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府大院一号妻:二号人物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梅花开了
真是怕啥就来啥。吕浩这两天苦口婆心,大会小会开了无数次,私下工作也做了不少,基本算是把邱家湾问题解决了,部分村民按照新达成的协议,陆续往红河那边去。红河这边也做了安抚,除给村里镇里追加补偿外,又对负责修建安置房的建筑商额外支付一笔。没办法,很多事只有靠钱解决。李惠玲也算支持,只要吕浩答应的,李惠玲都认帐,拨款也积极。就在吕浩刚要松口气时,新的变故又来了。
这次带头的不是邱建平,是钱富华,他是邱家湾的村长,在邱家湾仅次于邱建平。钱富华不知从哪弄来几份材料,上面详细记录了西滩那块地的处置过程,还煞有介事把路明飞也提了出来,质问吕浩:“两百亩地啊,你们一再说要我们做出栖牲,拿这块地支援铁路建设,我们没跟政府多要一分钱,两百亩土地拱手送给政府,就为了将来能看到一座新城。可你们倒好,关起门来做买卖,每亩十万卖给开发商。当我们是傻子啊。这块地如果让村里卖,一亩下不了二百万。差价呢,差价进了谁腰包?政府就是这样骗我们这些村民的吗?还口口声声你们是人民的公仆,你们是为人民服务的,难道这就是你们服务的结果吗?钱呢?我们现在要看到实实在在的钱。我们再也不想听你们说那些奉献的大话,套话了,全哄鬼去吧。”钱富华越说越激动,也越说越有理。
这一次,吕浩无言以对。邱家湾搬迁中,争议最大的就是这块地。西滩这块地不是农田,属于半闲半荒的那种。以前这里建过一些厂子,但因交通还有水电等诸多原因,都关门了。西城规划没提出来之前,没人觉得这块地有价值,村民们也认为那是一块闲地。但现在要建站、要修新城,这块地的意义一下就突显出来。对政府而言,这是块黄金宝地,既不是农田上面又没什么固定建筑物,收回成本极小,开发价值却极大。而且西边临山,风景十分秀丽,东边又紧挨着未来规划的新城大道。吕浩知道打这块地主意的人很多,不只是柯老板,琉州不少地产商,也在跃跃欲试,就连彭青山的老同学姚建华,也一心想凑热闹,不止一次跟他打电话,说帮帮忙,不能让他在新城什么也捞不到啊。
吕浩内心里早就清楚,这块地迟早会是柯老板的,但他决然没想到,市里会以这样低的价将这块地出让,等于是白送啊。李惠玲不久前还跟他说,将来要在这块地上做足文章,力争能多卖点钱。“我现在是穷疯了,吕浩,你也甭笑话,将来等你当了市长,你就知道钱有多缺。而且没有钱,我这个市长怎么当得下去呢?那么多双眼晴全眼着我,不就是为了一个钱字呜?现在把摊子铺这么大,我这个市长当得真是苦极了。”这是李惠玲原话,吕浩并没想过要当市长,但市里财政的紧缺,他是知道的,也深有体会,难道李惠玲又是故意演戏?一如在莫正南面前一样,故意示弱?一场火灾难道就把李惠玲吓倒了?妥协成这样吗?吕浩很有些看不懂局势的变幻英测了。
吕浩在这个时候,还是极力地搪塞,钱富华他们早已不耐烦,村民们知道吕浩当不了家,作不了主。纷纷嚷着要去找李惠玲,吕浩赶忙跟李惠玲打电话,电话一通,吕浩赶紧说:“李市长,邱家湾这边又起纠纷了,钱富华等人为西滩那块地要来上访,现在怎么办呢?而且那块地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电话中,李惠玲很泄气,这种泄气,吕浩虽然看不见,可是感觉到了,她说“让他们来吧,我这个市长当得也真够窝气的,至如那块地,我没来之前,市里就给别人签过合同,我怎么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呢?我现在快成了给人擦屁股的老婆婆。”李惠玲的火气也不小,这一段她就没舒心过,她越来越不想干这个市长,可是为了面子,为了利益,她得干着,说着她自己都不想说的话,这个日子,她实在是厌倦极了,可是路鑫波一天不让她回省城去,她一天就得干着这个让人羡慕又让她窝心的市长。她不知道别的官场女人是怎么混的,她怎么就感觉越混越被动,越混越吃力呢?孙紫娟迟早会到市里来上班,她还不知道孙紫娟到她身边后,她能不能掩饰住自己的态度,能不能和她同台演一曲戏呢。
