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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地大学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搞而基

    我在4班座位的后排是一个个子高挑白净的漂亮妞,身材样貌个头比重点1班那最美的妞,还有过之而无不及。

    她总是很文静坐在那里,每次我回头看她,看到的都是一脸羞涩的笑,左腮还有一颗小小的美人痣,我记得貌似她还大我一岁,后来多年以后,我还常自记得她的音容笑貌,反倒是1班那最美的妞长什么模样最后都彻底忘干净。

    可惜我坐前面一排,没法回头用纸团打那羞涩高妞,要那样跟正面决战有什么区别,要打只有从背后从侧面瞄准才行。

    其实我可以改一种方式,可那时脑子就是一根筋,除了打纸团想不到别的办法,最后只能叹气着放弃。

    说到我爱用纸团打美女也是有其历史渊源的。

    刚升初二的时候,初一新生有个很粉嫩的圆脸女生被我发现了。

    每次课间休息我都凑到她们教室窗口去看,只见那小妞静静坐在第一排座位上,低头叠手绢玩,从来不见她走出教室过。

    我看得有趣,经常捏纸团打她,无论怎么打,她总是低着头一点反应都没有,打多了我自己也甚感没趣。

    到了下学期我忽然再也看不到她的身影,心里甚是怅然,心想大概被我打纸团骚扰多了怕了转学了。

    也不是没有老师愿意理睬4班,有个叫黄华的化学老师还是常常有机会就痛斥这群艹蛋的家伙。

    黄华老师普通话口音有些怪异,比如他自我介绍时就说我名字叫“娃娃”,说到“什么”这俩字的发音就发成了“喜妈”。

    班上的捣蛋鬼最喜欢重复的就是学说“喜妈叫娃娃”这几个字,有时学说得过于大声,难免被刚下课离开教室的黄华老师偶尔侧耳听到。

    黄老师五短身材,速度惊人,闻言一个瞬移回到教室,喝道:“谁说喜妈叫娃娃?咹!谁敢说喜妈叫娃娃,谁说的,给我站出来!你?你?还是你?”

    他不知道谁说的,谁说的也不可能站出来给“喜妈叫娃娃”老师当出头鸟打。

    就这样在4班笑笑闹闹日子好过极了,可就是想把各门功课学而时习之跟上老师教学大纲的进度根本不可能。

    高一年级整一年时间过去,我除了过得挺快活,大家打打闹闹很开心,其余一无所获,如何拿纸团打我背后那个白净羞涩高妞的法子也始终想不出来。

    深感不能再这样继续下去了,高一结束后,无奈之下我只好在高二分文理班时,放弃自己坚守了很多年的理科阵营,忍痛申请分到文科班。

    离开了经常暴跳如雷站在4班讲台痛骂不已的“喜妈叫娃娃”老师,往后真的是再也没有见过,据说他过不久也调走到了别的学校任教。

    也离开了高挑白净羞涩漂亮妞,后来听说她高考后什么学校都没有考上,回她家所在的那个国营工厂顶替她老妈当了女工。

    我的理转文,不仅仅是复习考试内容的简单改变,在高考升学才有出路的当时,这是一个根本性的变化,最终将会彻底改变自己人生轨迹和将来的择业出路。

    我从小爱好电子无线电技术,初一时候曾经自己腐蚀电路板用一个香皂盒焊装过单管收音机,也曾经梦想过做物理学家,天文学家,蓦地转了文科一下子所有的理想全然幻灭。

    从学理科为主转到文科班,等于人生全翻了个个,熟悉的东西不再,面对着陌生的抉择,我分分钟感到了前途迷惘,将来该何去何从,我们那时候的中学生,每人都有一个明确的梦想,如今以前属于我的梦想一下子被打得粉碎。

    到了开学后进文科班就是高二6班,文科班一共有5班6班两个班,6班分量稍重,算是文科重点班。

    这回班上环视之下没有发现美女,就算有我也没有兴趣用纸团打了,自己还为理想和前途迷惘着呢。

    我到文科班开始时很不知所措,每次测验摸底、模拟考试成绩平平,不知道怎么提高,复习也没有办法下苦功,没事就东写西写各种体裁的文艺作品聊做消遣。

    直到高考那年的春节,老妈的一席话才让我结束了迷惘状态,正视了现实,还有针对我那些习作我姑姑给我寄回来的点评,让我有了放弃杂念回归现实的决心,起码重新找到了自己未来的奋斗目标和努力方向。

