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府大院一号妻:二号人物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梅花开了
“东源啊,你还是不了解女人。女人都是属恐龙的,你给她的支架搭得越高,她心就越野。我算是看清楚了,这个世界上,没哪个女人是为情来的,她们都冲着你手里的权。”黄广军本还想趁机大讲一番他在女人方面的感悟,也好提醒提醒自己这位部下,但是桌头的电话响了,接起一听,立马就冲东源摆手,示意他到隔壁去。
再亲密的关系,总还是有距离的。跟得最近的人,往往又是时刻需要回避的人。这怕是领导跟秘书最大的尴尬。
那个电话改变了一切,这是后来东源才意识到的。打电话的是个有生人,副省长黄广军并不认识,但对方对他却知根知底。开口没几句,就直捣老底。说:“黄副省长啊,最近看来挺自在嘛,是不是以为把事情模糊过去了,黄副省长就高枕无忧了?≈;
黄广军吓了一大跳,手捂住电话,四下看了看,见自己在办公室,门让秘书关得严严的,才松下一口气,抹了把虚汗问:“你是哪位,你讲的我不明白?≈;
“不明白?黄副省长真会演戏啊,不亏是省府大院里混的。我是谁并不重要,但有件事黄副省长不应该这么快就忘掉。”
“什么事?!≈;
“孩子,黄副省长比谁都明白,那些孩子不是自然死亡,他们是服用了神童二号……,,
黄广军急了,紧着就封对方的嘴:“你到底是谁,知道你在跟谁通电话吗?,,
“知道,不就是黄副省长您吗。对了,顺便问一句,蔺总她还好吧,这件事吓坏了她,幸亏有您黄副省长,不然的话……”
“你是谁,到底想干什么?!”黄广军怒不可遇了,堂堂副省长、省委常委,居然遭此威胁,这还了得!
“哈哈哈哈。”对方突然大笑起来,笑得黄广军毛骨谏然。黄广军正想压电话,对方又说:“副省长您怒了,您真的怒了。好奇怪啊,总感觉黄副省长是一个能沉得住气的人,多大的风雨您都处惊不变,那么多孩子服用了神童二号,十多个孩子被夭折,副省长您不惊不怒,今天却因我一块青白玉乱了方寸。”对方说得慢条斯理,黄广军却让青白玉三个字狠狠刺着了心。
“你是青白玉?”黄广军紧着就问。
“您说呢?除了我,谁还敢对您黄副省长如此无理?≈;
“你―?”黄副省长被对方的嚣张气焰压住了。
青白玉这个名字黄广军早就听说,在省城东江很有些名气。江湖上传言,此人手眼通天,黑白通吃,心底十分狠辣,却独独要取一个“青白玉”的名,向世人表白,他有多么的纯洁美白。奇怪,黄副省长居然想到了江湖这个词,他是省政府堂堂副省长啊,政府这边的三把手,党的高层领导,居然这个时候能想到江湖两个字。
有段时间,黄广军怀疑,青白玉就是深圳出事后溜回江南的路鑫波儿子路明飞,江湖上传说的江南*头号人物,但他又实在拿不出证据,只能人云亦云地跟着瞎想一阵。现在这块玉咬上了他,黄广军更加确信,此人绝非一般,要不,神童二号”如此绝秘的事,他怎么知晓?
“神童二号”是三洲药业开发研制的一种儿童智力开发保健药,当初为上这个项目,省里拿出三千多万,支持这家民企搞研发,尽快拿出拳头产品。蔺爱芝不负众望,从北京上海请来专家,反复试验,并在西藏专门开辟了一个中药生产基地。产品研制成功,为拿到健字号批文,黄广军带着蔺爱芝,几次跑卫生部,动用一切关系,亲自为三洲药业公关。功夫不负有心人,“神童二号”最终以最新高科技儿童增智产品上市,在药店上架,并在江南部分医院做临床试用。一度时期,有关“神童二号”的宣传报道满天飞,占据了全国各大报纸的重要版面,医药界更是一片赞誉,称它是国内医药界的奇迹,是中国孩子的福音。好像有了神童二号,中国孩子就会全部变成天才。蔺爱芝又花巨金,请国内一线当红影视明星做药品代言人,江南似乎进入了一个“神童二号”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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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正南时代 第69章2(文)
不到半年,出事了。先是几家医院反应,个别孩子长期服用“神童二号”后出现恶心、呕吐、腹泄等症状,接着有家长反应,按照广告宣传和专家推荐,给孩子买了“神童二号”,前两个疗程没任何症状,第三个疗程开始,孩子食欲减退,体力下降,出现失眠、急躁、记忆力衰退等症状。再后来,就有孩子住院,直到八十多名孩子被确诊为脑细胞损伤,百分之六十的孩子伴有心力衰揭。有关方面才提出,对“神童二号”进行成分检验,结果发现,“神童二号”含有三种违禁成分,更可怕的,里面居然检出兴奋剂!