钱富华他们这天没上访成,半道上被截了回来。书记、镇长全都出动,楞是将上访者劝阻了回来。可是,这件事还是传到了英正南耳朵里,他听说这件事后非常生气,打电话给吕浩,电话一通,他就在电话中质问吕浩:“你是怎么千工作的?一而再,再而三的上访,你不累,我都累。而且,如果还有上访,这新城开发还怎么搞?还没开始投建,又上访。这帮人,难道就知道上访吗?不管采取什么方式,不准再有上访的事件发生。另外,把邱家湾的工作平.感后,马上去北京接杰克先生,杰克先生到来之前,绝对不允许再出现上访的事情。”吕浩在电话里解释说:“西滩那块土地处置是有问题,群众有意见也属正常,只是他们的方式……”
“够了!”莫正南猛地打断吕浩,口气败坏地质问吕浩:“吕浩,你是不是觉得就你一个人有原则,其他人都是混饭吃的!还是认为我急于求成,让你不舒服?我告诉你,吕浩,如果不急于把高铁建站的项目铺开的话,火灾的事情会被人抓住不放,是你有能力找回古庆明,还是我有这个功夫和这样的一个人物周旋呢?吕浩,我对你说实话吧,这个新城就是我打下码头的重要一笔,我只能成功不许失望,否则不仅仅是你,我也会死得很难看,明白吗?为了新城顺利投建,一个西滩算什么呢?只要他们是被我们牵着走就够了。而且我与你想在琉州打下码头,如果不浓墨重彩地把新城唱好,唱大,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别拿什么同情心和原则说事,在我这里,我就是原则!
莫正南的一段话把吕浩给震住了,吕浩只觉得脑子里连响几声,握着电话的手陡然间发抖。英正南那边早已把电话压了,他还保持着接领导电话时的习惯性站姿,但身子分明又是僵硬着的。莫正南干嘛发这么大火啊,还有怎么会突然冒出这样的话?
吕浩发现自己是一个敏感的人,多少还带点神经质。官场生涯并没有把他的脆弱和敏感洗刷干净,性格中多多少少还残留着一点文人气质,也就是人们常说的酸劲儿。工作当中,他宁可什么也走在前,做在前,不让主要领导说话,更不让领导发火。领导实在要发火,也是笼统地发发,像今天这么具体,这么刻薄尖锐,他受不了。他不断地想,什么地方做得让英正南不高兴了?钱富华要上访,他是设法阻止过的,并再三跟*强调,一定要做好这些人的工作,不要让矛盾激化,更不要让矛盾扩大。可钱富华把那么机密的东西弄到,他是阻档不了的啊。
是谁将那么机密的土地处置资料外泄给钱富华,这些东西吕浩都不可能接触到。眼下琉州,怕没有什么能比这更保密的了,钱富华只是一个村委会的村长,没有特殊渠道,根本不可能拿到这些。而这些资料又都是炸弹,别说是钱富华,就是随便哪个村民拿到,也会不满,也会愤怒地找到上级,去讨个说法。没人能阻档得住百姓挥卫自己权益的步伐,当权力超越底线,无耻地掠夺或强占他人的利益时,你能指望那些被权力侵害的人低眉顺眼地忍受么,你能指望他们全都变成哑巴变成聋子变成没有思想没有作为的猪?不能!当然,你可以视他们的愤怒于不在,你也可以用另一种更加极端的手段让他们闭嘴,因为权力是无所不能的。
吕浩发了一阵感·慨,忽然又想,英正南为什么对西滩这块地如此敏感,他是很少染指具体工作的啊?这事真够邪门,一块地竟牵动了这么多神经!夜已经完全黑了下来,白日的喧嚣扰若一场沙尘,渐渐远去。夜幕把一切都覆盖住,时起时落的风虽然还在卷起一些声音,但跟白日的噪杂比起来,这种声音显得力量很小。吕浩将手头一卷材料合上,抬起眼晴,用手揉了揉。他就这习惯,不管遇到什么,都能很快将精力集中到工作上。将纷乱繁杂的心交给工作,让工作去抚慰,是吕浩一个过人能力,几乎同僚们没人能做到这点。虽然思思确实给了他沉痛的打击,但他很清楚,只能靠拼命工作来淡化这种在外人眼里,根本就不能暴露出来的伤痛。现在,有人说吕浩是工作狂,是疯子,他不承认。工作对他来说,更多时候是逃避,是将受难的灵魂暂时寄托在某件具体的事上,或者是心灵遭受挤压时借工作舒缓一下。
