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地的情人们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刘文正十
“你咋知道它们打架哩?你是美猴王?”
“你识字哩?太好了。俺家妹妹都不看大书,叫俺没个说话哩。”
“俺看的也不多,都是俺爹讲给俺听哩。”
“那你将才说俺‘美猴王’是啥意思哩?”
“你不知道美猴王可以钻到人肚里去吗?”
“俺还没有看到这。俺只看到孙悟空大闹天空哩!”
“美猴王可以七十二变化,他能变成虫儿钻到芭蕉扇公主肚里。”
“那你能不能叫俺变成孙悟空钻到你肚里哩?”
“你有七十二变化?”
“俺没有。俺只跟干娘看接生哩。你叫俺试试,行不?”
“咋试试?你又不会变化!”
“那……孙悟空有个金箍棒可大可小,俺有个棒子,也会变!”
“在哪儿呢?叫俺看看行不?”
“你看了,得叫俺钻钻你肚子!”
“你要是会变,俺就叫你钻!要是你不会变呢?”
“不会变,你钻俺!”
“俺可没有金箍棒哩。”亅亅梦亅岛亅小说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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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第一百一十章 应匪
[第1章冲出末路乡村]
第110节第一百一十章应匪
“俺有,俺先试试。”脱下裤子,露出一截肉。
“哎呦,你家真有钱哩,把肉藏到裤裆里偷偷吃。”
“你没有?”
“俺可不常吃肉。再说,俺也没有多余肉藏起来吃呀!”
“你看,长了没有?”手一扯,可不是长了好多。
“变大了。能变小吗?”芳芳很奇怪,也很期待肉肉能变化。
“你来试试。”
“俺不会念咒哩。”
“俺念,你捏捏,免得你后悔。”
“哎呀,可不是变小了,跟个虫虫!”
“该你了。”
“该俺啥哩?”
“该你脱裤子,叫俺钻哩。”
“俺除了爹面前,别人跟前没有脱过哩。”
“没事,咱还是别人哩。脱吧。”
芳芳左右看看,不见别人,才羞羞脱下,捂住脸。刘时方按照同窗教给的办法,翻开她腿里的肉缝,果然看见个红洞。闻闻,没啥味道,不想同窗说的,比红烧肉、酱肘子还好吃。
伸出肉条,戳里边,进去个头又出来了。再伸进去,屁股朝前弓着,顶着不让出来。芳芳被挤着,头直往前移,刘时方弓得难受,只好手拽着芳芳腿,不让后跑,这才顶紧了。
芳芳见他直顶她,奇怪,“你不变化一直揪着俺咋哩?俺也不会跑呀!”
“你没觉得你有啥变化?”
“俺是俺,俺会有啥变化?能变成你刘时方哩?”
“你想想你腿裆里……”
“俺腿裆?哦,你啥戳俺哩?”
“你猜!”
“俺能是神,能猜你咋变化哩?”
“俺那金箍棒在耍变化哩!”刘时方洋洋自得,屁股一送一送,觉得**就是在变硬哩——这点,同窗倒没骗他。
芳芳也觉得她腿尿尿地方,有个东西进出,比她有一次擦屁股手指滑进去舒服。
“刚才,俺叫你看了长和短变化,数数有几种了?”
“你以为你上学堂,就比俺懂哩?两个!”
“咋会两个哩?你算,短变长,扳个手指;长变短;长短变;短长变。几种了?”
“四种。”
“现在呢?”
“现在是啥哩?”
“软变硬,”
“咋个硬法?”
“你听。哔叽……哔叽”
“它会叫唤?”
“它俩叫唤哩!”
“谁俩?”
“你娘没告诉你?”
“俺娘告诉俺这是**叫娘声哩!”
刘时方噗嗤笑出来,“俺说的和你娘说的不一码事。这是咱俩叫出的声音!”
“咱俩不是在说话哩,咋能说出这声音?”
“你再听,听听是哪儿声音——”
“哔叽……哔叽……唧唧……哔叽……”
刘时方拉起芳芳头,让她看——
“哎呀,哪儿咋会说话哩?”芳芳看到刚才那条虫虫变化了,成红油棍子了,戳她尿尿地方,麻麻痒痒,难道这也是种变化?
“你能查清多少种了?有没有七十二般变化?”芳芳快哭了:“刚才俺光顾听‘唧唧’叫,忘了查了。”
“那咋办?”
