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地的情人们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刘文正十
刘时习给丈人、丈母娘行礼,给奶妈问候,丫鬟开始摆菜布席,孩子们叽叽喳喳给外公、外婆说笑……
吃过饭,刘时习去歇息,原朵朵、马花花陪爹娘说话。丈母娘派马花花原来贴身丫鬟嫣花,伏伺姑爷。领到小姐闺房,嫣花铺放好被子,问姑爷喝茶不?刘时习不做声,嫣花上来给姑爷解衣,刘时习装醉不动,嫣花扮个鬼脸,拿舌头舔下姑爷鼻子,见没睁眼,就顺手解开裤带,慢慢脱下裤子,一根肉条耷拉着,见头上棱,觉得奇怪,伸手捉住,往上推推,皮往上翻翻,露出圆头;在捋下,又盖住了。笑了:这比手指头粗哩!还会变戏法,来回翻几翻,咦,它还会动哩。小指头弹弹,反而把手指顶回来,棍子一样弹起,差点戳到眼里,吓了一跳,一屁股坐到地上,两眼瞪瞪地看它矗着,摇头晃脑,怪吓人哩!真不知小姐咋享受它哩!
坐了一会,屁股凉,看它还直着,就俩手圈住,拔拔,独眼瞪自己哩。笑了笑,它长在那,总不会自己跑出去吧。想掉身走,回头看看,怕把姑爷凉着,小姐会愿意自己?回身用力搬腿,想放到床上,搬着搬着,发现那根立着的玩意跟树枝一样,摇来摆去,就像躺在床上那醉汉,不由发笑,手也软了,腿也不当家,又不敢出声,憋得心慌意乱,不知咋地,噗扒下去,嘴正好对着,“啊”声未出,“噗”树枝给堵上了,撑得嗓子难受。
揉揉眼睛站起来,哎呀,那可恶的家伙油头红面地笑话自己哩。嫣花看那俩腿,还耷拉床沿上,想着小姐叮嘱,只好弯腰,偏偏那不知羞耻的家伙,去蹭自己脸——伸手去抽它个耳刮子,又怕惊醒姑爷,只好用牙要咬,偏偏舌头顶着,怪舒服哩,硬硬的,舌头顶着,好似啃骨头无二。吧唧几下,滑滑的,心里一股舒畅夹着一股痒痒,那股子感觉,真的是夏天刚想喝口冰水解暑,冰水真的到了嘴边。不好,不想冰水还好,一想,全身痒痒,张嘴又唆几口,嘴不痒了,腿里痒劲棍子钻一样,手摸摸,想必会跟以前那样解痒哩,谁知越摸越痒,干脆,既然嘴能解痒,那腿里自然也能解痒。掉过身来,瞄住树枝,把缝凑前,屁股一按,哎呀,“哔叽”进去了,真舒服,胀胀地,比嘴里还胀,屁股挪动了几下,才顺畅些。哎呀,俺娘哩,真没想到,姑爷还能帮自己忙哩,从来都是下人伺候主子份哩,今儿个,颠倒回个吧,让爷们伺伺候候咱这丫鬟,当回主子!越想越美,不由腰儿挺直,屁股颠颠,美滋滋地直想唱个……唱个啥哩?都怨自己笨,平时跟着老太太、小姐看戏,光顾着伺候人哩,就没记住个词儿!
咦,树枝在里晃悠,俺咋好像骑到树杈上哩!慢,慢,叫俺扶着点——心里越急,里面晃悠越快,娘哩,咋又痒痒哩,“咕唧……咕唧”谁喊俺,莫不是老太太、小姐差俺哩?不对,这声音小,好像床底下,不对,腿弯里。咋腿弯有声响?低头看,哎呀,小姐哩,那根树枝明晃晃闪俺眼,在那缝里捉迷藏来!
