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睛一红快步奔了上去。
待进入殿中,升起一堆火,给吴媚倒了一杯水,又给她脱下红色羽绒服,他才问道:“姐,你怎么来了?还不给我提前来个电话,外面都冷啊!”
妩媚双手抱着热水杯,小脸冻得通红,但是她笑着说:“还不是想给你一个惊喜,公司放假,我打算在这里过年,你不会拒绝吧!”
“真的!怎么会?太好了!那我是不是该去乡上办点年货?”
“走,一起!”
下山后,有一辆崭新的白色的小车停在路旁。
秦钟问道:“姐,这是你开来的车?”
“嗯,上车吧!”
“哎!”秦钟打开副驾的车门一只脚迈入进去。
“过来,你来开。”吴媚将秦钟让进驾驶位,然后自己坐在副驾上。
秦钟局促地扶着转向盘,有些无所适从。吴媚扶着他的手说:“从现在开始,它就是你的了!”
“啊,真的!可是……”秦钟马上又有些气馁:“听李娟丽说,开车还要驾照,我没有照,连身份证都没有,怎么敢上路?”
吴媚笑着从包里掏出一个绿皮夹子,神秘兮兮地说:“你看这是什么?”
秦钟打开一看,赫然有驾驶证、行驶证,还有身份证。秦钟眼神复杂的看着吴媚,半晌吸吸鼻子说:“可是我不会开啊!”
吴媚笑颜如花:“不是有我这个现成的师傅,这穷乡僻壤的你就放开了整,反正也没人查你,只要不撞人,不翻到两边的地里就行了。”
秦钟天赋极高,领悟飞快,吴媚只是口头说了一遍,他便掌握了七七八八,点火,挂档,松离合,踩油门,这辆地盘较高的捷达缓缓开了出去,十几里的路程,秦钟开下来后,已经非常纯熟了。
到了乡里,吴媚又给他演示了一遍倒车移位,嘱咐他有空练一练,等到想停在哪里就能停在哪里之后,就可以开车进省城了。
采办了一些鸡鸭鱼肉和各种蔬菜,二人驾车回返。
秦钟非常兴奋,第一次开车的感觉还是很爽的,简直跟驾驭了女人有着异曲同工之妙,尤其是一脚油下去,车呼的一下加速的感觉。而且车里了带着暖气,这大冬天的想去哪里就可以开去哪里了。除了不能开到他的青云观门口,这一点多少有些遗憾。
要是在车上干点颠鸾倒凤的事,不知道是什么感觉?
也是在很久以后,秦钟才知道真有人这么玩的,那叫“车震”,是有钱人的热衷的游戏。
扛着东西回到青云观,居然有两个挺着大肚子的女人等着,是赛牡丹和李菊花,秦钟将她们带到自己的房间,心里不由一阵恍惚:时间过得真快,一晃眼半年都过去了。
他回想起第一次在李菊花的房里,将这对婆媳一举拿下的情景,嘴角不由微微上翘,同时上翘的还有胯下的话儿。
“你们来有什么事?”
赛牡丹双手托着肚皮说:“当然是让你这十里八乡唯一的大夫给咱们检查检查,看看胎儿发育怎么样,胎位正不正。”
“你哩?”秦钟痞里痞气地看着李菊花。
“一样的呀,难道是想你这个肉蛋蛋?”李菊花贴上来,一手就向他胯下探去,不由发出一声惊呼:“我的天天,几天不见,它又变大了!”
“真的!”赛牡丹也伸出手,煞有介事地摸了摸。
秦钟一把打开她们的手:“弄不成事的少惹它,惹急了你们吃不了兜着走。我就奇怪了,是你们检查我,还是我给你们检查。”
婆媳俩相视一笑,“当然是让大夫检查我们。”
一旦进入诊断状态,秦钟马上收敛起一切绮思乱想,依次为两个孕妇把了脉,又摸了胎位和**,最后的结论是:胎位端正,发育良好。
秦钟又嘱咐了几句,便将婆媳俩送下山去,临走的时候,二人仿佛商量好了一般对秦钟说:“记得给俺们的儿起个名,要有水平的!”
这让秦钟有些头大,自己只不过随便洒下几颗种,没想到就惹了一尻子事,如今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将来,万一有一帮小崽子要认祖归宗,那可就麻烦大了。
回到观里,吴媚已经将饭菜端上了桌子,招呼秦钟赶紧吃饭,看着热腾腾香喷喷的饭菜,秦钟心头一暖,眼睛就湿了。
吴媚没有发现秦钟的异样,她给他碗里夹着菜说:“刚才那两个孕妇跟你很熟吗?好像她们看我的眼神不太友善!”
“管她们呢,不过就是两个普通的病人!她们怎么能跟你比,你是我姐!”秦钟暗自惊叹女人的恐怖直觉。
“噗嗤”一声,吴媚笑了出来:“我只是随便说说,瞧你着急的模样,不过你还别说,桃树坪的妇女真是一个比一个水灵,刚才那一对婆媳就跟姐妹花一样!”
