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玄幻灵异

大地的情人们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刘文正十
    刘时学也动不了了,**叫卡住了。又不敢用劲抽,只好停住,里边群鱼咬食一样,外边箍住,又有一阵火热涌来,**头也是火热一片。闭眼享受了一会,低头看见苗欢喜伏在清清胸脯上,后脑壳一动一动,“欢喜,你咋哩?”

    “俺吃奶呀,可好吃哩!”苗欢喜侧头看看大孩哥哥,腾出只手,抓着一块肌肉,还要吃。“快停下,别把**唆坏喽!”

    刘时学弯腰捞着她的奶头,慢慢揉碾。苗欢喜心情又逗出来,也就放下清清的红奶奶,自己专心体味涌起来的感觉,脸上也一片潮红泛着。

    灯儿无力地摇晃几下,为自己的苍白,不敢再见眼前俩红花样可人,“噗”跑了……亅亅梦亅岛亅小说亅

    ( 大地的情人们  p:///3/3799/  )




116.第一百一十五章 路遇
    [第1章冲出末路乡村]

    第115节第一百一十五章路遇

    连着几番匪乱,闹得村里大户,自顾不暇,往年设的粥棚,自然没人理会了。这样,村里缺粮户,指望接济,落空了,出外乞讨的人群,增多了。

    刘学林打算出去一趟,把家里地黄、编织的荆条箩筐,到开封卖出去。带谁?却翻了难。按说,大孩和二孩顺手,土匪刚来过,立马不会再抢,但也要预防万一。叫大孩,二孩去,明显也不中,太年轻,二十不到哩。只有自己去。

    给爹商量了,叫三房家大孩、二孩出去历练下:十一岁了,该懂点外面世道哩!下一回,换作其他几个。

    黑里,跟新新婆子商议,婆子哪有不愿意的理,何况是跟爹出去长见识哩?所以心里有点舍不得,可也得为汉子着想呀。就说,“叫老大和老三去吧。老二脚前两天叫崴了一下,怕腿走恼了,就落下病根哩。”

    刘学林赶紧问,“要紧不?”

    “不要紧。他哥给按摩过了,不碍事。”当下定了后天走。说完话,俩人正儿八经搂住,轻摇慢礅地来两场,新新婆子推他出去,叫他“去乱乱别个,不能只乱自己……”

    新新新新婆子听汉子说,要去开封,眼泪不由簌簌,汉子解劝一会,婆子也想开了,叮咛汉子几句,放下自己情怀,就专心伺候汉子。

    第三天,四更时候,喊起俩小家伙,吃了干饭,告别大娘、亲娘,就吆喝骡子,上道了。

    轱辘轱辘,碾碎了街道的宁静,刘学林放心地赶着,正是好睡时辰,没有人会好奇地隔门缝瞧。骡子是去年换了,三家合伙互相忍让,没啥隔阂、拌嘴,所以作价卖了老骡子,添了九百文钱,买了这匹三岁骡子。

    俩孩还新鲜着,在家听说出去,高兴得走路一蹦一撩地,惹得几个娘说了几次,才稳当些。问了两个哥哥出去经验,尤其赶马车,出了村,就让爹在旁照料,自己上去练一把。

    “驾”……“吁”了一会,牲口也熟悉了吆喝,刘学林才到后边坐下歇息。

    一路无事,蹬渡船,过黄河,沿着黄河凹滩,经长垣,到了开封古城。大多是俩孩赶车,刘学林歇息足了,讲些江湖旧事,家长里短,沿路风情,俩孩前所未历,自是心悦。

    到了店铺,和掌柜袖子里说好价钱,卸货告辞,掌柜倒也羡慕刘学林,“刘掌柜,次次来,儿郎次次叫人惊喜。可惜俺没福气,不然咋着也得生养几个闺女,好给你多做几次亲家!”说吧,直摇头。

    刘学林也客气几句,双方分手。地黄价格又长了一成,掌柜也说了,现在人吃还吃不上,谁顾得上种药材哩?可仗打得多,这救命药总要买哩!

