,十分温文尔雅地把她带到老位置坐下
这个笨蛋到底有没有病不是问题。
最重要的是不要仗着自己有病惹麻烦就好。
#北野柚子:你才有病!#
如果北野柚子知道步川小姐是这么在心里诽谤自己的话一定会气到螺旋升天的,毕竟她也不想让自己这么奇怪好嘛?
只是昨天晚上不知为何做了一个荒唐而又离谱的梦,虽然记不大清楚,但一些零星的片段还是有点印象的,以至于北野柚子今天一整天都是处于一种恍恍惚惚的状态之中,甚至一直到现在都不敢正视步川小姐的眼睛。
哎——
她知道这是心虚的表现,但是即便清楚也没有办法控制自己,毕竟又舔又亲什么的真是太拓麻不害臊了!
为什么好端端地要做那么奇怪的梦啊!
而今天这么玩才来到魑魅自然也是出于这个原因。
一想到步川小姐就会控制不住地回忆起梦境里面那些旖旎的粉红画面,一幕幕令人无比窒息不说,而且自己做出的举动更是没脸没皮,每次回想起来就羞耻得几乎要原地爆炸,只想啊啊啊地以头抢地——反正北野柚子被折磨得要死要活,恨不得把原地挖土把自己直接埋进坑里算了!越纠结就越觉得生无可恋!整个人都快要变成一个蒸汽机了!你说处于这种状态的她跑去魑魅不是自寻死路吗?
现在光是回忆一下步川小姐的死人脸就已经如此窒息了,要是直接看到步川小姐本人肯定会表现得更加离谱!
怕不是还会回忆起更多关于梦境的细节!
不!
她已经不想再想起来了!
然而可惜自己要是太早回家一定会被父亲追问关于补习的事情,所以北野柚子周围眉头权衡再三,终于还是不得不硬着头皮来到魑魅,但又因为内心强烈抗拒而站在店门口犹豫自己到底要不要进去。
不曾想还没等到北野柚子下定决心,步川小姐便已经主动从店内走出来了,你知道那一瞬间她心里有多么绝望吗?
——救命!
——她不想看到这张脸啊!
于是想都不想直接拿起手上的书包直接挡住自己的脸,北野柚子看不到步川小姐,步川小姐也看不到她!不要跟她说这种把头埋进土里的鸵鸟行为其实十分智障,能够让内心得到平静再怎么智障她也得这么做!总不能让步川小姐发现自己一看到她的脸就爆红吧?反正北野柚子不仅害怕自己面对步川小姐之时的异常状态会被明显发现,更是害怕一自己在看到步川小姐的脸之后就又会想起梦里的那些事情!
踏入店内之后不出意外地收获一堆诡异视线,刺得她那叫一个扎心,想必她们都不理解她为什么一直不肯放下书包吧?
北野柚子表面看似无动于衷其实心中却是在默默流泪。
鱼哭了水知道。
她哭了谁知道?
幸亏被步川小姐一路带到老位置坐下之后那些一个比一个怪异的视线消退了大半,而北野柚子也终于得以松一口气,虽然平时她能顶着别人的视线毫无心理负担地写作业,但基本的羞耻心果然还是有的。
特别是现在处于这个状态地她格外心虚。
被这么多人看着总觉得自己的内心世界已经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而昨晚做的那个梦也随之被公之于众!
——反正何止是一个尴尬可言!
顺便一提,碍于心中有魔,她在坐下之后也如坐针毡,一边举着书包一边坐立不安,心中果然还是存有一些疑点,毕竟那些事情如果真的只是一场梦的话、那么触感未免也太过真实了不是么?现在回忆起来她似乎都能完美地重塑出当时所体会到的一切……咳咳咳!立马控制自己不要再继续沉溺于梦境无法自拔,反正越想就觉得疑点重重,北野柚子像是自虐一样情不自禁地往“说不定这些事情并不是一场梦”上面去想。
如果一切都是真的该怎么办?
救命!
想到这一点地刹那间北野柚子只觉得自己快要死了,毕竟对着死人脸做出那些事情她的脸该往哪里搁啊?
因为迫切地想要找到一个证据证明那些确实只是来源于一场梦境而已,所以北野柚子终于还是克服几乎要爆棚的羞耻心、稍稍放下挡住整张脸的书包,像教科书一样犹抱琵琶半遮面地露出一只眼睛,小心翼翼地开口询问道。
“那、那个……昨晚……”
然而才刚刚说到一半又戛然而止,北野柚子吞了一下喉咙显得有些支支吾吾,一看就是不知自己该怎么秒速的模样。
难道要直接嘻嘻哈哈地表示自己昨晚做了一个不害臊的梦?
不!
她选择死亡!
不过这个时候倒是不需要北野柚子多言,步川小姐已经从那种欲言又止的态度上知道她到底想要说些什么,况且都已经提到“昨晚”二字了,还能指什么事情呢?步川小姐直接理所当然地认为北野柚子这是打算向自己追问昨晚存钱罐剩余下来的财产去了哪里——想必是一觉醒来之后发现自己的宝贝存钱罐里面空空荡荡有些不可思议,直觉告诉她一定是步川小姐搞的鬼,但又不好意思问得太直白才会这么支支吾吾。
不要问步川小姐为什么总是往钱这边想,毕竟她的人生意义就是赚钱,要是不往钱上面去想还能想什么?
况且她觉得存钱罐剩余财产迷之消失还是挺重要掉的。
就算北野柚子再怎么人傻钱多应该也不会对于这种事情完全无动于衷吧?
反正肯定不会说实话就对了,毕竟趁着人家意识不清醒拿走所有的财产的确是一件不怎么厚道的事情,即便北野柚子在半梦半醒之间已经亲口同意下来,可一旦传出去显然还是会让步川小姐直接落下一个厚颜无耻的名号。
跟抢劫又有什么区别?
于是步川小姐直接脸不红心不跳地随口撒谎起来。
“您忘记了吗?”
“昨晚北野小姐您喝醉之后便直接睡着了,我们怎么叫都叫不醒,所以最后只好让出租车司机载着您回家。”而这番话里面的言外之意自然便是你剩下来的那些钱全部都拿来当成回家的车费了!
不要再追问那些钱到底去了哪里!
她真的一个子都没动!
#↑你以为我们人民警察会相信你的鬼话吗?#
步川小姐的贫穷物语 第一千零九十九章、或许是梦吧②
众所皆知,在11区能够把出租车当成私家车来随便搭乘的人才是真正的土豪,毕竟这里出租车的车费确实贵得有些离谱。
一下子花光存钱罐剩余下来的钱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正好可以当成借口。
反正步川小姐就是认定北野柚子身为有钱人家的大小姐估计不怎么懂出租车的行情(虽然说她这个贫穷鬼也不懂就是了),即便人家以前乘过几次出租车、敏锐地察觉到车费有些不对劲也无需担心,完全可以光明正大地用歌舞伎町的出租车就是这么贵来敷衍过去——这里的出租车比外界要贵很多是千真万确的,只是步川小姐不知道贵了多少而已,毕竟身为一介穷鬼又怎么能乘得起出租车?
而北野柚子因为家靠得近每次都是走路回家的,想必也不会清楚歌舞伎町的出租车究竟贵到什么程度。
再者说了——
昨天毕竟是半夜载客,适当增加一点“车费”也在情理之中不是么?
顺便一提,步川小姐也不害怕北野柚子在来这里之前有从父亲口中听闻昨天半夜自己是被步川小姐辛辛苦苦地背着回来的,毕竟难道就不能是步川小姐担心北野柚子那种不省人事的装填会出现什么危险而一同上了出租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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