秦钟心中暗道:“她们在我这就是姐妹!”不过嘴里不能这样说,他道:“所以说嘛,一朵朵鲜花全部插在了牛粪上!”
“好了,吃饭的时候说什么粪不粪的,别说了,影响食欲!”
“好好,吃饭!对了,这么多菜没有酒怎么行?”
“你看!八三年的拉菲,怎么样?”吴媚拿着一瓶红酒摇晃着。
“哪来的,我去拿杯子!”
吴媚笑道:“不用,我准备了全套。”说着,她又变戏法般拿出两只高脚玻璃杯,用开瓶器转开木塞,往两个杯子里注满了褐红色的葡萄酒。
“来,干杯!”吴媚举起酒杯,眼角眉梢满是笑意,孑然一身的她多少年的春节都是一个人抱着酒瓶在寂寥中漫漫度过,可是这一年,她不再是一个人。
秦钟举着杯子煞有介事地吟道:“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干!”
菜有清炖白条、笋干炒肉、红烧辣子鸡、韭菜炒鸡蛋、香菇青菜,另外一盘醋笋,一碟醋泡山椒。
二人推杯换盏箸如雨下,一瓶价值不菲红酒转瞬告罄。
秦钟还没怎么的,但是吴媚却已是面如桃花,双眸如醉,痴痴地开始要酒喝了。
“秦钟,我还要喝,你不说这里有青梅酒吗?来一点让我尝尝!”
秦钟摇摇头:“姐,你喝的差不多,那酒后劲大,你两种一混,立马醉倒,等下一次我再让你喝,这次就算了!”
“不行!”吴媚摇摇晃晃站起来,走到秦钟的面前,扶着他双肩,笑嘻嘻撒娇道:“不行,我就要喝,人家现在就要喝吗!”
感受着对方吐气如兰,嗅着扑鼻而来热腾腾的香味,秦钟感觉自己也有点晕乎了,似乎心底有某种东西在膨胀,他咽了口吐沫说:“好,你等着,我去拿!”
他依稀记得,就是这小小的青梅酒,让秦子衿和他变得如此亲密无间,那么这一次,又会怎么样呢?
一切顺其自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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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第五十八章 酒为色媒
3s 酒为色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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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s 因为酒,多少贞女变成的“潘金莲”。
不过还有一句怎么说来着:酒醉人不醉心。
就是说,当一个人喝多了酒之后,他的心里很清楚,只是心底的渴望,平日清醒时候不敢做,甚至想想都觉得肮脏的事,这一刻会变得无所顾忌。
已经醉态毕露的吴媚居然还敢要酒,而对红酒没什么经验,也有了几分醉意的秦钟也居然去拿容易上头的青梅酒?
到底是引诱还是放纵?
到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还是居心叵测有图谋?
总之,这对“姐弟”又喝上了,一坛入口绵甜口感上佳的青梅酒三下五除二便再次告罄。
此时的吴媚蹙着黛眉,抱着秦钟的胳膊,用饱满的胸脯挤压着他,一口口带着香味的热气喷在他的耳孔里。
“秦钟,我美吗?”吴媚突如其来问出这样的话,眉梢眼角尽是落寞和寂寥。
这么漂亮的女人居然有一个孤独的心?秦钟顷刻间心头涌出万般柔情,似要将这个女人纳入怀中好好呵护一番。
“美,姐姐是最美的!”这句话秦钟自然不是胡说,不是讨好和溜须拍马,因为吴媚确实是他接触的现代时尚女性的代表,跟秦子矜是完全不同的风格。
吴媚笑了,柔柔弱弱、梨涡浅浅,两眼弯成月牙,她又问了一个大胆的话:“那秦钟喜欢姐姐吗?”
看着她明眸皓齿,看着她微微掀动的鼻翼,看着她颀长白皙颈项下两座挺拔的高峰,还有脑中回忆起她腰间夸张华丽的曲线。秦钟发觉自己如同一条离了水的鱼,再过分分秒秒就要干死了、渴毙了。
他舔着干得如火的嘴唇,喉头不断滚动着,哑声说:“喜欢!”
