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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地的情人们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刘文正十

    又有人打赌,说是徐六指婆子,屄孔比村里谁都大。为啥哩,人家是用六指干事,你看看,人家的孩,哪个不都是武大郎横着长?就有人出资,按倒徐六指婆子,当街扒开裤裆验货色。徐六指婆子也不闹,叉开两腿,叫痞子看,是不是老娘的屄,比你娘的破屄能钻进去你?

    痞子撑开看了不算完,有人从后边扯掉他裤子,推他上去,跟六指比比宽窄粗细?唬得痞子掉头就蹿,边蹿边喊,“俺娘哩,里边马也能横行!”周围哈哈大笑,痞子丑资没有挣到手!

    刘秀秀伸出被舔得白生生的中指,刮了刘文一个鼻子,顺手捏住**,往里牵。

    夹住了,刘文心里得意,低头看。

    刘秀秀低头看看,短短地挨着门口,屁股往前移移,少了点。再移移,“嘭”碰到刘文的头,俩人都“哎呦”一声,刘秀秀往前一栽,刘文仰头倒下,“哎呦”后脑勺落在麦秸上。刘秀秀觉得屄里一疼,顶住了。俩人半天没动。

    停了会,刘秀秀身子发冷,“刘大孩,你冷不?”

    刘文也觉得屁股冷,“嗯。”

    “那你动动!”

    刘文抬头想起来。

    “叫你屁股动哩。你头动啥哩?傻大孩!”

    刘文躺下,奇怪,明明你压着俺哩,屁股一动,不把你掀下来才怪哩。可刘秀秀的话,又不能不听,咋哩?想到自己练的武,就屁股动动。刘秀秀在上面,忽悠忽悠,**在屄里转来转去,痒痒的,恁舒服。

    “大孩,你能着哩。慢点动,俺腰都闪了!”

    刘文放慢,慢慢琢磨出道道,腰和屁股搭配,按照耍武的架势,慢慢地颠,轻轻地晃。刘秀秀夹着腿,两手搭在刘文腿上,忽悠悠,

    忽悠悠,忽悠悠,头也不晕,腰也不酸,“哎呀,刘大孩,俺像是在村口的秋千架上哩!”

    “俺也觉得是在蹬秋千玩儿哩。小**进进出出可舒服哩!”

    “在你裤裆里可舒服?”

    “没。裤裆又不夹它。”

    “那还不是俺屄的好哩!嘻,真是‘刘大孩’哩!”;刘秀秀忽悠了一阵子,闭上眼享受,美滋滋。

    “哎吆,放下俺,屄两边磨得生疼哩。”

    “这才多一会……”

    “俺不管,疼哩。”身一歪,从刘文身上歪下来,跌倒麦秸上,仰叉着躺那喘气。

    刘文坐下,也感到髋骨那疼,低头瞧去,忽然咧嘴哭了,“呜呜……”

    刘秀秀感到奇怪,这刘大孩,又发啥傻劲哩?“咋啦?”

    “**烂了!**烂了!”

    “哪儿能烂啊,嘻。”

    刘秀秀伸过头看,见他**头,跟以前不一样,变成两层,还看见个小洞,也紧张起来。“你说烂哪了?咋看不见血哩?”

    “原来皮皮在这,现在它翻过来,**疼!”

    “这儿疼么?”刘秀秀捏捏杆。

    “不疼。”

    “这儿疼么?”刘秀秀捏捏头。

    “有点疼。”

    “这儿疼吗?”刘秀秀揪揪皮。

    “这不疼。”

    “都不疼,你咋说你疼?”

    “这儿疼,”刘文捏捏棱。

    “这儿疼,啥也没有啊。”

    “那是你屄啃干净了!”刘文想起刘秀秀吃肉的模样,忽然明白了。

    “胡说,刘大孩。俺爹和俺娘日一晌,也没见俺爹说疼说痒哩,你才进去三下,就癞皮哩!”

    “反正是你屄啃来!”

    “癞皮!”

    “你癞皮!”

