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谍血森森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唐后一雄

    头鸦的婆娘自从吃了老鸦岩的那些女人的眼珠子后,胃口实在是跟有钱人家的千金小姐有一拼,她嚷嚷着要老公把人的眼珠子给找出来。可头鸦哪有翻找这一缸人肉的能耐,而婆娘又娇滴滴地吵嚷着非吃人的眼珠子不可。

    头鸦气不打一处来,就扑腾起翅膀扇了她一下。只轻轻的一下,婆娘就哭闹起来,连板带砸的将屋里的“乌鸦”惊醒了。

    从那轻轻的触门声中,头鸦感觉到,那个在地上的“乌鸦”中身份和地位跟自己差不多的“鸦头”并无恶意,它看到他的一只眼睛暴露于门缝时,那只眼的眼光里充满了温和和善意。

    “鸦头”川骑冲头鸦笑笑,便将眼睛缩回去,紧接着露眼的“3鸦”也是如此。他们的放任态度,让头鸦感觉到天下乌鸦一般黑的说法,的确是经得住历史检验的真理。因此,它大放宽心地为婆娘寻找着人的眼睛。

    头鸦找了又找,小乌鸦们也帮着尽其所能地翻找着,但甭说眼睛,连点眼角膜也不见,“乌鸦”们将人的眼珠子藏在哪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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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第二十八章 噩梦不断
    [第6章第6卷“乌鸦”的疯狂]

    第28节第二十八章噩梦不断

    自从捅破自己与川骑之间的那层纸后,滕川处处得到“鸦头”的关照,山本和宫琦两人共用的那张炕也归于滕川名下。不过,睡上炕后,滕川不知怎么的梦就多起来了。

    乌鸦在日军乌鸦队指挥所门口的水缸里寻找太原会战难民眼珠子的这个夜晚,滕川噩梦不断。

    “3鸦”滕川一闭上眼睛,就有人追杀自己,他跑呀跑,然后变成一只乌鸦飞起来。可他变成会飞的乌鸦,追杀他的人却变成一只雄鹰,动动翅膀扇起了一股风,便将他吹落山谷。

    从梦中惊醒后,滕川实在无法入睡,就撑起眼睛皮想自己的女人樱子和妹妹滕川美子。想着想着,他的眼皮就合上了,噩梦也就随之而来了。梦中,滕川被一群狼围困,怎么也逃不出来。

    一阵噩梦,他又被惊醒过来,然后又睡去。

    凌晨天快天亮时,滕川又做了个可喜而又可怕的梦,自己的未婚妻樱子和妹妹竟然从灵丘日军慰安所逃出来了。她们相互搀扶着一跛一瘸地逃进一条山沟里,好容易找到个相对安全的地方稍作喘息,突然来了个人不人鬼不鬼的丑陋无比的男人,脱光衣服扑向了她们。

    这人有些像山本,却仿佛又是川骑。这家伙扑向自己的女儿樱子时,滕川想挑明他们之间的父女关系加以制止,却怎么也喊不出声来。他只好动身将川骑拽住,但脚手却怎么也分不开,好像被捆绑在一起了,却又看不见也摸不到绳索。

    “3鸦”滕川拼命蹬一下,醒了过来,已全身是汗,身子与被褥和床单黏在一起,湿湿的,像在炕上泼了水。

    “3鸦”滕川伸手擦擦身上的汗水,将被褥拉开,露出头来睁开眼睛看看,已经有亮光从窗户射进来,屋里乱七八糟的物体依稀可辨。

    虽然赖在炕上,但怎么也无法入睡,滕川只好从炕上起来。刚从炕上下来,他胃里的人肉好像一下掉了下去,感觉到已经饿得连支撑双腿的力气都没有了。

    “3鸦”滕川拖着虚弱的躯体走出门,然后到房背后去摘青枣充饥。在上房背后那道土埂时,他双腿无力,怎么也爬不上这道坎。不过,那缀满枝头的枣儿给了滕川动力,使他咬紧牙关终于爬了上去。

