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余欢未了:意外情人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诺诺易
那教练吃了雄心豹子胆也不敢再教纪如意了呀,于是讪讪笑着说:“今天就到这了,时间也差不多了。”说完收拾了东西就溜了。
纪如意见没戏,拿了浴巾裹着就往换洗间走去,一把被齐天平拉了回来。
“齐天平,你别每次都这么野蛮行不行?”
他赶紧松了手,问:“你去哪儿?”
“我去冲澡,换衣服,回家!”说完瞪着眼走进换洗间,齐天平干干地守在门口,哭笑不能。
车子一前一后,一大一小地开在马路上,齐天平郁闷了一路,那厮哪儿是在教游泳,根本就是在吃豆腐!那丫头怎么就这么傻,大方地给他占便宜!真恨自己没有早几天跟过来,豆腐都被他吃一车去了,丫丫的呸,便宜死他了。
齐天平越想越气,越想越觉得吃了大亏。
进了家门他始终阴着一副脸,纪如意觉得他的火撒得毫无道理,于是也就任他撒泼,懒得理睬。
纪如意把换洗下来的衣服扔进洗衣机洗着,齐天平走进来就嚷:“明天开始,我教你游泳!”
“别,您大忙人,学费我可付不起。”
“就这么定了!”
“喂,你能不能讲点理?我只是去学个游泳,你是不相信我的人品,还是不相信人家游泳馆里的摄像头和员工基本素质?”
“他那样哪叫游泳?又是抱又是搂的,眼睛还老盯着你的胸口瞧,有他那样教游泳的吗?还有,你游就游吧,干嘛要穿比基尼?你见过穿比基尼游泳的人吗?胸口露那么多,腰都露在外面,颜色还那么香艳,你想干嘛?”
“游泳不穿比基尼难道还穿潜水服?再说,你都真刀实枪的跟苏小意干过了,难道还不允许我跟其他异性来点非实质性的身体接触?”
“噗。。。”没忍住,齐天平还是笑了出来,看着她因为生气而微红的脸,笑得越来越欢。
纪如意却被他笑得发憷。
“半夜脑抽筋。”她转身准备拧洗衣机的启动按钮,却一把被齐天平从背后抱住。
她转身准备拧洗衣机的启动按钮,却一把被齐天平从背后抱住。
他热热的口气呼在脸上,甜得发腻。
“你看,你还是吃醋了,为什么就是不肯承认?你知不知道,我多么喜欢你生我气,你生气就说明你在乎我,这几天,你一直不怎么跟我说话,即使我跟苏小意的照片都登出来了,你都没问我一句,我都急死了。我情愿你骂我打我大发脾气,也不要你跟没事人一样自己装着…”
这些话,完美的言情偶像剧台词,再从像齐天平这样完美男主的嘴里说出来,如果你再不动情,不是脑子坏掉,就是性取向有问题。
纪如意被他抱着不敢动,上身压在洗衣机的盖板上,心里颤抖撕扯,再想到网上他与苏小意搂着走进酒店的照片,就心一发狠,转身一口就咬上他的嘴唇。
齐天平吃疼地皱了一下眉头,很快张开嘴将她的舌卷了进去,她再想缩回去就难了。
齐天平这个情场老手,三两下就把怀里的纪如意吻得晕头转向,她只能踮着脚尖,双手环住他的脖子,眯着眼承受他所带来的缠绵与悸动。
良久,他才不舍的分开,手指摸着被他吻得有些红肿的嘴唇,腻歪地笑着,没忍住,又调皮地压下去吻了几口。他觉得自己越来越没出息,这个女人,到底哪里让自己如此着迷。
可怜纪如意被他吻得方寸大乱,只剩喘气的份。
总算松开她,她才敢抬头,看着他浅笑温柔的眼睛。
“你跟苏小意照片登出来的那天,我一个人在这栋房子里哭了两次,一次是刚在网上看到那些照片的时候,想着,你怎么这么不小心,为什么要被记者拍到,为什么要被我看到。第二次就是你中午回来找我,你走后,我在楼上天台上哭了很久…”
齐天平心疼地再次将她拥入怀里:“你应该告诉我,我可以解释。”
“你解释什么?结果都已经这样了,解释也改变不了什么,就像我跟霍希,我跟赵启山,我也从来不解释,因为解释都徒劳无功,做了就是做了,说再多都改变不了这个事实。”
齐天平本来还笑着的眼睛顿时阴下去。
这女人还真有一语就刺死你的本事,不解风情不说,还总是一招将你毙命。
“对不起,我们都别再谈以前的事,可以吗?我们就想着现在。。。”
“好,就想着现在,将来都不去想。”纪如意轻轻点了点头,将脸埋进他的胸口。
不念过去,不谈将来,这是最简单也最无奈的方式。
第二天,齐天平准时到家,拖着纪如意去游泳馆。
二楼p区,齐天平将手中一个袋子扔给纪如意。
“穿我买的泳衣,你那个比基尼不准再穿!”
