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地的情人们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刘文正十
汪相家坐落大街十字口,前后四进,外带东西俩跨院。东院是下人住处;西院地方大,前后两进,十三四座房,改作赌坊。前边三教九流,随便进出;后院招待大户,另辟有路,雇有十来杆枪,等闲人员到不了跟前。
刘时方跟着汪相进了第二进院落,便有丫鬟迎过来,小厮递了俩人书包,出去了。
刘时方看了,相貌一般,扫过一眼,昂首前走。到门口,有丫鬟打起帘子,“少爷请”。
“去叫香香,美美,甜甜过来,少爷有话要问。”
“是,少爷。”
“来,来,请这边坐。”汪相把刘时方请到自己爹坐的位置。
刘时方看了,那椅子宽大,心里觉得不是自己该坐处,“汪同窗,咱之间不用虚客套,咱是来讲平等——哩!”
“对,对,对!”要是你坐了,哼,不用俺动手,打手自会上去踢你个鼻青脸肿认不清爹娘哩。汪相见对方不上当,怕夜长梦多,以后有机会,再收拾不迟。俩丫鬟而已,反正自己用过了,他用用咋了?屄毛能少一根?
递过点心盘子,“请尝尝咱家厨师手艺?”
刘时方接了,舌头点了一点,“味儿还可以,就是冰糖多了,糇嗓子!”随手放下。笑话,俺四娘、五娘做的点心,是你家能比的!
汪相一听,算了,这小子不是土包子哩,还是老实些好。光棍不吃眼前亏哩!
拍拍手,进来个顺眼丫鬟,“少爷,人来了。”
汪相领着刘时方进了另一间房子,“不要打扰俺们!”
“是,少爷。”鞠了一躬,退门外。
“爷,您进去吧,俺就不丢人了。”也出去了。
刘时方四下打量,见东南角有个暗门,透点光线,就不走正门,推开进去,里面看样子是女的住处,芳香扑鼻。刚要再推里间门,忽然自己开了,进来个苗条女孩,鸭蛋面庞,娉娉袅袅,“你……”
“俺就是找你!”刘时方看着心迷,脱口就答,答了就上去拉手。
娉袅女孩进来,看见个陌生男孩出现在香香房间,心下疑惑中,也是迷惑,这男孩咋恁熟悉哩,好像见过几百面,弟弟也没有他心内亲哩。被他拉住,越发腿软、心软,不由歪斜,就要倒地。
笑话,旁边站着一个心热男孩,也练过三五天武,焉能眼睁睁看着迷心女孩不管。当下改拉为搂,嘴也上去,嗞嗞舌头进去了。
笑话,左右汪相这小子耍过了,咱还不来个急就章,看着豆腐不进肚,能是咱来此目的?
当下,嘴占住开始交战,手也曲线进去,攀住一个高峰揉捏,另一手去解裤带——芳芳那儿几次演练,没有白白浪费,全用到眼前这一个妙人,对方能不娇喘,能不腰软,能不叫上弓?
东东进去了,对方好像苏饧过来,强烈反抗。笑话,嘴要咬,手要推,腿要——岔开了,更深了,前两招反抗,都放弃了——里边受用着哩!看见弟弟几次和甜甜她们胡闹,自己心里急得了不得,可又没法和娘开口。现在好不容易轮到自己——看看啥个原因,那仨丫鬟和弟弟胡缠胡闹嘻嘻哈哈!