    荆条筐,原因是编的精细,城内买卖的,也就这一家,所以都是蝎子拉稀——独一份。价钱两方保密,皆大欢喜。

    带着刘时朋、刘时方城里转悠了一圈,店里要了三份驴肉套肠外带烧饼吃了。刘学林看开封里外,兵丁还算守份,决定多住两天,拉点买卖,锻炼下两个,不然,眼巴巴跑恁远,空趟哩!。

    到了兵营旁边胡同,里边来往人密不透风,很快谈拢脚钱,给杂货铺拉日用品。刘学林握鞭子,怕牲口眼生惊车出事;俩孩另边坐着。装了东西跟着店里伙计,沿着小巷,抄近路回去。

    连着拉了三趟,运完了,算了帐,掌柜客气地要请吃饭,刘学林赶紧客套几句,爷仨回来。

    身上带着钱,加上孩子还小,刘学林就花几个钱,要住店。

    大通铺上热热闹闹,二三十人挤着,刘学林占了靠墙一边,俩孩睡里边,自己在外。

    刚脱衣躺下,一个高粗络腮胡子,粗声粗气过来,乱嚷嚷,“听说铺子里来了俩雏儿,叫俺尝尝鲜……”硬要往里挤,一屁股坐到刘学林和刘时方俩头之间,差点坐住刘学林头。刚要坐稳,“哎呀”弹起,手摸屁股,一把血。顿时气得脸色肝红,“呼”一拳捣出,似蒜臼大拳头砸向刘学林,“是你耍坏!”

    “噗”声未走,喊声又起,“啊呀疼死俺啦——”蒜臼拳蜷回去看了,血蓇葖蓇葖外冒,“啊呀”又响,人却“咕咚”倒地。

    外人迷糊,这壮汉演的是哪出戏哩?怎的刚才凶猛,转眼又是流血,又是倒地,自己演讹人戏,也不是这般唱法?满屋闹哄哄声,顿时静场。伙计和掌柜,却慌了神了,要抢上来。

    刘学林本想动手,眼角瞥见三孩支起一把小刀,就冷眼微微闭着。又见拳头砸来,干脆闭着装睡。头上大喊,也不吭声,爷仨谁也不动。掌柜抢近前来,却又不好动了:咋哩?这是少东家,自己给人家打工,少东家在自己这横行,不是一次两次,店客大多忍气吞声,临走,自己不收店钱了事。这回可碰了大钉子,而这钉子是谁?可看不出来呀。这可如何是好?掌柜秃顶上挠了几下,头皮留下几道白印。很可能是右数第三个,可人家现在还睡着,自己刚才留心看少东家动作,似乎人家一动未动,少东家自己就成那样了,咋能证明是人家?不能找出谁把少东家那个了,咋跟醒来的少东家交代?这……这……掌柜的后悔自己刚才应该躲出去才是上策,如今,接这个烫手芋头,真不好啃哩!

    “谁,谁,谁把,把……俺,俺家……少,少爷弄……弄……弄流……流……血、血血、血了、了……啊——”

    敢情掌柜有点结巴哩!

    没人吭声。刘学林耳听“少东家”,估计也就是借这身份在店里占人便宜,绝对不敢闹大,砸了自己老店生意招牌。益发心稳,安心睡了。爹都睡了,俩孩能不打呼噜吗。

    “有种……种……种站……出来……来,俺……俺……打,打……不过你,你,你站出……来,来,来……”

    吆喝三番,没见有种地站前边,掌柜只好去搬少东家头颅,好献殷勤。搬了几下,没有搬动,反而把头当成猪尿泡一样,“梆梆”礅地响。

    “啊呀,谁踢俺脑瓜哩?”躺地的大汉坐起来,瓮声瓮气吆喝。

    “俺,俺……”声未断,“啪”“哎呦”“嗖”三声又起——“啪”是巴掌抽在掌柜脸上,“哎呦”是掌柜痛声,“嗖”是掌柜牙飞出去仨,才“啪”连血带牙,落到柜台上,掌柜自己“扑通”倒地不起。

    “你等着,俺不罢休——”粗汉边呲牙咧嘴,边抱着手,走了!到天亮起来,少东家也没见再来。估计,屁股和手还没治好哩!

    和伙计结了账,伙计小心招待,额外上了两道肉菜,六个茶叶鸡蛋:咋晚可看的一清二楚,人家不动声色,就把少东家摆了一道,自己几斤几两,心里能没数哩?当然,内心里,伙计也希望少东家接受教训,不要把店折腾垮喽,自己辛苦地方也就没了,自己得考虑工钱挣得不多辛苦不少,但好歹有个存身地方不是?