纪如意闷闷地接过来,扒拉一下,这什么啊,灰不拉几的颜色,保守到不行的款式,根本就是潜水服剪掉一截袖子和裤管嘛。
纪如意哭笑不得,抬头见眼前一脸得逞的齐天平,心里想着:男人幼稚无比的占有欲啊,神。
齐天平第一次做游泳教练,再加上毫无基础的纪如意配上她那双协调性无敌差的手脚,2小时下来他就要奔溃了。
“纪如意,你手脚协调性怎么这么差?”
“是你不会教吧!昨天那个教练教得多好啊,理论加实践,我们配合得默契十足,是你自己硬要来教得呀!”
齐天平被她冲得无力反击,闷闷地从头开始教。
抱着她的腰,贴着她的身体,语言不行,那就身体力行呗。出了力,沾点便宜也是理所应当的。
“喂,注意你的手,已经到胸口啦!”纪如意大声喊,一把将他的咸猪手拍掉,但是很快手又缠了上来。
“教了一晚上了,吃点豆腐就当学费吧!”他无理取闹,按住她就要咬,纪如意挣扎着,觉得这男人怎么这么幼稚,若让人瞧见,绝对会掉了眼球都不信平时人模狗样的齐少就一大无赖,大色魔。
他纠缠了一晚上,从游泳馆纠缠到家里的客厅,最后再到浴缸,双手交叠着抱着纪如意的腰,轻轻咬着她的脖子。
“我发现你头发剪短了也挺好,至少我亲你的时候不需要顾及你的头发了。”说着又轻咬了一口,纪如意被他搞得**难耐,转身就趴上去在他胸口狠狠咬了一大口。
“谋杀亲夫啊!”
“你是我亲夫吗?”
“那谋杀情夫总行了吧!”
“齐大贱,你才情妇呢,你全家都是情妇。。。”
浴缸里的水因为两人的纠缠打闹而溢出来,一浪浪地全部漫在地上。。。齐天平觉得这种感觉棒极了,小打小闹,怡情怡景。
裹着浴巾从浴室出来,齐天平又缠了上来。
“宝贝儿,楼上去行吗?”
“齐贱贱,拜托你别总是一副喂不饱的样子行不行?”
“都多少天了?你自己说说,我都多少天没碰过你了,每天睡觉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不准我碰,你知不知道这几天夜里我都要一个人跑出来冲凉水澡?”
“夸张了吧?我只知道某人夜夜睡得极好啊。”
“那醒着就是生不如死,还不如睡死过去呢!”他搂着纪如意往楼上去,她挣脱开,从包里抽出创可贴,拉过他的手摊开。
“你手上的伤,是不是之前在山上找我的时候割破的?教我游泳又碰了水,贴了创口贴再上去。”
说完,不由分说地撕了包装纸,横七竖八的,乱贴一通。
“我靠,怎么还是米老鼠的?撕了撕了,我贴了这个明天怎么去公司?”
“你敢撕!你撕试试?是不是觉得苏小意祖传的药膏就好,我这就不行?”
“不是,我这。。。”齐天平皱着眉,盯着手背上贴得东倒西歪颜色各异的米老鼠创可贴,揪心无比。
纪如意在一旁偷着乐,小样,叫你偷腥,叫你用苏小意的药膏!可脸上还是一副很无辜的表情:“真悲催,那店里就只有卡通创可贴,要不,我们换的?”
“别了,还是米老鼠吧…”
……
一物降一物,再次证明,齐天平你丫遇到纪如意,就注定劫难重重,悲催无比。
苏小意又跑齐天平的公司去,这次找他的是为了公事。
“天平,有个国内的男香品牌开新品发布会,想邀请霍希出场。”
“行啊,你回头去找a吧,他会把霍希经纪人的电话给你,你们自己联系。”齐天平一句话将她所有的小心思都堵了回去,苏小意心里凉凉的,但脸上还是笑着说:“这样最好,那回头我就去找a喽。”
“嗯,还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事了。快中午了,一起吃个午饭吧。”
“不了,我下午有客户要过来。”齐天平看了一眼手表,说:“已经快到点了,助理已经帮我定了饭。”
“这样啊。”苏小意脸上的脸色已经很难看了,闷着头想了几秒,说:“那你先忙吧,发布会的计划书我下午发给你。”
“你发给a就好了,这类活动我很少干预。”他笑着,双手握拳低着下巴,苏小意就看到了他手上贴得创可贴,立刻喷了出来。
“天平,你是海绵宝宝的粉丝?”
