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府大院一号妻:二号人物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梅花开了
“是,确有此事。”彭青山回答得很肯定。吕浩就不好再问下去了,彭青山在局里并不分管这一块,问多了也是白搭,他就是想证实,钱富华到底是被谁带走。市里维稳这一块,是由常务副市长马三思直接抓,基本可以断定,抓人的命令是马三思下的。
正要挂电话,彭青山突然说:“吕弟打算休息不,如果不休.熟,我这面有一位重要客人,想跟你见个面,你方便不?
“现在?”吕浩扰像了几秒钟,又问:“哪里来的贵客,这么晚了还不安排人家休.乌?
“不瞒你说,是东源来了,他不好贸然打扰您。”彭青山说了一句。“东源?”吕浩真是怀疑自己听错了,真好玩啊,一个上访的农民,居然把省府二号、三号秘书给连夜吸引到琉州来了,真有意思。
彭青山又说:“东源是奉黄省长之命来的,情况特殊,不能直接到市委,就先到我这里了。跟他一道来的,还有亚萍。”
如果只是路鑫波省长的秘书小安子,吕浩还要犯一下难。现在是非常时候,尽管几个上访农民被抓,不是什么大事,但有人人为地把它搞成大事,吕浩就得谨镇,由他出面直接接待副省长秘书,既不合情也不合理。官场上不讲私人关系的,私人关系得在下面讲,三号秘书下来,怎么着也得市长李惠玲接待。可一听亚萍也来了,吕浩就不能再推,看了一眼邓散新和叶小青,冲电话说:“好吧,你找个地方,安排好他们,我马上到。”
亚萍叫曲亚萍。这里面有些关系,得绕个弯子才能讲清楚。曲亚萍是彭青山的表妹,原来在省外贸公司做贸易,后来加盟到三洲药业做副总裁。而三洲药业老总蔺爱芝跟曲亚萍和彭青山也都沾着亲,好像是彭青山叔叔的妻侄女。蔺爱芝跟黄副省长的关系,最早还是彭青山告诉吕浩的,说他这个远方表妹,能量大着呢,拿下的不只是黄副省长一人,她身后的高官,多着呢。吕浩对此毫无兴趣。现在只要见个美女老板,人们总爱往官员身上想,好像女人不跟官员睡觉,就什么也做不成。但有次去省里跑项目,他还真就撞见过黄副省长跟蔺爱芝。那次也真是蹊晓,他刚陪发改委和农发行领导从夜总会出来,正推推操操地往洗脚城去呢,就见黄副省长跟蔺爱芝挽着胳搏,亲亲热热往车子里去。同行的农发行行长见他眼神发了痴,捅他一下胳膊说:“哎,管好自己的眼晴,该看的看,不该看的别看,小心眼晴走火啊。”后来在洗脚城,吕浩就听说黄副省长一些花花草草的事。
哪个领导没些传闻,包括他吕浩,这方面传闻一样少不了。当着他的面,人们恭维他这样那样,说他清廉、仗义、对爱情忠贞,是难得的五好男人。背后怎么糟蹋他,谁知道呢。最可笑的一次,吕浩有次步行上班,早上嘛,空气新鲜,那些天他又没啥急事,就想步行锻炼一下身体,顺便看看琉州的街景街色。三个年轻干部走在前面,没发现他,口若悬河地争论着什么。吕浩留神一听,像是谈他,就故意跟在后面,想听听他们到底怎样议论他。就听到其中一人说,昨晚他去歌厅唱歌,正好撞上吕秘书长跟一女的,那个亲热哟,没法看。另两人马上兴致勃勃问,女人是谁?说话者故意卖个关子,不说,弄得那两人猴急,情急之下就乱猜。其中就猜到一女记者,还有市电视台一个性闰的年轻女孩。卖关子者说不是,你们重新猜。那两个也大胆,竟然就把市政府机关有点姿色的女千部猜了个遍,最后像是恍然大悟,终于猜到了叶小青这里。说话者立刻做紧张状,说这事千万别说出去啊,听说叶小青最近又攀上了省里一名高官,吕秘书长怕要失恋呢?
