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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上司的温柔陷阱:以婚试爱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秦时明月

    “要喝咖啡吗?”被沈汉阳盯得很不自在,薛羽微羞赧的低下头,转身去拿装咖啡的茶杯。

    沈汉阳一把抓住薛羽微的手腕儿:“我自己来吧!”

    “哎哟!”手腕儿的伤口被沈汉阳一捏就痛,薛羽微毫无准备,痛叫出声。

    待她想掩饰伤口的时候已经迟了。::

    沈汉阳推高她的袖子,看到那一圈狰狞的牙印。

    瞳孔一缩,沈汉阳心痛的问:“被狗咬了?”

    薛羽微又不能说是霍睿渊咬的,只能晦涩的点头:“嗯!”

    “打狂犬育苗了吗?”沈汉阳又急急的问。

    “还没。”薛羽微推开沈汉阳的手,讪笑连连:“我中午下班就去打!”

    “你什么时候被咬的?”

    “昨晚!”

    沈汉阳一下急上了头:“打育苗要趁早,不能拖,现在就去!”

    不等薛羽微开口,沈汉阳就风风火火的奔进霍睿渊的办公室。

    他连客套话也懒得说,直接开门见山:“小薛昨晚被狗咬了,我现在带她去打狂犬育苗,你不会不准假吧?”

    完了!完了!

    薛羽微追沈汉阳到霍睿渊办公室门口,她没来得及制止,沈汉阳已经把话说完了。

    她哭丧着脸,抓着门框。

    只等被霍睿渊瞪死或骂死,早日去投胎转世。

    霍睿渊一张脸黑得和锅底有一拼,冷眸一转,厉声喝道:“薛羽微,给我进来!”

    “霍总……”薛羽微硬着头皮走进霍睿渊的办公室。

    在沈汉阳的旁边站定,耷拉着脑袋,就算不看,也知道霍睿渊是何种杀人的眼神。

    霍睿渊星眸微眯,咬牙切齿的问:“你被狗咬了?”

    “没有!没有!”薛羽微又是摆手又是摇头:“我没有被狗咬!”

    沈汉阳不明所以:“小薛,你手腕……”

    把心一横,薛羽微喊了出来:“是我自己咬的!”

    “自己咬自己?”沈汉阳明显不相信,但一时又搞不清楚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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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发意外
    他抓住薛羽微的手,想再仔细的看看咬痕,却被薛羽微挣开:“沈总,我真的没事,谢谢你的好意,我……出去做事了!”

    把手藏在身后,薛羽微心急火燎的退出霍睿渊的办公室。

    “她说她没事,你还不放心吗?”霍睿渊冷冷的看着茫然的沈汉阳。

    走出霍睿渊的办公室,不见薛羽微在工位,整个上午,沈汉阳都不在工作状态。

    *********

    转眼就到了体育中心和博物馆招标的日子,薛羽微拎着大包跟在霍睿渊的后面走向会场。

    “竞标书准备好了吗?”停在会场门口,霍睿渊淡淡的问。

    “都准备好了!”薛羽微连忙把包抱在怀里,里面装着的可是她这几天加班加点的心血。

    霍睿渊面色凝重的嘱咐道:“这次竞标关系着公司未来五年的发展,绝对不能出差错!”┄┄

    “霍总放心,竞标书我检查了好几遍,没有问题!”薛羽微手心里全是汗,经霍睿渊一说,越发的紧张起来。

    “那就好!”霍睿渊一挥手:“你先进去,我去打个电话!”

    “是!”

    坐在人声鼎沸的会场里,虽然做好了十足的心理准备,可况梵岳出现的时候,薛羽微的心跳依然不可避免的乱了节拍。

    不管再多的人,况梵岳也能一眼看到薛羽微。

    她对他来说,独一无二的,周围的人都是绿叶,只有她,是红花。

    虽然每次见面都闹得不愉快,但况梵岳依然抑制不住内心的喜悦,唇角噙笑,大步上前,在薛羽微的身侧落座。

    “好久不见!”

