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昊的话令我心惊,他姐的前夫是一个搞建筑的承建商,人长得其貌不扬,比他姐大十来岁还离过婚。
他姐结婚那会儿我老妈还唏嘘不已,说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可惜了一个水灵灵的黄花大闺女。
我那时候年纪小,没有发表什么感概,只是觉得他姐夫配不上他姐。
原来他们一家人为了吴昊的前途才同意了那门亲事。手机同步阅读请访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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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岛”“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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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与性的因果关系v602
我只觉得心寒,吴昊不去美国读书只是失去了更好的前程,而他姐嫁给一个不堪理想的男人却耽误了一生的幸福。
我只知道北方的一些省份重男轻女的思想很严重,却不曾想吴昊的不择手段原来是家学渊源。
“海星,我现在不仅有能力为我的家人遮风挡雨,我也有能力照顾好你,让你的后半生生活的无忧无虑,相信我,好吗?放放心心地把你自个交给我,我吴昊发誓一定不会辜负你。”他郑重其事地向我承诺。
“吴昊,我不相信你说的话。”我干净利落地抽回自己的手。
“为什么?”他一脸愕然。
“你口口声声说爱我要我嫁给你,另一方面却用视频和录音去威胁沈晖,你让我怎么相信你?”
“我不是已经答应你了吗?只要你和沈晖分手回到我的身边,我保证不会再去威胁他。”
“我不信。”
“要怎样你才能相信我?”他急了,向我举起了右手,“是不是要我发毒誓你才肯相信我?”
我抬手去抓住他的右手缓缓放下,注视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不用你发誓,我只要你销毁视频和录音。”
“可以。”
我没有想到他回复的这样迅速和干脆,愣了几秒钟后追问道:“你说你把录音存在了盘里,那视频文件呢,在哪儿?”
“视频和录音都保存在盘里,我在华盛顿有间公寓,盘锁在公寓的保险柜里了。”他平静地说。
“你刚才说会把盘销毁,是不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可我有个条件,你必须得嫁给我。”
“你跟你去美国,你把盘交给我,我可以考虑和你结婚。”我非常冷静地说,“我现在要你发誓,你盘里的视频和录音是仅有的一份,你没有拷贝存放在其他地方。”
“我发誓。”
我松了一口气,同时又担心吴昊会不会轻易把盘交给我。
他猜透了我的心思,再次握住我的手,语气十分诚恳:“海星,你放心,如果你成为了我的妻子,我怎么还会留下那些对你不利的东西?再则录音是把双刃剑,能让沈晖身败名裂同时又可以把我送进监狱,我会傻到一直留下这枚定时炸弹吗?”
“你什么时候回美国?”
“下月初,这趟回来除了向你求婚,我爸月底不是满60吗,我得帮他操办寿宴啊。”他想了想,握紧我的手兴奋地说,“不如等我爸办寿宴那天宣布我俩的关系吧?让我们双方父母也高兴高兴,算是双喜临门。”
我骇了一大跳,连连摇头:“不行不行。”
他睨着我,意味深长地说:“你不会是为了拿到盘假意答应和我结婚的吧?”