得悉这一情况,黄副省长紧急召见蔺爱芝,问她药物到底有没有违禁成分?蔺爱芝一开始不说,黄广军火了,到这时候蔺爱芝还瞒着她,可见这女人有多白痴!
黄广军郑重其事跟跟蔺爱芝讲:“蔺芝啊,你在生意场也不是一天两天,钱虽是好东西,但有些钱能挣,有些钱绝不能挣。”
蔺爱芝显得不高兴,她最不爱听的就是这类话,拿钱的时候怎么都不说,钱烫了手,就想把责任往她身上推?涩涩地笑了笑,冲黄广军说:“怎么,良心不安了?≈;
黄广军摇摇头,他知道蔺爱芝心里怎么想。女人们往往把政治就理解为权,以为有权就有一切,且不知权力跟政治是有很大区别的,权力是政治的延伸品,是政治的外在表现方式,在政治内部,或者说权力跟权力之间,还有很多东西在起作用。这些话他跟蔺爱芝讲不明白,也不想讲,两人到一起,多的时候是肉搏,是享受,享受完身体,再享受金钱带来的*。但这些*到一定程度,就变成了罪恶感,变成了巨大的压力。
黄广军思忖半天才望着蔺爱芝说:“爱芝啊,别用这种口气说话好不,现在是非常时期,你得跟我讲实话,让我心里有数,知道不?≈;
蔺爱芝咬着牙,不说,她就一个心思,傍上高官就是让他们摆事的,如果这点事都摆不平,还配做什么高官?她蔺爱芝又凭什么要把身体送给他们?是的,送给他们的是自己还年轻的身体。蔺爱芝眼里.忽然有了泪,似乎有很多屈辱一瞬间扑了出来。这些年,她的身体被这帮有着权势的男人翻过来复过去地反复蹂确着,贝戈踏着,他们需要她的时候,一个电话,她就得去陪他们,不管自己的身体是舒服的还是不舒服的,不管自己的心情是高兴还是悲伤的。他们来电话了,她就得放下自己的一切,就得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高,光光艳艳地去见他们,是为他们服务,甚至任由他们变态般地推害她的身体。现在,出事了,他们居然跑来责问她。睡她的时候,怎么就没想到这一天?
