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民草根官路:升官决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大示申
马悦马上问道:“那你怎么不给你的未来岳丈大人说说呢。”
原小生见马悦好像故意跟自己找茬一样,有些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道:“好了,好了,我不给你说这些了。你爱说不说。反正到时候,你别怪我原小生不讲义气,没有提醒过你。”接着还是说出了自己的看法道:“提醒南振海跟提醒你父亲,根本就是两码事。我估计你父亲现在还被蒙在鼓里,看不到其中的厉害。而我那位未来岳丈大人,却完全是心如明镜,什么都知道。他这叫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知道已经没有退路了,只好硬着头皮往前走。”
马悦见原小生真有些动气了,点了点头道:“谢谢你。我是跟你说笑的。其实我一直一来都不同意父亲跟柴文山来往过密,也曾经提醒过他。但他就是不听,我也没有办法。”
马悦说着忽然一脸神秘的笑容,看着原小生道:“给你说个秘密,柴文山这老家伙扒灰。”
“扒灰?!”原小生一下子没有明白马悦的意思,愣了一下问道:“什么意思?你是说柴文山跟南素琴的姐姐南海琴……这怎么可能呢。”话虽这么说,心里还是一下子想起,南素琴曾经给自己说的那些话。
马悦从鼻子里冷哼了一声道:“柴家的事情,本来就很乱。要不然柴新田为什么经常不回家呢。你以为柴新田自己就干净吗。柴新田在外面也养着小的。这一家子,表面上看,过的红红火火,在河湾县跺跺脚,就能引发一场地震。殊不知,其实一家子的狼。别说是柴文山父子了,就是柴文山的那个婆娘,也不是什么好鸟,那么大岁数了,也在外面保养男人。”说到这里,连马悦自己都觉得把话题扯得太远了,就转移了话题道:“不说这些了,还是说说你下一步的打算吧。我今天请你吃这顿西餐可不是白请的。你必须给我一个明确的答复。我现在已经扔进去三千万了,这可差不多是我的家底了。你总不希望,我在湾子乡栽跟头吧。”
原小生却半天没有从柴家的事情中脱离出来,心中一直琢磨着,南素琴的姐姐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为什么就自甘堕落,做出如此龌蹉的事情,跟自己的公公发生那种有悖伦常的事情来呢。
所以马悦后面的话,原小生几乎没有听清楚,只哦哦哦地应了两声,道:“马悦,如果你说的是真的话,南振海能不知道吗。这件事情,要是让南振海知道了,按照南振海的脾气,岂能干休?”
马悦道:“南海琴跟柴文山的关系,南振海知道不知道,我们就不知道了。但是你想想,即便是南振海知道了,又能怎么样呢。家丑不可外扬。南振海还能把公开跟柴文山闹吗?肯定不会。所以即便是南振海知道,也只能装聋作哑,假装什么也不知道。”
原小生点了点头,觉得南振海也只能如此了。一旦闹将起来,势必是两败俱伤,多年来建立起来的柴南同盟也会因此而彻底破裂,不光是柴文山,就是南振海自己也会把自己置身于非常危险的境地。何况这种事情,闹到最后,也不会闹出什么结果来,干脆不管也在情理之中。
马悦见原小生半天痴痴的样子,就有些不高兴了,道:“原小生,我刚才给你说的话,你到底听了没有。我可把所有的身家都押给你了。你要拍拍**,从湾子乡撤出来。我可就完了。”
原小生这才听明白了,却还是漫不经心道:“你就放心好了。我什么时候说过要撤出湾子乡了。再说了,我现在撤出湾子乡,还能去哪里。难道跟你去做生意吗。我也不是那做生意的料嘛。”
马悦扑哧一声就笑了出来道:“谁要你跟我一起做生意了。你要是跟我一起做生意,南素琴还不天天跟在你**后面啊。”
原小生就玩笑道:“你把自己看的也太值钱了吧。”说完之后,又觉得话说的太重了,无论如何,马悦一直对自己有情有义,此话虽是玩笑,也不免伤了马悦的心,灵机一动,马上补充道:“恐怕到时候,南素琴还没有来,天天在路上堵我的人,就没完没了了。我把河湾县的一枝花给抢走了,还不被人打死吗。”
马悦脸色沉了一下,还是啐了原小生一口,莫名其妙道:“你少在这里给我卖乖。你心里怎么想得,你自己心里最清楚。”说着就把脸转到了一边。
这时服务员过来问,是否还需要点什么。毕竟是一个小县城开的西餐馆,连服务员都有些不伦不类的样子,明明是一身的正装,脚上穿的却是凉鞋。原小生就接机跟马悦说话,在服务员问完之后,又问了马悦一句。
马悦却半天不说话。原小生只好打发了服务员。
