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地的情人们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刘文正十
抬头一看,哦,是北院六表婶,文文静静,正行常去,有时候还逗他尿尿玩。一听好东西,正行高兴了。以前他去哥家看见侄儿侄女们吃奶,回来攀着娘要吃,娘给他一巴掌,说自己大了,不能吃。到了六表婶那儿,听他嘟噜,特意抹上蜂蜜叫他吃,可甜哩!今儿个是不是叫吃蜂蜜奶哩?
从小门进去,是里边六表婶小院。钻过葡萄藤架,六表婶在门口等他。进去关了门,六表婶拿把鸡毛掸,丢下,搂他怀里,“饿不饿?”
“不饿。俺这还没吃完。”
“那叫婶吃点,行不?”
“咋不中哩。俺吃六表婶好多东西了。俺娘常说俺哩!”
“来,你喂俺。”
正行扒开婶嘴,红嘟嘟的,把糕点塞进去。“哎吆,乖,你慢点。恁大家伙,噎死婶哩!”
“这算大?俺一口吃下去哩!”
“你那嘴,和俺不一样。”
“咋不一样哩?不都是嘴呀?”
“来,比一比……”张嘴对住。
“你嘴大!”
“你嘴大。刚才你嘴咬住俺哩!”
“再比比,到底谁大?”
“婶你嘴哩咋有蛇哩?”
“啥蛇?”
“它缠俺舌头哩。麻麻哩,好甜。”
“蛇不是吃人哩,咋会甜哩?”
“你不信,叫你再试试,看有蛇没有?”
“啧啧”,“啵”。
“真好玩!俺还没有人玩过哩。”
“你有几个嘴?”
“那能有几个?俺只有一个呗!”
“俺有俩。”
“这不是你嘴哩?哪还有?”
“你可不能给别人说哩。叫人知道了,人家会说婶是狐狸精哩!”
“俺不说。俺娘,俺爹,俺哥那都不说。俺婶对俺好着哩,俺咋会给别人说哩!”
“真乖。再给你个‘啵’!来,你给俺解开。”
“俺不会解哩。”
“解一次就会了。俺正行聪明着哩。”
“哎呀,不是两条腿吗,俺也有!”
“往里看!”
“没有嘴呀?”
“婶给你掰开,不就有了?”正行一看手动,可不是,圆圆的嘴,展开了。
“婶,你上边嘴没胡子,下边嘴咋恁多胡子哩?”
“上边嘴,是给你亲嘴哩。下边,需要你身上棍子给俺捅捅哩。不知正行乖乖,愿意不愿意给婶干点活哩?”
“愿意,最愿意了!可俺身上没带棍子来哩?”
“你脱下裤子,棍子就出来了!”正行依言去裤,咋找,也没棍子。
婶婶手攥住**,“这不是棍子?乖乖还找啥哩?”
“俺那尿尿哩,咋说是棍子?它咋给婶用哩?”
“来,咱看看咱家正行力气咋样?婶躺着,你过来。”让正行爬她腹上。“再往上来,噙住婶的奶儿,看甜不?”
正行依言上爬,还没噙住奶头,屁股让婶按住了。怪了,自己尿尿的东西,没了哩?婶颠自己两下,屁股一撅一撅,啊呦,尿尿东西钻洞里去了。咋湿了?自己没有尿呀?
婶两手按住自己屁股蛋儿,尿尿的棍子一钻一钻,湿乎乎有点暖和,哎呦,咋有点疼哩?不能哭,不能说,刚跟婶说过哩。坏了,婶咋哆嗦哩,“呜呜”哭哩?