“你要这样想我也没有办法,在我们双方父母眼里,我和你相处得就像亲兄妹一样,忽然间向他们宣布我俩要结婚了,不把我爸的心脏病吓出来才怪。”我镇定地说。
他盯着我看了许久,忽然笑了:“行吧,就照你的意思,暂时不告诉他们,等我和你的婚期定下来再说,不过在这之前你可得多到我家里走动走动。”
“好。”
“喝多了酒上头,我回房去休息一会儿。”他揉了揉太阳穴。
“我也觉得头好晕,犯困。”
他站起身往门口走了几步,像是忽然想起什么,又走回来弯下腰将脸孔凑到我跟前:“宝贝儿,亲我一下。”
我坐着不动,半响后才飞快地往他脸颊上啄了一口。
他满意地笑了,用食指刮了刮脸颊又放在唇边亲吻:“宝贝儿,真甜蜜。”
只是集团年中的一个酒会,沈晖向来只是露一面,酒会开场的时候上台去讲一段激励人心的话,然后在雷鸣般的掌声中走下演讲台,有时候兴致来了也会和集团的某位女高管共舞一曲。
可今天的酒会他却破了例,演讲结束后和几位集团的女高管分别跳了几支探戈。
**ss今天如此亲民,让集团的员工们兴奋不已,好几个胆大的女员工也围上去邀请他跳舞。
他一改平日的冷漠,温文尔雅,笑容可掬,不拒绝任何一名女员工的相邀。
他是舞技高手,只要是有点儿跳舞功底的女员工都能在他的带领下很快跟上他的节奏。
跳舞的人都自觉自愿地停下舞步,在周围围成一圈欣赏这真人版的探戈表演。
“看得这么入迷?不如我带你跳一曲吧,我的舞技可并不比某人差。”吴昊弯下腰在海星耳边说。
海星这才惊觉自己看得太过入迷。
“我不会跳探戈。”她说。
“我保证今天把你教会,反正现在时间还早,几个小时还教不会你?你不会这么笨吧?”他揶揄地向她挤挤眼。
“谁高兴学了?头摆来摆去像斗鸡似的。”她忽然冷了脸,转身就走,“我去洗手间。”
“我陪你去。”他跟了上来。
“我去女厕所,你也去?”她头也不回继续往前走。
吴昊停下脚步,越过人群望向宴会厅中央正在和一名女员工跳舞的沈晖,唇边不知不觉扬起一抹冷冷的笑意。
从洗手间出来,海星靠着洗脸池从坤包里拿出粉盒补妆,正对着镜子涂唇彩,她明显感到了一种无形的压迫感。
她抬眼,看到一个挺拔颀长的身影站在她旁边。
“别来无恙啊,沈总裁。”她将粉盒扔进坤包里,冲着眼前人妩媚一笑。
“你果然和他在一起了。”他看着她,幽深的黑眸如深潭般深不可测,喜怒难辨。
“你已经和我分手了,我愿意和谁在一块儿,全凭我高兴。”
“他是什么样的人,你难道不知道吗?这种人品低下的人你也和他在一起?”
“我当然知道,我认识他几十年了肯定比你更了解他,他对别人怎么样我不管,他只要对我好就成。”海星挑挑眉。
“秦海星,他如果真对你好会利用你来威胁我?你脑子进水了还是被门夹了?黑白不分,是非不明。”他面露愠色,情绪有些激动。
“沈大总裁,你管得可真多,我要进去了,我的男朋友还在等我呢。”她慵懒地伸了伸双臂。
“秦海星,你醒醒吧,别再和这种人混在一起了,你就不能好好的找个男朋友吗?像吉少南那样人品——”他喉咙像是被堵住了似的,忽然说不下去了。
“多谢沈总裁关心,小女子不胜感激。”海星微笑着躬下身对他福了一福。
他感到莫名的心疼,就算他和她这辈子有缘无分,可他也希望她今后能够幸福和快乐,他清楚地明白吴昊绝不会是他的良人,他真不希望她受到任何的伤害。
“海星——”
他刚一开口,眼前的人儿早已经撇下他拎着小坤包走了,只留给他一个挺直骄傲的背影。
海星刚走出洗手间迎面就撞上吴昊,他笑眯眯地说:“你再不出来,我就要去女厕所找你了。”
“你刚才不是说教我跳探戈吗?走吧,我们跳舞去。”她一把挽住他的手臂向宴会厅中央走去。手机同步阅读请访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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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与性的因果关系v603
“你不是不愿意学吗?”