“那随你变化吧。”
“中。那你可得依俺往里钻哩。可不许反悔!”屁股加劲送进送出,“唧唧”声更响了——同窗可是进了三个丫鬟的洞哩,俺才一个!咋着超过他哩,省得他整天茅厕里吹牛咋钻洞哩……
刘学林这些天,一直防范着土匪的报复,把藏着的两把短枪,拿出来擦洗一番,试着扣动扳机,还行,不枉自己闲暇琢磨哩。一把枪,是自己开封抢来的,一把是自己送给山上长枪,大拇指换给自己防身用。子弹,除了自己得到的,二拇指捎来一百多粒。至于咋用,二拇指已经教给自己和大孩了。不到万不得已,这枪尽量保守着秘密。毕竟是杀人利器,自己不是大户,叫村里人知道,那还了得!
“魏大码头?”会不会是原来村里最早土匪魏麻子,不过听说早死了,家里人也没见过。或者魏河清,村里原先团练头子?自己和他没冤没仇,当时这团练还是自己出的主意,他该感激才对哩。那会是哪个魏……看自己迷的。焦作山上,哪一个有真姓名哩!不管了,虽然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但家里总不能说搬就搬。即使搬了,哪儿能不乱?
只有笨办法,轮流守吧!
这天,约莫着四老舅粮该吃完了。刘学林背了半袋白面、小袋玉蜀黍面,后面大孩跟着,提有腌肉啥的。到家,四老舅让坐,家里倒是收拾得干净,“你们别看了。你四老妗是个干净人,我也不能邋遢了不是。看书看累了,就起来扫地、抹桌凳,自己看着也舒服。来,尝尝咱这汤,咋样?”舀了两碗,闻着怪香哩!
“不错。比一般面汤好喝,还香。能多喝几碗哩!”
“今儿个小气点,一人就一碗。下回早点来,我也好下功夫,多整治点,好让你们捎回,他娘们也换换口味。”
拉扯阵闲话。看看老人勉强充精神,就说还有事哩,就回来了。
路上,刘学林给孩子感叹,“嗨,人老觉多。看看快八十人了,你四老舅公一辈子有清福哩!”
看爹进屋,刘时学去了后院。黑魆魆,没个声响,怪怕人哩。刘时学穿过刘秀秀家,翻过两道墙,进了南院,听听,都睡着哩,啥灯火也看不见。就托开门扇,回头安上,擦火镰,点上油灯,用硬纸圈住,留下口照着床,俩长发头,并排挨着,嘴上笑了,“睡着前,俩人不老实哩。”咋哩?俩人光着膀子,俩对圆圆东西拥着,嘴对嘴吹气哩。刘时学靠外边躺下,掀开被边,看见白白、圆圆的蛋蛋,慢慢挨进口里,就着边磨蹭。蛋蛋缝热乎乎的,蹭着自己胯间毛毛,呲呲地响。
贴着柔软,刘时方拧拧苗欢喜肉肉,苗欢喜猛地激灵一下,瞪眼看到是他,剜了他一眼,“来了就不干正事!”
“难道这不是正事?”
“哪算正事哩——”
“哦,敢情没有日你屄里,你就说俺办歪事?”
“不是这哩!你这人真没良心!白叫你日了恁多天哩。”
“别闷嘴葫芦对镜子。你不说明白,叫俺啥叫‘正事’?”
“哎呀,你阿嚏朝天,胡乱喷哩,还倒打俺一耙。进来就日,天天见俺就日,活像你就是一根**精变哩,就不知道问问俺女孩儿事哩!”
“咱天天见面,你们屄眼罩着俺,俺哪有闲心想别哩。一颗心,不,一杆**全填埋你们眼里,叫俺还能看见啥哩!”
“呀呀,俺们正烦躁哩。不罗嗦了。俺娘给俺提亲哩!你说俺咋办?俺给俺娘说,再有个三十年五十年,或许俺想嫁人哩。现在俺屄没闲着,嫁人干啥?左右不是找根棍子?”
“你真这样给你娘说哩?”
“俺真这样说,俺娘还不拍扁俺哩!俺只能说,俺还小哩,不想离开娘——实际是不想离开你这**攮俺,谁叫它叫俺揪心揪肺!”
说会话,苗欢喜精神缓过来,搂着大孩后腰,狠狠地欢起来,“啪叽啪叽”把清清也浪醒了,看得眼馋,不住挪过大孩手来挫她两团肉肉,后来干脆压着大孩屁股,给苗欢喜加劲。亅亅梦亅岛亅小说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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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第一百一十一章 同窗
[第1章冲出末路乡村]
第111节第一百一十一章同窗
李文举奇怪,前后三次,和土匪通风报信,要弄同窗刘武,也就是大名叫刘时习家破哩,咋个都不成哩?在私塾里,先生就宠着他,老是显得俺丢人,啥也不会,先生叫俺对对子,“李文举,你来对‘夏雨狂’”,俺对个“春心浓”。“四足兽”,俺来个“两头并”。“年难过”,俺立马对上“一杆捅”,结果先生说俺“年纪轻轻,色心太重,恐难有善果”。你说气人不气人!