    有目标才能有动力,有动力才能出硕果,古人诚不欺我矣。

    咋看起来中学阶段的经历很多,可是在心里不过是一刹那的回忆,史无前例时期要狠批“私字一闪念”,果然很有道理,一闪念便能游遍千山万水,蒸腾起这许多往事的云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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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第19章 重合
    在学校医务所门诊部,我一直沉浸在痛并快乐着的往事追忆中,其实多年的记忆提取出来,只不过是弹指一挥间的事情。

    直到老医生用手指敲敲桌子,我才回过魂来,发觉已经轮到我看病了,那和我同名同姓的王老师已经看完病离开,我只能看到他的背影到了门外。

    问清楚了我的患病症状,老医生摊开手中病历本,拿着点水笔飞快地写着,接着很快开出取药打针的单子。

    “同名同姓,一起生病。”老医生声音含混不清地嘀咕两句,把所有东西一把塞给我就算完事。

    我到医务所护士站打完针,拿着包好的药,感觉无比天昏地暗地一瘸一拐走回学生宿舍,打过针的右边屁股痛得厉害。

    因为头太晕,不敢骑车来,等我辗转回到男生7栋楼下,以致多花了不少时间。

    我刚刚很费力爬上3楼,第一眼就看见老阳在上面楼梯悠悠走下来,他一看到我在楼梯口出现,马上打着招呼几步跳下来,一手攀我肩膀,一手挡住嘴巴忍住笑意,小声说:“知道你泡那妞是谁不?嘿嘿,我总想你一定不知道。”

    “我艹,我又泡什么妞,尼玛这破事你听谁又再传谣?早过时到二坑街了。”二坑街是本市从前位于郁江边最偏僻最边远的街道,洪水期发大水最先被泡,常被市民们形容成角落、旮旯和垃圾堆。

    我现在最恨有人还扯这事,本来都已慢慢过去,那妞我也很少遇见,当前我病得昏天黑地,内心深处正陷入古井不波阶段。

    老阳这段时间很少找我闲扯,他和莫大炮还有老马合了伙,晚自习时间到处去看风景找靓妞。

    那阵子还给他们发现了一个有胡子的或者说有毛的美女,并誉为来校之后亲眼所见之极品,为此没怎么关注我的事。

    那妞后来我还见过,是莫大炮指认给我看的,貌似那妞上唇绒毛颜色比较暗,被他们这群色胚誉为有胡子有毛的,其实人真的很漂亮,身材高挑苗条锥子脸,撂后世大可以不用ps随便自拍非主流美颜照片。

    居然还有谁很无聊地去过她的老底,说她家是在沿海那边,读什么系的了,年级还高我们一届等等。

    老阳今天忽然找我提什么泡妞事,显然是他们追逐有毛的妞那事的热乎劲经已过去,想找新的花边新闻了。

    老阳很神秘地说:“你还记得开学新生欢迎晚会那一次吗?”

    我还有点懵然道:“那新生欢迎晚会,我们坐在一起看演出的当然记得,怎么了?”

    老阳一副大恨我太迟钝的表情说:“唉呀呀报幕那妞,原来我们14中的校花,现在大第一美女,还记得吗!”

    我恍然道:“喔记得,远远看见还真是个美女,身材不错,咋了,你搞掂她了?”

    “啧”老阳一脸哭笑不得说:“不是我搞掂,是你搞掂!”