书外闲表。这娉袅女孩不是丫鬟,是汪相姐姐,比弟弟大三岁。本来定了亲,来她家走亲戚拜未来丈人。丈人客气招呼他上桌玩两把,结果,上瘾了,宁愿要骰子不要姑子。回去后姑爷好赌,不上半年,偌大家业输光,人也不知哪去了。把自己闪在半空,十五了,还待在家里。晚上睡时,虽则嘴上不说,眼前一直飘浮弟弟和丫鬟做的那些事体,闹得浑身乱痒,也不知咋去解痒,只能在床上乱滚一气,累了,才昏昏睡去:可怜如花姑娘,不能给别人诉说半点。
现在可好了,啥东西钻到自己胯间窟窿,多少天的火苗,好像一下找着出口了,呼呼往外冒,那个舒畅啊,那个解痒啊,那个……哎呀,顾不上了,先叫俺翻几个滚,也好让俺自在自在——不对吧,这个男孩见着自己好像不该,搂着自己好像不该,压着自己好像不该,钻到里面好像不该……哎呦,俺娘哩,恁多不该,都该了,该了就该了,火苗烧得俺,舍身扑上去哩!
刘时方初时进去,棍子歪歪扭扭,几番不得直来直去,后来一股热水浇上,才轰然贯通,进出自由。这屄比芳芳的宽大些,容得**在里随意,热烘烘,烧得**乱蹦乱跳,也越发硬实,催得**乱拱。对方好像不害怕,脸蛋儿红红润润,嘴儿张开得大大的,咬得舌头酸疼,哪像芳芳小鸡叨米,轻轻啄食?
不行,不能在汪相跟前丢人:他用过的,咱咋着也得杀杀他的威风,免得事后丫鬟说俺的**不如他的来劲,那不丢人丢到外婆家,以后还咋来用其她俩丫鬟?
想罢,两手揉搓**如转磨,屁股前弓如抽疯。哎呀呀,可美坏了下边人。
娉袅女孩十五了,已经想念人事了,身材高挑;刘时方虽是男孩,不过十二,正长个子时分,比对方低一头,压着的分量,多一斤,则难以承重;少一斤,恐怕承受不了屁股上撩——撩猛了,**不抽出来屄里空缺几念哩!要是砸下来偏口了,那**还不崴瘸了:歪瘸了,还能用吗?
所以,这时候,俩人如天仙绝配,地上无双。他想施展秦琼长枪,俺偏有吕布双戟;你出招蜘蛛精缠丝洞,俺却借来孙悟空金箍棒,乒乒梆梆难解难分,越杀,越觉得相见恨晚;越杀,越骨子缝里情谊深厚——这是身下人想哩,身上人,却觉得,这屄,太稀松了。芳芳日一会,屄皮紧咬,就招架不住,哎呀哎呦哎哟哎吆瘫软了,这个,却越日越凶猛,越日,**越捣不着底摸不着沿,恨不得把俺装到她屄里去。看来,没少叫汪相日啰。不中,俺咋着,也不能比下去,这才第一阵,不能落下风!
把嘴祭上,舌头一出一进,好像也在日屄,嘴屄吧。下边,拉开武功招数,三三见九,你来俺躲,你退俺追;你进俺进,你软俺硬。果然,没几下,身下人浑身乱抖,嘴里乱喊,双手乱搂,屁股乱拧,哎呦呦,好家伙,下边谁家壶嘴烂了,咋热水乱喷,浇得俺**逡巡难捱,箍得俺寸步难移!会不会施妖术捆俺哩?不行得逃命,不能让这杆独苗枪,叫夺走啦!狠狠地挣,“砰”……“噗”……哎呀,幸亏拔得早,溅了下身都是水,摸摸,哦,黏水,谁家糨糊洒这儿了?
看看下边屄眼,啊,跟芳芳不一样:红红的,像个八月蜜桃,外边粘着鼻涕罢了,不过味道好香啊。爬那,闻闻,真香,香的自己头清目明,**发硬。舌头舔舔,香里带着骚味,不是羊肉吧?管她哩,既然**硬了,汪相又没有送来第二个丫鬟,只好,再来她一次。
“噗叽”……“哎吘”……“你别进去了,疼死俺屄哩!”身下人勉强曲腿,洞空大了,看里面有血外流。
“你,你不是香香?”
“俺是汪相姐姐。啥香香,臭臭哩!”
啊呀,这下可出丑了。日香香哩,日着小姐了。俺说呢,这用过的屄,日起来咋是这哩!