蔺爱芝第一次和黄广军相识时,黄广军觉得她的身体和面容是那么地具有风情,而且那个时候蔺爱芝那张俏丽妖媚的脸,让黄广军觉得百看不厌,百玩不够。那个时候,新鲜的她就如毒品一样,让黄广军舍不得放手。他明明知道有的女人是沾不得,可他还是为了下半体的那点快乐,还是和她搅和在一起,而且乐不思蜀。
第一次的时候,蔺爱芝是那么地妩媚,在黄广军面前一点也不胆小,搓着他的肩膀,让他解她的衣扣,而且整个人还吊在他身上,晃来晃去的,那个时候,黄广军确实被她迷得找不至!北。
蔺爱芝在黄广军替她解扣子里,低头去吻黄广军的脸领、吮吸他的耳垂,弄得他痒痒的同时,下面不听使唤地支撑着,而她却还那么可爱地拿手去拍那个支撑起来的蓬船。
那一次,黄广军是彻底被蔺爱芝*起来了,他把她反抱到了床上,压在自己的身下,就去亲她的嘴,她却那么调皮把舌尖在他的嘴里伸来缩去,让他总也咬不着她---一
一阵阵*过来,蔺爱芳终于在黄广军身下开始呻吟不断,双手在他的背后狂乱地抚摸着,动作是那么野,也是那么富有力量感,一下子把黄广军潜在的**激发得满地都是。
黄广军开始解蔺爱芝的衣扣,而且一边吻着她的耳垂,一边轻轻对她说:宝贝,你是我的,今后就是我的女人,有我在,江南就是你的,是你自由的港湾
蔺爱芝一边喘.息,一边娇笑看说:“我是你的女人,我也是你的宝贝,我更是你掌心的一个宝宝,当然,江南是你,永远都是你的-——-一”
黄广军太兴奋了,这女人真是*啊,他的手已经剥光了她的衣服,他开始低着头去吮吸着蔺爱芝的乳-一房,一只手用力地搓着她的臀部,那个地方圆圆滑滑地,搓在手心的感觉肉乎乎地,一如抓着棉花般柔和,而他的另一只手慢慢地摸向她的的胯间,伸向了绿草丛中,在那个地方,他轻轻地滑着,搓揉着,那个时候,他对她是爱惜的,甚至是爱护的,他摸得那么柔和的同时,也摸得那么地激动。
蔺爱芝她紧紧地抱着黄广军,她越来越喘.感着,而且整个身子都颤抖着一
蔺爱芝的手也慢慢滑向黄广军的下方,那个地方,她似乎很熟悉,也似乎很自然,她握住了那个东西,然后开始不停地搓揉,她也搓得很轻很柔甚至是很用心。她开始把他的东东往她的下面引导,他任由她做着这些在他眼里是轻车熟路的事情,只是进入后,他立即感觉到已经被她夹得紧紧的,围得满满的,那种很久没有过的紧张感,又一次回到他的身上。他的双手用尽全身力气才包着她的细腰,她的呻吟声更大了,更诱人了,她的呻吟声是从她喉咙深处发出来的-一这种忍而不发的声音,让黄广军更是入迷,他玩过的女人不少了,可是这一次,他还是被身子底下的这个女人弄得激情四溢---一
他们很快地就再一次地拥吻在了一起,然后是互相疯狂地进攻-——-一直到许久之后,他才尽情地在她的身体里面倾泻,这是他持续最久的一次,也是他这个年龄最满意的一次。
第一次,总是格外地让人回忆,第一次也总是格外地柔情似海,大约第一次还有新艳感,还有对彼此的认可感以及幻想感在里面吧,人往记得的.慈是第一次见面,第一次做那种事,甚至是第一次放纵的时候。
现在,这个女人就在他面前哭着,这个他曾经疼过,激情过的女人就在他眼跟前哭,而他这个堂堂的副省长,也无法给她任何的安慰,甚至是任何的保护了。这时的黄广军心里是不安的,他怕女人跟他流眼泪,更怕女人把眼泪演变成另一种东西。女人真的变起来也是很可怕的,而且他随着对她的了解,对她的相知,对她,他还是害怕的。这样的害怕是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因为这样的害怕完全是自己一手造成的,管不住身下的那个东西,这样的害怕迟早就会暴发。现在,他望着蔺爱芝说:“爱芝啊,我知道你心里有委屈,你怪我对你关心不够,体贴不周,但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我们得尽快想出万全之策,把这一关度过去。不然……,,