这个晚上,吕浩就是借工作找回自己,吕浩必须搞清西滩这块地,搞清许多问题。作为新城建设的第一责任人,他不能整天被搬迁困住,不能糊里糊涂。可是不看这些材料他还不糊涂,看完,吕浩就糊涂得不是一般了。就说西滩这块地吧,它既不长庄稼下面也没啥矿藏,在邱家湾村民眼里,原本就是一块废地、弃地,没人将它当回事。但是一年前,也就是吕浩刚升任副县长不久,省里来了一家叫三洲药业的公司,说是要在邱家湾投资,建一座生物化工厂,重点生产食品添加济和医药中间体,其拳头产品是几年前开发研制成功并获得国家专利的一异杭坏血酸产品和一异搞坏血酸钠产品。当时市县正在招商引资,对三洲药业进驻琉州十分重视。市县领导便陪药业代表四处选址,最后人家竟将厂址选在邱家湾西滩,就看中那块废地。市里一开始还担忧,这里交通不便,水电供应也不正常,建议投资方另行选址。但投资方坚持主意,绝不更改。多次交换意见后,市县就以鼓励外地资本和企业进入琉州投资的最优惠政策,将这块地整体以两百万元出让给了三洲药业。吕浩当时听了这消息,还觉得这地卖贵了呢,一片废地卖人家二百万,还是在大力支持外资企业的前提下。三洲药业拿到地后,确也进行了一系列动作,但不是投资建厂,也不是马上改造交通及水电环境。他们在镇上建了一座试验楼,说是要进一步研制最适合在邱家湾生产的产品。西滩这边,只是修了围墙,简单建了几幢库房,陆陆续续拉来一些设备,但就是不见真正动工。
现在看来,当时三洲药业到琉州投资,完全是个骗局,真实目的就在这块地上。以项目名义提前将地拿到手中,等琉州新城开发时狠赚一把。邱家湾村民的不满和愤怒也正在此,几次围攻或是上访,村民们都要市里给一个说法,是不是提前两年就定了方案,瞒着当地群众将土地贱卖?吕浩坚决否定,现在吕浩发现这些全是圈套,原以为他们只是把手伸向了林子沟,原来他们的手到处都伸到了。林子沟那边一块五百亩的空地,他们认为五百亩远大于两百亩,于是便有了动林子沟建站的打算,现在林子沟建不成了,他们还是把手伸回子邱家湾,他们狠啊,太狠了。
吕浩直到这个时候,才发现这里的水是如此之深。或许老板已经知道了,所以才有他大张其鼓而且以最快的速度要求上这项工程。只是老板并没有把这些具体的事情告诉他,而是让他自己去悟,去摆平。看来,老板的棋越走越深,可是吕浩发现自己的脚步有些跟不上了。
上次邱丹丹带人攻击吕浩,也是为这块地。后来提出的新五条,其中两条就涉及到西滩这块地。村民们要把土地从三洲药业手中收回来,依法解除合同,然后由自己出让。为了平.息村民愤怒,也为了让搬迁工作进展得更为顺利,市里只好出面做做样子,佯装从三洲药业手中收回了这片土地,再以每亩五十万卖给姚老板。村民们听了这才.感怒,毕竟这钱没让三洲药业拿走。谁知这中间又有人玩猫碱,原定的每亩五十万到真正成交时却变成了十万!一切皆是烟幕,吕浩现在算是明白这句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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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正南时代 第68章2(文)
又顺着这块地查询上去,吕浩忽然看到交易背后的另一面。之前三洲药业到琉州投资,是省长路鑫波介绍来的,土地也是在路鑫波省长的协调下出让的。而姚老板的东方路桥,却是路鑫波在任副省长时一路扶持上来的,路明飞也好,姚老板也好,算来都是路鑫波在背后撑着,他们怎么可能从三洲药业手里把地拿走呢?这中间肯定有什么事起了决定性作用!
