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地的情人们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刘文正十
老爷子感叹啊,这家里兴旺,一半是男人劳碌,一半靠女人操持,要不是大房宽容谦让,这刘家,有现在人口兴旺?多少代了,多少年了,刘家人口,可没有上升到这样哩!
老爷子到祖宗牌位前,再三祷告,大儿媳到了地府,来世托生,还来刘家,还来和老汉做爷俩!祷告完,呜呜痛哭,三天没有好生吃饭……
附:
1931年7月,全国16省遭洪灾,灾民5000万人以上;8月4日,长江特大洪水淹死14万余人。这一年,是世界范围第三次鼠疫爆发,自然波及亚洲与中国。亅亅梦亅岛亅小说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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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9.第一百一十八章 远行
[第1章冲出末路乡村]
第118节第一百一十八章远行
日子轱辘一样滚着,并没有因为家里死了婆子,和新新新婆子跟前女儿楣楣,大孩刘时学跟前男孩刘则孝三人,而稍有停顿。刘学林默默地承受着命运跟他增加的磨难、苦难、灾难,变得更加沉默寡言:这世道,总不是人过哩。既然你是了人,就得忍受你该忍受的,做你该做的。驴子拉磨,你以为牠愿意哩?眼珠儿蒙上,一圈又一圈,嘚嘚地走着转不到头的圈,再转,也没有离开磨道那一圈。图啥哩?主人可能一把麸皮就打发了。转慢了,主人日骂俩句还是轻哩,鞭子抽俩下,也是常有的事。人也是这哩,有自己的磨道,有自己的圈数哩!唉,走了,就走吧!活着,总有操不完的心,换个世道,说不定,会有好事,有好人家哩!
从麦垄上走下,麦子伸展一片片叶子,爱怜地架着绿掌拦截主人脚步,将露水濡湿主人鞋子、裤腿,仿佛在安慰主人那沉痛的心。刘学林蹲下来,看着沾满晶莹露珠的绿人儿,饱含着庄稼人的梦,心里两个多月的枯萎,慢慢滋润。自己的圈,还得自己走哩!刘家血脉也要继续传承,自己这消沉,要不得。看看,因为自己不高兴,家里平日,连个笑声也没有,爹也消瘦了许多。
回到院子,新婆子和新新新婆子他们,发现汉子忧郁阴沉的脸,变得开朗了许多,她们脚步也变得轻盈一些。孩子们从大人脸色上,也感觉出与以往不同的东西来,说话,也放肆了一些,声音渐渐高了,“咯咯”的笑,由偷偷,变得光明一些。楠楠笑的时候,特意绕过爹面前,把笑脸贴在爹脸上,爹爹也没有黑风着脸给她看,于是洒下一串“咯咯”丢到爹爹怀里,跑去找妹妹、侄女……
新新新婆子,和新新新新婆子,原朵朵、马花花,将晌午饭,弄得比以前像样些,孩子们欢快地吃着,闹着,逗大人开心。二房虽然勉强换了脸色,心内还是发苦,看着人家孩子,都全全和和,欢欢乐乐,说说笑笑,眼前晃来晃去,心里越发针扎一样剜着疼。看着汉子放下饭碗,假装嗓子痒,咳嗽一声,刘时学过来,“咋了,身子还不舒服?”
起身就走。汉子跟过来,进了屋,就脱汉子衣服。“大白天,都在家里……”
“俺不管。俺想孩子,俺要孩子,你还俺孩子!”
刘时学只好搂住她,脚后跟关了门,手上安慰二房。“这些日子苦了你当娘的哩!都是咱孩,你说,俺能不伤心吗……”
二房不说话,张嘴咬住汉子**,噙了几口,扯向下边,耸身就上。
汉子知道二房心思,唯一孩子没了,想孩子有些疯哩。当下,也不想窝囊了她,加上这一段自己也没有和谁有房事,这时候,下边也胀胀的了,也憋着一股邪气,随着二房柔软起伏,自己跟着上下浮动,屋里嘎吱嘎吱声音,别样地欢快。
二房身上使劲,心里只想着孩子则孝活泼身姿,和汉子日着,就像孩子二岁在逗自己跑着撵他玩儿一样,一颠一扭头,“咯咯”笑着,忽然身子一歪,就要摔倒,自己急忙铺上,啊呀,孩子软和和地正好倒在自己**上,掉嘴开始吸奶,吧嗒吧嗒吸得自己只想看着那红红的小嘴、小脸去亲一口——哎吆吆,二房一阵颤动,则孝忽然跑到自己腿窝里,自己俩手去扶,忽地不见了,自己搂着汉子屁股蛋蛋,在鼓蛹哩!