夹着树枝坐了会,痒痒去了,嫣花站起,理理衣服,看看姑爷还醉着,用力搬上去,盖上。腿缝黏黏的不舒服,叉着腿找水洗洗。
傍黑,丈人、丈母娘一定要留下姑爷全家住两天,孩他舅也帮腔,刘时习只好麻烦门房老王,回家告知爷爷、爹、娘一声。丈人、丈母娘这才高兴,“都说养个女婿半个儿哩,以后来家,都要住几天再走,先立个规矩,呵呵……”
吃晚饭后,原朵朵、马花花他们先哄孩子睡,这个安排外公外婆房间,那个奶妈要看个,妗妗也抢了一个带把的,说是招招孩子哩,还要求住时候长一些,等有了消息再还给。原朵朵可高兴哩,悄悄给汉子说,晚上要早睡哩……
陪着打两圈纸牌麻将,马花花托说困了,好不容易回趟娘家,咋着要睡个怀念觉哩。惹她娘嗔怪,“净说好听哩。莫不是做娘的不知道你肚里有啥蛔虫哩。走吧,走吧,只要人在这,天天睡也中!真是嫁出去的闺女不能留哩。嗨,俺……”扭头瞧见自己汉子偷偷笑,气不打一处来,背后拧一下他大腿,悄声提醒他,“晚上多出点,向女婿学着点!”
几个娃乱了半天,早就前仰后合,迷迷糊糊,一听叫睡,连脚步也懒得动弹,一个一个被伺候着,干干净净上床歇息着了。剩余大人们,闲说几句,纷纷回屋。
马花花拉着原朵朵跑得快,等刘时习和丈人、丈母娘说完话到屋,俩人麻利收拾收拾,已经钻到被窝,嫣花在旁候着。
见姑爷进来,嫣花伺候漱口哩,洗脚哩,净面哩……脱衣时候,故意碰几下鼓鼓囊囊,逗得姑爷暗笑。原朵朵和马花花被窝里,叽叽咕咕不知说啥,时不时咯咯笑几声。等刘时习进去,俩人又都板着脸,躺得规规矩矩,任凭汉子自己进来。嫣花收拾利落,自己也脱衣钻到脚头被窝里,屋里一时无声。
院里安安静静,风刮着零碎树叶,偶尔发出“哗啦”单调声音,床上也是安安静静,单调得原朵朵忍不住先爬到汉子身上,“该俺哩,谁叫你是地主,俺是客哩。客人不吃饭,主人咋能动筷子哩!”紧紧搂住汉子胳膊,生怕马花花抢了去。
不防马花花手在下边忙着呢。胸脯被你原朵朵占住了不是,给你,俺眼里可把汉子紧要东西给噙住了,叫你在上边干旱鸭忙吧!也不吭声,只管塞进拔出,想先出点水。原朵朵舒服了会,下边痒劲上来了,才想到正事给忘了。伸手去摸高高壮壮东西,却遍地摸不着,咦,长到那里去了?心下疑惑,错手下探,哎呀,好你个马花花,专当饷贼哩,半路给截跑了,叫俺原朵朵狗咬尿泡,空喜欢一场,秦琼卖马,程咬金得银:不吭不哈,你倒是落得实惠。起脚想踹过去,一想,这是马家哩,咋着也得留点面子,闹腾动静大了,叫亲家笑话不是?只好听马花花动静。
马花花塞进拔出,斜扭着腿,上半身尚在床上,腰悬空汉子硌得慌,屄里痒得慌,只好忍着硌劲,专心塞,“哔叽”进去,“嘣”拔出,听得三人,各有感受。尤其脚下边侯在被窝里的嫣花,后半晌才尝到点等了十二年零三个月零三天的滋味,现在耳朵干听,眼里想看却看不见,屄里想用,还得等老大会能不能够用还不知道,所以,心里、腿里、手心里,不一会儿,全身里,到处都有蚂蚁爬抓一般不自在,偏偏又不能像小姐那样自自在在享用,真是被窝里放了千百万个刺梨,千百万根枣树枝,又像屄里架起火来,不,熊熊大火,快要让自己烧成灰烬。哎呦,俺的娘哩,你咋不早给俺找个后生,身上长有几百几千根棍子,叫俺想用哪个用哪个……
马花花正塞拔得起劲,呻吟那个舒畅,哎呀,俺的亲亲汉子哩,俺的不知疲倦的**乖哩……忽然,不对劲,自己俩手忙是还在忙,可屄里咋空荡荡,光耸没**进去哩?这才觉得自己身上有人压着,自己送来送去的**,跑到别人屄里去了!