    吃了店里免费早餐,刘学林爷仨备好马鞍什么的,吆喝马车,出去找活。

    兵荒马乱,最遭灾的,永远是穷哈哈的百姓,他们的铜钱,拉脚的,恐怕没那好命挣着哩。这不,来找拉货车马的,不是店铺,就是做官的、有钱的人哩。

    上午,跟两家喜庆的军官、政府官,搬家。搬去的,是破破烂烂,家里的,添置的耀眼,看不清是啥好东西。临了给钱,军官大方,扔了一个银元;政府官太太,四十文,却少了三文,刘学林也不计较,接了钱,就走——当着自己面,反复查了三次,嘴里还一五一十,刘学林能听不清吗。

    后半晌,接了个出城的活儿,给兵们送粮,说好五十斤麦子。爷仨扛的扛,抬的抬,约莫装够了,一个兵坐上车,指点着出了城。连着拉了三天,到城外兵营,歇息时候,爷仨,也看看兵们咋演练,端枪哩,放枪哩,走路哩,最奇怪的是扔个木把铁货,咣当扔来,咣当扔去。一次,扔到大孩、三孩跟前,大孩弯腰捡拾起来扔过去,吓了他们一跳:乖乖,可比他们扔得远多了。兵们一阵欢呼!跑来一个,非要拉着大孩留下。刘学林哪能答应。最后,那个兵,很干脆,要不,你爷仨陪他们练会,顶一趟拉车。这行!

    这下,兵们开了眼界。扔手榴弹,一个比一个远,刘学林趁机学了咋让它爆炸;刘时朋和刘时方却学了瞄准,开枪,知道手里端的是“步枪”。

    练对打,他们力气,哪是练过拳脚的刘学林对手,不费力气,来一个,撂倒一个;来一双,保管躺地上的不是自己。当然,见好就收,来仨,刘学林就趁机躺地上了。

    到吃饭时候,刘学林学会了咋扔真正的手榴弹,刘时朋俩,学会开枪射击,还放了一枪,击碎靶头——一块石头。

    吃饭时,好几个官,都来劝说,你爷仨是当兵的好材料……任你天花乱坠,爷仨咋着也不应。官们只好遗憾。表示,啥时候想来了,言一声!刘学林也抱拳感谢。

    走时候,一个当官的,送他们一个手榴弹,说是防身。刘学林谢了,挂到车板下藏着。

    回到城里,交了凭证,换了六百斤麦子,成色不咋好,刘学林不可能拉回去,就到粮铺卖了,换了一两另七百文。

    傍黑,刘学林父子,走胡同去住店,换了兵营附近一家,好方便第二天回去。

    快到胡同尾,“忽嗵”一箱子砸到一人头上,那人倒地。刘学林赶紧吆喝骡子停下,墙那边有“嗵嗵”脚步声,弯腰看了,那人昏迷不醒,地上俩箱。回头看看,没人。招手俩孩抬起小箱,刘学林搬长条箱子,试了一下,挺沉,遂一运劲,“嘿”起身,放到车厢,盖上草料袋,错身就走。

    一气走出城,爷仨也不做声。离开城里约莫十来里了,大孩问,“爹,箱子里装的会是啥?”

    “挨着兵营,你想,会是啥?”

    “枪?”想到昨天打枪事,和木箱长度差不离。

    “想到了就不要问,祸,很多时候就是多嘴引出来的,所以古人有人说‘沉默是金’,男人的话,要金贵!可能里外勾结,偷哩。咱顺便捡个漏。”

    大孩就不吭了。到了一座果园外,刘学林牵着马嚼子,进了里面。摸索到草房跟前,“这冷天,园子荒着,咱在这过夜,看看动静再走。”

    打着火镰,生着火,熬了稀饭,就着馍吃了,都睡下。亅亅梦亅岛亅小说亅

    ( 大地的情人们  p:///3/3799/  )



117.第一百一十六章 水情
    [第1章冲出末路乡村]

    第116节第一百一十六章水情

    刘时学和刘时习兄弟俩分了工,地里没活,白天主要是睡觉,都在家;晚上前两更,不用很过虑,后边三更,一替一天,免得都累。

    头几天,白天闲暇,带带孩子,劈批荆条,也和爷爷拉扯闲话,编个筐篮什么,很安闲。刘时习甚至到大街茶馆、饭馆坐了两次,听听村人闲话,也没有啥额外消息。问问丈人那里,也是啥异常情况都没有。丈人还叫他捎走几斤野猪肉,那是他亲家,从黄河滩打的。

    第四天,街上传开全村都震惊传闻:最大的商铺,任记百年老铺,被火烧了!屋里死人多少不知道,屋外有人看了,焦黑的尸体,有七具。

    任记三房三兄弟,老爷子当家,大小人口十八个,都没有逃出来?外人也不知道。前后五进院落,三个跨院,连互不牵连的门房,都过了一遍火。除了几棵百年老树,枯焦立着,几堵断墙,其余啥都扒在地上。人哩?邻舍没有人听见啥响动呀?单独烧了自己家,和他家搭界的东西邻居,只是熏黑了,黑灰飘落厚厚一地。自从烧过火的宅基地上,没有人看见任家任何人出现,包括小孩子。于是有人自己带着家什,来他们家“帮忙”——挖地!挖地干啥?那可是百年人家,世代经商,该有多少积累哩!随便挖出根牛毛,自己不也发了?