    “我搞掂?你要拉皮条,介绍我去认识她吗?”我仍然还是一头雾水。

    老阳急道:“我丢,那妞,第一美女,就是和你传出绯闻那个啊!”他一口气说完,不再大喘气。

    “啊?”我闻言顿时大惊失色,真是张开口似救生圈了,心想:“看了这么久的美女妞,居然就是那位!老阳不说我都忘了以前那茬,几个场景竟然都能联系起来,礼堂舞台,机电大楼假面舞会和书亭、书摊偶遇,还有教室、半路、饭堂相遇。。。校园还真小哇,看美女尼玛看来看去都闹成绯闻了,浑没想到就是同一个人。”

    我一时间思绪万千,眨眼间就泛遍了五湖四海。

    老阳继续谆谆教诲道:“这段时间我摸到了一些内幕情况,比如说她是土木系的,高我们两届,和她经常在一起那胖妞不是一个系,那猪头妹的反倒和我们同届,在化学系,俩人以前在中学就玩在一起,个头还一样高,美女和猪猡兽,嘿嘿。”

    我很奇怪老阳的思绪,难道他对那猪头妹感兴趣?等等。。。我懒得管他的混乱思维,心想那村姑变的美女妞是老杨的中学学姐?我和老杨是同班同届同学,那么按年级我也该叫她学姐了,毕竟她高我们两届。

    思维电转,心想如果吴妈的栽赃阴谋得逞,那我岂不是成了那个爱泡学姐的男生,然后二十多年过去了,某次过节的一个大白天,我们老夫老妻大秀恩爱携手一齐逛街,然后遇到那个爱拍马屁的部下,然后听他恭维说:“领导,您可真孝顺,还经常陪老母逛街哇哈哈哈,”然后再大赞那妞那学姐道:“阿婆,您真会保养,看上去比我妈年轻多了!”

    然后,再没有然后了,那我只有%¥#($#)!≈ap;ap;ap;ap;…*!——《智取威虎山》里的参谋长少剑波是二03首长,我站在马屁部下面前哭笑不得的糗样就变成了二13领导。

    我忽然又想起来那妞青筋有点显露的修长小手,明艳得不再显得青涩的苹果脸,已经到了最美年华的学姐妞,再想起自己看得过多的杂书,不记得那本书中郑重记载:“女人手指长容易老,女人美得早,也老得快,就像花开得早,也败得快。”

    心里不觉有点烦躁,可转念一想,尼玛这跟我有几毛钱的关系,妈蛋一个接一个屎盆子往我头上扣,不过就是很平常看到大美女追着看的桥段,个个男的都看得,偏我会看出这种毛病,s!

    我不由懊恼地连抓头皮不已。

    老阳好像看出我的烦恼,安慰说:“哥们我非常了解你,你不爱泡学姐,不爱玩姐弟恋嘛,我知道。小吴这货真心不靠谱,就是他鼓捣出来的故事,我知道你不会像他形容得那么不堪,那绯闻绝对是胡编乱造的。”

    吴妈不是我们班同学,没有人叫他老吴,除了我叫他吴妈,别的认识他的人都叫他小吴。

    我不由一愣,听老阳的意思,这里边难道还有更不堪的内幕,或者我在全校广大师生员工眼里赫然成了哭着喊着“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型狗血杯具人士?这真是教人不寒而栗哇!

    老阳很有消息灵通人士的神秘作派,拉我靠到过道走廊的护栏边,接着用手又挡住嘴巴笑模笑样说:“其实这档子事突然传得这么大,是有个很巧合的误会在里面。”

    我愕然问:“还有什么误会?这不完全是没影的瞎扯吗。”

    老阳说:“美女有人追不奇怪吧?更何况是极品大美女,更会有人追了对不对。”

    我不耐烦道:“是不错,可我没追啊,不关我事,就远远看看美女都有问题,我丢什么毛病。”

    老阳神秘一笑道:“你先听我说完,你知不知道机械系有个年轻老师和你同名同姓?人嘛26、7岁这样,长得有点像电视节目上说相声那个冯巩,就是脸庞比他肥点。”

    我想起了学校医务所遇到的那位初一年级就见过的王老师,于是点头应道:“这我还真的知道,没错的确是有这个人,。”

    老阳一拍我的大腿赞道:“这就对了,他一直追求那妞,苦苦追了很多年。现在被誉为那妞的第一追求者,谣言传差了,不知道内幕又认识你的人以为就是你,你就是那妞的第一追求者。”