    枣树本来就不高,枣儿结得将树枝压弯了腰,即便是睡在地上,也能将枣儿勾过来放进嘴里。滕川进入枣林后,便倒在地上,吃力地伸手就近摘下青枣,然后狼吞虎咽地吃起来。

    一口气吃下10多个青枣,滕川终于补充了一些能量,就躺着看东山的日出。

    一轮嫩黄的太阳从山脉中攀爬出来,四周的山岭沟壑沐浴在晨曦的金光灿烂之中,一夜积攒的潮湿被阳光烘烤后升起袅袅晨雾,德沟像洗浴的女人一样,湿漉漉地透逸着诱人的气息。

    晨曦中的德沟看上去婀娜多姿,滕川却因为黎明前的那个梦,心情糟糕透顶。这种与现实格格不入的心情,让他在看过日出之后忽然从地上拾爬起来,摘下树上的枣儿胡乱地抛撒。

    昨夜栖身油松的那几只乌鸦,正心花怒放地在祭奠墙上啄食人的眼珠子,可美好的早餐却被滕川搅了局子。

    头鸦飞跃空中,看到这个搅局的“乌鸦”就是那个让它婆娘上口不提下口提而自己醋性大发的小帅哥,便一阵叫唤,向他们的“鸦头”川骑告起状来。

    不多久,果然见川骑从房背后的土埂上生出来,渐渐地现了原形。而此时,滕川的疯已经发完了,正在抱着一株枣树痛哭。

    头鸦以为,川骑会毫不犹豫地惩罚“3鸦”滕川,以此平息它的怒火。没想到,川骑竟然袒护自己的弟兄,不但不给予处罚,反而拍了拍滕川的肩膀,像在表扬这个家伙。

    这叫头鸦大失所望,想这狗日的日本“乌鸦”真他娘的不是啥好鸟,自己还正二八经的想跟他们做弟兄呢!

    天上的乌鸦“哇哇哇”地向川骑表示抗议时,地上的“鸦头”反而以为,这是他的乌鸦队与乌鸦和睦相处呢。

    “鸦头”川骑向天上的乌鸦点点头,以示亲善友好。他看着乌鸦那在阳光中溢溢发光的羽毛,像乌鸦展翅一样展开想象的翅膀,渴望自己能变成一只乌鸦,在支那国与大日本帝国之间飞来飞去,既享受与樱花在一起的快乐,又能为裕仁天皇孝忠。

    可就在川骑向乌鸦点头时,乌鸦却毫不领情地飞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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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第二十九章 两个"乌鸦"的叫唤
    [第6章第6卷“乌鸦”的疯狂]

    第29节第二十九章两个“乌鸦”的叫唤

    虽然那几个难民的肉被腌了起来,但川骑断言,这是首批流入德沟的太原会战难民,但绝对不是唯一误入德沟的难民。因此,这些人肉腌得倒干不干时,就被德沟日军乌鸦队吃得一干二净。人肉可比青枣营养多了,以至于乌鸦队的每个人都拼命地往上长膘。

    “小鸦”宫琦的小胡子像德沟的茅草一样疯长起来,让川骑感觉到这小子已经越来越像男人了。

    “3鸦”滕川的变化虽然没有宫琦明显,但瘦削的脸好像又白胖起来,让川骑感到他越加与自己虽未曾晤面,但想来都非常漂亮的女儿般配了。

    “2鸦”山本本就矮胖矮胖的,躯体并没有多大变化,但“小乌鸦”中又数他的变化最大。因为,自从吃了难民肉后,山本老在梦呓中呼唤着马口鱼。

    乌鸦队员身体状况得到改善后,他们又开始了军训。至于务农,则被川骑放到一边。既有人肉打牙祭,又有青枣充饥,还务哪样农呢?

    刺杀仍然以门口那棵树上的林某为主,野外拉练则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地选择了那片油松林。奇怪的是,他们没有再与德沟狼遭遇,让川骑觉得眼前的一切都在发生着变化。

    没有德沟狼倒是少了许多凶险,可天上那几只乌鸦也没了踪影,这让大家都感到不太习惯,并惦念起它们来。

    接连几天,川骑都思考着,天上这些弟兄去哪儿了?为了召回它们,他每天都在门口打好几次口哨,但天空仍然空荡荡的,望眼欲穿地看不到一丝鸦影。

    “2鸦”山本为解老大唤鸦之忧,特意学了一种引诱乌鸦的口技,他摘木叶做了上百次的试验,终于学会了自认为可以让任何公鸦都经不住诱惑的,只有母鸦才具有的声音。

    “娃——娃————”。

    “2鸦”山本在枣林里这么喊叫时,川骑以为天上那几次乌鸦已经来到房背后,待他喜出望外地赶忙从指挥所右侧的房檐下爬上土埂时,没见鸦毛一根,只见山本在鼓着腮邦子仰天叫唤。