“俺,俺是汪相同窗哩。汪,汪相叫……”
“俺弟弟叫你来日香香,却日了俺,你说咋办吧?”
“俺**不认得你,你说咋办?”
“那你**认香香?”
“他们没见过哩,当然不认得!”
“那你**认俺了,俺可是头一回日哩。你说咋办?”
“等俺问问芳芳。”
“芳芳是谁?”
“俺第一个日的人哩!”
“芳芳叫你娶她哩?”
“没有。俺们光日,不说这些拉杂话。”
“那,那你明天也来日俺吧。这拉杂话以后再说。”
“可不是。俺还小哩。”
“记着,下午来!”
“那俺来不了,咋办?”
“俺等你。俺这屄,只叫你日!”
“俺这**,俺可不当家哩!”
“别耍赖。只说你下午来不来?”
“来,来。俺咋来?”
“俺这后院,有个偏门。俺这有钥匙,想来成来了!”
“那你家人?”
“只说是汪相同窗,来找小姐,没人麻缠你。”
“那你叫啥哩?俺总不能一见面,就喊你‘屄’吧?”
“你这厚脸皮……俺,俺叫汪水水。你呢?”
“俺叫刘时方。”亅亅梦亅岛亅小说亅
( 大地的情人们 p:///3/3799/ )
113.第一百一十二章 下绊
[第1章冲出末路乡村]
第112节第一百一十二章下绊
汪相在客厅里等到傍黑,才见刘时方笑嘻嘻,满面红润出来了:奇怪,看见香香在院里忙碌,这刘时方在干啥,在哪?都不知道。后悔自己忘了跟上去,比比看看,别叫他嘴巴行**不行,那俺就可以骑他头上了。
“你见着香香了?”鬼才信哩,香香就在俺眼皮下。
“没有。”实话,没哄人。
“见她屄来?”
“人没有见着,咋能见屄哩!”
“想日不想?”
“想哦……”
“那你别走。俺已经派人,给你爹说,留你咱家哩。”
“不走干啥?”
“比比!”手指头比个圈。
“中。吃饭吧。”
“翠翠,上菜!”
一溜烟,十道菜端上来。幺呵,有准备哩。管他哩,是他家人,不日,白不日,日了,就日了,怕她怎的!俩人笑眯眯地吃饱喝足,又端来果盘,吃两个。
汪相弓腰请,刘时方跟着后走。
进了另一处院子,估计是汪相住处了。仨丫鬟,不,五个,门里站俩哩。
进屋,也不吭声。自有丫鬟点上明晃晃大蜡烛,端来茶水什么的,反正你汪相做啥,咱跟着。不一会,屋里齐楚了,关了门,丫鬟开始脱衣。五个一字摆开。
“你挑吧。”汪相大方一摆手。
刘时方慢慢挨着看,哪个脸红得很,挑哪个。不一会,挑了俩。
“好,爽快!”上去,按倒一个,掰开腿,瞄眼进去。
刘时方摸摸**,俩手抓仨,俩人一齐摸,嘴里噙住一个,**放到口边,等它张嘴。汪相已经鼓捣十来下了。
刘时方不紧不慢,等身下屄口张开滑进了,才耍出下午最后一招,上、中、下,三路齐出,一阵猛攻,下边“叽哇”乱叫,哆嗦几下,头一歪,屄皮蚂蚁嘴咬一般,腿不动了。
第二个看了,听了,下边小嘴忽闪忽闪,有水洇出。刘时方毫不费力,直挺进去,也是上、中、下挥刀杀入,来回几下,侧头瞄瞄,**还有半拉在外,哦,这个年纪小,跟芳芳差不多。管她哩,白日的货,咋不日哩?老天爷恐怕不愿意自己哩。**在里,像走菜市口的小胡同,直走走,斜身走走,跳两下,慢慢矮着身子让过去,才有点通顺。丫鬟“吱吱呀呀”不知念啥经哩。
汪相那儿,丫鬟搂住不松手,干急着屁股乱撅,看见他**在外乱扭。不由暗笑,叫你搂吧。等俺日完四个最好也不要松。
看看下边丫鬟面孔通红,招手,把那俩个招过来,两人**颤颤耸耸过来,刘时方腾出嘴来,手来,一人一样平等对待,磨弄高高的东西。
汪相看见,越发急乱,挣扎着要起来,两条胳膊不愿意,“少爷,你这半天光在外边留恋,就是不进俺香香屄里,莫不是你熊包了,还是你三软了?”
