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上司的温柔陷阱:以婚试爱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秦时明月
心痛如绞,微蹙了眉:“羽微,你好好考虑一下,虽然我不能给你名份,但我可以给你我所拥有的一切,我什么都不在乎,我只在乎你,为什么我们不能忘记上一辈人之间的恩怨,像过去那样,开开心心的在一起。”
“你真的什么都不在乎?”薛羽微冷冷的望着他,不带任何的感*彩。
况梵岳不假思索,笃定的回答:“是!”
“好,既然你什么都不在乎,那明天就把公司所有的股份转给我!”
唇角有哂笑,等着看况梵岳的笑话,既然敢说什么都不在乎,那就不在乎给她看看。
“我也想,但公司的股份没在我的手上!”况梵岳幽幽的叹息:“对不起!”
“嗤!”意料之中!
薛羽微不屑的瞥他一眼:“你刚才还说让我给你生个儿子,把公司给儿子,现在又说股份没在你手上,真当我那么好骗啊!”
“羽微,我……”
“别解释了,解释就是掩饰!”薛羽微愤愤的打断他,双手环抱胸前,冷声道:“你看清楚了,我不再是五年前的薛羽微,五年前的薛羽微早已经死了,现在的我,不会再被你骗,更不会相信你说的每一句话!”
眼前这张冷漠傲然的脸,亦不复昔日的甜蜜温柔,况梵岳顿时有心如死灰的感觉。
“对不起……”
五年前他就已经对不起她,现在才说,太迟了!
无尽的酸楚像潮水一般涌上心头,若是五年前的薛羽微,早就趴在况梵岳的肩头哭鼻子了。
可现在的她,很坚强。
虽然不再有雄厚的家世做衬托,但她依然是高贵的公主。
步伐款款走出电梯,不再多看况梵岳一眼。
步入妩媚的的夜色中,薛羽微想起了席慕容的一首诗。
今生将不再见你,只为再见的已不是你,心中的你已永不再现,再现的,只是些沧桑的日月和流年。
她会将年少时的美好记忆存封在心底,就当最疼她,爱她,照顾她的梵岳哥哥已经死了。
死——才是童话故事最完美的结局。
没有背叛,没有欺骗,没有心碎。
也许,应该大度的感谢他,陪伴了她那么多年,可是,她却做不到。
因为太在意。
爱得越深,伤得越重。
初夏的风吹起薛羽微如丝如缎的秀发,她不理会身后紧随的况梵岳,大步朝公交车站走去。
虽然她没钱,但她依然可以乘坐价值百万的豪车,还有专职司机!
知足常乐!
她没有能力拿回爸爸的公司,但她有能力让自己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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酸涩的泪
挤满人的公交车缓缓驶来,薛羽微快步冲过去,却被况梵岳拦下:“羽微,我们心平气和的谈一谈,好吗?”
不管是欺骗还是背叛,都非他所愿,他也有难言的苦衷,就算她听不进去解释,他也会奢望有一天,可以与她和平相处。
“我和你没什么好谈的,让开,我要坐车!”
况梵岳巧言令色的虚伪她已经见识过了,多说无益,她对他的恨,不会减少半分。
情急之下,况梵岳抓紧薛羽微的肩,痛彻心扉的吼:“羽微,你听我说,我真的不想伤害你……”
“我不听我不听!”捂着耳朵,使劲的摇头。
她怕自己会心软,因为,看到况梵岳伤心欲绝的表情,心脏会情不自禁的发痛。
“放开她!”沈汉阳如神兵天将,大手推开况梵岳,把薛羽微一揽入怀,轻拍她的背,给予最真挚的安慰。ЖЖ
况梵岳诧异的膛圆双目:“沈汉阳?”
剑眉微挑,语调轻快:“况总,大庭广众之下骚扰我公司的员工难道不怕上明天社会版的头条?”
“我和羽微是朋友!”莫名的怒火在况梵岳的胸腔中流窜,他狠瞪沈汉阳:“我们在叙旧!”
“况总,想叙旧也请尊重我公司员工的意愿,很明显,她并不想和你叙旧!”沈汉阳感觉到薛羽微在拉他衣角,示意他离开,很自然的握住她的手,大步朝停车场走去。
坐上沈汉阳的车,薛羽微突然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嚎啕大哭起来。
在况梵岳的面前她还可以装坚强,但在沈汉阳的面前,她怎么也装不出来。
“肩膀借给你,好好的哭,哭够了就必须开心的笑!”凄冽的哭声入耳,心口酸涩发堵,沈汉阳顺势把薛羽微的头压入怀中:“你笑起来很漂亮,我喜欢看你笑!”