    “叭嘎!”川骑受到捉弄,一跃上了土埂,跑到山本跟前,正要抬手抽打他时,“2鸦”却巧妙地让开了。

    “2鸦”山本逃过川骑的惩罚,从嘴里拈出木叶后对“鸦头”说道:“中尉难道不觉得这种叫唤,跟天上的那几位弟兄的鸣叫,根本就没有什么区别吗?”。

    “您老再听听这种声音。”山本说着又将木叶放进嘴里连续吹出两种声音:“哇哇哇,娃娃。”。

    “鸦头”川骑非但消了气,还被山本逗乐了。想不到,这渔家子弟如此多才多艺,比起自己那个整日愁眉苦脸的准女婿滕川,这孩子有诸多可取之处。

    “2鸦”山本没料到,自己的发明如此受川骑的喜爱,便故弄玄虚地说道:“两种声音虽然听上去没多大区别,但仔细一辨,区别还是大大的。”。

    “鸦头”川骑道:“大大的区别?本中尉怎么听不出来呢?”。

    “2鸦”山本道:“哇哇哇的叫唤是公鸦的,而娃娃的叫唤是母鸦的。”。

    “鸦头”川骑摇摇头,一脸茫然地表示,自己听不出有何区别。不过,他感兴趣的是,这普普通通的一片叶子,怎么到山本的嘴里竟成会叫的“乌鸦”了。

    “2鸦”山本道:“首先别说像不像的问题,关键是后一种叫声能招来公鸦。”。

    “鸦头”川骑更是高兴得不得了,但口头上却说道:“你就吹吧,德沟可没有牛b供你吹嘘。”。

    “2鸦”山本从川骑的表情上看出,他这是口是心非,便紧抓时机马屁道:“要不,中尉您试试,山本人微言轻,天上那些弟兄不买账。您就一样了,它们的老大召唤,借乌鸦一百二十个胆子也不敢怠慢。”。

    说完,山本便选一片叶子递给川骑,然后教他怎么才能吹出声音来。川骑跃跃欲试地将叶子放进嘴里,却怎么也吹不出声音来。

    “2鸦”山本见川骑马上要出洋相,讯即摘一片叶子含着,几乎在“鸦头”放屁一样发出声音的时候,他就“娃娃”地叫了起来。

    “鸦头”川骑“扑扑扑”地吹着叶子时,山本将口里的叶子滑到嘴角,说道:“中尉吹得真像,像极了!”。

    “鸦头”川骑虽然感觉到这马屁拍得实在是沾不着边儿,但心里还是很高兴,便立即吐飞叶子,与山本一同像乌鸦一样,不停地叫唤起来。

    “哇哇哇,娃娃……”。

    “娃……娃……——”。

    两只“乌鸦”叫得正欢时,官琦急忙跑来,一副兴高采烈的样子,像有喜讯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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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第三十章 误入鬼镇
    [第6章第6卷“乌鸦”的疯狂]

    第30节第三十章误入鬼镇

    “瞌睡来了遇枕头。”。

    “鸦头”川骑在听清楚宫琦的话后,觉得中国人的这种比喻真他娘的说在了点子上。

    在枣林里学了许久鸦叫的川骑和山本,一听抓住了两个支那人,就拔腿跟随宫琦从地埂上飞奔而下,迫不及待地来到“乌鸦”指挥所的院坝里。

    “鸦头”川骑急忙往围墙外扫一眼,见一老一少分别被绑在那棵高大的油松和一棵叫不出名的杂木树上。

    一看两人那失魂落魄的样子,川骑就想,这十有**又是太原会战开战后流入德沟的难民。难怪宫琦去向自己报告时,激动得连话都说不清楚呢。直到从少年白晰的脸蛋,尤其是那长包包的胸脯上,川骑才明白是咋回事。

