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攒着给我小外孙的,没你的份。”老妈白我一眼,“想要你妈手头这点钱你就得在美国住个一年半载的。”
“敢情你的亲亲宝贝女儿还没有你未来的外孙重要?”
“那是肯定的。”
老妈话音刚落,门外传来敲门声,隐隐听着像是吴昊的声音。
“好像是昊昊来了,妈去开门。”老妈喜上眉梢,撇下我走出了厨房。
“阿姨,海星在家吗?”我听见吴昊在外头问。
“海星在厨房,阿姨去帮你叫。”
“阿姨不用了,我自己进去。”说话间,吴昊已经走了进来。
“来了。”我淡淡的,又低下头去剥蒜。
“怎么?今晚准备下厨啊?”他笑问,伸手过来揉乱我的长发,“千年不变的清汤挂面发型,走,我领你去烫个头。”
“不去,我觉得我的发型挺好的,我自己喜欢。”
“不愿烫头算了,我领你去做个护理吧,瞧你这头发又枯又黄,发尾还开叉了。”
我正要拒绝,老妈走进来拿掉我手里的蒜头把我往外赶:“瞧你笨手笨脚的别搁这儿给我添乱了,和吴昊出去走走吧。”
刚和吴昊走出家门,老妈又在后面喊一嗓子:“海星,我和你爸晚上吃面,你就别回家吃饭了,咹?和昊昊随便在外面吃点儿。”
我晕!你是不是俺的亲妈啊?手机同步阅读请访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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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与性的因果关系v61
“小姐,这个发型可真适合你,整个人焕然一新,比那些明星还漂亮呢。”发型屋的小妹看着镜子里的我赞不绝口。
我漫不经心地抬头,镜子里出现一个全然陌生的女人,满头的卷毛,跟吴昊家以前养的那只贵宾犬差不多,漂亮吗?我真心不觉得。
“不错,挺洋气的。”吴昊也凑过来盯着我看,满意地点了点头。
“这位师傅是我们发型屋的设计总监,很多香港的美女都跑过来请他做头发呢。”小妹指着刚才为我做头发的帅哥说。
“小姐是标准的小脸美女,做什么头发都好看,换个新发型也换一个好心情嘛。”“帅哥”巧舌如簧,特别会说话。
“喜欢吗?”吴昊对着镜子里的我问道。
“你喜欢就好。”我笑了笑。
帅哥从镜子下方的抽屉里翻出一个水晶发夹,将我前面和两鬓的碎发捋到发顶往后一夹,我整个光洁的额头和耳朵就露了出来。
这个样子我比较能接受,攥着吴昊的手我仰脸说:“买单走了吧。”
去收银台付款后,吴昊大方地给了小妹和师傅小费。
回家的路上,他不停侧脸看我,唇角上弯,笑得舒心极了:“海星,你今晚真漂亮。”
“你喜欢就好。”我将视线投向窗外。
“其实你只要稍微打扮一下就很漂亮,以后少花点心思在工作上,多琢磨琢磨怎么才能把自个拾掇得漂亮,我又不缺你赚那点钱。”
“哦。”
“海星。”他忽然把车停在路边。
“不是回家吗?”我转脸看着他。
“今晚别回家了好吗?”他伸手过来摸我的脸蛋。
“那怎么行?我妈知道我跟你出来的。”我垂下眼睑。
“宝贝儿,我今晚想要你。”他修长的手指滑下,轻轻抚弄我的下巴和脖子。
“——”
“怎么不说话?可以给他就不能给我吗?”他解开我胸前的衬衣纽扣,食指伸进我**之间。
我的皮肤迅速泛起一层细小的颗粒,下意识抓紧他的手:“不要。”
“我想要。”
我遏制住逃跑的冲动,平静地说:“你说过不强迫我。”
“我们是未婚夫妻,亲热也很正常。”
“你说话不算数,我怎么能相信你会把盘交给我?”