“谢谢……”泪水就像决堤的洪水,越是想憋回去就越是汹涌,沈汉阳的西装不一会儿就湿了大片。
薛羽微不断的告诫自己,只哭这一次,以后,再也不会为况梵岳掉一滴眼泪。
霍睿渊站在不远处,目光阴鸷的盯着敞篷跑车内相拥的两人,面色沉得发黑。
一甩手,拂袖而去,全然忘记了他来这里的初衷。
因为是最后一次放任自己痛哭,薛羽微便把这一次哭了个够本。
近两个小时的时间,她把泪水流干了,把声音哭哑了,把眼睛哭肿了,更把沈汉阳的心哭痛了。
沈汉阳很体贴,猜到薛羽微需要静一静,送她回去的路上,没有说一句多余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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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神抖擞
临睡前收到沈汉阳的短信:“明天,又是新的一天,放下包袱,轻装上阵,才能走得更远!”
“谢谢,晚安!”
“晚安!”
捧着手机,唇角含笑,这一夜薛羽微睡得很踏实,虽然第二天醒来眼睛依然很肿,但她的心情却完全放了晴。
翌日,薛羽微给霍睿渊送需要签字的文件。
放下文件正要走,就听到霍睿渊说:“晚上和我一起去见伟铭公司的张董!”
薛羽微脚步一滞点了点头:“好!”
见客户是她的工作中必不可少的一部分,就算会耽误她弹琴,也没有理由推脱。
给西餐厅的经理打电话请假,原本打算如果请不到假就索性不干了,可经理却答应得很爽快,辞职的话终究没说出口。
下班之后薛羽微躲进洗手间化淡妆,虽然她平时都是素颜,但见客户化妆是最基本的礼貌,这点她很清楚。
披散的长发束成马尾,简单的抹上bb霜,刷了睫毛膏再涂点儿口红,整个人看起来精神多了,就连浮肿的眼睛也恢复了些许神采。
霍睿渊从办公室出来不见薛羽微的人影,就有些不高兴,给她打电话,手机铃声在办公桌的抽屉里响起。
挂断电话,霍睿渊坐在薛羽微的工位上等她。
薛羽微的桌面很干净整洁,除了一盆罗汉松,再没有任何与工作无关的装饰。
随手打开方才传出手机铃声的抽屉,霍睿渊看到了薛羽微的手机,很老旧的款式,就和她的人一样,没一丁点儿吸引人的地方。
翻到背面,他看到一张褪了色的大头贴,薛羽微嘟着嘴,睁大眼睛,竖着两只剪刀手在卖萌。
唇角一扬,白痴!
“对不起霍总,让你久等了!”看到霍睿渊坐在自己的工位上薛羽微吓了一跳,连忙鞠了个九十度的躬。
稍加打扮的薛羽微让霍睿渊眼前一亮,甚至忘记了责备她,放下手机,潇洒起身。
“走吧!”
“是!”
“霍总,就我和你两个人吗?”薛羽微收拾好提包,在电梯口追上了霍睿渊。
霍睿渊按了电梯,淡淡的回答:“还有周赛娜!”
“哦!”想起周赛娜那张刻薄的脸,薛羽微就心情沉重,抿了抿唇,没再吱声。
到达地下车库,周赛娜已经等候多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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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逼喝酒
霍睿渊去取车,留薛羽微和周赛娜在车库门口等他。
周赛娜浓妆艳抹,一身熏人的香气让薛羽微呼吸不畅。
“薛秘书,工作太忙了吧,你看你的小脸蛋儿,瘦了一圈,沈总该心疼了!”
薛羽微冷冷的看着周赛娜,只是淡淡的回应:“娜姐,你倒是越来越丰满漂亮了,生活过得很滋润吧!”
“哎哟,最近应酬太多,一不小心就胖了几斤,真是累赘!”周赛娜拿腔拿调的挺了挺胸,她那两颗饱满欲滴的酥乳几乎要把蕾丝抹胸撑破。
“娜姐真是好身材!”