马悦侧脸而坐,因为刚才喝了一点红酒的原因,脸色看上去红扑扑的,一截雪白的脖颈,轻压着性感的锁骨,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越发迷人了。原小生不禁也有些动情了。说句实在话,无论从哪方面讲,马悦都要比南素琴高一个档次。这也许正是马悦一直不愿意认输的原因。
然而一个男人要和一个女人长相厮守,靠的并不是单纯的爱与不爱,更不能靠一时的动情。列夫托尔斯泰,曾说过这样一句话:如果说爱情能够达到天荒地老的话,就好比说一根蜡烛的点燃的时间,能跟一个人的寿命一样长一样。最主要的还是要两个人能够找到一个平衡点。
而这个所谓的平衡点,就是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之间,能够达到相互制约的东西。马悦的性格无疑是独立的,甚至有些孤芳自赏,她永远不可能把一个男人作为自己的依靠。跟这样的女人生活在一起,起初只能依靠爱情,而要达到长相厮守,就必须要处处容忍和顺从。
这一点对于原小生而言,是绝对不可能的。南素琴却正好相反,在南素琴开朗的性格背后,隐藏的其实是一颗非常脆弱的心。她需要原小生的关心,也愿意把原小生当成是自己的依靠。这也正是原小生选择南素琴,而放弃马悦的真正原因。
虽然孙一民身败名裂,一命归西,王云平也悄然退出了河湾县的政治舞台,原小生还是将湾子乡班子调整的问题,提交给了暂时主持县委和县府日常工作的张慕云。
这位在河湾县政坛已经工作了将近三十年的宿将,明显要比孙一民和王云平都要老成持重,他总是一副没有任何表情的面孔,让任何人都无法猜测到他心里到底想什么。就连市委决定让他来主持河湾县的工作之后,他也没有从自己的副书记办公室挪到孙一民原来的书记办公室,一直在自己原来的办公室办公。甚至在对待县委组织部部长和警察局局长,这两个空缺下来重要职位上,也没有表现出多高的热情。几次常委会后,只是将常委们的一些看法整理成汇报材料,报送到了市委。
张慕云在常委会上明确表态,组织部部长和警察局局长,是两个非常重要的职位,由市委决定人选,最为妥当,县里无论是谁,影响市委的人事任免都是非常危险的。这让本来还想通过张慕云,占据这两个位置的一些人,就感到有些心灰意冷了。
当原小生的湾子乡班子调整报告通过组织部送到张慕云的办公室的时候,张慕云只是嘿嘿地笑了两声,有些自言自语地道:这个孙悟空总是一刻也消停不下来。随后并没有亲自找原小生谈话,而是让组织部找原小生先沟通一下。作为湾子乡的党组书记,原小生有资格也有权力,提出这样的要求。
然而这个要求,对于张慕云而言却有些不大妥当。尽管建议调整乡镇班子,是党赋予乡镇书记的一项权力,但是自从这项权力被赋予乡镇之后,就从来没有被哪一个乡镇书记用过。因为大家心里都清楚,人事问题是个非常敏感的问题,也是个异常复杂的问题。不管是论资排辈,还是特殊提拔,都牵扯到县委常委们的切身利益,代表着一个县委常委的势力发展走向。你一个乡镇党组书记,如果启用班子调整权,无疑就剥夺了县委常委们的权力。而你自己的权力还是县委赋予的,你要是剥夺了县委的权力,那些常委们,难免就会产生动一动你的心思。你最终免不了要落下个鸡飞蛋打的下场。除非提出建议的乡镇党组书记,能够跟县委达成模切。
而现在的情况是,原小生显然还没有跟张慕云达成任何模切,就贸然提出了这个要求。
当临时主持组织部工作的组织部副部长谢维东,把原小生叫到组织部谈话的时候,就已经注定了,这场谈话的不顺利。同时在场的还有那位,曾经跟付颖一块送原小生到湾子乡任副乡长的姓方的干部任免科科长,和两个组织部的干部。
原小生进门落座后,方科长就一脸笑容,却极不友好地首先开口道:“原书记,咱们又见面了。”其实原小生跟这位方科长并不是不经常见面,他有此一说,也就是在告诉原小生:你今天恐怕要栽在我手里了。
原小生并不想跟这种小人一般见识,只当什么也没有听出来,一脸笑容地伸手跟他握了握,又过去跟谢维东和另外两个人握了手,在沙发上落座后,直接开门见山道:“谢部长,我知道你们今天来找我谈话的目的。但是我要说的是,以湾子乡目前的情况来看,湾子乡的班子已经不是该不该调整的问题,而是该如何调整的问题。为了湾子乡的发展,更为了湾子乡的八千百姓,我希望县委和组织部的领导不要再犹豫了。”
谢维东咧嘴似笑非笑地笑了一下,反问道:“原小生,你这是喧宾夺主,在给咱们这次谈话定调子吗?我什么时候说过要调整或者不调整湾子乡的班子了?”略作停顿接着道:“作为一个乡镇党组书记,你有权利向县委提出对本乡镇党组班子成员的分工调整,但是县委也要通盘考虑,总不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要是那样的话,还要县委,还要我这个组织部长干什么?啊?”