    我被他拍得倒抽一口冷气,立时感到王老师的身影和我重合在一起,恍然大悟点头道:“噢,原来如此,还真特么有点意思。”

    老阳继续说道:“那王老师是我们入学这届机械系刚毕业留校的,就在机械系当老师。听说毕业前一直在狂追那妞不已,有几个年头了,就不知道进展如何。

    “那妞据说以前还喜欢过一个比她高一届姓孙的外语系男生,可是那姓孙的在他班上已经有女朋友了,没有接受她的倒追,后来就听说那姓王的猛追她了。

    “他们都是在学校文工团里混的,那妞在我们入学这届开始做演出报幕员,以前一直都是跳舞蹈的,单人舞、双人舞,群魔乱舞,嘿嘿嘿什么舞都跳。

    “姓王的是说相声的,他老家是天津的,和冯巩是老乡,长得也像,就是笑起来像哭,很猥琐版,冯巩貌似没这德性,不过也是,唔,哭笑不得有时候也是一种特色,说相声就很合适。

    “据说他追了那妞这么久还是有几分眉目的,起码没有收到拒绝,没有受到冷落,那妞和他相对坦然,有说有笑,还经常一起应邀参加活动做主持人,要是换了别人也许就能成,这姓王的貌似还差点运气。”

    我听到“笑起来像哭”这句,就联想起了可怜的马老师,又想到“可怜的人必有可恨之处”这句话,还想到自己更可怜,莫名的理科生被迫转学文科,好歹上了大学还用技术派的方法学文科,学得不伦不类,成绩开始还跟不上,现在仍旧在奋起直追中。

    老阳瞥我一眼,又堆起笑脸挡嘴巴说道:“所以呢,你们同名同姓,难免张冠李戴,没想到现在你老兄也亲自上厕所,有所动作,情况就大大不同,当然是轰传全校,香艳无比了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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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第 荏苒
    这壁厢我听老阳如此说来,不禁心烦不已道:“我丢那妈,这关我乜戳事。”继而心想:“都轰传了,那王老师会不会出马来找我较真呢,他可不知道我以前同他一个学校出来的。唔,应该不会,今天在学校医务所他只瞥了我一眼,就没有其他表情了,估计还不知道有人传同名同姓、同泡一妞的故事,再说了就算他知道了又怎么样,他可不傻还会弃丑女追美女,这种穿凿附会的胡乱谣传,当事人都不会相信的。要是我真光明正大地牵了那妞的手,满校园乱走就不同了,可现在一码归一码,谣传还归谣传。就算真成了事,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这厮还能怎么样,各凭本事,作为失败者,他也只好打落门牙往肚里吞。”

    我一边胡思乱想着,一边还想听听老阳嘴里还有什么粪没有喷出来。

    老阳话头一转接着说:“刚才你说知道这人,没想你居然这么快也知道有个同名同姓的老师在这里,我可是专门辗转反侧包打听来的。”

    我心不在焉地说:“我早认识他,刚才我在学校医务所还见过他,他当过我以前读初中那个学校的数学老师。”

    老阳大为惊奇道:“哇,啧啧你们居然有这种渊源,真是无巧不成书,太有拍案惊奇的味道了。”

    我可不像老阳这货爱说话大喘气,简略地把我的往事跟他说了一遍,老阳听罢更惊奇了,掩口大笑不已。

    “哇哈哈哈!这家伙玩完了,这妞归你了,还有这样的丑恶历史,说真的,他根本没有资格和你争。”老阳转眼正色道:“我说你也该报报一箭之仇,让他尝尝厉害,当这狗屁老师又怎么样,他以前拉的屎熏着你了,不快意恩仇非好汉。”

    貌似这家伙最近看武侠小说有点多,甚是沉溺其中的样子。

    “你就算不泡那妞,不想抱金砖当老母,也得给他破坏了,始乱终弃的人不配泡我们14中的学姐校花。嗯哼,我得帮你这忙,把这历史典故传过去,那妞知道这事那货就死定了,完全不可能再会接受他的,连普通朋友都没得做,女的最恨这种人了。到那个时候,就是你独占鳌头了哼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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