“算了,回家吧。”他意兴阑珊地收回手,重新发动了引擎。
他把我送到家门口,闷声说了句“我走了”。
眼见他郁郁不乐地走下楼梯,我追到楼梯口喊了声:“吴昊。”。
他回眸。
“明天我想去看严颜,你开车送我去好吗?”
“好,明天准备几点钟去,我来接你。”他笑了。
“你睡醒就过来吧,我等你。”
“早点休息,今晚做个好梦。”他甩了个飞吻给我。
“你也一样。”
吴昊坐进驾驶位,拿起手机给严颜拨了个电话。
“哟,舍得给我打电话了?打你无数个电话你也不接。”听筒里传出严颜慵懒的嗓音。
“刚才我和海星在一块儿。”
“我就猜到你和海星在一起。”她不停给自己加强心理建设,可说出的话还是有一股子酸味儿。
“我怀疑海星爱上了沈晖。”
严颜不吭声,片刻后她安慰他说:“你别疑神疑鬼了,你和海星这么多年的感情,她怎么会轻易爱上别人?”
“她始终不肯给我。”他郁闷不已。
严颜愣了愣才领悟到他话里的意思,不高兴地说:“你跟我说这个干吗?”
吴昊觉察到了她的不快,转移话题说:“海星说明天去看你。”
“我一个人无聊死了,她来了正好陪我说说话。”
“你现在住在哪儿啊?我明天开车送她去。”
“能住在哪儿?吉少安的别墅呗,他女儿生病了,好几天都没有过来。”她幽怨地说,“我都想跟他分手了,离婚的事从去年说到今年,一直不付诸于行动,男人真是心口不一的动物,做一套说一套,没意思透了。”
吴昊不喜欢听她的抱怨,他又不是情绪垃圾回收站。
“你忍一忍吧,想做豪门阔太太哪有这么容易?”他敷衍说。
“你也忍一忍吧,给海星一点儿时间,毕竟你俩分开有一年多了。”
也许是出于愧疚吧,她真心希望海星能幸福,她不愿告诉吴昊海星这一年多来的情感变化也是出于对海星的保护。
她很怕吴昊得知海星变心了会做出什么过激的行为。
“吴昊,对海星好点儿吧,人心都是肉长的,你对她好她会有感觉的。”严颜絮絮说,“别再利用她了,女人的心一旦被伤了再也补不回来。”
“我会对她好的,不用你操心。”他硬邦邦地说,“我挂了,明天见。”
收线后,严颜寻思着怎么才能帮到吴昊,他是她这辈子唯一深爱过的男人,哪怕他曾经亲手将她送上了吉少安的床,可她也对他恨不起来。
哪怕一颗心支离破碎再也补不好了。
她清楚地知道,她虽然不恨他,但是也寒了心,再不会做跟他一辈子的美梦了。
她从小受尽白眼和嘲笑,是他,像一座山一样站在她背后让她依靠。
他去美国留学后,每隔半年会准时将学费和生活费寄给她,还经常打电话鼓励她千万别放弃学业。
他说,你是一个女孩子,身世不幸从你出生时就已经注定,这一点你无法改变,你只能靠读书来改变命运,只要你愿意读书,我会一直供你。
她的成绩一直不太好,偏科偏得特别严重。
正是因为他的话,她发奋读书,在高三那一年把学习成绩赶了上去,最后考取了外国语学院。
那可是全国重点大学啊,她高兴之余,感觉离他的距离又近了一步,她曾经计划考托福去美国继续深造,陪伴在他身边和他一同奋斗……手机同步阅读请访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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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与性的因果关系v62
吴昊走过去从地板上捡起衣服递给海星,平静地说:“把衣服穿上吧,小心着凉。”
海星站着不动,不说话也不伸手接衣服。