“婶,你别哭。刚才俺疼,还没哭哩,婶哪疼来?俺吃奶,你就不疼了……”上去“吧唧吧唧”吃起来,“哎呦哎呦,俺的乖哩,俺的汉子哩俺的好**……”正行耳朵边,忽然听见婶婶乱叫,以为自己吃得不好,赶紧下劲“吧唧”,婶婶越来越哆嗦,搂得自己越紧,“噗”水咋洒自己腿上了?正行不明白,自己没尿呀?哦,那是婶尿哩——“婶,快起来,你尿床了——”
婶婶傻乎乎地看着,摸摸正行头,“乖孩子,婶没尿!你别把咱的事告诉别人,是不是呀。”
“不说,不说。不叫吃也不说。”
“真乖!来婶婶搂你睡会。”
当晚,家里决定,让女孩先跟着原朵朵、马花花住,看样子,她们年龄接近。等水下去,再想法找她家人。女孩也愿意。多半天了,俩人也说的热闹,女孩说得少,听原朵朵喳喳的多,俩人颇有好感。结果,女孩家里情况,还没有问出来,大人们也顾不上。
黑天,照例原朵朵、马花花和刘武睡一张床,仨孩睡一张,西套间一张,平时空着。原朵朵让仨孩住西间,仨孩还不愿意。娘说远来是客,咱能不懂礼?仨孩才痛快答应了。
等睡下了,仨人有点不好意思,没有照常找“美事”,而是这个叫刘武搂会,那个叫他亲下,耍点文戏。过了一会,原朵朵、马花花忘了,开始轮流小声哼哼唧唧,汉子卖力,“唧唧咕咕哔叽哔叽”,乐得俩人打哩闹哩,把被窝差点撕碎喽。
女孩开始听她们叽咕,跟着好笑,不敢出声,只好枕头闷着。后来她们声音大了,不知热闹啥哩。睁大眼珠儿看,黑漆漆,看不清,披着衣服蹲床前看,仨人有上有下,唧唧吱吱,扑扑腾腾,来来回回,总是有个啥,仨人都用。时候长了,看出点明白,给自己吹气人,受欺负,他腿里有个长条,原朵朵她们用的喜欢。
见她们忙碌,被子掀来掀去没个消停,自己也上床尾,就近看。这下似乎明白了,仨人腿中间,都有东西。原朵朵她们的,看不见;汉子腿中间,有个长软东西,她们可以吃掉,哼哼唧唧声音,是吃后有的。这就奇怪了:她们是女的,能吃进去,呱唧呱唧响;自己腿窝有啥?摸摸,就是个缝,敢情这道缝,能吃进长软东西,高兴就开始了……女孩想明白了,仔细看,瞪大眼睛看。
原朵朵和马花花终于美够啦,瘫软啦,睡着啦,女孩想,可腾出来哩,让俺试试咋高兴哩。亅亅梦亅岛亅小说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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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第一百零一章 五喜
[第1章冲出末路乡村]
第101节第一百零一章五喜
女孩先伸手摸摸长软条在不在那位置,触手黏黏糊糊,心里有点别扭。想想会高兴,就学样骑上去,用自己腿缝吃它。谁知,光在口边,不进去。勉强用手扶着,前后磨蹭,进来了点,热乎乎,可舒服:怪不得她们高兴哩,抢着哩。慢慢磨蹭,口边滑滑的,像唆指头玩儿,女孩也高兴了。磨啊磨啊磨啊,磨了老一会,腿也酸了,腰也胀得慌。对了,她们可以坐,自己为啥不哩。心想着,劲儿先懈了,屁股往下就想坐。“哎呦”,自己吓唬自己一下,咋哩,缝里咋疼了?她们可没有喊疼哎!