    十天堪比十年,想念她的每分每秒,都被无限的拉长。

    薛羽微斜睨他一眼,抱着提包起身。

    为了避免被况梵岳纠缠,薛羽微去了洗手间,想等开场再进去。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热闹的音乐戛然而止。

    薛羽微的心情慢慢平复下去。

    差不多可以进去了!

    最后再给自己打一次气,薛羽微去开洗手间的门,却发现怎么也扭不动。

    咦?

    难道门坏了?

    她又试了几次,用尽全身的力气,门锁依然纹丝不动。

    “有没有人啊,开门,快给我开门!”

    使劲拍门,使劲喊,无人应,薛羽微慌了。

    马上竞标就要开始了,竞标书还在她这里,被锁在洗手间里万一耽误了竞标,霍睿渊肯定会杀了她。

    不行,赶紧给霍睿渊打电话,让他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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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哭无泪
    手忙脚乱的摸出手机,却发现手机完全没有信号,顿时心如死灰。

    手无缚鸡之力的薛羽微撞不开厚实的木门,现在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引起外面的人注意,找来能开锁的人放她出去。

    手拍门拍累了就用脚踢,脚踢累了又用手拍。

    如此反反复复,终于有人在外面转动门锁。

    薛羽微顿时来了精神,大声的喊:“锁坏了,快找人来开锁!”

    隐隐约约听到外面有人应:“好,你等一下!”

    然后就没有了声音。

    大约两分钟之后,洗手间的门开了,薛雨薇顾不得道谢,像离弦的箭一般朝会场飞奔过去。

    跑到会场门口,才发现大门已经上锁,薛羽微急着找站在旁边的保安开门,保安却说:“小姐,对不起,竞标已经开始,你现在不能进去!”;,薛羽微累得快断气了,看到霍睿渊的车,飞扑过去,趴着车窗,上气不接下气的问:“霍……霍总……为……为什么……不参加竞标了?”

    “你还好意思问!”霍睿渊斜睨薛羽微一眼,冷声道:“你拿着标书不见影子,电话也打不通,让我怎么参加竞标?”

    啊?

    真的是她原因?

    天,怎么办?

    影响公司未来五年的发展这个损失她根本承担不起。

    “霍总……对不起,完全是意外,我……被锁在洗手间里了!”薛羽微擦擦满额头的汗,急得快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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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标失败
    “走吧,回公司了!”出乎薛羽微的意料,霍睿渊并没有责备她,和颜悦色得让人害怕。

    如果被臭骂一顿薛羽微还想得通,霍睿渊现在的态度,让她二丈和尚摸不着头。

    心有戚戚然,难道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

    坐霍睿渊的车回公司,薛羽微紧张得连大气也不敢出。

    她没脸面对为竞标付出最多心血的沈汉阳。

    若不是沈汉阳的母亲突发急性肾炎住院,今天应该是他去参加竞标。

    在满心的愧疚驱使下,薛羽微给沈汉阳发了条短信:“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对不起!”

    等了许久,沈汉阳也没有回短信。

    从来没有这样过,他肯定是生气了吧!

    回到公司,薛羽微无精打采的跟在霍睿渊的身后。

    “回来了,霍总回来了!”┊┊ban

    一踏进财务部的大门,薛羽微和霍睿渊就被团团围住。

    “霍总,今晚我们去哪里庆功?”

    “问薛羽微。”霍睿渊挤出人群,面无表情朝自己的办公室走去。

    霍睿渊突出重围,只剩薛羽微一人孤军奋战。

    有人建议道:“薛秘书,今晚我们去吃海鲜自助餐,然后再去歌,明天是周末,可以好好的玩一下!”

    深感愧对热情高涨的同事,薛羽微哭丧着脸给众人泼冷水:“今晚不能去庆功?”