原小生真想提醒他一句:你现在只是临时主持组织部工作,还没有占据部长的位置,却也没有必要跟他做这种口舌之争,干脆直接问道:“那好,谢部长,你今天给我个痛快话,你能不能代表县委告诉我,湾子乡的班子到底调整还是不调整?如果调整,我就把我的调整建议,给你汇报一下,如果不能调整,就给我一个不调整的理由。也省的我们在这里瞎耽误功夫。”
谢维东一听原小生如此生硬的口吻,一下子就火了,一拍桌子,站起来呵责道:“原小生,你知道你这是在跟谁说话吗?!啊?我看你这家伙简直是无法无天了。县委自有县委的意图和安排,用得着给你一个乡镇党组书记在这里指手画脚吗?我给你说,就你这个态度,要是调整的话,我会建议县委先把你调整下来。”
那位方科长也在一旁加盐调醋道:“原小生啊,原小生,你怎么能这么跟谢部长说话呢。你还有没有一点组织纪律性。我劝你还是回家好好反思反思,不要把你那山大王的作风拿到这里来逞威风。”
今天来组织部谈话,原小生压根就没有想过能谈出个所以然来。本来他还想着让骆当仁过来随便应酬一下算了,后来想想,又有些担心骆当仁随便就做出什么让步,干脆就自己过来了。本想打个迂回战算了。反正组织部也当不了家。想不到刚开始就发生了刀兵相见的事情。既如此,那就干脆索性一硬到底。
“方科长,我请你注意一下自己的言辞。”原小生冷笑了一声,自顾自地点了一根烟,猛抽了一口,将浓浓的烟雾吐出来,屋子里马上变得乌烟瘴气,接着道:“我是一名党的干部,并不是什么山大王,湾子乡也从来没有想过要独立。”继而又道:“关于湾子乡班子的调整问题,我希望组织部门还是好好考虑一下。另外,你们不要怪我没有提醒你们,撇开龙彪同志因公牺牲之外,湾子乡过去的六年,一直没有纪检书记,你们组织部门难道就没有一点责任吗?我想问一下你这位干部任免科的大科长,这算不算是玩忽职守。”
“这……”方科长张了一下嘴,还是把话又咽了回去,看了谢维东一眼,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原小生岂能不知,他一个干部任免科的科长,根本就无权干预乡镇纪检书记,一个副科级干部的任免问题,但是从原则上来讲,他这位干部任免科的科长,还是要负起这个责任的,哪怕就是替人被黑锅,他也要背。
谢维东见原小生寸步不让,反而步步逼近,心中更加恼火了。他本来想着今天好好戏耍一下,这个无法无天的家伙,却想不到这家伙还真是无法无天,根本没把他这个主持组织部工作的副部长放在眼里。
“原小生,你还年轻,有些事情可能就会明白的。我今天也不跟你计较。但是我还是要提醒你,请你摆正自己的位置,不要想着在湾子乡能一手遮天,更不要想着给湾子乡做出了一点贡献,县委就拿你没办法了。”谢维东口气生硬地警告道。
这也是官场惯用的伎俩,什么让你到下面工作,是为了让你得到更好的锻炼;什么要相信党、相信领导,不要意气用事;什么年轻人应该时刻摆正自己的位置,听老同志的话没错等等之类的屁话,跟一个个让你俯首帖耳的阴谋没什么区别。
不过原小生压根就不吃他这一套,笑了笑,语气坚定道:“谢部长,我自问把自己的位置摆的还算正确。我也明白作为一名**党员,作为一个乡镇党组书记的职责所在。只不过我所理解的位置,跟你所理解的位置有些出入罢了。”停顿了一下接着道:“我请你转达张书记,希望张书记能够在适当的时候,尽快考虑一下湾子乡的班子调整问题。”
原小生说完,没等谢维东继续说话,就站起来做出了一副要离开的样子。此刻的谢维东才算是真正领教了原小生的强硬和手段。通过此次谈话,谢维东隐隐觉得,面前的这个年轻人,并不像自己过去想象的那么猛撞,更不是一个只懂一味蛮干的愣头青,其心机绝非一般人所能比,今天谈话的所有内容似乎都是他事先已经准备好的。而更为重要的是,据他所知,原小生是出了名的清廉。只要不是公共活动,从来不动用政府的一分钱,这也就难怪他一个小乡镇的党组书记,能够据理力争,一身正气地面对一个组织部副部长了。这样的一个年轻人,不为名利所动,其结果只有两个,如果遇到嫉贤妒能的家伙,只能永远埋没在宦海当中;如果遇到爱惜人才的领导,肯定会平步青云,一路高升。现在的情况是市委李东权书记和王清华市长,似乎对这个年轻都非常器重。要不然也不会直接市财政拨出五百万来,支持湾子乡的整体开发了。