两手支着架子,坐不下去了。可不是,那棍子到自己缝里咋作怪哩?不坐不行呀,自己这样子,太难受,可不像她俩高兴得大呼小叫那么欢腾!试着提提屁股,好受一点,再往下压压,不很疼,来回试试,里面越来越滑爽,“唧唧……唧唧……”发出小鸟树枝上欢快鸣叫声。女孩这才懂得,为啥俩姐姐高兴哩,不由“唧唧”更快些。晃荡得累了,自去歇息。
院里积水还没下去,新新新婆子肚子开始阵阵疼痛,婆子一面使唤刘武去请干娘,一面张罗拿出临期应用物件,好在应有的,都预备了。等稳婆兼干娘到家,宫口已经张开。稳婆不慌不忙洗好手,拿着赶紧棉布,指挥几个生过孩子娘们,排好班次,各有活干,场面就不乱了。再等小半个时辰,稳婆叫声,“开水”,桶哩盆哩,都放在床前,稳婆叫点亮灯捻,开始运劲,新新新婆子也运劲,“出来了!”二房、马花花大喊,只见圆圆的先出来,接着肩膀头露出来,“使劲!”稳婆一声大喝,“噗”挤出来了。
“咋没声哩?”有人着急,稳婆“啪”打在后背上,“哇——哇——”两声,“千金哩!”众人石头落了地,赶紧忙活。
新新新婆子支着劲听出是闺女,“哎呀,俺的乖哩——”可睡过去了。
“叫醒,红糖水赶紧!”稳婆指派,大模大样坐在太师椅上,自己先喝上鸡蛋水哩。
刘学林在地里仔细看了洪水过后,冲击的状况。淤积厚厚的黄泥沙,四铁锨头深,原来的地界,根本分不清。看来,还得按照寨墙位置,半个村合计,才能分清自己地块四边。好在,老庄稼人,自己手掌可能不熟悉,而地块标志和走位,那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北边高地,平时旱,这时候,还是它占优势。除了边沿湮没底边,上面庄稼,没碍事。自己地窖,算是逃过一难。多少要洇湿,那不要紧。
知道黄河滩有多肥沃,咱这黄粘土,估计也是黄河泥沙带来的哩。最少四五年,地里不用上啥肥料了。
回到村头,就有村人给他贺喜,感谢了人家,赶紧回家。
后面几人看着远去的刘学林背影,纷纷感叹,“满司马农,人口增加最多,是刘学林;孩子都学好正干的,数刘学林家;只增加地亩哩,就刘学林家,其他老牌富户,能买的不多,能卖的倒不少哩!”
“要俺说呀,还是不能忘了人家的能耐哩。光他这几个能耐,救活咱村哩。第一就数割麦子铡麦穗,和土匪抢时辰哩;第二,秋收上人家想的招儿;第三种庄稼,不只种粮,还大块种药,这是多大积善兴德的事,开咱村风气哩;第四……”
“是啊,是啊……”几人都附和。光自家发财致富,村里有的是,不算啥。可要让全村跟着沾光、跟着走,这么多年,村里还真没有!
晚上,家里添人要做点好吃来庆贺,刘学林特意把叔和四老舅请来。按四老舅意思,孩子多,一屋坐着,热热闹闹。刘学林心想,可能叔和四老舅,平时清净,看到自家人多,是图个乐和。家里吃饭,娘们先紧汉子们吃,孩子吃,然后自己才吃。汉子们可以不管,孩子那就麻烦了。大的要肉哩,小的啃不动塞牙哩,那个踩脚了,这个摔倒了,俺跑着吃,他还得喂饭哩——喷嚏打面筐里,啰嗦一大堆。这顿饭,吃了半个时辰,方才吃完。
叔和四老舅,始终乐呵呵地吃,看,就是不言语,刘学林爹吃饭从来不说话,刘学林也不好说啥。刘文两个大点孩,自然不敢做声。娘们倒是敞开随便,孩子呀——管孩子,能不吭声?所以一屋子,都是娘们和孩子响声。
待吃了饭,刘文去泡了茶端来,屋里余下的,才是爷们。慢条斯理摆上茶,几个长辈互相礼敬,谦让地端杯抿口,品评番茶叶。刘学林看着四老舅,“您看这几个孩子咋样?”
“起名字了没有?”
“随娘们胡乱叫着顺嘴哩。没啥正规名称哩。”
“咱这祠堂乱了,几年不开,子弟们名字也没法起了。”四老舅先感叹。“起个好名字,是正名,标志孩子能成个啥人哩,寄托爹娘心愿。所以古人很重视给孩子起名,还要搞仪式。名字里边,孩子要是能理解,内心里熏陶孩子,有个长远想法,立下偌大家业。别人喊他名字,响亮,说不定还高看呢。你像元朝有个张士诚。原本只姓张,爹娘穷苦人,没有名。造反有气候了,才想叫读书人起名光宗耀祖,别人也好称呼不是?结果,被起了‘士诚’。他听了,很好啊。等他死了,别人才感叹,他的名出自孔夫子《论语》‘士,诚小人也。’名起坏了,他的事也败了。你看这名字,不是开玩笑,庄稼人起出狗蛋、狗剩、狗财,这叫啥回事哩!土气,不能失了爹娘的心劲!”四老舅端起茶,喝几口,润润嗓。
“你下一茬,排个次序;刘文他们,排个次序。等你们刘家祠堂编排了,再走那个顺序。中不中?”
