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余欢未了:意外情人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诺诺易
齐天平心里酸酸的,揉了揉她的头发说:“人大多很现实,亲人也不例外。”
“我知道,所以我也从来没怪过我妈,当初是我一意孤行抛开他们来南浔的,所以我也不能怨她不要我。只是有时候会很想我爸,他身体不好。”
“别担心,你不还有个弟弟吗?”
“我弟弟?”纪如意眉头抬了下冷哼着说:“他就更不能指望了,以前就吃喝嫖赌的,前两年结了婚也不见收敛,我爸给我打电话,有时候会跟我说些家里的事。”
“各人各福,各人各命,别想太多。”
“你当然这么说,像你这样含着金钥匙出生的人是体会不到我们这些底层人民的痛苦滴。。。”纪如意戳着他的额头,娇滴滴的笑着反驳。
齐天平躲着咬她的脖子,嘴里含糊其辞:“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痛苦,只是你不了解而已。。。”
柚子定了票,公司放假之后就回平陵过年,走之前给纪如意打了个电话。
“亲,今年还是不回去?”
“嗯。”
“那有东西要捎回去吗?”
纪如意捏着手机想了想,说:“没有,反正每月都汇钱回去呢,他们应该不缺什么,只是麻烦你去看趟我爸,上周给我打电话,听他的声音好像不舒服。”
“嗯,没问题。那你不回平陵,留南浔跟齐天平过年?”
“不然怎样?我们相依为命。”
“也行,反正他也是孤家寡人一个。。。”
柚子倒是说的实话,齐天平大学还未毕业就父母都不在了,纪如意这么一想,瞬间有点同情起他来。人家好歹是孤儿啊,无父无母的,多凄惨,这样想着,她就打算过几天去花鸟市场搬点发财树啊,灯笼啊,春联啊之类的回来。
年底齐天平就更忙了,各大分公司要做年度报告,年会,尾牙,轮番上。
他分身乏术,满世界的飞,每晚凌晨的时候跟纪如意通个电话,即使隔了十万八千里,她都听得出他声音里的疲惫。
“刚从饭店回来,下属们闹得不行,差点被他们灌醉。”齐天平躺在酒店顶层的大床上给纪如意打电话。
“悠着点,你喝醉了,发酒疯的样儿实在太丢人?”
“哪能这么容易就被灌醉,要醉,也只能为你一个人醉啊。”
“脸皮真不是一般厚。”纪如意咯咯笑着,那头却没了声音,她连唤了几声齐天平,还是没有回应。
丫不会是睡着了吧?她失落地想要挂电话,却听到那头夹杂着鼻音的呼吸声和齐天平酥柔的男音:“纪如意,我有点想你了,要不,你明天飞过来吧。”
纪如意的心抖了抖,他的那句“有点想你”,像午夜的凉风渗进胸口。
隔了好久她才回答:“别了,多折腾啊。”
“来吧来吧,我叫人去定机票,这边年审,我还得在这边呆上好几天呢,我怕再见不到你,会死这里。”
“胡扯,30岁的人了,怎么跟孩子一样耍赖。”纪如意嘴上硬邦邦的,其实心里早就软成了一滩水,魂儿早就跟着飞了过去。
齐天平的效率倒高得惊人,第二天上午就有人提着机票上门找纪如意,她捏着那张薄薄的纸,呀了一声说怎么这么快,然后就屁颠屁颠地上网查乌鲁木齐的天气,然后跑楼上开始收拾行李。
飞机落地是晚上8点,即使是大冬天的乌鲁木齐,天还没完全黑。
纪如意拖着行李出来,老远就见有个西装革履的平头男人举着一张接机牌杵在人群中,神色泰然,身杆子拔得倍儿直。
而手里举着的接机牌上写着:欢迎纪如意小姐,下面落款是齐悦物流西部分公司,旁边还假模假样地标了一个齐悦集团的。
纪如意踩着球鞋带着棒球帽蹦过去跟平头男打招呼。
“,你好,我是纪如意。”
平头男低头一看,就囧那了。
他原本想,齐**ss亲自交代来接的人,就算不是精英大腕,至少也是白领高层吧,怎么就一小姑娘?
纪如意憋着笑,看着他脸上阴阴暗暗却又囧得不行的表情,觉得齐天平那厮忒不厚道了。
“你。。。就是纪如意纪小姐?”