吕浩终于忍不住了,头天晚上他根本就没去什么歌厅,那种地方他向来反感,除非省里来人,有关单位这么安排了,他才勉强应酬一下,而这三个人却无中生有地将他拉到了歌厅。吕浩快步追上前,冲正在神神秘秘讲他跟叶小青故事的年轻干部说:“你是广播局的吧?”那干部一眼认出了他,忙道:“不是,我是外宣办的。”
“峨,是外宣办的啊,怪不得你这张嘴……”吕浩没把话说完,留下三个发呆的千部往前走了。打那以后,吕浩就再也不步行上下班了,他才知道,很多谣言不是在酒桌上传播的,更不是在办公室散布的,是上下班的路上。因为只有这个时候,平日不常见的干部们才能遇上,遇上了肯定要谈些什么,如今谈什么才能让人兴奋呢,只有领导的**!
但黄副省长跟蔺爱芝,似乎不是传言。东源曾经暗示过几次,虽不直接说出来,但话里就是那意思。有次东源可能因为给蔺爱芝把啥事没办好,挨了黄副省长批,跟他诉苦:“如今做秘书,难啊,一个眼神领会错,饭碗就没了。领导佳丽无数,哪个都比你有理,稍稍怠慢,床头风吹过去,板子就挨定了。”吕浩没敢接话,这种事只能听,千万不敢多言。领导的私生活在他们来说是第一禁忌,听到装没听到,看到装没看到,这是原则。当然,领导一旦带他的相好来你地盘上,那又是另回事,不但要心领神会,还要将方方面面做得天衣无缝,既不能让领导难堪更不能让你自己难堪,大大方方,光明磊落。把私事办成公事,把阴事办成阳事,把不体面的事办成最体面的事。有次省里一位主要领导到琉州视察工作,就带了一位不知身份的女人,凭眼神就能断定是领导的红尘知己。那女人不像蔺爱芝,蔺爱芝还知道怎么维护黄副省长的脸面,那女人不,开会时非要坐领导身边,一下难住了市里。
后来主持人问吕浩怎么办,吕浩情急中支了一招,让接待人员紧着做了一个座位牌,创造性地写了四个字:“首长随行”。结果那女人就大大方方坐了过去,首长也很高兴,会议结束后直夸吕浩在工作上有见地,创新精神强。打那以后“首长随行”就传遍海东,成了另一种身份的潜台词。
吕浩的思绪在蔺爱芝和曲亚萍身上转了一会儿,他对蔺爱芝还是有点好奇,这女人不只是能干,也不只长得漂亮。漂亮女人多了去了,不见得哪个也能跟领导征上关系。领导眼晴里还是有水的,不是哪个领导都冲漂亮二字去。有人说,能干的女人必是跟权力连在一起的,吕浩不同意,在他看来,女人能干不能干是女人自身的事,跟权力没有必然联系,倒是一些不能干的女人,一旦跟权力连在一起,也渐渐变得能干,这叫权力的外延。但有些女人,天生就跟权力有缘,似乎只要让她们遇见领导,马上就能产生奇特效应,进而,演绎出一系列丰富多彩的故事来……
不知是权力在诱惑女人,还是女人在诱惑权力,或者说,权力和女人天生就具有吸附性,是一对**?