是谁?还能是谁?原朵朵呗。想嚷嚷她两句,哎吆,亏死了,在自己家里,让爹娘知道,该咋说哩!幸好自己也过把瘾了,姑且歇息一会,待会自己专心用用汉子,反正俩人也降服不住这根棍子,棍子不好听,汉子练武的标枪?
俩人总算平和地轮流坐庄,不知咋的,俩人今儿个都很来劲,你日三百个,俺来五百次。好在汉子**铸铁一样,俩人饶是很狠地啃剥了半宿,它也没有掉层皮。
这下,把嫣花害苦了,害惨了,害得挪遍了床,下边还都是湿的。没有经历这事时,头没挨到枕头,呼噜早到东海龙王那里,当虾兵鳖将操练的号角了。今儿闻到了腥味,一颗单纯的少女的心扉,已然坏透了!
吃晚饭时,筷子在嘴里唆来唆去,奶妈老花眼都看不惯,“你个小妮子,想汉子哩,拿恁长的东西捅来捅去,不怕屄嘴长了疔疮?”
扫地时,握着长柄笤帚,划来划去,直往腿裆里去。伙房厨子那尖嘴,递给自己个个大红萝卜,说那个刺多,不滑顺,这个才是真解馋哩!
刚才送姑爷,看见院里的树,好像和自己招手,要自己去骑它们?
自思自想,自怨自叹,百般不自在,千般不耐烦,万般不愿等,好不容易,俩主子没声音了,嫣花困劲也上来啦!死劲拧一下自己屄皮,不中,干苦了恁长时辰,咋着也得用它个尽心。勉勉强挣扎起来,看准**位置,摸摸,天爷爷,还殷实哩。牵到自己花心,一坐,没进去。二坐,还不进去。怪了,嫣花困劲没了,到门口不进去,咋也说不过去哩。咋着后半晌,一坐,千万年冤家一般,自己气势昂昂进去了,这第二面,就认生哩!
嫣花又是塞,又是掰开,又是礅,高低硬硬的东西进不去,急得嫣花快要哭了——好了,快泄劲时候,不知咋哩,头进去了,尽管干剌得屄皮疼,嫣花好好地长出一口气:真是丫鬟命哩,干这事也恁辛苦!
屁股一挫,哎呦,俺娘哩,塞进去个玉蜀黍棒哩,刺剌死俺哩!赶紧抬屁股,里面却火辣辣起来。哎吆,莫不是俺塞进去个辣椒爷?掉头看,看不见,灯捻着完了,只好用嘴辨辨真伪,好在后半晌它们见过面。
含住噙两口,唆两口,对哩,大小,长短,粗细,连上面疙疙瘩瘩也对路哩?是自己心慌?再来。孙猴子上西天,还经九九八十一难哩,俺才刺剌一次!
这回怪了,没有刺剌劲了,反而十分顺畅。看来,以后找它,还得先亲它几口经它允许哩。娘哎,要的就是你这顺畅哩,想的就是你顶进去哩……嫣花自己念经一般,嘟嘟噜噜,哔叽哔叽,皇天不负苦心人,自己当起孙猴儿,绕着柱儿玩耍,好像与如来佛赌气要翻越它似的。亅亅梦亅岛亅小说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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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8.第一百零七章 匪灾
[第1章冲出末路乡村]
第107节第一百零七章匪灾
清清这一向,和苗欢喜走得很近,有事没事,总要跑到苗欢喜家;就是在家里,爹娘也常听清清嘴上挂着苗欢喜。俩人心里嘀咕,以前倒不大听见清清说起苗欢喜哩,近来脸也红扑扑了,走路扭得欢实了,自己坐着时候,时常听见笑,问哩,又说没啥好笑哩就是想笑哩……爹娘地里、家里事情一大堆,加上豆腐坊生意起早贪晚,近处卖远地吆喝,几个孩子嚼用,都有操不完的心哩。在加上孩子不在街上走动,家里除了自家亲戚,少有外人。现在经常在苗欢喜家歇息,女孩子吧,总得有几个说知心话儿吧。所以,也没有多虑。
清清呢,自从在苗欢喜家尝到刘时学滋味,心里总是想着这事。也真奇怪,那么个长条,自己的眼里,竟然能盛得下,任它出入,一点也不怕哩!自己扒开看,细细的眼儿,小手指都怕戳疼哩,偏偏遇到那么个气昂昂的圆东西,高兴得直痒痒。世上东西就是古怪,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哩。看来,俺这屄,天生就是要刘大孩日哩。难怪第一次见面,不用吭声,自己就咬得紧紧地不松口,一气日了半个时辰,吓得苗欢喜目瞪口呆——苗欢喜头次日,一下疼二下难挨三下就咧嘴哭哩!