    为了证实自己的判断,川骑跳下围墙,来到杂木树边,向少年学了一声鸦叫,然后一把抓了对方头上那块白色的帕子。被扯了头帕的少年果然是个十七、八岁的少女,盘于头上的缕缕青丝一下子就飘落下来。

    “哟西!哟——西!”川骑为送上门来的女人感到狂喜不已,不仅能打打牙祭,让色饥难熬的“乌鸦”得以释放,还向“500**祭亡灵”的目标迈了一步。

    那个被绑在油松上的老头见孙女处境凶险,便挣扎着冲川骑叫骂起来:“小日本鬼子,你们这些天打五雷轰的畜牲!”。

    “鸦头”川骑遭到老头的辱骂,顿时怒火中烧,便走上去重重地踹了对方一脚,然后回到少女跟前,用指挥刀挑落她的裤头,又脱了自己的裤子正准备扑向少女时,不料却受到了外来者的干扰。

    “哇——哇——哇——”。

    天上的那几只乌鸦突然飞来,歇在油松枝上,像为地上的“鸦头”捧场来了。

    “鸦头”川骑一脸绽放着幸福的花蕾,眼光流露着温和的光芒,一股暖流顿时传遍全身。他向油松枝头上的乌鸦说了两声“哟西”,以示对它们善解人意的感激。

    “哇哇哇,哇——”。

    川骑像乌鸦一样叫着,恶狗一样扑向少女,扑出了一声声尖叫。

    孙女惨遭毒手时,爷爷极端痛苦地闭上了眼睛,悔不该误入这个小村庄,葬送了孩子的一生。

    爷孙俩是太原会战开始后从城里逃出来的,沿路遇到了不少溃败而逃的阎锡山的部队。为了防止这些兵油子的骚扰,爷爷将孙女化妆成男孩子。虽然女扮男装,但明眼人还是能从那鼓囊囊的胸脯上瞧出异样。不过,晋绥军的这些士兵逃命要紧,谁也没有心情仔细观察一个衣着普通的人,看看是男还是女。因此,爷孙俩就一路顺风地进入德沟,想在这一带找到如雷贯耳的五台山抗日尼姑队,如果能碰上在平型关乔沟峡谷打败日本人的八路军,那就烧高香了。

    由于一路未吃亏,孙女嫌头上的破棉帽、身上开花露朵的破棉袄累赘,就不听爷爷劝阻地扔了。女孩子天生爱漂亮嘛,爷爷也没多说什么。不过,在进入这个陌生的村庄前,他还是叫孙女稍作化妆,并将自己头上的帕子摘下来,强迫她笼在头上。

    爷孙俩走到日军乌鸦队残杀难民的水洼时,突然刮来一阵阴森森的冷风,紧接着传来了一种奇奇怪怪的叫声。抬眼往传来声音的地方看去,爷爷发现了这个小村庄,于是就喜出望外地向它走来。

    一路上,爷孙俩都感到,从村庄里传出来的叫声越来越奇怪,总觉得像鸦叫,又感觉到不是鸦叫。

    “难道碰上传说中的鬼镇了吗?”爷爷心里这么想着,动摇了入村的念头。

    可孙女的耳朵好使,她一路走一路仔细地辨别着这不断传来的叫声,最终认定那不是乌鸦的叫声,而是有人在学乌鸦鸣叫。

    爷爷听孙女这么一说,就停下来竖起耳朵仔细辨别,的确如此。他想,这个小村庄的人怪了去了,竟然学乌鸦叫唤,真是大千世界,无奇不有。不过,他可管不了这么多,就带上孙女向村中走来。

    爷孙俩走进村子时,果然发现村里有人,好像就是梦寐以求地想投靠的八路军。于是,就激动不已地向有人的这幢房子走来。

    一个八路军战士正好站在门口往围墙外洒尿,让这支队伍的形象在爷孙俩的心目中大打折扣。孙女急忙背过脸去时,洒尿的八路军战士发现了他们,并从围墙上一跳而下。

    “哟西哟西,今天又可打牙祭了!”。

    爷爷一听是日本人,马上叫孙女快跑,但已经来不及了。

    这个被爷孙俩当作八路军战士的人是宫琦,他大声叫来滕川,找了绳子,将两人绑在了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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