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上司的温柔陷阱:以婚试爱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秦时明月
物是人非
物是人非,此时的她,心中只有回味不尽的苦涩。
在靠窗的第二个位置落座,慵懒的音乐缓解了薛羽微沉重的心情,点了一杯奶茶,静静的等待。
十分钟之后,况梵岳风尘仆仆的赶来,看到薛羽微,立刻笑眯了眼。
“对不起,路上塞车,我来晚了!”他脱下西装,在薛羽微的对面落座。
心绞痛一闪而过,薛羽微的指尖若有似无的绕着奶茶杯打圈:“没关系,我也刚刚到!”
时光交错,薛羽微想起一些尘封的往事。
以前况梵岳经常迟到,他穿着白色的足球服,像闪电一般奔到她的面前。
她总是不高兴的噘着嘴,责怪他只顾着踢球而忽略了她。
已经记不得况梵岳是如何的好话说尽,她只记得,他总是会在她生气的时候偷吻她。
脸颊上似乎还保留着当初那种湿热,微麻的感觉。
定了定神,薛羽微不让自己继续沉浸在回忆中,开门见山的说:“我想求你把体育中心和博物馆的工程让给我们公司,可以吗?”
薛羽微的话似乎在况梵岳的意料之中,他早已想清楚,毫不犹豫的回答:“可以!”
“真的?”薛羽微告诉自己,不能高兴得太早,事情不可能这么顺利。
“当然是真的,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况梵岳话音未落,薛羽微的神色就黯淡了下去。
他的欺骗比任何谎言都要可怕,对薛羽微来说,是血淋淋的教训。
收拾心情,淡然开口:“你的条件是什么?”
“给我生个儿子!”除此之外,别无他求。
“不可能!”薛羽微坚定的回答:“况总,我现在是在和你谈公事,在商言商,请不要带入私人感情。”
“微微,你何必活得那么辛苦,让我养你,我们的儿子以后继承公司,这对你来说,是最好的选择。”
“对我来说,最好的选择是自己养自己!”
这些年,尝尽了人世间的酸甜苦辣,薛羽微深刻的体会到,女人终究还是要靠自己才能活得漂亮。
把希望寄托在男人的身上,到头来受伤的只能是自己。
艳丽如玫瑰花瓣般的唇噙着冷笑:“况总,开个价吧,多少钱你才愿意把体育中心的工程让出来?”
来找况梵岳之前,霍睿渊给了薛羽微3亿的底价。
也就是说,只要况梵岳点头,除去前期投入,他马上就能净赚两亿。
“我要你!”况梵岳深深的凝视薛羽微,眸光之中,满是柔情。
心口划过一阵钝痛,薛羽微感觉鼻子有些发酸,故作轻松的开口:“如果况总一定要这样,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以后我不想再见你,也请你不要出现在我的面前。”
语毕,快速起身,大步朝门口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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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密接触
“微微,别走!”
正如薛羽微所料,况梵岳追上了她,阻止她离开:“再陪我聊几句,好吗?”
几乎是哀求的语气,听在耳中,酸在心底。
薛羽微别过头,不看他,冷冷的说:“况总,请让一让,我和你没什么好谈的!”
“怎么可能没有!”曾经,她和他有说不完的话,不管大事小事,她都会第一时间告诉她。
那些年,就连薛羽微的生理期,况梵岳也了如指掌。
薛羽微冷睨他,嘲讽道:“怎么不可能,你以为我还是以前的薛羽微吗,被你卖了还帮你数钱?谢谢你,让我长大了,也让我清醒了,就算我被公司解雇,我也不会再求你!”