齐天平意识到她说得是自己手上的创可贴,赶紧笑着将手缩了回来。
“纪如意那厮硬要给我贴的,每天一个卡通形象,这还算好的,你知道前天她给我贴的什么吗?贴的美少女战士。。。还不准我撕,每天回去检查。”齐天平无奈地诉苦,但眼里分明是笑意浓厚。
其实之前苏小意一直没有真正把纪如意当成劲敌,她一向自视甚高,且始终认为跟齐天平有过感情,只要她愿意,稍微花点功夫齐天平就会回到自己身边,可这一刻,看着他手背上形象搞笑的卡通创可贴,第一次意识到,纪如意在他心目中的地位有多特殊。
她记得很多年前,有次跟齐天平一起去逛街,她看中一个卡通的情侣杯,硬要买了回去一人一个,可齐天平当时直接灭了她的念头。
“这杯子多幼稚啊,我才不要,你喜欢的话自个儿用吧。”
可是现在他居然愿意贴着那些幼稚无比的创可贴满公司的跑。
苏小意开始妒忌纪如意,觉得她这样的女人,毫无深度,泼辣无理,怎么能够配得上齐天平。
“天平,你贴着这个,有点。。。有点滑稽。。。”
“你想笑就笑吧,反正这一个星期下来,我都被笑习惯了。每次进公司,底楼大厅的保安都会盯着我的手多看几眼,齐悦的内部网bbs上面,居然有人发了贴,把这周我贴的创可贴卡通形象罗列了一张表。真是交友不慎,遇人不淑啊!”他叫苦连连,但脸上却闪着甜蜜的光。。。
苏小意的笑容收不下去,就僵在脸上,心里五味杂陈,百般滋味。
爱情
霍希的跨年演唱会如期举行,据说场场爆满。
纪如意刻意忽略掉关于霍希的所有新闻,只是有时候打开网页会不自觉地冒出几张他的照片。
前几天有记者拍到他深夜从机场走出的照片,低着头,戴着墨镜,脖子上围着数年前她为他织的一条粗线围巾,一大群人跟在他背后,而他一个人沉着脸走在最前面。
他终于熬到了众星捧月,一呼百应的位置。
纪如意记得那条围巾。
大学的时候,有一段时间很流行织围巾,她不是绣花织衣的料,一时兴起跑去编制店学了一下午,然后回来胡乱织了一星期,最终的成品当然是不成火候的,最简单的花色,针脚拙劣,如今他围在身上,配着大牌的墨镜和他那张光芒璀璨的脸,显得很不协调。
纪如意揉揉发酸的眼睛,觉得他真是傻。
齐天平忙完到家,纪如意抱着瓷盅趴在沙发上喝炖品。
“这个点才吃?”
“下午芙蓉记送来的时候肚子里饱的,所以就留到现在。”她放下盅拖着鞋噼啪噼啪走过去帮他拿西装,齐天平回身揉她的短发。
最近他似乎越来越喜欢揉她的头发,手掌盖上去胡乱扒拉几下,头顶的头发就揉作了一团,一开始她还会抗议,渐渐习惯了,知道抗议无效,也就随他去,最多他揉完之后,她再用手指梳拉几下,所幸她发质顺,很快又柔顺服帖了。
“小样儿,贤惠了嘛!知道给我拿衣服了?”
“死相,人家一直很贤惠,只是你没发觉而已。”纪如意很配合的撒娇,“不过我记得,某人第一次见我,在酒店里醒过来,知道我名字之后倒是说了一句话——名字很良家。。。”
“这你都记得?”
“当然得记得,一失足成千古恨的经历,怎么能忘?”
“哈哈哈…纪如意,其实你嘴巴也挺厉害的。”
“必须的啊,先有梁柚子,再有齐天平,言传身教的,不厉害还不在你们唾沫星子里淹死几百回了?”
……
所以后来纪如意回忆他们这一段时光,脸上的神情都是笑着的。
谁说他们气场不和,争锋相对,不也有和谐美好的时候吗?虽然这样的美好太短暂,但毕竟有过。
就是因为有过,之后经历分离的时候才会格外痛彻心扉。
“快除夕了,你打算怎么过?回家吗?”齐天平拥着纪如意问。
“回哪儿啊?回平陵?我都好多年没回去了。”
“为什么不回去?”
“当初我追着霍希来南浔,家里人当然不肯,我掘,一气之下就跟他们断了联系,一年之后太想家,回去过一趟,但家里也没多招待我。后来霍希红了,我妈带着我弟弟来南浔找过我一次,说我弟弟技校毕业了,想开个**,苦于没有资金,霍希二话没说,给了他们一张卡,从那以后,我就更不想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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