刘学林爹吧嗒几口烟,“他四舅,你是读书人,讲读书大道理,睁眼瞎,没有恁多道道,就办糊涂事,俺不懂,你看咋好咋来。”
“咱就走最简单办法。《论语》开篇是啥?刘文,你还记得?背一背。”
刘文有些脸红,当着这么多人,尤其长辈,还没有这样背过哩。“舅爷,背错了,您指正,”想了想,“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
“这话简便,可做起来最难。人这一辈子,难得的是认识自己,认清自己。你看开篇讲的,就是这个意思,人活几十年,好像图的就是‘吃穿’二字,余下才是嫁娶老死红白事。其实,人活的是自己,你自己还活不明白,咋能立人、立德、立家、立业哩?就是有了,也不会久长!闲暇时候,听你爷、爹,讲讲村里古事、人事,做个明白人。我给你们起名,也是从这上头起意。”四老舅一口气讲出这些理,连刘学林叔,也挺直腰杆。
“刘文开始,名字先放着。大娘、二娘屋里,是时学、时习、时悦、时远、时乐、时知、时君;三娘、四娘、五娘屋里,亦学、亦习、亦悦、亦朋、亦远、亦方、亦乐、亦君……以后,刘文就叫刘时学,刘武就叫刘时习……算是大名了。刘时学,刘时习,你们看行不行?”
“中。咋会不中哩!俺们只有高兴哩。俺先替他们给舅爷磕头。”跪下,“咚咚咚”六个响头——弟兄俩,各磕仨,可不是六个头哩!
“第四代,哥,您看——”
“你说啥就是啥!俺个粗人,除了认识泥坷垃,啥也不懂哩。”老汉扬着烟袋锅,连连摆手。
“第四代,依次类推,从第四则开始起名。这就选择余地大些,方便孙子们繁盛。不然,起个六斤、瓦片啥的,不好听不是?叫外人喊着,丢咱家人哩!”
说起祠堂,几人闲话一番,刘时学和刘时习分头送老爷辈、爷辈回家去不提。亅亅梦亅岛亅小说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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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3.第一百零二章 光临
[第1章冲出末路乡村]
第102节第一百零二章光临
刘时学回来,拐到苗欢喜家,托开门扇,苗欢喜在里睡着哩。上次听她说睡街屋,爹和娘住东屋,两边不连,刘时学记着。村里家家门户做法大致相同,所以,他一外拉一上托,门轴就掉了,回身闩上。听呼吸方位和大小,大致和苗欢喜对上,就摸床边,脱了衣服,掀开被子,搂着光溜溜个软和和肉团。
“谁?”
“别怕。是俺。来日你哩。”
“哎呀,吓死俺哩。深更半夜,你咋想日俺?俺可是天天想你哩。”
“给,先吃着。”
苗欢喜这才闻到香味,张嘴咬口,“好香,还热哩!”
刘时学摸着怀里肉肉的两团,越揉越暄软,没揉几下,**先硬了。摸摸下边缝,紧紧的,干干的,先吐口唾沫缝缝抹上,拿头去蹭,圈得**乱蹦。
苗欢喜啃几口,问一声,“哥,俺屄好不好?你天天来啊……”
刘时学只是专心地琢磨下面那紧软,箍得**乱蹦乱跳哩。先前和刘秀秀来,懵懂不知咋日,稀里糊涂,后来和婆子、二房,心慌意乱,那股新鲜味,还没品着哩,就过去了。如今逮着苗欢喜,那心里七八个猫抓挠催着一般,咋能不上心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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