求况梵岳根本就是自取其辱,她真是脑子进水了,才做这种蠢事。
不但不该来,而且该有多远就躲多远,永远不要再见他。
猛的推开挡路的况梵岳,薛羽微撒腿就跑。
她要跑出那些如梦魇般的记忆,更要跑出猝不及防的心酸心痛。
“微微,微微……”况梵岳的喊声越来越远,在街角转弯,就完全听不到了。
背靠着墙,薛羽微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还没等她缓过劲儿,况梵岳就开车出现在眼前。
薛羽微无视他,拦下一辆出租车回学校。
路上,况梵岳不停的给她打电话,她都没有接,最后烦不胜烦,关了手机。
况梵岳知道说什么都无济于事,只能远远的看着薛羽微走进蓉城大学,抽完一支烟之后调转车头。
走到宿舍门口,薛羽微想起昨晚灯泡坏了,便去超市买了个灯泡,准备自己换上。
以前灯泡坏了都是室友的男朋友帮忙换,现在室友都搬出去住了,薛羽微孤家寡人,就只能自己an一点。
用手电筒照明,薛羽微把书桌推到灯下面,然后凳子放书桌上。
薛羽微轻松的爬上书桌,再艰难的爬上凳子,刚站上去,凳子猛烈的摇晃了几下,把她吓得大气也不敢出,曲腿站了好久,平稳之后才慢慢的站起来。
心里很害怕,薛羽微不停的对自己进行心理暗示。
我可以,一定可以!
不靠任何人,凡事只能靠自己!
顺利的换了灯泡,薛羽微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正准备爬下凳子,一只巨大的飞蛾突然朝她的脸扑来。
“啊……”她躲闪飞蛾导致重心不稳,身子一歪,就从凳子上摔了下来。
身体与地面来个亲密接触,头重重的磕在床沿边,发出“咚”的一声巨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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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眸紧闭
近两米的高度把摔得薛羽微七荤八素,两眼冒金星。
“哎哟……”她感觉自己全身都在痛,骨头已经散架了。
恰在这时,手机响了。
薛羽微隐隐约约看到床心有亮光,摸到手机,放耳边:“救命,救命……”
简短的呼救耗尽了薛羽微仅剩的力气。
手机掉落在地,她迷迷糊糊,听不清电话那头的人在说什么。
好痛,好痛……
薛羽微在心底无声的呐喊,我不想死,不想死!
在地上躺了许久,薛羽微以为自己快死了,手撑地,试着用劲儿,竟然坐了起来。
她觉得呼吸很困难,身体的各个器官都非常缺氧,即便是最高频率的喘气,也不能缓解那种快要窒息的感觉。
趴在床沿边喘粗气。
对死亡的恐惧就像一双无形的大手掐紧了她的脖子。
眼前,是无边无际的黑暗。
似有恶魔在向她招手。
“救命……救命啊……”出于求生的本能,她又喊了起来,可有气无力的呼喊只在喉咙中打转,根本传不出去。
就算门口有人经过,也不可能听得到。
薛羽微突然觉得自己很可怜,如果今晚摔死了,也不会有人知道。
不知过了多久,门外响起嘈杂的脚步声,钥匙相互撞击发出的声音,还有熟悉的呼喊声:“小薛,小薛……”
终于有人来救她了。
“沈……”她低喊着,紧绷的神经猛然一松,顷刻间就晕了过去。
医院病房中,薛羽微稍稍一动,手撑着头正在休息的沈汉阳立刻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仔细端详她。
双眸紧闭,能看到眼珠在转动,纤长的睫毛就像蝴蝶的羽翼,在眼窝里投下阴影。
沈汉阳轻唤:“小薛,小薛……”
听到沈汉阳的声音,昏迷了近一个小时的薛羽微缓缓睁开了眼睛。
“谢天谢地,你终于醒了!”沈汉阳喜出望外,握紧她的手,温柔的声音竟有几分颤抖:“感觉怎么样,头还痛不痛?”