吴媚的红润火热的湿唇一下子印在了秦钟的嘴巴上,将他后面话语封住的同时,香舌如同灵动之极的小兽毫无阻滞地滑入秦钟的口腔。
秦钟脑中轰得一声响,似乎一下子找到水源的他开始疯狂的吮吸,吮吸那甘美的液汁。
两条舌头互相追逐着,缠绵缱绻,攫取对方的香津。
吴媚抱着秦钟的腰,感觉自己的心肝都要被对方吸出来,伴着一阵阵战栗,她拉着秦钟的手塞入自己衣服的下摆。
秦钟左手轻松打横抱起一百零五近的吴媚,向厢房走去,一路上,唇未分开,手已探入。
一只禄山之爪轻轻挑开蕾丝,却掌握不住那傲人的高耸。秦钟闭着眼睛,手感同回忆中的目测尺寸相互印证比较。
终于,二人来到了西厢房里吴媚的床上。
炕中不知被谁添了新柴,此刻房中温暖如春,二人迫不及待的宽衣解带,一眨眼都剩下最后的束缚。
吴媚靠在床头,脸色绯红,气喘吁吁,露出大半个白色肉球是胸脯剧烈起伏着。不知是春情和酒意哪个占了上风,总之,她对着秦钟张开了双臂。
秦钟站在床边,看着只着蕾丝堪堪遮住要害的迷人地带,他喉头快速滚动数记,便如饿虎般扑了过去。
两具**纠缠着,不知何时,遮羞布悄然尽去,秦钟伸手往下一探,喘息着说:“姐,你已经泛滥不堪了!”
吴媚紧紧抱着秦钟,似乎怕冷般身体不由自主一颤一颤的,咬着他耳朵说:“讨厌,你不会觉得姐姐是个随便的坏女人吧!”
“姐姐你没醉?”
“我的心很清醒!”
秦钟说:“如果有一个是坏人,那么那个人一定是我!”
吴媚紧紧将秦钟的脑袋压在自己高翘里,哑声道:“秦钟,进……”
秦钟听闻此言,如同听到佛语纶音,在吴媚姐姐的引领下“噗嗤”一声进入了那一处“洞天福地”。
吴媚一声轻叹,秦钟便开始纵横驰骋。
吴媚的成熟不光是在年龄上、阅历上,就是在床上,在男欢女爱方面,也完全可以做秦钟的师傅。
毕竟,人家还拍过艳照呢!
吴媚和秦子矜的风格也完全不同,秦子矜重视过程的没一个细节,喜欢的一唱三叹,进三退一,将过程拉得很长;但是吴媚,自从同张冠寿断了关系后,一个30岁的女人,已经几个月没有被男人滋润过了。
偶尔夜深人静,辗转反侧难以入眠的时候,也会抱着枕头排遣一番。可是越是那般,越是空虚。
所以,久旷的她,这一刻追求的只是结果,她的双手在秦钟背后交叉,双腿盘在秦钟的后腰,努力配合着,以使秦钟的每一次冲刺都能深入到最前沿、最妙处。
秦钟百忙之中,没有忘记去揉搓挤压脸前一对雪峰,咂吸两颗樱桃,配合着腰部有力地高频冲撞,吴媚已经渐入佳境。
一声声婉转的娇吟从她檀口中逸出,闭着眼睛的吴媚只觉着浑身三万六千个毛孔都被灌进了蜜糖,然后有蚂蚁在舔食,那种酥、痒、麻、甜的感觉让她欲罢不能,只有拼命的研磨挤压,挤压出生命的精华。
感受到吴媚剧烈扭到的娇躯,秦钟再次提高频度、深度和力度,同时双手也将那一对雪白的“馒头”揉捏成各种旖旎的形状。
在二人下身数百次剧烈的撞击之后,吴媚突然定住,接着,她小腹肌肉紧绷起来,连秦钟都切实感受到了那种被勒紧的强烈感觉,还有内部的高频振动。
“啊……”三秒后,吴媚才发出这一声抑扬顿挫、令人身心俱酥的娇啼。一股热烫的怒潮冲向秦钟,秦钟却如同中流砥柱一般岿然不动。
待吴媚喘息稍定,睁开桃花眼后,长长呼出一口气后,秦钟笑着将她翻了个身,从后面压了上去。
这样,可以更好的契合,而且秦钟的一双手也有所抓持,直接拢住那一对娇香软玉。吴媚不辞辛劳努力撅着尻子,秦钟同样挥汗如雨一次次向前顶去。
在青石板炕上,一对男女为了幸福的终点在忘我的冲刺。厢房里,能听见交织的粗喘声,噼啪的肉撞声,呱唧呱唧的水声。
真是声声入耳,记记酥心!
又不知过了多久,吴媚的脑袋忽然最大幅度的向后仰起,喊出一声长长又高低起伏的“嗯……”,而这一刻,秦钟也发出“嗯哼……哼……哼”一连串短促的吼声。
终于,他们跨过人生的终点,到达了幸福的彼岸。
狂风骤雨不终朝!
风停雨住,两个拼尽全力的人倦极相拥,这一刻,彼此同呼吸,心无间。
稍息了片刻,吴媚似乎又来了精神,她一只柔荑在秦钟的胸肌上一圈一圈划着,一会又去逗弄秦钟的子孙袋、幸福根。
秦钟也不闲着,爱不释手的把玩了一对软肉,又伸手去撸那一片萋萋芳草地,刚刚探到那一片泥泞,他惊叫一声:“姐,我没带套!”
吴媚继续忙着手里的业务,似乎已经渐渐有所起色,她面上波澜不兴道:“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