    一人来挖,十人跟从。很快,上百人出现,四五百人出现,腿快的人,挖出几块银元,拿着就走。贪心的人,坑里有了银子,脱了裤子,只嫌自己装裤腿里的少,结果别人过来抢,两方就撕扯,就打。你打,他打,都打,地上很快躺下十几个,三十几个,都打红了眼,仿佛打死了别人,自己就能独吞了……

    打累了,有人才明白过来:都别打了,各人挖各人的,谁要乱抢,都打死他——

    听了吼叫,剩余人就自己站的地方,赶紧挖。屁股对屁股,脚后跟别着脚后跟,勉强刨地。一会,就有人挖着财物,赶紧自己搂抱着,跑出去,别人眼红,赶紧挖自己的。正挖着,忽然“轰隆”一声,地陷了,一下掉进十来人。众人都围过来,往下看,哎呀俺娘亲哩,可有三五丈深哩。黑魆魆,不知有啥?

    有人吆喝,“快朝上扔元宝,咱二一添作五——”

    下面没吭声,上面人兴奋了:小坑,还能有钱物哩,这么大,这么深,那——

    有人回去扛梯子,拿桶,绳子,纷纷乱乱,连挖地人,也不刨了,想咋着把坑里东西,变成自己的。

    任家一时成了村里闹点,说是好多人刨出了金锭,有碾盘那么大,银元成车拉……连土匪也惊动了,来了三股。

    先前到的土匪,驱赶走村民,自己动手,还没等尝到甜头,两股土匪先后到达。三方立马交火——砰砰乓乓……街边村民还以为是谁家办喜事哩,鞭炮就这么排场!

    刘时学和刘时习都待在家:任家的钱财,跟自己有啥关联?跟刘家有啥牵连?所以,村民发生争斗,他们不清楚。

    但是,发生打枪事,他们听到了,也引起警觉了。守!

    兄弟俩分头守着。

    很快,枪声没了,喊杀声小了,刘时学看见街上有土匪跑,听见有人哭喊……再闹了一会,一切都沉静了:和以前的傍晚一样,就像刚才的一切,都没有发生。

    婆子领着娘们,在院里做活,孩子们安静地玩着。刘时学和刘时习进来,几个小孩欢呼着扑过来,俩爹就逗耍自己孩子。娘们也就停下手里活,开始做饭,平常的晚饭开始了。

    刘时习睡觉前,听街上吆五喝六乱糟糟,灯火通明,和哥议论了几句,也不知咋回事。就让哥守着,自己潜去察看。沿着院落走,看到街上妓院,赌馆,大烟馆灯火通明的是它们,热闹的是它们,别的铺,除了饭馆,都关着。

    街上没有啥人。这就放心了,估计是有土匪留着。

    顺原路回来,给哥说了,就回屋了。

    原朵朵有身子,被爹娘接过去住几天;外公想外孙女她们,也被喊去热闹两天,马花花不得不跟过去。刘时习得守家,所以,这两天,就他和女孩在。这女孩两天可美了,能吃独食了,能有主母般的享受了。

    听见脚步声,女孩光着下来,先蹦一下搂住脖子,亲口,再解衣扣,捏捏瓷实胳膊,顺着下走,看看小腹那儿毛毛,拿脸蹭蹭,麻痒痒地,“咯咯”一笑,眼角瞥见半软半硬想抬头的家伙,小指顶顶,哎呀,可能够光明正大地见识它真面目了,以前只能远处看,黑里用,真闹不明白它啥模样哩。小指碰碰,“呼”直起来,吓了一下,眨巴眼珠儿,看它上下颠颠地簸动,活像个黑不溜秋的娃娃,不由凑过去,亲一口,硬硬的,晃得嘴唇麻酥酥。刘时习看她顽皮,故意促狭她,硬硬地往前顶一下,碰到牙,惊得她翻眼瞧他,张嘴咬住,硬硬的,恁硌牙,比从前在自己家啃蹄筋还费劲。
1...6061626364...109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