呆滞了片刻,薛羽微才朱唇微启,艰难的吐出两个字:“很痛……”
“医生说你是轻微的脑震荡,颅内有少量淤血,虽然没什么大碍,但要住院观察两天。”沈汉阳情不自禁的执起薛羽微的手,磨蹭自己的脸颊:“你知不知道,差点儿把我吓死了,以后有换灯泡这种事就给我打电话。”
也许是头痛的缘故,薛羽微暂时丧失了语言能力,只是呆呆的看着沈汉阳。
他的温柔,他的关切,就像一股暖流,注入她的身体,驱散了恐惧与无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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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分难舍
虽然此刻薛羽微平安无事,但沈汉阳依然心有余悸。
他永远不会忘记,在电话中听到薛羽微痛苦的声音他的心脏几乎停止了跳动。
开飞车到蓉城大学,沈汉阳闯了路上所有的红灯,甚至险些与大货车相撞。
当宿舍管理员打开房门,看到薛羽微半躺在地,他真的好怕她已经停止了呼吸。
飞扑上去把薛羽微抱在怀中。
她的身体是温暖的。
沈汉阳把耳朵凑上去,听到了她均匀的呼吸,悬着的心才落了地。
她好轻,抱在怀中毫无压力,就像捧着一缕轻纱。
去医院的路上,沈汉阳紧紧抱着薛羽微,他怕一撒手,她就会被风飞走。
医生检查之后把薛羽微送入病房,就算她在昏迷中,沈汉阳的目光也不曾从她苍白的脸上移开。
他想了很多,也有很多的心里话想要说给她听。
太多的话拥堵在喉咙口,最终只有一句脱口而出:“小薛,以后让我照顾你,好不好?”
连沈汉阳自己也很意外,他以为他对薛羽微只是好感,可今晚,他终于有机会正视自己的心,对薛羽微的感情不仅仅只是好感,虽然还未到深爱的地步,但已经喜欢上了她。
更是强烈的想要照顾她,保护她。
“啊?”
若不是头痛那么真实,薛羽微真的会以为自己在做梦。
沈汉阳说以后让他照顾她……是要当她男朋友的意思吗?
眨了眨眼睛,嘴角微微的上翘,她一定是摔坏了头,才会自作多情,误会他的意思!
沈汉阳把薛羽微唇角的笑容看得真真切切,他不再控制自己,俯身吻上了薛羽微粉嫩的嘴唇。
那是他朝思暮想的唇,芬芳甜蜜,就像早春的初露,带着花果的清香。
电梯内的那一吻,他已经喜欢上了她的味道。
他在吻她!
薛羽微倏然睁大了眼睛。
不是梦,不是错觉,是真的在吻她!
忘我的吮吸着薛羽微柔嫩的嘴唇,沈汉阳的舌灵巧的钻入了她的口中,就像鱼儿在她的世界内畅快的游动,直到与她的鱼儿相触,两条鱼儿纠缠在了一起,难分难舍。
薛羽微难以抗拒沈汉阳温柔的吻,他吸光了她的理智,也吸光了她的力气,在短暂的错愕之后深陷其中。
缓缓闭上眼睛,在他的带领下,遨游于无边的黑暗中。
因为有他在,她并不恐慌,反而还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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濒临崩溃
缠绵的吻缓解了薛羽微的疼痛,她的大脑终于恢复了运转。
蓦地想起霍睿渊的警告,薛羽微的心口猛烈的抽痛。
身心皆在狂颤,她奋力推开沈汉阳,结束了越来越深的吻。
娇喘吁吁:“对不起!”
别开脸,忽略沈汉阳的俊脸流露出失望,抿紧了唇,试图让自己更坚定。
“小薛,我知道你对我有好感。”沈汉阳目光如炬,发自肺腑的说:“做我的女朋友,让我照顾你!”
“对不……”
“不要说对不起,我一向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人,你现在不答应我没关系,总有一天,我会让你答应我!”
沈汉阳信心满满,因为他笃定薛羽微对他有感觉。
小女生的矜持作祟,才会拒绝他。
沈汉阳扶着薛羽微的肩,帮助她坐了起来,再体贴的把两个枕头垫在她的后背,让她坐得舒服。≡≡n
薛羽微低垂着头,不敢与沈汉阳灼热的目光相触。
两人没有说话,气氛越发的尴尬。
她想说点儿什么,可张了张嘴,一个字也没能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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