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地的情人们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刘文正十
夜里,二房回屋,见刘文正收拾床,往上铺麦秸、山药秧,“早着哩。”
“哪早?孩子们都喊冷。咱爷估计天要变哩,早铺早暖和。”
“也是。这雨水下得蹊跷,滴到身上,冰冷冰冷。”
“哪儿冷?叫俺摸摸。”
“你那凉手,不把人冰透才怪。”二房赶紧躲闪,去把孩子挪过来。
铺好上床,刘文算算今年收成,麦子还算好,籽粒不瘪,九亩地能有三千斤,秋季肯定耽误了,就看地黄咋样,会不会烂根。三千斤,大小十七口——“你少算了。十九口。”
哦,可不是,忘了俩有身哩。大致够吃。只是今年粮是不能存了。好在明年地多了,只要没有天灾**,又可以弥补过来。
二房小手在他身上游走,摸得他**直蹦。转过身来,从后边进去,二房满足地呻吟着。手指按着**,免得滑出去,略胖的身子,缓缓移动。没几下,二房急促地喊叫起来,下边夹着**根,死死地嬲着。刘文慢慢地晃着,紧绷的屁股蛋松弛了,“哎呦,哪一次伺候你这小不点,都要累死俺哩,”用手捏捏,还硬硬地别着门口。“不中哩。你去找他娘吧。别累着俺胎气哩!”
刘文揉她一会,听她睡熟了,“卟叽”抽出来,穿上衣服,拿顶草帽,跳过后墙,趴到后窗,“喵呜”叫了两声。听见前边门响,下来朝地窖走去。
“哎呀,你再不来,俺就饿死了。”摸着刘文手,闻到味先咬。刘文塞给她,俩人裤子掉地上,搂住就要进去,冲了几下,还在外边。刘秀秀不管,吭哧吭哧只顾吃。刘文分开她腿,坐下,这回进个头,又卡住了。刘文放下急躁,耐心地试探,“砰”,“砰”几声,换成“哔叽哔叽”光滑稠密声,“大孩,你慢点点,俺正吃哩。嘴里味美了,屄里还没味哩。你**慢点动,等俺肚里吃饱了,屄也要饱哩。”刘秀秀呜呜哝哝吧唧着嘴,刘文只好再慢些,细细咂味**出入腻腻麻麻感受。
“哎呦,天天有肉吃就好了。俺爹俩天没有弄来吃的,叫俺饿得前肚皮贴着后脊梁。刚才你**一戳俺,还以为戳到屁股缝里哩。”刘秀秀拍拍刘大孩脸,伸进舌头,“俺舌头香不香?”
刘文不吭声,只耸。“你摸摸俺奶儿,都十八了,咋还是枣大哩?你看看俺后院苗欢喜,人家才十三,就比俺大恁多!”手卡住刘文脖子,“俺俩手这样,才圈住。”
刘文暗暗吃惊,老娘们也没有恁大哩,难道小孩子跟牛比哩?**不由日得狠些。“刘大孩哩,俺一个人日不过你,俺想叫苗欢喜也来日哩。中不?”
“别胡说。你给她说咱这事来?”
“没。俺咋会跟人说哩。你下回多带点肉。”
“中。你想吃,就多带点。”
“不跟你说恁多了。俺屄痒着哩,快日!”屁股使上劲,硬撞刘文棍子。
外面小雨淅淅沥沥,地窖里碰撞唧唧啪啪,刘文今天格外坚硬,直日得刘秀秀连告饶话再说不出来,才抱着她送回去。到家,搂住婆子,又来了一会,**才吐出几股水,才安稳睡觉。
后半夜,刘学林爹起来解手,听着外面雨声跟以往不一样:雨声一般在上面,低处也是树叶啊,房顶啊,院里放着东西滴答出来响声。现在半空有声音,地上咋也有水声,好像谁家浇地水声。不对!刘学林爹头上响起炸雷——发水了!
推开门,拿油灯照照,见院里雨水没啥奇怪。趴下耳朵挨地听,坏了,街上有水声哩。“学林——学林——”
“咋啦?”刘学林以为爹身子有啥问题,光着身子跑出来。
“发水啦!”
“发水?”
“黄河洪水来了!”
“啊?”刘学林明白过来,冲到门口来不及开门,从上翻过去,就听见哗啦哗啦流水声,再走几步,白亮亮的水,正在脚下流过去……刘学林心里一阵发紧:别的不怕,就是地里藏粮?刘学林不敢再想。跟爹说,“不要紧,街里天明就有人封堵寨门。俺先去地里看看。”
爹知道孩说话意思,“小心点。命珍贵哩。”
刘学林进屋穿个裤头,婆子问他“咋哩?”