迷蒙中迷瞪过来,二房癫狂地搂着汉子屁股猛掀,用簸箕簸玉蜀黍似的,一掀一掀,掀得汉子也有点招架不住,只好用劲猛压,猛碾,“嗷……嗷……嗷……嗷……孩哩,娘来了——”股股热流,喷向汉子**,浇得**一楞一楞,张眼也喷出股股热流,汩汩转着漩涡,冲撞着,转着圈儿,寻找出口。二房迷迷糊糊屁股、腿鼓蛹着,缠绕着,想把孩子拖到怀里,紧紧地搂住,搂住……
晚上,和婆子也做了,婆子劝慰着汉子,曲意迎合汉子,让汉子低沉的萎靡,渐渐被鼓舞起来。
随着村里外乡人走了,瘟疫过去,又慢慢有些活人在街上走动。天渐渐暖和起来,人的肚皮,越来越瘪下去。几人有气无力地躺地上晒日头,随意身上虫儿虮子爬着粘着,也没人去捉牠们。自己好歹还有口气,不知哪天找阎王讨饭吃,也算是放些生,积些德,见了阎王,好说话不是?
“任三,你家婆子哩,咋好些日子看不见哩?”
“还婆子破字哩,自己都没啥吃,这不饿她娘家去了……”
“那你咋不去哩?丈人不能恁偏心吧?”
“俺多少得要个脸吧。孩子饿死了,自己这几年,丈人接济不少了,咱咋还有脸去哩!丈人家,这几年也不中了。咱自己地都卖了,他那比咱好不了多少。王小儿过年,一天不如一天哩。”
“瘦死骡子比羊大。你家四百多亩,你丈人家六百多亩,咋说没就没了?”
“愧死先人哩。俺现在流泪劲也没哩。”
“咋说,你家比俺强多了。俺可连你家边都没摸过。兄弟你不管咋说,总是吃饱过,娶俩婆子风光过。”
“哎呀,老哥,想想那会,俺牙都是酸哩。后悔呀,后悔呀……老天可怜俺,让俺再有几亩地,俺可得勤恳节俭哩!”
“那咱睡会吧,饿得俺眼直冒花,以为是铜钱哩。说不定梦醒回来,土地爷就给咱几亩地哩……”
刘学林看家里稳当了些,爹身子也没啥事,想把家里地黄、筐子去卖了。家里人口多了,用度总少不下去,住的地方,看看,是不够。把地黄卖了,看能不能拾掇两座房子,回来,分家的事,看看能不能办了。就是不分家,让爹过得舒心些,也要买处宅基,预备着不是?
眼瞅着,刘时朋几个孩子也该提亲了,回来了,好好筹划一下,耽误不得。
上回跟随自己去的是刘时朋、刘时方,这回就叫刘时远、刘时悦俩孩跟着,卖了就回来,外边就不耽搁了。
不说刘学林带着俩孩上开封,单说刘时朋他们上学回来,路上刘时方拐弯去干娘家,他们几个说说笑笑走过来,刘时朋鞋忽然掉了,就叫他们先走,自己看看咋回事。脱了鞋,见脚后跟脱线了,露出后半拉,为难了。村里人习惯一年到头一双单鞋,像他这样人家,不过冬天有双棉鞋,也是小孩子捡拾哥哥们穿剩下的,轻易不做新棉鞋。这双棉鞋,不知穿过几茬了,鞋底本来就薄,娘给垫上个厚鞋垫,穿着脚底板不冷。现在线开了,厚垫子不知啥时候跑丢了,路上走路,一直觉得一个高,一个低,走着别扭,现在可好了,烂了,这……
正在犹豫,旁边传来低低说话声,“来,俺给你用线缝缝!”