“少爷俺啥时候三软过?三软,啥是‘三软’?”
“三软少爷都不知道,枉你是喝墨水的人哩。听着,本丫鬟给少爷上堂课,当回先生。一软,指见了本姑娘腿软;二软是掏出家伙,**软,三软是进去屄里人软……”
“哎呀,你这死丫鬟说俺是三软学生,俺**软,不代表俺手指头软;俺手指头软,不代表俺舌头软;俺舌头软,不代表俺银子软。奶奶的,今儿个,非要你见识见识俺三硬不行!”头低下去,舌头舔屄去了!
旁边几个丫鬟,舒舒服服地哼哼,一溜四个,屄孔朝上,个个红红亮亮。刘时方又从头挨着来,直累得胯疼腿疼舌头疼**疼,才气喘不匀——看看汪相,头还埋在丫鬟腿弯,死劲猛吃,丫鬟呜哇嘶叫,也不理她。
上去拍拍,汪相茫然抽出头出来,满脸糨糊,手蹭了十几下,才模糊看明白:自己光顾一个了,忘了四个。你看,这比的!
从此一段时间,汪相**不举。气得仨个丫鬟,手捻嘴唆,不见起色,只好另寻小厮裤裆藏着物品解馋;汪相自己,几番不泄气,寻拿丫鬟,奈何高低进不去哩!
后来,还是一次机缘凑巧,看见姐姐和刘时方绣房激情忘我,尤其姐姐样子与喊叫,叫汪相看见听见,也气愤和羞愧齐飞难耐,无可如何,抓住路过的丫鬟,就地扯开裤子,**竟然前所未有地硬气,要不是别人报告娘来,自己恐怕会日死那个比娘年龄都大的“丫鬟”!为此,专门请刘时方来家享用五个丫鬟,作为回报,句句称“爷”,连爹听见,也匪夷所思:哦,你同窗,竟然比俺辈分大一辈,这叫俺咋称呼!
李文举想了好多天,要陷害同窗一次,好解解心头恨,不得主意。一日,看见几个孩子结伴说说笑笑上学堂,感到羡慕。向旁人打听,谁家的孩子,这样齐楚!路人看着他那鳖孙样,挖苦他说,“积善人家才有哩,像那整天坑蒙拐骗的人,活该孤寡独灯哩。”
他不死心,讪讪问,“咱村哪有这样人家哩。”
“北街刘学林家,你总该知道吧!”
呃吆,俺一个孩也没有,他家倒成群,气死俺哩。连子孙都比俺强哩!心头除了“恨”,又添了个“愤”。
恍然迷瞪过来。俺斗不过你爹,你孩们总能斗过一两个吧;只要有一个入了套,不就等于赢了你了!
朝思暮想,到底寻摸出个馊主意:五毒俱来,总会钓上一个吧;只要成了一个,嘿嘿,那也称心哩!爷们现在啥也干不成,就耗着你们这些小**仔儿玩哩。
这天上午放学,刘则孝从后面跑到刘时方身边,“五叔哩,咋有个疤瘌眼一直跟咱后边晃悠哩。有时候还拿糖叫俺们吃,好几天了。”
“就左后边吊咱那瘸子?”
“老三,他不瘸。街上人传说他得了花柳病,少了一条腿,剩下腿分量不匀,所以走路忽高忽低。”刘时悦过来。
“咱以前认识他?”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