“你睡吧,没事!”没事就没事,婆子信汉子,接着睡了。夜黑,汉子先去折腾新新婆子,又去新婆子屋里,最后来她这,她这家伙虽老泼皮,还招架不住,现在腰还酸哩!
顺着水路,刘学林出寨墙门,水势越来越高。家门口淹着脚脖子,半街淹到腿肚子,寨墙口,就到腿根了。用劲趟着水出去,拿着铁锨探路,也当拐杖,水就齐腰深了,哗啦哗啦水声益发大了。知道前边是护城河,刘学林把铁锨拴到后背,开始游水。眼看到处,都是白花花,玉蜀黍杆,只露出梢来。约莫过了大路,再游水一会,水就浅了,人可以站起来。再走十来丈,水淹到半腰。刘学林看前边还是白花花,心里发冷——地窖里粮食完了!亅亅梦亅岛亅小说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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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第九十九章 好命
[第1章冲出末路乡村]
第99节第九十九章好命
刘学林一阵眩晕,身上直哆嗦。“嗵”不知啥东西撞他一下,他才迷瞪过来。是呀,命珍贵。自己是家里顶梁柱,可不能倒下。不就是六千来斤麦子呗!要不了二年,就积攒够了,这算啥哩!
低头看看,一个四方箱子,从腰边转圈要飘走。救命恩物哩,咋着不能眼睁睁让它飘哩!伸手拦住,往前推着走。摸着这木箱挺结实,也不知装啥哩。走了几十步,腿轻了,箱子重了。抬头看去,哦,水浅了!
身后水哗啦哗啦,脚下水就没声响了!再看看位置,尽管天黑,可水光照着,还是能分辨,自己薄地,可能进水少!刘学林高兴了,三下两下,把箱子推到不能推地方,再往前拖了几步,没有水了。刘学林三步并作两步,朝自己那块地蹿去,哎呀,谢天谢地,那边地皮洇湿,脚下打滑,好歹不碍大事。刘学林扑通坐地上,仰躺湿湿地上,长长喘口气,天不绝勤人哩!猛然想起箱子,恩人哪!跳起来,怕水把箱子冲跑,那自己肠子也会后悔青喽!
看那箱子好好还在,上面有锁锁着,不知里面装啥?刘学林本想扭断锁鼻,后来想,不急一时,干脆推着回村得了。
街上,已经有人观看,多数人不放在心上,随意看着水哗啦啦流淌。待看到刘学林推着箱子进来,才恍然迷瞪——啊呀,咋忘了发财事哩!纷纷回家,吆喝大小家人,起来捞财物去,还直骂自己“脑里进糨糊了,天打五雷轰哩!”
刘学林连拖带扛,终于把箱子弄进院里。刘文,刘武兄弟在院里正准备堆土挡院门,见爹扛个红东西进来,赶紧接住。刘学林又累又冷,刘文放下箱子,刘武扶住爹进屋,刘文去端热汤。刺溜了俩口,爹进来,刘学林摆摆手,爹会意,“人没事就好。东西倒也不用计较那么多哩。”
待孩喝下半碗,脸色不恁紫青了,“那红木箱子咋回事哩?”
刘学林简单说了,爹赶紧站起,“真是救命恩人哩。俺去拜拜它!”
刘文、刘武搀扶爷来院里,随爷爷福两福,“大孙,你看看里面有啥神物,不迟不早,正好撞着你爹……”
刘文听话,拿铁门闩一撬,锁鼻断了,掀开箱盖,仨人凑前看,见是布包。新新新婆子见他们祖孙仨围着,过来走近,“这是大户人家东西哩!”