周赛娜硕大的两颗**让薛羽微感觉腻得慌。
就像吃多了肥肉,胃里不消化。
周赛娜得意的笑了起来:“女人还是有点儿肉的好,瘦成骨架子,摸着没手感。”┬┬
“是啊,所以我很羡慕娜姐珠圆玉润的好身材,我胃不好,吃东西不吸收,一直想长点儿肉,可就是长不起来,特别是这胸,跟飞机场似的,没一点儿肉。”
“让沈总晚上多给你按摩几下,胸自然就长大了!”
周赛娜的建议让薛羽微红了脸,虽然明知道解释是徒劳,她还是不能保持缄默:“娜姐别开玩笑了,沈总这么优秀,我哪里高攀得上!”
“好了,别在我面前装,有些事大家心知肚明,我不会告诉别人的,放心吧!”
霍睿渊驾着车越来越近,薛羽微苦笑了一下,没再说话。
“霍总,你的车好漂亮!”周赛娜兴奋的坐进副驾驶位,眼睛一眨,车内顿时秋波荡漾。
薛羽微悄无声息的坐在后座,去酒店的路上一句话也没说,只静静的欣赏车窗外的风景。
而霍睿渊对周赛娜暗送的秋波毫无反应,面沉如水,专心致志开车。
伟铭集团的张董是出了名的千杯不醉,他不但能喝,还爱喝,更爱劝别人喝。
一开始,霍睿渊只打算带薛羽微过来,但后来经沈汉阳提醒,才又带了周赛娜,因为周赛娜也是出了名的千杯不醉。
薛羽微目瞪口呆的看着周赛娜陪张董喝酒,跟喝水似的一杯接一杯,名副其实的海量。
“你也多学着喝,就这点儿酒量,以后怎么跟我出来应酬!”霍睿渊把满满一杯白酒推到薛羽微的面前,命令道:“一口喝了!”
周赛娜放下酒杯,朝薛羽微眨眨眼,媚态毕露:“薛秘书,快喝吧,经常喝酒量才能练出来,我刚上班的时候也不能喝,半杯酒就能睡一天,你看现在,不也喝得好好的。”
看看霍睿渊,又看看周赛娜,薛羽微知道这酒躲不过,只能吸气呼气,把心一横,眼一闭,端起酒杯就大口大口的喝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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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在怀中
薛羽微刚刚把酒喝完,服务生又给她满上,在霍睿渊的逼视下,她喝了下去。
第三杯白酒下肚,头就开始发晕,胃里翻江倒海,难受得厉害。
“霍总,我真的不能喝了!”
再喝就醉了!
头虽然晕,但她依然清楚的知道,她不想喝醉,更不能喝醉。
盯着薛羽微嫣红如画的脸颊,霍睿渊的眼底盈满了莫测的笑意:“酒量真差!”
手撑着越来越沉的头,薛羽微勉强挤出了一抹苦笑:“我尽力了!”
“薛秘书,今天这么高兴,这杯酒我敬你!”张文彬喝了,注意力从周赛娜的身上转移开,端起酒杯步伐蹒跚的走到薛羽微的面前。
薛羽微强打起精神,端着酒杯不情愿的站了起来:“张董,你太客气了,该我敬你才对!”
“哈哈,不管你敬我还是我敬你,大家喝高兴才是最重要的!”与薛羽微碰了杯,张文彬一仰头,就喝了个底儿朝天。
赶鸭子上架了,薛羽微只能硬着头皮喝。
又一杯酒下去,肚子里像火烧。
说不喝了,喝不下去了,薛羽微又被逼着喝了五杯。
昏昏沉沉不知道东南西北,她只依稀记得上了车,霍睿渊的司机先送周赛娜回家,再送她,还没到学校,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蓉城大学正门口,一辆漆黑的劳斯莱斯静静的停在路边。
“薛羽微,到了,下车!”身后没有动静,坐在副驾驶位的霍睿渊回头,见薛羽微睡得香,便示意司机把她扶下车。
司机一松手,薛羽微就瘫倒在地。
“唔……”夜风袭来,薛羽微冷得呢喃一声,蜷缩成团,以天为被地为床,继续酣眠。
司机不知所措,看向霍睿渊:“二少爷,薛小姐醉得太厉害了。”
霍睿渊一招手:“别管她,走吧!”
“这样不好吧,万一出什么事……”司机面露难色,站在薛羽微的旁边挪不动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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