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谍血森森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唐后一雄

    一提到滕川,川骑这才意识到他和宫琦都不见了。于是,川骑停住笑,大声吼叫起两人来。

    “3鸦”滕川和“小鸦”宫琦跌脚绊手地从屋里拱出来,在川骑的面前站立,听候命令。但“鸦头”却让他们就这么站着,好像老师罚站学生一样,没有口头上的批评或指责。

    如果川骑将自己臭骂一顿,甚至一巴掌抽来,这种经常遭受并已经习以为常的处罚,对于宫琦来说,好像一颗地雷一炸就完事了。可川骑今天的雷迟迟不炸,让“小鸦”宫琦无法预料这雷是怎么个炸法。因此,他两腿不断打闪,小便又开始失控起来了。

    “鸦头”川骑仔细地看两人的脸上没有那爷孙俩的血迹,不仅脸上没有,连身上也没有。自己全身上下都粘满了中国人的鲜血,而两个“小乌鸦”怎么能不粘满中国人的鲜血呢?于是,他就开始想办法,怎么惩罚这两个连杀中国人都要躲开的乌鸦队员。

    实在想不出什么让人刺激的招数,川骑只好按部就班地叫山本把指挥刀交给滕川,令他务必按照平型关日军阵亡将士的人数,在爷孙俩的身上练刺杀。

    “3鸦”滕川见准岳父将这么艰巨的任务交给自己,犹豫不决而可怜兮兮地盯着川骑,想让他看在自己与樱子的关系上网开一面。

    “鸦头”川骑见滕川迟迟不予动手,越加对他感到失望,便举手抽了他一耳光。

    “小鸦”宫琦见川骑破天荒地如此对待滕川,瞠目结舌地想,今天太阳从西边出来了。而山本却暗自高兴起来,心里说道:“取代滕川指日可待!”。

    “3鸦”滕川以为,川骑举起来的手会转向抽朝宫琦或者山本,他做梦也想不到准岳父这回来真的了。于是,万般委屈涌上心头,又万般无奈地握着指挥刀,大叫一声后,闭上眼睛冲向爷孙俩已经血淋淋的尸体。

    不知朝爷孙俩的尸体上捅了多少刀,滕川的双眼已经被不断溅飞的血肉给糊住了。虽然再也看不见眼前的物体,但他还是不停地往尸体上刺杀着,直至双手完全瘫软下来。

    “鸦头”川骑将滕川喊下场,然后叫宫琦上阵。在宫琦从“3鸦”满是血肉的手上取过指挥刀时,川骑有些心疼心爱的刀了,就叫山本去屋里取来汉阳造,咔嚓一声上了刺刀,交给了宫琦。

    “小鸦”宫琦看着滕川刺杀爷孙俩的尸体时,一直心惊胆战地想,“鸦头”将用什么办法来惩罚自己呢?因此,他主动地从滕川的手上去取刀,完全是想像“3鸦”那样拼了命去刺杀一阵,避免川骑给自己出新的科目。然而,川骑却出乎预料地将刀换成了刺刀,这是要自己干什么呢?

    当宫琦不知所措地握着汉阳造时,川骑从他那呆头笨脑的样子中突然有了新的想法,便从“小鸦”的手中将枪夺过来,取下剌刀交给他后,又让山本将枪还了回去。

    “鸦头”川骑的做法更加让宫琦无从着手,好像一个瞎子在桥上突然被夺走盲杖一样,顿时慌乱起来。

    “滕川的拿支那人千刀,你的就得拿支那人万剐。”川骑终于将想法说了出来。

    “小鸦”宫琦不知道这只能用来刺杀的刺刀,怎么用它去剐人身上的肉呢,就僵在原地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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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第三十五章 丧心病狂
    [第6章第6卷“乌鸦”的疯狂]

    第35节第三十五章丧心病狂

    “鸦头”川骑盯着宫琦,看他能不能想出招法让自己眼前一亮。而宫琦却毫无创意地用根本就没有刀刃的刺刀在殷花已经血肉模糊的尸体上割起来,整个动作就像在磨石上磨一把锈迹斑斑的钝刀一样。

    看着宫琦死无出息的样子,川骑虽然大失所望地直摇头,但却像赌局上摇骰子一样,一摇就摇出一个让自己兴奋不已的金点子。

    “鸦头”川骑自言自语道:“只要功夫真,铁棒磨成针,哟西,哟西,大大的刺激!”。

    说着,川骑攥着指挥刀上前,一脚将宫琦踢开,用刀将捆绑爷孙俩的绳索挑断,待两具尸体倒地之后,又一刀将爷爷的命根割下来,然后将它插进其孙女的那里面去,不断地住里入着。

    “只要功夫真,铁棒磨成针,哈哈哈……”。

    “鸦头”川骑重复着这句成语,昂头大笑起来。笑了一阵后,他又接连说了好几个“哟西”,心里颇有成就感地觉得,自己运用中国成语的水平已经达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

    想到这些,川骑心里自豪不已,禁不住两眼噙满了泪水。难怪支那人说“是金子,在哪里都发光”呢。在德沟这个极为偏僻的小山沟里,如果自己不具备这么高的汉语水平,就想不出这么刺激的金点子,那枯燥无味的日子该怎么打发呀。

    “2鸦”山本也对川骑的创意佩服得五体投地,并且为日军乌鸦队能有这么个长官感到欣慰。虽然川骑古怪的性格让他琢磨不透,有时还让人胆战心惊。不过,与眼前这有趣而刺激的游戏比起来,自己胆战心惊一下,又有何不可呢?