“四娘,咋会是大户哩?”刘文赶紧搀扶大身子的四娘。
“爹你看这包裹,绸缎面,新新的,有扑鼻香味。一般小户人家,别说有了,见都没见过哩。”
刘武上去解系的疙瘩,触手软软哩。解开一看,四人都吃惊,大活人!一个女娃,十来岁样子,还睡着哩!旁边散着银元、首饰、两块金锭……
刘学林,还有早起的家人围拢来,还是爷爷清醒,“快抬屋里!”刘文、刘武兄弟当仁不让踩水小心抬过去。
刘学林端过油灯看看,又翻开眼皮,不是睡,是昏迷哩。可能箱子里闷住了。再看看自家人,自己救,不合适。刘文,摇摇头。指着刘武,“二孩,你用三长两短运气,对她嘴吹气,尽量度到五脏。”
刘武看看婆子,俩人都横他一眼。自己定下心来,长呼两口气,对着嘴,缓缓运劲压进去,又深吸出来。连着五次,那女孩动了动。“好了,再推血过宫,给她活活血。”
刘武上上下下推拿几下,那女孩睁开了眼,见周围好多人,赶紧又闭上。
老爷子看那女孩活过来,才松口气,退到后边,坐椅子上抽烟。抽了两口,又怕呛住那女孩儿,赶紧拇指捂住掐灭。嘴里的余烟反倒呛住了老烟汉了,“咳……咳……”咳嗽不停。刘学林后背上拍打几下,才止住。大孙女刘俊俊看见,也乖巧地过来捶背,“爷哩,你仰着头,就不咳嗽了。俺先生这样教过俺!”见爷爷不咳嗽了,还以为自己开的“方子”管用,高兴得一蹦一跳,鼓掌欢呼。跳了几下,想起箱子里女孩,赶紧又挤过去。
婆子几个把女孩平抬出来,放床上,刘学林又在后背上推拿几下,“噗”吐出口浓痰,女孩长呼口气,“嘟嘟”放了几个臭屁,薰得刘俊俊鼻酸泪流,赶紧跑出去。几个小不点正围着女孩看哩,闻臭赶紧跑开。原朵朵把窗户打开,屋里气味才好些。
过了好长时间,几个在场孩子,还拿这事说话哩。后话且略过。
端来姜汤,先喝口,漱漱嘴,又喝两小口,女孩脸上淤血色,才慢慢消些。
婆子让原朵朵陪着,其他该吃饭了。
吃着饭,刘学林爹回忆,自老辈家谱传说,这黄河水,淹过司马农十三次,有两次最厉害,寨墙门渗水,淹到半腰。这回看来,劲不大。咋哩?寨门没关,西门进,东门出,才淹到小腿肚,咱寨门口高过外面庄稼地,不过六七尺。这寨里寨外水是平哩,寨外水,顶足也不过**尺深。开头发水冲劲最大,“猛牛拱三拱”,过了,水势就缓了。听水声,后半晌就要小了。咱司马农是宝地哩。黄河水恁精神,拿咱这寨墙也没法哩!咱家这街上地势也高,该干啥干啥去,俺还没活够哩。说得家人哈哈笑。几个小孩不知大人笑啥,只管跟着闹哈哈!
这一说,娘们心里踏实了,也不慌张收拾逃跑的东西了。
到了晌午,女孩脸色好多了,说话咳嗽也少了。婆子端来米粥,喝了多半碗。
寨外围着水,家里荆条也潮,就没啥事做哩。刘学林出去察看水咋样了,刘武去看书,原朵朵她们陪着。刘文看婆子、二房边照看孩子,边做针线,转悠了两圈,心里装着事哩,就去后院。
后院静悄悄没声音,刘秀秀家惯常不管天塌不塌,这觉须先睡够。刘文在院里“喵呜”一声,听见开门声,掂着手里东西,去地窖等着。停了会,听见上边俩人脚步声。渐渐走近,刘秀秀低声喊,“大孩,大孩——”
“下来吧!”一个黑影掉下来,刘文赶紧接住“哎呦”,揉揉软软一堆“哎呦”进了怀里。“咯咯”下来,是刘秀秀。见刘文还搂着那堆柔软,“傻了吧?你看你搂的,比俺大吧!”
刘文这才知道,搂着的,敢情是苗欢喜哩。定睛低头看去——可不是,自己手抓的,正是胸脯最高地方——怪不得恁软和哩!
苗欢喜被抓得腰软腚软身子软,软软地靠着硬硬的胸膛,自己心也软了。
“肉哩?”刘秀秀看刘大孩俩手都占着,光闻见味,就是不见东西,急了!
刘文用脚尖指指,刘秀秀扑过去趴那就啃,啃了两口,瞥见俩人还站着,撕开肉递给苗欢喜,朝刘文嚷嚷,“傻大孩,还不快日,等会俺咋用?你俩**咋哩!”一只手扯下苗欢喜裤子。
刘文看苗欢喜眼瞄着自己不动,只好上去抱着,踩下裤子,搂住坐下。
翻开衣襟,扑棱弹出两大白圆球,俩手上去揉捏,就是暄软,比自己俩婆子**都大,都圆。看看苗欢喜,嘴啃得油油,脸蛋白中透红,不由嘟着嘴上去啃两下,甜滋滋香。舌头伸进去,搅两下,被咬住了,只好退出来,苗欢喜接着啃肉。刘文明白了,她饿哩!