后来,又搂住几次,每次苗欢喜都要比俺先软瘫床上喘大气,亏她比俺先日哩。但愿今儿个晚上,刘时学早点来,俺的瘾咋会越来越大,这不才吃过晌午饭,就盼天黑哩!不行,先早洗洗,免得刘大孩亲俺,嫌俺口味重,日俺不实在。
捂着裤裆,寻找面盆,先洗洗屄,再青盐漱几遍口。又不怕冷,温水抹抹胸,揉搓的奶儿发红,抹上香粉,才上床先歇息,养足精气神儿,到时自己没劲,那才白叫大孩日了!
保长走了的消息,还是无声地散到四村八庄。一般村户听了,感到可惜,“司马农福气也就兔子尾巴长。咱村连这个尾巴,也没沾点边!”
涝河西的土匪听了,哈哈大小,“任你是强龙天上降,还是不压咱这黄河滩上地头蛇哩!三十年河东,现在该是咱四十年河西了。你个曲大有,抢了黄河滩大小十二股土匪窝,银子不下五万两,俺们可是得替他们把这个冤屈给伸喽哩!”大手一挥,“抢!”几百个喽啰,怪叫着,呼啸东去……
早起出发,晌午头上,到了寨口,见村里到处冒烟,知道家家户户正做着饭哩,没有人防备。
“好儿郎们,今儿个去司马农打打牙祭,尝尝娘们屄酸了还是咸的哩——”
“啊哈哈……”一窝蜂地自找方向去了。
刘学林家正吃饭哩。他们家习惯,早起早吃热饭,不让邻舍知道他们家冒烟;晚上晚吃热饭,免得别人看见。中午相应早吃些放凉的菜,担忧饭味叫邻居闻到差别。
几个土匪上来砸门。刘学林吩咐俩大孩护住院里人,自己出去,“哎呀,不知各位爷……”
“滚一边,去把家里银子拿出五百两。”啪,马鞭抽来。
刘学林开门时,已经察看过胡同后没有人跟随,这时,见他们凶狠样子,知道不能善了,早把门后抵门棍抢在手里,一挡鞭子,飞起一脚,踢到下巴颏上,喊也没喊,倒飞院墙根看银子去。
端枪的壮汉看势头不对,左腿下跪,就要搂扳机,不防棍子先到眼眉,“噗”戳着眼珠儿去土坑里挖银子,嘴巴喊疼时,棍尾弹回来,咔吧,闪到嘴唇上,硬生生把喊声弹回去。俩孩早在候着,见爹弹腿,俩人“嗖”也飞起来腾到半空,“嘿”骑到剩余俩人肩上,双手用力一扭,脖子断了,“咣当”手里刀片不要了:银子没看到哩,先赔一杆枪,两把刀,四副臭皮囊——你看,这买卖做的,真不划算!