黄广军闭上眼晴,说不下去了,有些结果只有他能看到,蔺爱芝这样的女人是看不到的。不怪她,政治毕竟不是她们玩的。而且她们也玩不住政治,在政治面前,女人从来就应该走开。这是黄广军的理论,可是他们这帮玩着政治的男人,却偏偏离不开这样那样的女人,在他们眼里,对女人的占有,就是激发对权利的争夺和占有。自古以为,几个男人爱江山的同时,不爱美人呢?这两者之间,作为男人,谁也不想去丢弃。
“不然会怎么样?”过了好一会儿,蔺爱芝才望着黄广东如此问了一句,看来,她还是怕了,她经常傍过那么多的男人,可是她很清廷,男人靠不住,感情靠不住,身体更是靠不住。再说了,她越来越老了,这具年老色衰的身体,越来越不值什么了。而最最有用的东西,还是钱,这些年,她变着法子捞钱,只有钱才可以带给她安全感,这样的安全感不是任何一个男人可以给她的。
“会让我们进鬼门关!”黄广军重重说了一句,川贞手抄起桌上的烟灰缸,砸在了地上。一声“啪”,如暴雷一般,那么刺耳,也震住了蔺爱芝。这一次,她是真的从眼前这个男人脸上读到了后怕,读到了恐怖和无奈。
当然了,身为副省长的黄广军太知道这事的后果。黄广军跟路鑫波的斗争早在路鑫波任副省长之际就有,只是到了路鑫波升任省长后,他们之间的矛盾加剧了,让他们的牛争从地下上升到公开。这是没办法的事,作为政治老手,他们都不想让斗争公开化,但有时候你还真控制不住。黄广军非常清楚,姓路的正在四处抓他把柄,跟他不惜一切手段找性路的把柄一样,两人都在背后做着博奕,都想尽快地扼制住对方。政治场上从来没有你好我好,只有你死我活。这事如果让性路的知道,后果不堪设想--一这些事情,黄广军和蔺爱芝说不清楚,而且这个女人也对这些不感兴趣,她要的是他手里的权,而不再有第一次的那种感觉了。
这一天,黄广军没像以前那样捧着蔺爱芝的脸,或者楼住她的细蛮腰,跟她说:“宝贝,你别害怕,凡事有我呢,只要我黄广军在,江南就是你的天下。”这个时候,他是声色俱厉地对她说:“你是在玩火,是在拉我上断头台!而且这样的玩火,是会烧死人的。你知道不!≈;
蔺爱芝吓坏了,她还是第一次见黄广军如此悲观,如此没有信心。她不敢再瞒下去,现在她自己也是四面廷歌,不少人死抓住“神童二号”,想把她彻底打垮。
蔺爱芝如实相告,“神童二号”根本不是她研发的,是花三万块钱从民间一江湖郎中手里买的祖传秘方。专家鉴定也是假的,花钱请专家,请他们吃请他们玩,送他们女人,然后,按她事先弄好的资料做鉴定。
黄广军变脸,但此刻发火已经无济于事,明确事件真相后,他首先想到的,是如何制止事态进一步恶化,抢在有关方面插手前,把火灭掉。他跟蔺爱芝讲了四条,第一,马上收回所有药品,一盒也不能留。第二,尽最大可能堵住医生和专家的嘴,不让他们乱说话。第三,去北京,做好卫生部和药监局的工作,以防将来兴师问罪。第四,马上生产一种绝对安全无付作用的“神童二号”,怎么配方他不管,但必须安全,哪怕用最简单的同类药代替也行,而且要在最短的时间内悄悄铺到市场和医院,这一切要做得神不知鬼不觉,不能让人瞅出半丝破绽。对前三条,蔺爱芝都一一点头,因为这种事她常做,也知道每次出事,都要这么摆。独独第四条,蔺爱芝露出不解。黄广军不多解释,没时间,只说了句:马上按我说的办,半点折扣也不能打。”
随后,黄广军就紧急去了北京,为掩人耳目,只带了秘书东源。特殊时候,必须走特殊通道,用特殊办法平.感即将到来的大风波。
在黄广军一番紧锣密鼓的安排和里应外合的暗箱操作下,“神童二号”风波被牢牢控制,没有谁敢把消息走漏出去,更可贵的,他的掉包计特别成功。等有人想查“神童二号”时,“神童二号”已是另一个面目。
这就叫高!如果你一夜间把这种药消失了,这叫此地无银三百两,不打自招。反其道而行之,就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神童二号”最终没掀起什么风波,虽然医院里死了十多个孩子,但黄广军跟有关方面咳嗽一声,诊断报告就成了另一种样子。目前“神童二号”被药监局勒令停产,并罚款三百万元,药监局的理由是,该药完全抄袭国内另一药厂的配方,属侵权行为,而且有夸大功效,误导患者的嫌疑,这些只是一个嫌疑。黄副省长以为这事做得天衣无缝,哪知嫂螂捕蝉黄雀在后,突然又冒出一个青白玉,给他喂了一只恶心的苍蝇!