刘时朋羞红了脸,抬头看,见是头梳短齐发女孩,哦,认识,他们经常打她家门口过,知道她娘做暗娼,所以兄弟们打门口过,常见她在门口依着,瞧他们。背后也说过她们家不好听的话,说她娘是烂屄,他爹是缩头乌龟之类。其实,这一条路暗娼、妓院,不止他们一家,爹曾说过,不许他们走这条路,可下学时候,总想着早回家暖和、吃饭,从这儿穿过,近一多半路哩。
“那……”
“亏你是个男孩,恁磨磨唧唧哩!”女孩小脸上,竖起一根手指羞他。
“那,俺先谢谢你。”踮起脚尖,一拐一拐进门。
院子不大,一一座正房,加上西屋三间,东屋两间,门房。院里啥也没有。随女孩进东屋,“俺娘睡哩,不然俺娘手工比俺好,你先将就穿到家,叫你娘再给你缝缝。”女孩倒不陌生,叽叽呱呱说着,可能是平时话少?刘时朋猜着。
女孩针脚大,用力穿过,不小心,针扎到手上,冒出血来,刘时朋赶紧站起来,“疼不?”记得妹妹们磕了碰了,总要闹他们,让他们哄半天,才不埋怨。
“俺又不是泥糊哩,咋不疼哩!”女孩翻他眼,眼白大大的,白得他心一忽悠。
“那俺给你揉揉?”妹妹总是这样要求。
“行啊。俺可没人疼哩。”递过根葱白一样手指,上面有红点。
刘时朋小心地凑到嘴边,吮口,温温的,腻腻的。
“哎呦,痒死俺了,”女孩身子一歪,倒过来,针也丢地上了。刘时朋不防,怀里结结实实撞来一堆温软,自己仰脸要倒向床。屁股用力,两手后撑,勉强没有躺下。
“哪痒,俺给你挠挠。”刘时朋不忘人家恩情。
“你用啥给俺挠哩?”
“俺有手,两只手哩。”
“俺知道你有两只手,难道你会长出三只手来?你看……”褪下裤子,“俺这儿痒哩!痒了好多天了。”
刘时朋眼珠儿不转了,以前妹妹尿尿,抱着,总能看见,不过是妹妹,自己也没在意,觉得女孩和男孩尿尿不一样。现在看着眼前不是妹妹的屄屄,感觉可不一样了。刚才搂着软软的身子,自己莫名发抖,现在看见曾经见过好多次的东西,心里也痒痒。可刚才自己说过要“挠挠”,总不能一直看着吧?
伸手过去,白白的,软软的,手指画两道,“痒痒……不痒痒了?”声音有点抖。
“啊呀,俺以为你读书哩,总比俺见识广。这儿挠痒,可不能只用手指哩?”
“俺用嘴给你呵痒?”刘时朋为难了,平时只会这两样,难道女孩比他懂得多?
“咯咯……咯咯……”笑两声,女孩怕刘时朋难为情,勉强憋住,脸红红彤彤,像自家院里苹果,看得刘时朋心里莫名痒痒,总想吞下去。
手向下摸,解他裤带,刘时朋慌乱要挡,小手捏住,刘时朋动不了了,心里慌慌地,看她脱下他裤子,露出两腿。而她,屁股光光地撅着,白生生晃眼。
直回身子,小嘴对着他脸,“吧唧”一口,软软条东西钻到嘴里随后香香的熏得刘时朋发迷……亅亅梦亅岛亅小说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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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第一百一十九章 纸票
[第1章冲出末路乡村]
第119节第一百一十九章纸票
刘时方这两天,发现哥哥刘时朋不对劲,常常自己坐着发呆,上课先生讲啥,俩胳膊支棱着脸,不知想啥哩。奇怪,以前可没这哩!问刘时知,老七也不知咋回事,“学堂大家都能看见,天天来去,没啥蹊跷呀?”刘时知挠头。
“你再仔细想,去过别的地方,分开过没有?”
“可能大前天,路上哥哥鞋坏了,俺几个先走。除此之外……哦,昨天没有一块走,他说是去南街一趟。”
这老七古怪不是昨天才开始,“他鞋坏到谁家门口了?”
“刘老鸦。”
“哦……”刘时方约莫明白了。他家门口,常站着一个丫头,是刘老鸦独生女,大孩,二孩染上天花,凸麻子,死了,就剩下这闺女,时常见她门口靠着门框嗑瓜子,见他们望她,也不躲避,还仰脸看他们哩。
刘时方也不给刘时知说那么多,叮嘱他好好听先生讲课,就回班看书,见他哥,还愣怔着,作为过来人,他明白,就是这刘老鸦闺女事哩!
刘时朋心里能不想吗?女孩揉揉地搂着自己,自己硬硬地戳进去,扑腾扑腾在她柔软身上扑腾,女孩总是忍着,**也总是钻不够,不住气地钻来钻去,想不到,她那小洞洞,恁能让**钻,钻进去恁能勾心哩!