算了,不想了,还是打起精神先去见人吧,吕浩站起来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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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正南时代 第69章1(文)
莫正南时代第69章
吕浩送走邓散新和叶小青后,直奔市区。他现在发现打造新城的水很深,老板英正南急于要扳回局面,而路明飞们很显然急于伸手进来,现在黄副省长的秘书东源也来了,还有三洲药业公司的曲亚萍也搅和进来,这戏越来越难唱了。三号秘书东源来得的确很急,曲亚萍看上去比东源还要急。这天夜里十一点多钟,吕浩开车回到了市区,彭青山已经将东源和曲亚萍带到一家叫“富豪湾”的夜店,吕浩一进这家夜店,还是怔了一下,这里的奢华他是知道的,只是已经有一段时日没来了,没想到繁华依旧的同时,人气越来越旺,不知道为什么,这两年,无论是这样的夜店,还是高档一点的酒楼,总是暴满的。吕浩也不知道这些人哪里来的钱这么大摆s1气地吃着,喝着。当然了,有钱的人似乎越来越多,这种权与钱交易的背后,钱和资源都集中到了某一群人手里,这些,吕浩是越来越深有体会。
吕浩一进包间,东源看到吕浩后,竟然很快站了起来。这要是在省城,东源才不会这个样子对待吕浩了,尽管他仅仅是个三号秘书,可打狗还得看主人呢,秘书的角色从来就是与背后的主人有关。吕浩是从秘书这一关过来的,他很清楚这些秘书们的心理。现在,东源这么急切地站起来迎接他,一定是事关重大了。
“秘书长,可把你盼来了。”东源一边伸手热情地去握吕浩的手,一边说着话。
东源以前都称吕浩小老弟,很少称官衔,除非正规场合,或者不得已的情况下才称他官职。可这个夜里,东源这样一叫,吕浩就知事情不太好,而且东源的脸色也有些不太好看。果然,还未等吕浩坐好,东源就说:“半夜三更打扰秘书长,实在是无奈。事情紧迫,容不得我明天来。”
“别急,坐下慢慢说。”吕浩边说边猫了曲亚萍一眼,今天的曲亚萍看上去有点灰暗,跟以前相比起来,显得既没精神也缺少魅力,仿佛一下老去很多,看来,女人的魅力和姿色总是与荣辱有着太多直接的关系。
“西滩这块地,还望秘书长帮着压压风声,不要闹成轩然大波。”东源一脸的凝重,而且说话也比平时沉重了许多。
“为什么?”吕浩惊愕地抬起目光,他满以为东源是为钱富华的事情赶到琉州来的。省里路、黄两人的矛盾前段时间就已公开,最近听说又在升温。有人想让钱富华闭嘴,就有人一定想让钱富华张嘴,张得越大越好,官场从来就是这样,你方唱罢,我方登场。没有对手的官场是不存在的官场,有了对手的官场,才能够让戏唱得有滋有味。这一点,吕浩是清楚。只是他没想到的是,新城里的水比林县大得多,深得多。看来,每个人都在争夺地盘,而琉州这座古城的特殊性就让更多的人眼光投了过来,更多人的手伸了过来。前一阵火灾时,就路鑫波的大管家彭易源的大舅子进了琉州,现在却是路鑫波的公子,还有黄副省长的女人都进了琉州,这么错宗复杂的关系,吕浩真的感觉力不从心了。
“一言难尽,一言难尽啊。总之,还望秘书长能在这事上周旋一下。我们知道,只要秘书长您出面,西区这.点事,根本就不算事。老板再三交待,这次就全仰仗您秘市长了,他知道您跟钱富华的关系。”
这话把吕浩吓了一跳,一来,东源说的老板就是指黄副省长,一个副省长怎么能对他一区区副秘书长说仰仗呢?这话有两种解释,一是理想的,黄副省长可能真被这事闹得心慌,现在急得都忘了自己是谁。第二种解释,就是黄副省长故意用仰仗这个词,故意出他吕浩的洋相。这就太可怕。还有一层,就算黄副省长是处于真心,情急之下的语言失误,可后一句怎么解释?黄副省长知道他跟钱富华的关系,他跟钱富华什么关系?