你说这对子,俺前一夜,刚和四嫂做过,俺能对先生说假话?哎呀,看来这世上,不能做老实人哩。奇了怪了,先生说过“恐难有善果”不到一个月,俺家就让土匪烧杀奸抢,爹娘死了就死,可万不该你死前把藏钱地方告诉俺呀,天幸那会俺在丫鬟房里日屄哩,火没烧着俺,就剩下俺个光杆,难道先生会咒语,诅咒俺家哩?俺呸,幸亏你提前跑了,不然,俺李文举咋着也要咬你几口。这几天,胯里咋一直痒哩,是不是哈哈那屄养的娼妇货,等着俺哩!不行,先去日她个狗娘养的,再算计咋着能抢他刘时习家里一场,俺才解解心头……哎吆,痒,痒,痒痒……痒痒痒……咦,咋冒泡出疙瘩哩?挠烂了!
李文举没说的是,他从灰堆里爬出来,爹娘哥嫂们死体统统顾不上,在家里到处挖,没挖着银窖,就把土匪日剩下的四嫂、五嫂,还有他日过的丫鬟,前后都卖给妓院了。
刘刚正,现在正在汪记和赌坊扫地抹桌,一头大汗也顾不上擦。将才擦了一下,挨了一棍子抽。据他的经验,这一次是屁股,下一次肯定是脑壳壳了!
爹和娘,一个赌馆里大赌,一个在家支着麻将牌桌,不上四年,家产都送给别人,唯一留给孩子的,就是爹三百文将自己抵押给赌馆,十年徒工,饭就是赌徒剩下的。之后,音信全无,不知死活。也是,爹娘都不管自己,不替自己想一想了,回忆他们干啥哩?赶紧干活,少叫挨打一两次,算是爹娘在保佑自己了。
刘时方坐在凳子上,摇头晃脑背书,“猫捕鼠,犬守门,各司其事,人无职业,不如猫犬。”旁边“咯啲”有人假笑,刘时方瞧见先生正要进门。
“丫鬟屄里出的,你敢拿书扔爷?”说着站起挪开,挡住视线。
“你个丫鬟命,俺不拍……”书狠狠扔向刘时方。
刘时方一蹲,书“呼”从头上飞过,“啪”……“哎呀,谁……”新来几天的先生,脸上肿起一大块。
“报告先生,汪相要打俺!”
“你……”先生一看,是刘时方在指着汪相,气不打一处来,上去拉过手,“啪啪”就是十下急打,临了,嫌不解恨,又“啪”补打一下,“咔吧”尺子断了。汪相早疼得不知喊了,蜷成一团,到地底上,向土地爷求救,晕了!
“刘时方,咋回事?”
“先生,俺正背书,忽然,汪相叫俺站起,俺也不知咋哩!”刘时方一脸委屈。
过一天,汪相被爹逼着勉强来学堂,手上还肿得老高。先生眼睑旁边乌青一片,瞧见汪相,叫他站墙角背书,先生讲算数。黑板上出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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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了三个学生上去解题。有一个经过刘时方,他故意一歪头,同窗赶紧闪避,不防踩住汪相脚,汪相一声大叫蹦起来,回落时屁股挂着桌沿,“咣当”……“啊呀”……“扑通”……“哗啦”……教室里,十来个都站起来,惊讶观看,待看清是汪相被书桌压下边爬着喊疼,“呃……哈哈——”拍手、跳脚、欢呼一片,先生气得满面通红,上去扯着耸起来汪相,“啪”脸上五指红沟。汪相自己也气糊涂了,咋俺站着也遭灾哩?“先生,俺不是故意……”
“不是故意,那就是有意了,阿!”先生本来下去的气,又勾回来,“啪”另一半脸颊上,也浮起三道红印,好像窗外的红叶。
刘时方暗暗好笑,叫你小气!俺说去看看你家仨丫鬟,长得咋样,都舍不得。难道都是丑八怪?
经了这一事,汪相对刘时方好生害怕。娘哩,一个小招,就叫俺倒霉几天,挨的疼算是驴打滚利息哩。
下了课,毕恭毕敬走到刘时方跟前,“同学,刘同学——”见刘时方故意看书不抬头,“爷哩,您看小的……”
“咱是同窗,要平等哩!”
“是,是,是平等。您看,下午……”
“知道了,等着吧!”
“好,好。爷,不打扰!”
后半晌从学堂出来,汪相赶紧跑到刘时方身边站着,刘时方给哥弟几个打声招呼,随汪相后边,踱着方步,去汪相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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