“嗯哼,如假包换,要不身份证给你看下?”纪如意还真的低头打开挎包倒腾。
“不不不,不用了。纪小姐您好,我是齐悦物流的行政经理,您一路辛苦了,车在外边,请跟我来。”
说完接了纪如意的行李,还不忘多看她一眼,才囧囧地笑着走。
哇塞,人家还经理哟,接她一个小兵居然出动了上校,纪如意有点得意,连着脚步都飘起来,蹦跳着跟在平头经理身后,那经理还不时回头看她一眼,生怕她跟丢了。
纪如意哼着曲坐在酒店宽大的**浴缸里洗泡泡浴,想着那平头经理为她-n的时候再三跟前台核准的模样。
“你确定她住5018号房?”
“是的,先生,这是房卡。”
“可是5018号房是齐总的房啊。你要不再查一遍?”
“已经查了三遍了,下午齐悦那边有人打过电话过来,交代纪小姐到的话,就给她安排在5018号房。。。”
平头男无法相信地回头看了她一眼,又看了她一眼,最后才把房卡交给她,那场景,就跟交个玉玺似的。
齐天平开门进来的时候,就见她靠在浴缸上傻乐。
“嗑药了?一个人呆这儿笑?”
“丫进来能不能敲下门?”
“我敲了啊,你没听到,乐啥呢,说出来让哥也乐乐?”
“今天去接我的那男的,哈哈哈……笑死我了…”还没说什么,她又开始抱着肚子笑,齐天平走过去将手伸进水里掐她的腰。
“笑什么啊乐成这样。接你的人有问题?”
“没问题,只是他那小表情太囧太可爱了,你是怎么跟他描绘我的特征的?”
“我忙都忙死了,哪儿有时间跟他交代这么多,就把你的名字和航班信息给他了。”
“他估计以为接的是哪位大腕呢,没想到冒出来的是我这么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谁说你无关紧要了,你是我的心肝脾肺肾,外带膝盖脚趾头…”齐天平说着,手就在她身体上游了起来,纪如意被他惹得一阵阵轻吟,最后求着饶,被他连人带水地抱到床上…
短短的头发贴着她的耳根,面若桃花,红唇微启,水顺着娇美的颈脖曲线流到胸口,晕黄暖昧的灯光照在上面,形成一层细腻透亮的水汽。
齐天平就像欣赏一件工艺品一样欣赏着她的身体,这个女人,为什么他百看不厌。
纪如意被她看得实在羞涩难当,上身坐起来,可坐到一半,又被他推了下去。
一个半卧,一个半俯,纪如意用手抵住他的胸口:“齐天平…你…”话还没讲完,吻就铺天盖地的压下来。
这段时间他憋了太久了,心被思念填得满满的,身体却被思念仿佛掏空了,急需要她来填补,此刻美人在怀,再累再疲倦,他都不想放开她。
纪如意被他吻得气息凌乱,双手撑在身后抵御着他来势凶猛的吻,柔顺的秀发已经被他揉乱一片,见她快要倒过去,齐天平很适时的用手掌从她背后撑住。
“齐天平…你想…干嘛…”嘴里含糊不清地说着,可那语气早就是暧昧零碎的酥软。
齐天平松开她,看着她迷离的笑眼,又恶作剧似的咬了一下她的耳垂。
“你说我想干嘛?装…”刚说完,撑住她背后的手掌一松,纪如意的身体就完全倒到了床上。
齐天平解了领带袖口压上去,又是一番撕咬亲吻。
“如意,帮我解扣子。”他的手太忙,又要搂着她,又要上下游走,根本腾不出来。
纪如意一边承受着他的温柔攻击,一边开始借他的衣扣,可是动作好慢,齐天平等不及了,只能自己起身,三下五除二就除了身上的障碍。
很快,干燥的皮肤就贴上了她沾着水珠的身体,滑腻潮湿。
“起开,你还没洗澡…”
“别,先做一次好不好?拜托…我憋不住了…”齐天平像耍赖的孩子,更加迫切地搂着她颤抖的身体,手也很快分开她的双腿探进去…
“啊…”突然起来的倾入让纪如意一下就叫了出来,只是后面的呻吟声全部被齐天平的吻吞了进去,手指进进出出,纪如意的思绪渐渐也跟着飞起来。
在他身下,她一向没有半点赢的筹码。
“你看,你有多想我,还不承认!”齐天平很满意她身体的反应,双掌摊开,带着指尖的滑腻将她的双手置于头顶,十指缠绵紧扣…
腰再轻轻一挺,下身便紧密地贴合在了一起…
“天平…”纪如意咬着的双唇,还是没有忍住叫了出来。。。
可是狡猾如齐天平,将她的**撂倒最高,却不喂饱,很快又从她的身体里退出来,只在门口轻轻擦拭,不再进去…刚才还被他填满的身体瞬间空虚,纪如意有些挠心的失落。