想到此处,谢维东心中的火气也渐渐熄灭了,面对一颗河湾县,乃至沂南市即将冉冉升起的政治新星,他没有理由跟人家对着干。
“小生啊。”谢维东从桌子后面站起来的时候,口气就缓和了许多,脸上挂着亲切的笑容,道:“有些事情,我不说你心里也应该非常清楚。我这个组织部副部长……不说了,不说了,我一定会将你的意思转达给张书记,你就放心吧。”
( 农民草根官路:升官决 p:///3/3663/ )
巧施计诓回县委
巧施计诓回县委
河湾县的这场政治巨巨变可以说是在迅雷不及掩耳的情况下发生的,谁也没有料到市委对孙一民的处理会如此的果决,竟然在前后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内,就将孙一民送上了法场。而孙一民在长平、省城等地的财产也被全部依法没收。这让他的那两个情人一下子就失去了依靠。不过在省城的情妇,似乎早有预谋,没等市法院执行庭的同志到省城清理孙一民的财产,她就提前到市法院把孙一民的所有财产全部交割清楚了。
就在大家纳闷,不知道怎么回事的时候,又传言这位孙一民过去的情妇,早在五年以前,就已经移情别恋,捧上了一位煤老板,只是那位煤老板对孙一民这位县委书记也有些忌惮,又实在不舍貌美如花的女人,只好将就着过着“一妻两夫”的日子。现在孙一民被查,马上就要一命归西了,那位煤老板哪儿会稀罕孙一民的那点财产,早早就打发女人跟市法院说清楚事实,也好早日脱了和孙一民的干系,两个人便可以过神仙一般的日子了。ban
后来就有人说,这是一场现代版真正意义上的权钱较量,最后以金钱大获全胜而告终。孙一民一辈子机关算尽,估计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女人,会在外面养男人。要是孙一民在狱中知道这件事情后,恐怕不被活活气死才怪。
倒是孙一民在长平市的女人一下子失去了依靠。那女人也就三十岁刚过一些,长的自然不赖,特别是那身材,几乎能说如魔如幻。当他坐在县委办主任程海明办公室的时候,那一双没有穿**的撩人长腿,几乎让程海明都有些窒息了。
那女人一直哭哭啼啼个不停,说自己跟了孙一民这么多年,最后竟是一场空,浪费了十年的青春不说,连名声也没有了,今后还怎么活人。程海明真想对那女人说,既然你没法活人了,倒不如跟了我,我也肯定亏待不了你,虽比不得孙一民能让你花天酒地,也能让你过个安逸的日子。只是这种想法只能在他程海明的肚子里想想,要是让他付诸实践,他还真没有那个胆识,就只能将一只大手搭在那女人俏丽的肩膀上,沾点便宜,然后说上几句安慰的话,将他打发了了事一桩。
不想那女人也不知道在哪儿听说,孙一民跟原小生还有些渊源,便不辞辛苦,跑到湾子乡找原小生。原小生正戴着安全帽,在施工单位的陪同下,在工地上视察乡政府大楼的建设情况,那女人便怯生生地跑过来问,哪位是原书记。
原小生也不知道这女人是从哪儿来的,就一脸微笑地道:“我是原小生,你找我有什么事儿吗?”说着在那女人身上看了一眼,发现那女人虽已风华稍逝,却也是一身的妖冶,男人的本性,还是不由多看了两眼。
那女人便自我介绍道:“我叫赵小燕,是咱们长平市人,是孙书记说让我来找你的。”这女人也是病急乱投医临时抱佛脚,胡说八道,想那孙一民身在狱中,自顾尚且不暇,哪儿有时间管她呢。
原小生再看那女人的身形,也就明白了几分,也不能确定孙一民是否有过此种嘱托,就也不好说太难听的话,免得落下落井下石的名声,就招了招手把牛小枝叫了过来,让牛小枝把赵小燕带到乡政府临时租借的农户家中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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