吕浩怔怔地望住东源,东源跟他的关系不用怀疑,在黄副省长那里的位置,也用不着怀疑。如今省长都是把秘书当半个儿子看的,有时甚至比儿子还亲,因为跟秘书一起做的事,跟儿子一起不能做。秘书能为他们冲锋陷阵能替他们堵枪眼档炮弹,有时做*布有时做防身衣,儿子不能。这.点上,哪个领导都不糊涂。除非秘书心计太多心术不正,想给领导弄.点事,可东源显然不是这样的人。他在黄副省长心中的位置,吕浩是再清楚不过了。如果不是因为这,吕浩跟黄副省长之间,也不会相识了。
吕浩盯着东源看了好半天,可东源脸上并没什么异样的表情,不像是给吕浩挖陷阱的样子,吕浩便试探地望着东源问:“东哥,你没发烧吧,让省长仰仗我,你让我活不活了?≈;
彭青山也听着不妥,赶紧接话说:“东源你别乱说,事情急归急,总有解决的办法,你这样一说,吓住吕弟怎么办?≈;
一向镇定的东源这天表现真是欠佳,听两位领导同时质疑,急赤白脸辩护说:“我没乱讲,老板来时就是这样说的,这件事虽说不大,但传出去影响极坏,最近老板不太顺,老走背运,怕被人咬啊。”
话说这份上,吕浩心里就有底了,暗自思忖,一块地有这么重要吗?黄副省长又怕被谁咬,难道会怕一个农民?这事真够荒唐。想了一会,吕浩说:“东源,你跟我说清楚,这块地到底跟黄省长有什么关系,再说钱富华现在已经被限制自由,有关方面正在就此事调查,没必要弄这么紧张吧?≈;
东源进一步说:“要说这事跟老板没多大关系,但秘书长你也知道,最近省里有些不太好的议论,都是冲老板来的。也有个别人,捕风捉影,给老板挖坑,想把老板挤兑出江南。”
“这跟钱富华有什么关系呢?”吕浩打断东源问。
东源.忽然就不说话了,眼晴望住一边站着的曲亚萍,显然,他想把这话题交给曲亚萍。
曲亚萍只好说:“这事跟我们蔺总有关。”
吕浩“哦”了一声,望着曲亚萍又问:“你们蔺总人呢,我还正想问问她呢,好不容易拿到手的地,怎么又--一?”后面的话,吕浩没有说,他显然想听曲亚萍说。
曲亚萍脸色越发难看,站在那儿显得极为不安。吕浩停住话头,若有所思地看着这个曾经风风火火的女人。
“亚萍,事到如今,我看你也就不要瞒了,反正事情迟早会让吕小弟知道,还不如现在就把情况讲了,让吕小弟也好做安排。”彭青山这时望着曲亚萍,满脸都是劝说的态度,要曲亚萍把事情的缘由告诉吕浩,再说了,都这个时候,还能隐瞒得什么呢?
曲亚萍还是显得有些为难,目光跟东源交换来交换去,东源最近咬牙点了一下头,坚决似的看着曲亚萍说:“曲总,你就跟秘书长说了吧,如果继续瞒下去,就显得我们太不仁义了,再说了,事情到了这一步,是谁也不想看到的结果。
曲亚萍见东源这么说,稍微放松了一下,这才望着吕浩说:“秘书长,蔺总,她,她到国外去了。”曲亚萍还是说得有些结巴,不过,这话总算是从她的嘴里说了出来。
“蔺总什么时候走的,她是去观光,还是去考察?”吕浩随口就问了一句,他就没去想,蔺总去国外了,也不是什么新闻,至如让曲亚萍和东源这个样子吗,
曲亚萍见吕浩没有明白她的意思,又咬住嘴唇不说话,吕浩盯着她,意识到似乎又发生了什么。但是,曲亚萍不说,他也只能等。好半天过去,曲亚萍才极为痛苦地望着吕浩说:“蔺总她不是观光,也不是考察,而是外逃。”“什么,你说什么?”吕浩睁大了眼晴,直视着曲亚萍。
“蔺总她外逃了。”曲亚萍这时倒变得宁静下来了,直视着吕浩一字一顿,极为缓慢而又沉重地说着,她的话一落,吕浩总算是听明白了,也听清楚了,这一次,他惊得差点要跳了起来。