婆子们护着孩子遮挡着脸,刘学林他们拖着四人,藏到院后,等半夜再扔护城河里。
“吃饭!”刘学林洗好手,端起饭碗。
刘时习在门缝里看了会,附近没人。远处倒是传来打骂声,枪声。过了半个时辰,附近有土匪赶着马车经过,车上有娘们哭闹声,随后土匪嬉笑声……
随后三天里,来了四股土匪,抢哩,杀哩,然后咕噜咕噜运走。刘学林为了万全,和俩孩分工,大孩在后院,负责解决后面土匪,
二孩在东边,看土匪来往,刘学林守住门口前边——一边有土匪,另两边分开抄后路,不放走一个。
刘学林和爹商议,不能在家等着了,后院刘望祖家没人,不防备;西边是胡同,不担心;东邻和街上,自然看到土匪出入。所以死到外边,比“瓮里捉鳖”强。
前边杀了四个,后来杀了十一个,都喂鱼了!
四天时光,村里死六十八人,伤二百七十六人,抢走娘们四十七位,还有十五个没出门的。
有枪的大户,土匪打了几次,没有攻进去,毕竟土匪也不大会放枪哩。有用鸟枪、鸟炮轰,人家不理你,还是攻不进去。死了几个,都害怕了。当土匪图啥哩?不是拿命来玩哩。所以,自然去抢那些不要自己命的家户了。
随后,司马农村大户之间,出现买枪热。自然,也有几个胆大人做起了枪支买卖;有几户,口头上协商,遇匪互帮互助事项;大户附近过得去的家户,也愿意出点钱,以求获得大户庇护……
相关生意,街上也红火起来。比如,有卖消息的线人,保正土匪来村三里地,就把土匪人数,分工,去向告知主家,费用不多,三两银子。还有买保哩,若是缴纳二两银子,拿头担保土匪不到家门,不抢,不打扰,只要出的起价钱,还可以几家联保……总之,能想到的生意,脑子尖的人,三教九流都熟悉的人,街上混混,都有事情干了。
比如平时没个进项专靠街上敲诈勒索三天两头没饭吃的李文举,现在在大街开了三间门面铺子,只要和土匪打交道的事,小到赎个把人,大到保全全家,都能给你办得妥妥帖帖圆圆满满八面不滴水准保你在谈定的价钱之外,另加银子感谢……
虾有虾路,蛇有蛇道。这里面的八卦,水深水浅,绝不是咱这外人能想到猜到琢磨到……
要是你八面不靠,四方不拜,会咋样?村里有那精细的人,暗中对比:土匪不大抢穷姓家户,十家八家,不知能榨出一文半两银子,还不够嗓子说话力气钱了。所以,他们来抢,也要大致摸清家底,才好动手。否则的话,光盘查穷鬼当他们账房,土匪喝西北风吧。
大户,他们轻易不得罪,没有十成把握,树立个大对立面,可能导致整个村都抢掠不成。所以打蛇打在七寸上,免得刨树坑挖浅了,砸到自己头上。
能动的,是数量多,家底并不算少的小大户,中等户。他们树杈不多,根系也小,轻轻晃晃,他们就受不了了。所以他们最好下手,也最容易收手。前面绑票,多是这样人家。大户人家,轻易不出去,即使出去,也是前拥后呼,十个八个到不了跟前,目标不好抓呀!
几番抢劫,村里这样的户,搜刮得差不多了,该收手放水养鱼哩。唯有一家,奇怪,好像土匪没咋着哩。既不和村里这些买卖搭腔,也没见土匪抢走啥哩?谁啊?刘学林家呗。周围邻居,没有一个看见土匪抢走过他家啥哩!也好像土匪不去他家哩。难道……村人没法想下去了!
第一百零八亅亅梦亅岛亅小说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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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9.第一百零八章 荒年
[第1章冲出末路乡村]
第108节第一百零八章荒年
春天,遭了虫灾,麦子基本没收成,三成有粮户,过完夏季,粮食基本没啥剩余;三成本来就缺粮食,咋着过了春夏,他们饿得迷糊了,想不起来了,活着,总之还活着,虽然人蜡黄蜡黄透亮,走路轻飘飘,随便一指头戳去,可能倒地不再起来,但还活着!有一成,从来都没粮,可能死去的居多,即使逃荒,能回来的,也没几家几人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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