    刘秀秀气咻咻磕磕绊绊走了,快上去,才发现裤子还在脚脖,跳下来扯上,瞪一眼,“哼”上去了。

    刘文坐那看了会,不见流血,隐隐作疼,还能忍受,身子却发冷,就翻身坐起,提上裤子,叉着腿,心里膈膈应应上去了。

    九还没有数完,天下起雨来。

    开始,飘洒小雪花,小米大小,转眼变成淅淅沥沥碎雨。顺着耳朵,溜进脖子,能让人打个冷战。

    几个老汉稀罕,九九耕牛遍地走,牛还没走,雨开始走哩。年前冷死人,这年后,天要变,疼惜穷苦人哩?

    不说老汉嘴上咋议,天爷只管随意淅沥,出行人的脚底板,啪叽啪叽带起泥点,甩在鞋帮上、裤腿上,嫌麻烦的人,干脆赤脚走。刘学林原想去焦作走一遭,看看寻摸啥生意干点,总不能一直坐在家里。

    现在这春雨,来的说是时候,也不是时候:是时候,还没有出发在路上,不然的话,前不着村,后不帮店,人和骡子都受罪;不是时候,自己想趁闲出去,这下泡汤了。

    小雨连着下了四天,土路淅沥成泥路,没有吃食的家户,想上地里,找找人家没有挖干净的白菜根、红薯、胡萝卜什么的,也去不成,只好在被窝里挨饿。

    刘学林新婆子,肚子越来越凸出,越不想走动。婆子和新新婆子劝说好多次,新婆子只好强撑着,扶着墙挪步。婆子,或者新新婆子腾出手的话,也过来帮忙晒日头,遛弯弯。人懒,偏偏好吃,什么肉啦,菜啦,干胡萝卜缨啦,甚至冻红薯、柿子。又好挑食,今儿个想吃面叶哩,下一顿酸汤哩,刚吃过炖猪肉,就要撕块兔肉啃几口——东西一时不趁手,脾气又上来啦。闹得仨妯娌,一天忙得比陀螺还要多转几圈。尤其晚上,正睡得香甜,口唆猪尾巴,那边喊着要吃菠菜饺子哩:这季节,深更半夜去哪找菠菜?吃不上,心里呕得慌。有时候明明做好了,端到跟前,偏偏看见、闻到味,就开始吐酸水,吃不下去,再换花样——婆子笑她,生来是老佛爷的命,可惜嫁到刘家来。祷告她活到九十九时候,会转运,再在皇宫里,摆上三千个厨师爷,要啥有啥,想啥吃啥……

    看到家里这样子,刘学林只好改主意,去焦作,以后再说吧。

    晚上,新新婆子告诉刘学林,稳婆说,二姐最少俩孩!她们听胎音,有时候能听到三个哩。喜得刘学林躺也不是,坐也不是,只好搂住新新婆子,狠劲地翻腾。新新婆子白天要照看孩子、孕妇,家务事一大堆,身子累得不行,陪他两次,还降不住,就推他走。刘学林找婆子,婆子闩着门不理,刘学林只好找新新新婆子。新新新婆子“嗯嗯”瞌睡劲正大,白天也不轻巧,刘学林搂住,只好干噙着,聊胜于无罢了。

    难受了一夜,天微明,刘学林头昏脑胀想起来,偏偏新新新婆子睡醒劲头上来了,压住不让起身。刘学林运运劲,舒展舒展四肢,激活家伙,虎头虎脑横冲直撞,新新新婆子的娇小身姿,像暴风雨中的一片柳树叶,在汉子身上,飘飘摇摇,云里梦里,三上三下,才算完事。刘学林神清气爽走出来,刘文练武刚好收功,爹已经编织一只花篮,刘武去私塾晨读了。亅亅梦亅岛亅小说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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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第四十六章 度荒
    [第1章冲出末路乡村]

    第46节第四十六章度荒

    春雨隔三岔五下一回,麦苗长势喜人。可对没有地的人家,面容却只有愁色,饥色,菜色。

    冬天,土匪几次三番来村抢劫,吓得大户人家惶惶不可终日,自家过河泥块,哪还能像平常年月粥棚施舍哩?小家小户没有能节余三顿五顿嚼食。春季本就是乏粮时候,大户不借粮了,谁敢露富哩;有粮时大吃大享,比地主还敢吃用,总觉得离年还远哩,哪知道自家粮缸根本不顶事,不是聚宝盆瓢挖不完。等明白日子长着时收手,指头缝里,没几粒了。过年总得大方点吧,亲友来了,咋着也得管个多半饱吧?自家人不跟着陪陪客,舔舔碗筷?一下子,粮缸剩下缸底——缸底能看不能吃不是?这还是有个十亩八亩地哩。没有地的人家,自己去走大概有粮的亲戚,还空手去,再趁机能蹭点,哪能款待亲戚上门哩!这不,年尾巴还没有来得及过完,逃荒哩,要饭哩,挖野菜拾荒哩,成群结队,前脚走后脚来,络绎不绝,街道热闹了。