青白玉正是路鑫波儿子路明飞,打完电话第二天,路明飞就直接找上门来了。见了黄副省长,一点不构束,甚至连起码的构谨也没。就像同辈那样呵呵地望着黄副省长笑着说:“都说黄副省长这里难进,我看也不怎么难进嘛,我这不就从从容容进来了?≈;
黄广军怔怔地看着路明飞,副省长黄广军这辈子最不交的事,就是跟路鑫波搭了班子,都说同僚是仇人,是劲敌,副省长黄广军以前不信这个邪,他也确实处好过跟同僚的关系。但跟路鑫波,他是处不好了。路鑫波跟他抢权,抢项目,抢女人,抢政绩,什么也抢。
以前省长刚传出要调走的消息,路鑫波就紧着上忙下窜,四下活动起来。黄广军当然也不甘心,你路鑫波能干,我黄广军凭啥不能?他也陪着路鑫波活动。按常规,这个时候黄广军是没有资格跟路鑫波争的,他们不在一个层面上,人家是常务副省长,顺理成章应该上去,担任省府一把手。如果运气好,黄广军可以自然接替常务这个位子,或许只有到了常务这个位子上,他才算真正有资格跟路鑫波抗衡或是较量。但黄广军不想按常规走,凡事皆有可能,三把手越过二把手直接接任正职,不是没有可能,而且有好几个省已经出现这种情况。如今的官场已经跟过去完全不一样,论资排辈四个字已经不是官场铁律,各种奇迹都在发生。黄广军就想自己也创造一个奇迹,可惜,蔺爱芝这边出了事,害得他只能半途止步,全力以赴为蔺爱芝擦屁股。等把“神童二号”的事摆平,局势又有新变化,省长调走了,路鑫波顺利接任省长,这一下子,他和路鑫波之间的距离就拉开了。虽然他现在是常务副省长,可毕竟属于路鑫波管着,表面上,他还得对路鑫波客客气气,而且省长前,省长后地尊称着。这一处不是几年,路鑫波眼看着省委书记到站了,又上跳下窜地想接任书记一职,可黄广军这一次没有再想着省长这一职,而是处处为难路鑫波,不让他再接任书记一职,如果让路鑫波接任了,他这个常务副县长就没几天好日子过了。路鑫波做省长的时候,虽然也时不时使绊子,但是明里还是不敢拿他怎么办的。真的接任书记了,黄广军想在江南站稳脚怕是难上加难。他清楚他这个年龄已经升不到省长之一职了,只想安安全全地稳住这个常务副省长,顺利着陆,安全退二线养老。
后来,朱天佑书记空降到了江南,路鑫波空高兴一场,他都已经拿出书记的做派来了,突然又是这么一个结果,可想而知,他的内心有多挫伤。而且路鑫波这一升上不去的话,他的政治生命力就要到此为止了,这个打击对他来说也是相当巨大的。这之后,路鑫波将这笔帐记到了黄广军头上,认为是黄广军不知天高地厚,乱搅局,让他美梦成空。于是,路鑫波跟黄广军的斗争,突然升级,路鑫波甚至放出话来,江南有他没黄,有黄没他。黄广军也绝不是怕事之人,敢跟路鑫波争,就有争的资本,路鑫波放出恶话,他当然要以牙还牙。于是江南就有了另一个版本,说路鑫波跟黄广军咬上了,不咬出结果不罢休。这结果无非有两种,一是一个战胜一个,将对手排挤出江南。另一个嘛,可能就跟翻船有关了。正好两人又为琉州建站闹过意见分歧,最终结果是黄广军胜出,越发搞得路鑫波骑虎难下。一场火灾之后,莫正南跟路鑫波的关系,似乎变得亲密起来,他捉摸不透英正南怎么会突然和路鑫波走动起来呢?这让黄广军更加难堪,等于折腾来折腾去,他还是败给了路鑫波。现在路鑫波的儿子又逼上门来,黄广军恨得牙齿都咯咯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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