蔺爱芝果然是外逃了,这是发生在一月前的极为隐秘的一件事,知道这事的人当时绝不会超过五个人,副省长黄广军就是其中一位。一开始黄广军也没想到蔺爱芝是外逃,几天不见人,以为是出去玩了。蔺爱芝喜欢旅游,喜欢到处疯疯癫癫地跑。黄广军并不认为女人这样有什么不好,相反倒觉得轻松。男人大都这样,没得到手之前,恨不能天天见到看中的女人,一旦到了手,享受过了,就不再希望女人天天粘着他。最好是呼之既来挥之既去,既不带给他麻烦也不带给他纠缠。因为目标是天天出现的,新的猎物随时会惊亮你的眼。男人们不可能把精力和时间死然在一个女人身上,哪怕你有多出众,他们要留住更大的自由去征服下一个。据曲亚萍讲,黄广军早就知道蔺爱芝身边的男人不只他一个,但人家没在意,人家在意的是跟蔺爱芝有这层关系。
这可能也是官场中男人共同的一个心理,明知道那个女人不是自己的专利品有很多人共享着她,但还是要想尽一切办法去占有她。也许只有这样,才能表明自己不比别人弱。
现实中这样的例子很多,哪座城市都有几位这样的名女人,她们名声很响,响到但凡到这里为官的男人,都忍不住去动她们的念头,事实也是,她们一任接一任地陪着领导,做领导的业余妻子,做那支爬过好多墙头的红杏。
吕浩知道的一位超级美女,如今已经四十五岁了,仍然魅力不减,据她自己说,二十五年里她陪过的领导,能坐满满一主席台。当然,她从领导们手上拿到的好处,能跟一家中型企业的利润相比。她在全国十六座省级城市都有房,每年至少出国两次,儿子女儿早早打发到了国外。她说,这辈子,她赚够了,如果再赚,就能进吉尼斯世界大全了。
吕浩对这些没有兴趣,对黄副省长和蔺爱芝的私生活也没有兴趣,如果不是曲亚萍一五一十地讲给他,他是不会去追问的。他关注的焦点在于,蔺爱芝的出逃究竟对黄副省长构成了多大威胁?
据东源讲,一开始寻不见蔺爱芝,黄副省长还挺开心,前段时间三洲药业出了点事,为平.息风波,着实耗费黄副省长不少精力,黄副省长也多次在东源面前抱怨,说不该认识蔺爱芝这个女人,代价太大,不值。
那天,黄副省长还拐个弯告诫东源说:“东源啊,男人最大的软肋就是乱交女人,一个女人毁掉你十年,你算算,人一辈子有几个十年?最黄金的岁月又有多少?有些人怕是连十年都没。所以啊,结交女人一定要当心啊。不该结交的女人,千万沾不得啊,沾不得。”
那天,黄副省长是语重心长地对东源说这番话的。只是没多久,黄副省长就又焦灼起来,有天把东源叫去问他:“最近听没听说什么?≈;
东源老老实实地回答说:“我什么也没听到。”
黄副省长摇头望着东源说:“不对,东源,你开始瞒我了,告诉我,蔺爱芝是不是裸了?≈;
裸是一个暗名词,不过现在也不暗,变得公开。有些高官在国内捞足了钱,放在国内不安全,就设法转移到国外,然后把妻子儿女一并转出去,只剩下自己,一旦有风吹草动,马上逃往国外。这种官员叫裸官。蔺爱芝虽然不是官员,但她是三洲药业老总,江南有名的民营企业家,还是省政协委员,也在官的序列,她出逃,肯定是要拿裸官算的。
黄副省长的话把东源吓了一跳,他压根就没往这个方向想,他心里想的是,蔺爱芝是不是跟别的男人躲哪里享受去了。东源知道一些蔺爱芝身边的男人,几乎都是省里实权派人物,这些男人也都知道蔺爱芝跟黄副省长的关系,但就是阻止不住自己的野心。东源怕把这想法说出来,刺激到黄广军,所以说话就吞吞吐吐,不大利落。没想黄广军却误解了他。东源赶紧着跟黄广军解释说:“说真不知道蔺总去了哪。”同时又安抚黄广军说:“首长,不会吧,事情已经处理妥当,她怎么可能往外去呢,国内这么好,要风是风要.为是.而,这种日子她哪里会舍得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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