“天平…天平…”她咬着牙,抵制住内心深处的欲求,只能一遍遍喊他的名字。
可恶的齐天平更是有恃无恐地挠起来,下身贴着她,轻轻摩擦,嘴唇贴着她的脖子一寸寸擦拭到胸口,一下下轻轻的咬,逼着纪如意只能弓着身体迎合。
“齐天平,你混蛋…”她已经被他折磨得理智尽丧,只剩蚀骨的**和身体的空虚,齐天平知道挠得差不多了,邪笑着贴近她的耳际开口:“说你想我…”
“我才不想你!”这么恶心的话,她才不说。
“不想?”齐天平也不恼,只轻轻咬了咬她早就挺立无比的蕾尖…全身像触电一般酥麻。
“嗯…”突如其来的轻痛让她一下子就呻吟了出来。
“这样…还不想……?”齐天平依旧有耐心地重复着该死的动作,**依旧在外面徘徊,贴近却不进入。
纪如意狠狠看着他俊逸非凡的脸,真想一口咬上去,可身体被他撩得毫无力气,酥软无比地瘫在他的胸口。
“不想,鬼才想!”纪如意咬牙反抗着,却不料齐天平突然起身,舌尖轻轻扫过她的神秘地带。
“啊……”
这样亲密无度的动作他第一次做,但那种欲仙的感觉却让纪如意的身体都开始战栗起来,上身情不自禁地弓起来,所有的**和满足都化成那声低沉娇艳的嘤咛。
上一波的战栗还没完,齐天平却又扣住她的双手重重一顶,全身没入,再无一丝空隙。
纪如意十指收拢,将齐天平的手握在掌心…一句“天平”还没喊完,后面的气息全被他来势汹涌的抽离所掩盖。
他根本早就已经憋不住,是耗着所有的意念和毅力在与她**,他想听她说一句“我也想你”,可是怎么这么难?女人,你够沉得住!
想着就越加委屈,尔后又将这些委屈全部转成激流的索取,恨不能将身下的女人揉进身体里。
纪如意坐了数小时飞机,现在被他如此折腾,早就受不住了,可是身体不受控制,双腿软软地挂在他的腰上,一遍遍承受他的律动。
风情的床幔随着他抽动的浮动而左右摇摆。
“轻点…天平…嗯…”
听到她求饶,身上的人才解气,继而频率慢下来,搂着她的腰身轻轻摇曳,彼此的喘气声却越发清晰起来。。。
“如意,我很想你,从身体到心…”
纪如意将头挂上他的肩膀,莞尔一笑才开口。
“我也是。”
“你也是什么?”
“我也,很想你……”声音还带着**的迷离。
“很想你”三个字简直就是最好的催情剂,齐天平立马满血重来,频率一浪盖过一浪,而双手再次扣住她的五指,紧紧握在一起……
欢愉过后,彼此还留着对方的气息,齐天平依旧腻在她怀里不愿意松手。
“能够抱着你睡真好,纪如意,我有时候想,你没出现之前的几十年,我是怎么过来的?”
“咦。。。鸡皮疙瘩都掉一地了,这话你估计跟n多女人讲过了吧。”
“你看你,总是不信我。”
“你这话能信吗?谁信谁傻子……”
之后自然又是一阵缠绵,齐天平搂着她坐在窗边,深夜11点,乌鲁木齐的夜生活才刚刚开始,楼下的车水马龙都汇成了一条条金色的光带。
纪如意被他紧紧裹着,心里祥和得一塌糊涂。
“乌鲁木齐的日光特别长,跟南浔有2个小时的时差,只是我不太喜欢这个城市,每次来都形色匆匆,办完事就买张机票飞敦煌。”
“敦煌?去看莫高窟?”
“那些洞窟有什么好看的,敦煌莫高窟有几百个洞窟,真正让游客进去的不到十个。修葺过的洞窟,个个整得跟公共厕所似的,还有那些导游小姑娘,腰里别了大把钥匙,晃晃荡荡地跟游客讲解公共厕所的基本装修,还有那佛像,不男不女,衣衫暴露,身材又不好…了无生趣啊!”
纪如意扑哧一声笑出来,中国几千年的文化沉淀,到他那儿就成了“公共厕所”!
“那你不去看洞窟和佛像,去敦煌干什么?”
他又揉了揉她的头发,说:“因为喜欢呗,那里有漫天的沙漠,找个酒馆烫壶酒,看着黄沙满天飞,会觉得再多繁复的事都全没了,只有天和地,还有自己,有机会带你去。”
那是纪如意记忆中,第一次见到如此惆怅的齐天平,眼睛望着窗外,眉间略皱,连声音都变得捉摸不透。
她抬头看着他下巴细短的胡渣,感觉此情此景,太他妈矫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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