    也有少数人家,多少还过得去,可闲着没事,不能总吃自家的东西吧?换了衣服,装扮装扮,提溜个棍,掂着破碗,也大模大样出来溜达,混个肚圆。脸面嘛,能顶肚不饿?

    春天拾荒,不容易。风儿料峭,野草野菜还藏着哩。去年秋天,留下空地,特别是红薯、花生之类,早被刨多少遍了,根本有啥想头。那就翻土坷垃,找红薯叶啊,梗啊,干白菜叶,胡萝卜缨……别人眼瞎处,寻到自己的喜欢,惊呼!腰弯得低低的,头贴着地面,像狗一样,东瞅瞅,西瞧瞧,动作得慢,眼睛得大,不然,漏掉一处一片一根,那还不得后悔要死?地上馅饼白白放丢?

    看看到了四月份,日头偷懒了一段,精神歇息好了,一天比一天火热。刘学林家新婆子,从早起,就觉得肚子下坠,里面踢腾比前一天欢势。婆子小脚急忙去请早就约好的稳婆过来,四个鸡蛋水伺候着,白面馍敞着攮着。新新新婆子慌慌张张过来,小声跟婆子说,“疼得狠哩!”

    稳婆耳朵尖,不抬眼皮慢慢说,“不慌,早哩!”伸手再拿馍,也不清楚吃了十几个,还是几十个,肚子里面有手一样。

    公公搓着手,荆条也拿捏不稳,不是东偏,就是嬲劲,咋着也不顺手。抽袋烟吧,不是烟丝装到锅屁股上了,就是火镰磕碰手了,好不容易打着火吸哩,倒吹口气,烟丝飞了,火灭了……老汉嘟嘟囔囔,想站起来,小杌子先歪,要不是刘文从旁边过打个鲤鱼滚垫着,老爷子可就惨了!

    正在这时,耳边听到“呜哇……呜……哇”声,老爷子一抖擞,腰也直了,手也不晃了,三步两步到新婆子儿媳妇门口,弯腰往里睃。婆子出来报喜,没有看见公爹,脚风差点把爹带倒,赶紧止步,“爹,您当爷了!”

    “俺早当爷了哩!”老汉直起腰,揉揉眼。

    “看俺说的,颠倒了!这回,又有俩喊您爷哩。”

    “俩?天爷爷,你可大方一回!”老汉当下跪地,朝南恭恭敬敬磕了仨头。爬起来,打着火镰燃上香,给祖宗牌位恭恭敬敬举三举,插在香炉里,趴下,正中正位地磕头,祷告,保佑子孙平平安安,子息绵长,福泽深厚!磕头,起来作揖。然后回到屋里,翻到箱底,拿出珍藏着的传家宝:一对金元宝。一想,稳婆还在,又放回去,拿来一块银元,袖在袖里。

    院里传来惊呼,“天爷啊,仨!”

    老爷子一哆嗦,“谁?”

    刘文跑过来,满脸红胀,“仨弟弟!”

    老汉抓住大孙手,“生了三个?”

    新新新婆子也跑出来,“俺二姐真能干,生了仨哩!”

    老汉噗通坐地,“天爷爷,叫俺咋谢你哩。老天爷要叫俺家昌盛哩。终于孙男娣女旺盛哩!”老汉泪流满面,“她奶哩,你可以合眼了,你孩给你添了五个带把的,一个孙女,以后还要多给你添上哩,你在那边不要太辛苦了啊……”

    稳婆踉跄出来,婆子搀扶着她,“哎呦,俺娘哩,接生四十四年,头回接了仨胞胎。天爷哩,你也是看俺孤苦伶仃,让俺手,多摸摸孩哩,啊呵呵……”一屁股坐地,稳婆长嗓子哭诉起来。婆子扎煞着手,劝也不是,不劝也不是。

    她公公先止声,用袖抹把脸,手撑地想起来,一撑没动势,再撑,再撑刘文搀扶使把劲,把爷扶起。

    “他大娘,”公爹对大媳妇也换了称呼,客气些,私心认为是大婆子心胸宽,才家庭和睦,妯娌齐心,人丁兴旺,是刘家大功臣哩!“你且让她松松心,可怜老头老婆没儿没女,白给别人忙活,不也是想当自己的后哩?你给她说,咱家这些孩子,都经了她手来世哩,看她相中哪个,给她当干孩,给她养老!”