“突然来了兴致,不行吗?”她侧头嫣然巧笑。
精心装扮的海星今晚特别明艳,巧笑倩兮,美目盼兮,他看着看着不禁心猿意马。
她并不见得有多美,可她浑身上下散发出一种独特的气质,非常打动人心。
最吸引他的,是她的独立坚强,任何男人也许都会怜惜像菟丝花一般柔弱的女子,却很难对那样的女子由衷的敬爱和倾心。
海星跟随他的舞步在宴会厅中央轻盈地旋转着,心里暗自舒了一口气,和沈晖刚说了几句话就瞥见洗手间门口的一角深灰色裤腿。
今晚宴会厅里穿深灰色西裤的男人并不多,吴昊就是其中一位。
“小姐,这套一居室虽说是底楼,可采光很不错哇,后门出去就是一个独立的小院,晾晒衣服很方便的,海市马上就开始热起来了,在院子里乘凉不晓得有多舒服。”领我看房子的中年女人口齿伶俐地推销道。
我环顾着这间只有四十多平米的一室一厅,心里相当的满意。
这栋农民房应该是新建好不久的,墙壁雪白干净,瓷砖地面搞起卫生来也很方便。
室内也有简单的家私电器,只用添置一些生活用品便能搬进来住了。
“你这也叫院子?怕是只有几个平米吧?充其量只能算是个阳台,只能晒晒衣服什么的,还有啊,就算你这房子真能晒到太阳,可住一楼湿气太重,很容易得风湿病,我可是打算在你这儿长期租房子的。”我故意挑剔地说。
“几平米?要不要我现在给你量量?至少有12,3个平米,这么好的房子我一个月才收你1500的租金,很便宜的啦。”中年女人急吼吼地说。
“1500太贵了,住一楼不太安全哦,我一个单身女孩子——”我蹙了蹙眉。
“1500不贵了,大不了水电卫生费我全包了。”
“我一个人能用多少水电啊。”我故作犹豫了一下,“这样吧,1300一个月,我签半年的租约,房租我三个月一交。”
“1300不包水电费。”
“那算了,我再去别家看看。”我抬腿往院门口走。
“包就包吧。”中年女人松口了,又不甘不愿地嘀咕,“小姐,你可真会砍价啊,一刀下去就是200元,半年可就是1200呢。”
“你去拿合同吧,我今天正好带钱了,干脆把前三个月的租金付给你,我们可说好了,你这房子里没几样家具,我只付一个月的押金给你。”我从手袋里拿出钱包往外数钱。
中年女人看到钱立马答应了:“行,就照你说的办。”
房子租下来了,我的心也总算是定了。
下周跟吴昊去美国,一来一去估摸一周左右的时间,前几天已经和钟主任约好了动手术的时间,等从美国回来立即去市立医院做开颅手术。
不管手术成不成功,我决定暂时瞒着家里人,爸爸心脏不好,妈妈的教学任务又重,我不能给再给他们添乱了。
到时候可以去保姆公司请一个阿姨来照顾自己的饮食起居。
最怕的是银行卡里的钱不够支付这些费用,毕竟手术会有很多不可抗的因素。
唯一可以借钱的人只有严颜了,可万一她告诉吴昊怎么办?
一旦拿到盘,我和他便两清了。
那段青涩的初恋,遇人不淑的痛苦和失意我会深埋在心里。
直到现在,我还是宁愿相信,他只是被权欲一时蒙蔽了眼睛。
他的本质其实并不坏,否则又怎么可能半路收手?
我选择相信,不是因为他,而是为了自己。
我秦海星曾经倾心爱恋的人并不是一个坏到无可救药的魔鬼,而是一个可以被拯救的灵魂。
这样,我的心里会好受许多。
“海星,你这次去美国准备呆多久啊?”老妈的问话打断了我的思绪。
“多则十天,少则一个星期。”
“啊?”老妈诧异,“你不远万里飞到大洋彼岸只呆一个星期?你简直是在浪费路费哦。”
“我又在成都接了几个设计单,合同已经签了,到时候赶不回来人家会告我违约。”我说出了斟酌已久的借口。
“你一个女孩子家家的挣这么多钱干嘛?你现在最重要的是找老公嫁人,再生个娃,等你完成人生大事了再琢磨着赚钱也不迟。”老妈一听就急了,扳着手指替我计划着,“依我看啊,你干脆跟着吴昊去美国住个一年半载的再回来,你辛苦工作这么多年权当是给自个放一个长假,我和你爸你就别担心了,我们老两口还能互相照顾,就不麻烦你惦记了。”
听你老的意思,我最好和吴昊在美国把孩子生了再回来?
娘呦,你和我当初一样被他的表面现象蒙蔽了双眼,如果您知道他在背后是怎么利用你的宝贝女儿,只怕会提着菜刀去剁他。
“妈,我从美国回来后,可能会去成都工作很长时间,怕是春节才能回来了,你和我爸一定要保重身体。”我不接老妈的话,自顾自地说道。
“你这孩子,犟驴脾气九条牛也拉不回来,多好的机会啊你非得要去成都?你说吧,你一年能挣多少钱,妈把体己钱给你。”
“呵,您老有私房钱啊?您有多少钱统统上交给我,我来者不拒。”我嬉皮笑脸地凑过去揽住老妈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