吴昊将衬衫披在她身上,抬手抚了抚她的秀发:“我相信你。”又笑了笑,“像你说的,勉强来的哪儿什么趣味。”
“吴昊,我需要时间。”海星说。
“我知道。”他声音极温和,“把衣服穿好吧,我们出去吃饭。”
海星穿好衣服看到他手心里躺着那枚璀璨的钻戒,二话不说走过去将手伸给他:“你帮我戴。”
“戴上可就是我吴昊的老婆了。”他扬扬眉。
海星只是微笑不说话。
卧室的顶灯很亮,吴昊含笑的脸孔在强烈的光线下显得极是清俊,日炽灯映在他幽深的黑瞳里,折射出的光芒比他手心的钻戒更耀目。
她有几分恍惚,仿佛后面发生的一系列事只是她做的一个噩梦,他仍是那个正直,敦厚的吴昊,她心目中bsan。
鼻子酸酸涨涨的,她别开脸逼回了眼角的湿意。
他抬起她的左手,将钻戒套在她的无名指上,仔细端详着,脸上的笑意越深:“很衬你嘛,尺寸也正好。”
她的手纤长白嫩,戴戒指特别好看,严颜经常开玩笑说,她浑身上下最漂亮的就是这双手了。
“谢谢。”她说。
“是我谢谢你,谢谢你愿意嫁给我。”他抬手替她扣好衬衫最上面的两粒纽扣,嗓音有些沙嘎,“今天暂时放过你。”
他的黑眸幽暗不明,氤氲着未退的**,海星低下头去避开他的视线。
他托住她的后脑勺在她额头轻轻吻了吻:“放心,我再不会勉强你,我也喜欢两情相悦,你情我愿。”
“我们出去吃饭吧。”她急于要逃离,室内的气氛太暧昧了。
“走吧,想吃什么?”他放开她,笑问。
“随便。”
“戒指一旦戴上可不许取了,要戴一辈子的。”
“唔。”她又不是第一次戴钻戒,和周逊的结婚戒指她还不是一样取下——弃之如敝履。
钻戒的指环偏小了,我戴着有些紧,肥皂水和沐浴露轮流上阵也没有捋下来。
“丫头,你在干嘛?”一只手从后面搭上我的肩膀。
“洗手啊。”我右手向上,遮住了钻戒。
“给我看看,我好像看到你手指上戴了一个闪闪发亮的玩意儿。”老妈伸手过来攥住我的手腕。
“咯,花100多买的,像真的钻戒吧?”我索性将左手伸到她跟前。
“是挺像的。”一听是假的,老妈兴趣不大地瞄了几眼,“戴假的干嘛?让吴昊买个真的给你戴。”
“你和我爸吃喜酒吃得高兴吧?几点钟了才舍得回家?”我岔开话题。
“高兴。”老妈垮下脸来,“人家小姑娘23岁就嫁人了,你快三十了还成天在我跟前晃悠。”
“嫌我烦了?”我笑嘻嘻地凑到她跟前,“老妈,你要多笑笑,要不八字纹越来越深了。”
“算了,你爸说了,叫我别给你压力。”老妈叹口气,“别只顾着工作,自个的终身大事也要多上心。”
“谨遵母亲大人教诲。”
“妈给你熬点红糖水,你前几天不是来例假了吗?还没干净吧?你以前每个月都很准时的,现在怎么老推迟啊?得空去医院看看。”老妈絮叨着从橱柜里拿出小奶锅煮红糖水。
“恩。”
去美国的前一晚严颜吵着要为我和吴昊践行,在酒楼里订了个包厢要了一大桌子的菜。
酒是人头马,严颜笑着说图个好兆头。
人头马一开,好事自然来。
我忽然想起这句经典的广告语,心里像针扎一般难受。
他将我高高捧起,和他在成都那几日对我竭尽缠绵,让我飘飘然不知所以。
最后却狠狠地踹了我一脚,一脚送我下了地狱。
真狠啊。
既然决定不要我了,为什么还要给我几日温情的假象?
末日狂欢?呵,他就是要我痛,让我秦海星痛彻心扉永远忘不了他才好。
腹黑!阴险!狡诈!恭喜你,沈总裁,你的目的达到了,我的心真的好痛,好痛……
“来,我们干杯。”我端起洋酒杯跌跌撞撞地走到严颜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