再揉几下,**在下边不愿意,胀胀地直跳。放下苗欢喜,让她平躺腿上,早瞧见白白高起一道缝。俩手指分开,粉粉的,冒着热气,将那胀东西伸过去,卡住了,伸手咯吱苗欢喜痒痒。她嘴里大嚼着,“呜呜”扭动,**慢慢挤进去,白高缝隙更高了。刘文看了喜欢,这屄,天生的就是好日的料哩。胀胀的舒适了,刘文专心揉捏那两团白肉,忽高忽低,忽左忽右,有几下,将俩红脑壳亲嘴,痒得苗欢喜直礅屁股。待到揉得脑壳发红,苗欢喜开始蠕动屁股,蹭他俩腿,**也随着她蠕动,腻腻地,“哎呦”刘文忍不住舒适起来。
刘秀秀吃得差不多了,看他俩还在磨蹭,小脸鬼笑两下,拿腿夹着苗欢喜头,屁股用劲推给刘大孩,“啪叽……啪叽”看大孩**耸进抽出。俩人进出地方,油红油红地,比手里不知啥肉还红。伸手按按苗欢喜屄口凸出肉肉,苗欢喜屄皮一收一收,像个小孩嘴,不由“扑哧”笑了,肉也吐出一块。低头看苗欢喜嘴傻乎乎张着,舌头一伸一伸,自己嘴里发痒,趴过来噙住咂摸,一手还按着屄口。苗欢喜一下“乌里乌拉”喊起来,屁股猛送,别的刘文**弯弓一样“哔叽哔叽”乱响。“嗷嗷”吼两声,人像白条猪似的团着不动了,**也撇到一边。
刘秀秀赶忙坐上夹住,里边早痒着哩。俩人熟门熟路,“砰砰啪啪”不客气起来。亅亅梦亅岛亅小说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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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第一百章 闲暇
[第1章冲出末路乡村]
第100节第一百章闲暇
苗欢喜迷糊了好半天,身上发冷,冻醒了。听耳边“噗哧噗哧”嘈杂不休,还以为谁家猪吃食,自己在猪圈躺着。赶忙撑起身,却看见刘秀秀呲牙咧嘴俩手挥舞俩脚乱蹬,吓得自己“噗”跌下去。俩眼对着刘秀秀腿档,一条大蚯蚓在那拱来拱去,响声原来是那哩!“噗哧哔叽噗哧哔叽”钻得欢势哩!苗欢喜看得眼馋,摸摸自己窟窿,却还有些疼,遂耐性看着数数——一五一十,十五二十地查不清,你还没查一下哩,那边第二下却攮进去了;你查第三下哩,蚯蚓不知是进去哩还是出去哩……不一会,苗欢喜自己把自己弄糊涂了。不清楚就不清楚吧,苗欢喜却想看清楚,看着看着,自己钻到俩人腿档了,“哔叽哔叽”震得心颤,忽然刘秀秀“呜哇呜哇”哭起来了,俩腿死死地夹着苗欢喜脑壳,动弹不得,眼皮忽觉得红蚯蚓打嘴边过,一张嘴,“噗”冲到嗓子眼,噎得苗欢喜俩脚上举,差点过了气。幸好滑滑地抽出去,才缓过气来。
刘文觉得**进去地方不一样,停下察看,却是苗欢喜张嘴等着,往下退退,找着正眼,又是一阵好捅。低头衔着高高的奶头,日一下,吃一口,逗得苗欢喜俩手忙不过来:不知是搂着好,还是推着好;是让吃这个,还是噙那个……
刘学林蹬上寨墙,朝北望去,天阴沉沉,白汪汪瞧不到边。附近有拿钩勾东西,有抢到东西吵吵,到处是人。看脚下水泽,确实离墙顶远着哩,遂放下心来。看了一会,见别人都忙着,就下来回去。
到叔家,叔在柜台前称药,打声招呼,去后院。婶瞧见,忙招手。刘
学林过去,见弟弟刘正行在读书哩,听起来有板有眼:
化虫鹤虱及使君槟榔芜荑苦楝群
白矾胡粉糊丸服肠胃诸虫永绝氛
婶进去,递过水,喝了,让孩陪哥哥说话。正行出来见礼,哥哥夸了几句。问他背上是会背了,用的咋样?正行立马回说,“小毛病,能治些。”娘怕孩累着了,递给他块糕点,让他玩会,刘正行给哥说声,蹦蹦跳跳出去了。这里婶侄谈话不提。
刘正行今年九岁半,白天在私塾上,下半晌回来,按爹要求,背书,辨药,号脉……一天也是忙忙碌碌。当下,吃几口糕点,就到院后墙根翻找蛐蛐、蹦蹦虫……
“孩,给你看个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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