    “为什么,难道霍总有别的安排?”

    薛羽微顿时觉得自己是千古罪人,艰难的开口:“竞标……失败了!”

    “啊?”众人都不相信,异口同声:“不可能,别开玩笑!”

    所有人对拿下此次竞标都是信心满满,甚至计划好拿到奖金怎么花,就算薛羽微说得是实话,也没有人愿意相信。

    现实很残酷,薛羽微也不愿意相信。

    “我没有开玩笑,是真的,对不起!”

    薛羽微不敢直视同事们满含失望的目光,埋头走向自己的工位。

    心情异常沉重。

    呆坐了片刻,薛羽微打开电脑,在新建的r里艰难的打下“辞职信”三个字。

    辞职信的内容一个字一个字,从心里憋出来。

    薛羽微的视线慢慢模糊了。

    半个小时之后,薛羽微拿着辞职信走进霍睿渊的办公室。

    “什么事?”霍睿渊目不转睛的盯着电脑:“有话快说,我现在很忙!”

    把叠成三折的辞职信放在霍睿渊的面前,薛羽微反手抹去眼泪:“对不起霍总,竞标失败都是我的错,我会承担责任,这是我的辞职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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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有所思
    虽然引咎辞职很不光荣,但她别无他法,没有能力挽回公司的损失,她只能出此下策。

    霍睿渊打开辞职信扫了一眼,然后重重的拍在桌上:“你给公司造成了几十亿的损失,不想办法弥补写封辞职信就算了?”

    “霍总,我也很想弥补公司的损失,但我……没那个能力!”薛羽微羞愧难当,深鞠一躬:“对不起!”

    深邃的眸光一闪,霍睿渊若有所思,幽幽的开口:“你有那个能力,就看你愿不愿意了!”

    难道还有转机?

    薛羽微一下来了劲儿,忙不迭的点头:“我愿意,我愿意!”

    不管是上刀山还是下火海,只要能挽回公司的损失,减轻罪恶感,她都愿意去做。

    “很好!”霍睿渊似笑非笑,嘴角冷冷的扬起:“我刚刚接到消息,广坤集团竞标到了这项工程,你可以去求况梵岳,叫他把工程让给我们!”

    去求况梵岳?

    薛羽微顿时傻了眼儿。

    这五年来爸爸时常挂在嘴边的话在耳畔回响。

    就算饿死,也不求况家的人。

    在霍睿渊的逼视下,薛羽微没有犹豫太久,点了头:“好,我去求他!”

    只要有一线希望,她都不能放弃。

    接到薛羽微的电话,况梵岳喜出望外。

    两人约在以前经常去的咖啡厅见面,那是属于青春年少的“老地方。”

    况梵岳说“老地方”的时候,薛羽微怔了怔,难以自持的心痛让她泪花闪烁。

    咖啡厅的名字叫做“sra-n-r”,以前不觉得这名字有什么不妥,时隔多年,再走进这家咖啡厅,薛羽微真的有昨日重现的感觉。

    那个时候,她还只是个初中生。

    况梵岳上高中之后课业繁忙,两人见面的机会大大减少。

    大部分周末,况梵岳都会带她来咖啡厅一起写作业。

    喝她最喜欢的奶茶,听她最喜欢的钢琴曲,两个人挤在一张沙发里,他耐心的给她讲解数学题。

    很多时候,她看着况梵岳认真的脸不知不觉就入了迷,根本没注意他说了些什么。

    也因此况梵岳常嘲笑她是笨蛋,脑瓜子不是用来学习的。

    那个时候的她,心思确实不在学习上。

    况梵岳是她的整个世界。

    考不上高中没关系,考不上大学也没关系,只要和况梵岳在一起,她什么都不在乎。

    五年过去了,就算咖啡厅的桌子沙发没有变,挂在墙上的画没有变,放的音乐也没有变,薛羽微依然找不回当初那种浓香甜蜜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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