吕浩不由地想到朱天佑书记还没来江南时的一些传闻,省委书记到站要退休,路鑫波作为一省之长,当时任省委书记的可能性很大,难道这就是三洲药业拱手将土地送给姚老板和路明飞的理由?每一件刁、事的背后,都牵动着政治这根大神经,这就是我们所处的现实。政治无孔不入,无营不钻。权力之手已经伸到社会的每一个毛孔,难怪老百姓怨声载道,沸怨怒腾。
再联想上去,吕浩就恍然明白,为什么当初路鑫波省长要主张在琉州建站,如果不出所料,姚老板等人之前肯定以同样手段在琉州也拿过地!
吕浩才知道自己是多么地糊涂,怎么就没想到这些。原来一座车站的背后,隐藏着这么多的秘密!怪不得现在有一些专门的公司,以各种名义四处拿地,但凡他们拿到地的地方,一定时间内不是修高速公路,就是建高铁,总之,他们的手伸到哪,哪里肯定要大发展大建设。
权力!权力跟投机密切联起手来,跟钻营结为兄弟,建设不过成了他们敛财的一种手段!顺着这个方向想上去,吕浩心里许多疙瘩都就解开了。他恨恨地将拳头砸在桌上,骂自己迟钝的同时,也在诅咒权力的无耻。正生气着,门被敲响。吕浩以为是*送夜餐,打开门却见是新城区投融资管理中心两位主任,邓散新和叶小青。吕浩略略有些惊讶,尤其看到叶小青,更是不大自在。
吕浩跟叶小青有故事,只是这故事,停在某一晚,突然中止了,没有再延续下去。吕浩常常会冷不丁地想起那个迷离的夜晚,想起故事中的他和叶小青。他会被那个晚上吓一大跳,冷汗直出,心跳加速,身体好几个部位,都会发热发烫,甚至……尔后,他就陷在某种困倦里出不来。叶小青倒是很淡定,淡定得令吕浩惊讶,匪夷所思极了。那晚之前和那晚之后的叶小青,在吕浩面前根本没有两样,原来怎么对他,如今还怎么对他。始终彬彬有礼,保持着一个下属见了上级领导良好的素养和必须的礼貌。是的,她很礼貌,那张远看*近看朴素的脸上写满修养,黑亮的眼晴里既不含警惕,也没有一丝)才包怨,甚至连官场中女人常有的那种对权力的膜拜和渴盼也没。太自然了,你跟她在一起,就如同走进春风里,走进秋.有里,什么时候都能感受到自然两个字。但你又绝时不会受到冷落,她会不显山不露水、恰到好处而又极不夸张地将对你的尊重表现出来,有时是微微一笑,有时是软软的一两句话,词不多,但说得极妥贴,极舒服。官场中的殷勤和尊重往往是按几何倍数放大了的,呼前拥后,跑来送去,有时几个人抢着为你搬一把持子,有时几双脚步急速地迈过去,就为了提前能给你开一扇门。但这种殷勤是虚假的,几近谙媚,你能看到动作,却感受不到坦诚,更别说温暖。而叶小青给人的,却是温暖,女性的细喊与周到,涓涓细流,润物细无声那种。吕浩乐意跟她在一起,觉得特享受,特知足。但又怕跟她在一起,关键是有那么一个夜晚,有那么一场故事。一般情况,上级跟女下属有了那样一个夜晚,彼此的心里就会多出东西。对上级而言,是怕,是担忧,害怕被纠缠,害怕被穷追猛打,逼进死胡同。
不久前临近琉州的江东就发生过一个案子,副市长跟女下属有了感情,上床了,在一起了,女下属就开始提各种要求,先是钱,后是权,接着就是一大堆亲属的工作安排,一个接一个工程的招标,没完没了。弄得副市长焦头烂额,无力应对,但人家不放手,一方面追着上床,另一方面追着要回报,同时还威胁,如果不按她的意愿,就把一切公布出去,让他声名扫地,跟权力拜拜。如此重压下,副市长挺而走险,终于在一个晚上,用事先准备好的绳索将她勒死。这下,两人才从那个权力与*与贪欲的大魔咒里解脱出来。一个变为床下鬼,一个变为阶下囚。