晌午吃完饭,自己偷偷翻墙出去,又去找她,她家照常爹娘睡着。小床上,俩人脱光了玩耍,和上两回不同,看着她小巧的**,吸着红红个嘴唇,俩人搂得你上她下,你下她上,只觉得浑身的劲,都望对方身子里钻,都不够用,屁股和腰累得酸疼了,俩人才搂住小睡了一会。
是啊,头一回,他觉得他生活里,除了爹亲娘亲兄弟家人外,还有一个自己想着的人。
刘学林半下午回来了,前后六天,拉了两头野猪,有七百多斤,一扇驴肉,三百来斤,其它日用物品。俩孩累得不轻,腮帮子也瘦了点,娘看着,心疼地拿手直摩挲。孩子都觉得不好意思了,娘还撵着看看是不是少点啥哩,惹得几个妹子、侄女,扮着面相挖苦他们,大人看着笑哈哈。
刘时学和二弟刘时习俩人剥皮去五脏收拾干净,几个小子旁边跟着招呼,分块放到地窖腌制。吃饭时,刘学林拿出几张花里胡哨的纸来,让大家看看是啥?新新新婆子和新新新新婆子读出“中国银行五元”,“中国丝茶银行十元”,其她人,光看出这是花纸,别的啥也看不出。小孩拿着,觉得稀奇,互相传看,以为是小人书——先生说过,他们没见过。
待他爹看了,刘学林说,药铺高低要搭配这些花纸,叫“纸币”,一块顶银元一块,带着轻巧。他爹就感叹,“世道变哩,几百年了,以前,谁也没见过,用过,看来朝代变了,啥都要变哩。银元手里拿着踏实,这东西,轻飘飘,怕是不牢靠哩。”
“可不是。俺一路寻思,啥东西一变,都要反常一段哩。店掌柜也接受不了。说是用过银票、官票,没见过纸币。他们也小声劝咱,积攒些银元。”
“你心里有数就好。刀切豆腐,两面光,咱得求哪面光咱占得多些,才算是划算哩。庄稼人,可吃不起亏哩!”见孩子劳顿,赶路感得慌,就劝孩,早点歇歇,“身子骨是自己哩……”
刘时学看爹和俩弟弟平安回来,家里晚上是弟弟看夜,自己找空睡了会。正躺在床上迷糊想起来,二房进来,见他腿裆鼓着,下去探探,脱下裤衩,露出汉子蓇葖葖物事来,笑嘻嘻地也脱了,骑上去,颠了几颠,屄里夹着舒适了,“俺想起来小时候淘气,骑着竹竿,绕院子转圈。那竹竿地上拖着,一震一震,震得俺屁股沟酸麻酸麻,就使劲转圈,转得头晕眼花才罢手。现在俺骑着的,是不是竹竿哩?”
说得刘时学也笑了。“俺骑的是玉蜀黍杆子,哪有竹竿?玉蜀黍杆子软和,不记得震屁股哩。”
“俺说才骑几下,它就软和哩,原来俺现在骑的,是玉蜀黍杆子哩!”二房抿嘴笑着。
汉子被他说笑了,这几天没有和她一块背诗词,绕着圈子笑他土气哩。“妾发初覆额,折花门前剧。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想着这二房淘气劲儿,不由翻身骑住二房,“叫你见识一下俺村里的玉蜀黍杆子厉害,看你咋着闻青梅味哩。”一边用力进出,一边剥开衣襟,看她白嫩白嫩**拨浪鼓锤样跳动,**越发坚硬,前后舞动,二房才闭眼享受汉子抚爱,呜呜咽咽念词儿诗儿。
后夜,起身去苗欢喜那儿。前几天,清清她俩埋怨他,有事也不言语一声,兵荒马乱,白叫她们担忧六十七天。屄里空闲是小事,大孩哥哥安稳不安稳,倒是大事哩。她们女孩,轻易不能出去,外边啥事,她们稀里糊涂,叫她们咋依赖他哩!刘时学只好答应,有没有事情,总要去转一圈,好让她们睡安稳。
陪她们睡了一会,总是不踏实,以为白天睡多了,不瞌睡。就搂住俩人,自己又日了一会,嫩嫩娇娇的感受,也没有驱走心里烦躁,还是膈膈应应,没有以往舒适劲。
干脆披衣坐起,听听外边,除了风声,没有别的古怪。提了自己那把短枪,试了试扳机,里边脆响,就沿着胡同周围转悠。
远处,偶有狗声吠吠,近处,却不曾有大声响动。自己干脆就蹲在胡同口,那边有堆麦秸,靠着也不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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