    “啥?你老抠说俺也有孩哩?”正起劲喊嗓子的稳婆连爬带跪扯着老汉的手。

    “托你的福,哪一个孩子都平安来世,过继给你一个,也算俺沾光哩!”

    “哎呀,俺的死去的娘哎……你这铁门闩屄闺女总算有个后哩……哎呀,娘哎!”一把抓住老汉俩手,“就冲你孩他爷的情,咱可说定了哦!”

    “俺老汉,啥时候给人开过玩笑?一口吐沫一个坑哩!再说个硬气话,随你挑你选!”

    “哎呀,天爷爷地爷爷王母娘娘,俺给你磕个铁头哩……”不顾泥地,噗通磕下去,慌的老汉伸手去截,还是叫刘文给拦住,不然的话,这砖漫地,头还不给磕个血窟窿?

    稳婆站稳,撕开衣襟,从脖子上解下个坠子。“他爷,俺这是俺姥姥死前给俺系上哩,传来十来代。算是给今儿个出生的老三,干娘钱。剩余的礼节,随后补,您看行不?”

    “中。都是一辈子人了,俺你还不知道根底?”

    “可不是,两代了,都是俺接生。咱俩家,几十年交情,以后亲上加亲了嗬!”

    “他大娘,你替孩接住,回来给他娘说声,就说俺做主了。不要记怪!”

    “这是好事哩,记怪啥?”大娘喜滋滋接过,拿过去叫新婆子看。

    稳婆看看自己,上上下下,泥汤泥水,不像个模样。就说,“他爷哎,俺得回家换身衣服。”

    “咋哩,怕三孩看见显丑哩?”

    “丑不丑,咱是他干娘!”稳婆扬头欲走,老汉拦住,“给,谢你哩,别嫌薄!”

    “啥薄不薄?将来,俺俩蹬腿了,还不是给孩留哩?这礼,俺也不客气了,先给孩攒着!省得你老抠偏心!”亅亅梦亅岛亅小说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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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第四十七章 夏荒
    [第1章冲出末路乡村]

    第47节第四十七章夏荒

    刘学林家高高兴兴,可也不敢大办。九天头上,请来几个爷辈寿星老;十二天安排姻亲坐席,新新新婆子操手在灶房张罗,六大碗,碗碗大块肉,叫姻亲吃得顺嘴流油仰头走回去;二十天,自家人坐一块,肉浇卤面,每人半只烧鸡;满月了,亲家公、亲家母、亲家姨新亲老亲,来了二十来口,不再办席面,鸡蛋卤面,肉卤面,随便吃,每人回了一块银元当喜钱。

    街里也有来贺喜,大户人家,一律一碗肉卤面;小户,管饱。就这,费了三石麦子。

    五黄六月,最是青黄不接,最是小家小户难熬时候。不像冬天,冷,还能勉强癞在床上。天热了,肚子饿得快,胃口大,两顿饭也顶不住。外村要饭的成群进来,本村逃荒的络绎出去。凡是能过得去的家户,天天门闭着,轻易不敢开门。

    村口,街边,随处闻到臭味熏天,一团一团苍蝇,嗡嗡围住倒尸,人来了也不飞——撑得飞不动嘛。路人来往,不管不顾。刘学林按老法,用白灰撒了。结果,第二天早起,敲门、喊门声不断,“行行好吧,给口饭吃……”下午,还有砖头、瓦块砸门声音。没法了,晚上跳出去仔细扫掉,在院墙里边撒上白灰,响声才少。

    五月底,土匪来了。刚到村口,就被大群人围着,有扒衣服哩;有拦住骡马,就地放到,生啃活撕;有个白胖的土匪,也误被看作骡马按住,不大会功夫,血淋淋一片。吓得土匪掉头就跑,好长时间没有敢再来司马农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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