吕浩也害怕,真的,刚开始那段时间,他几乎不敢见叶小青,不敢碰她目光,有时市里其他领导提到叶小青名字,他都冷不丁地要发休,要打颤,生怕别人从他目光里看出什么。官场里最多的,就是上级跟女下属之间的暖昧、滥情,官场里最怕的,也是上级跟女下属间的排闻。吕浩坚守了那么久,曾经信誓旦旦跟自己说,绝不会犯这种愚蠢错误,最终却……
叶小青替吕浩掩盖了一切。她用平静的眼神,用一颗波丁阑不惊的心,海绵一样包容了一切。似乎,那个夜晚不曾有过,似乎,他们之间清清白白,更似乎,她对吕浩无所渴求。
这天的叶小青照旧坦然自若,见吕浩凝着眉头望她,莹莹一笑,露出洁白的牙齿,大方有礼地说:“秘书长还在工作,真是太辛苦了。”
吕浩也报以微笑:“随便看点东西,这么晚,啥风把你们二位给吹来了?
邓散新脸色不好地说:“阴风,我们给秘书长报忧来了。”
吕浩问什么忧,目光忍不住又朝叶小青脸上扫了扫,发现她最近有.氛变化,不知是发型还是着衣风格,总之,看上去比以前更精干也更具女人味。邓散新说:“有人把钱富华带走了,我们也是刚刚知道的消息。”“带走?”吕浩脸上的表情突然间僵住,闪在叶小青脸上的目光倏乎熄灭。僵了一会,紧着又问:“谁带走的,带什么地方去了?
邓散新情绪很大地说:“信访办联合公安局维稳应急机动大队带走的,一次带走五个人。”
“这个侯智能,他搞什么名堂!”吕浩发着火,抓起电话就给信访办主任侯智能打,侯智能电话关机。打给副局长,也是关机。早不关晚不关,偏在这时候关,定是商量好的。吕浩就相信,邓散新说的是真。
,怕没这么简单,我刚听说,路省长的贴身秘书小安子两个小时前来了琉州,怕是跟带人有关。”叶小青插话道
a安子,他跑来做什么?”吕浩越发惊讶,这事怎么能征到小安子身上去,真是一波未平又起一波,他都不知道找谁问情况去了。
只好将电话打给*,钱富华的事他是交待给*的,心想*怎么也不敢儿戏。哪知*的手机也不通,打办公室没人接,吕浩气得将电话扔了。
吕浩哪里能想到,这阵镇委正在召开紧急会议呢,他打电话的时候,*正在挨针委书记的批。小安子的确来到了琉州,此时正由李惠玲和常务副市长马三思陪着,小安子带来了路省长重要指示,路省长对此事大动肝火,说这事是有人故意为之,想给他制造麻烦,还要琉州彻底查清,谁说他儿子路明飞参与到开发建设中了。姚老板跟他儿子一点关系也没,他儿子此时还在香港呢,怎么会跑到琉州办公司?
上级瞪一下眼,下级都要急。何况是路鑫波省长发了火,琉州焉能不乱?而公安局维稳应急机动大队就是为维护社会稳定设立的,关乎到省里主要领导的谣言,他们能不急?能不采取强硬措施?沉吟片刻,吕浩把电话打给彭青山,还算幸运,彭青山的手机开着。
“彭哥,我是吕浩。”吕浩自报家门,彭青山那边马上说:“吕弟啊,这么晚还没休.息?
,',我在邱家湾。彭哥问你件事,邱家湾有几个农民被维稳大队的人带走,你听说了吗?”吕浩急着问彭青山。
彭青山停顿了一会,打着结巴说:“吕弟问这事啊,我也是刚听说。人是由维稳大队和信访办两家带走的,目前没在我们这里,好像是在信访办那边。”“这么说,这事是真的了?”吕浩又强调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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