    为了配合川骑做好游戏,山本像乌鸦一样跳跃起来,还学几声鸦叫,以此与“鸦头”的“铁棒磨成针”相呼应。

    “小鸦”宫琦表现得极为麻目,如果不怕山本踩踏,他会在地上一直躺到刚刚的靴伤不再那么疼痛才起身。

    “3鸦”滕川见准岳父如此这般地丧心病狂,觉得实在残忍,就将脸背了过去,接着又掉转了身子。背对着川骑,滕川十分担忧起自己今后的日子来。

    准岳父刚刚的那一记耳光,将滕川一下子煽醒了。一直以来,滕川都在川骑的庇护下生活,虽然这德沟如同人间地狱,但这十八层地狱中自己仗着与“鸦头”的这层关系,始终高高在上地处于第一层,比起山本和宫琦来,算是天堂了。他根本就没有想到,现实颠覆得这么快。今后,不知这个准岳父还会怎么对待自己呢?

    “3鸦”滕川想这些问题时,川骑“磨针”磨累了,正好找人接自己的班,一想就想到了滕川。

    “鸦头”川骑将那根血淋淋的东西拔出,然后掉头喊道:“滕川,滕川!”。

    “嗨!”滕川立即小跑过去,颤惊惊地等待川骑的吩咐。

    “鸦头”川骑看着准女婿这尿样,一股无名火又燃了起来,但毕竟与自己女儿是那种关系,还是以温和的口吻说道:“孩子,父亲想休息休息,你接着磨吧。”。

    “3鸦”滕川接过那根血肉模糊的东西往殷花血淋淋的下身入时,又让川骑叫停了。

    “孩子,将那根扔了,用你自己的那根磨吧。”川骑竟然又刁难起自己来,这使滕川完全地崩溃了。

    毕竟与初入德沟时的状况不同,滕川除了不想这么做外,无所谓敢不敢做了。

    当滕川刮下裤子,光着下身正要去“磨针”时,川骑突然又叫他停了下来。

    “孩子,让父亲看看你那根铁捧吧。”川骑叫滕川将身子转过来对着自己,然后又说道:“还是让宫琦去磨吧,他那根棒小些,磨起来没那么吃力。”。

    “小鸦”宫琦听到这话,满脑门一下就缀满了汗珠,但还得脱下裤子走向殷花血肉模糊的尸体。

    当宫琦正要将自己的那根往殷花的下身入时,川骑竟又想到了其他折磨人的办法。不过,他并不是让“小鸦”停下来,而是要山本和滕川为宫琦呐喊助阵。

    “鸦头”川骑道:“要将宫琦那根棒磨成针,光他功夫真不行,山本和滕川,你们俩得帮帮他,一个呐喊,一个助威。但谁呐喊,谁助威呢?”。

    “鸦头”川骑仰面朝天,看着天上的太阳思考了一会儿,然后又收回头来说道:“呐喊是山本的强项,还是由山本来完成吧。”。

    “2鸦”山本领会极快,马上学乌鸦叫了起来。而滕川木讷,根本就不晓得以什么方式助威。好在山本只学两声鸦叫便被川骑叫停了,并将他与滕川的角色转换过来。

    “3鸦”滕川别扭地学乌鸦叫时想,山本该如何助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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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第三十六章 跳大神
    [第6章第6卷“乌鸦”的疯狂]

    第36节第三十六章跳大神

    “2鸦”山本这渔家子虽然斗大的字不识一筐,但脑袋瓜子像泥鳅一样溜滑,他的脑筋突然来了个急转弯,并将川骑的“助威”演示得连他自己都没想到如此恰如其分。

    只见山本犹豫了一会儿功夫,便脱下裤子,握着他那根走到宫琦身后,令人作呕地在“小鸦”的臀部动作起来。

    “小鸦”宫琦遭此侮辱,急忙转身正要与山本干架时,却见川骑恶狠狠地瞪着自己,并抽出指挥刀向他作了个砍杀的动作。因此,宫琦只好又转过身去,任凭山本在自己的背后龌龊个够。

    “3鸦”滕川也在川骑举刀时,力所能及地在他的跟前跳来跳去,嘴里“哇哇”个不停,以此换取“鸦头”的高兴,不至于让自己成为山本的侵害对象。

    “哟西,哟西!”。

    “鸦头”川骑高兴得学起了鸦跳,泪水也为山本的聪明伶俐感动得流出来。同时,也在准女婿滕川的超常发挥上获得了一丝的安慰。

    “鸦头”川骑与自己的准女婿滕川跳了一阵叫了一阵,觉得有些饥饿了,就叫山本和宫琦停止了“铁棒磨成针”的游戏,然后吩咐滕川将爷孙俩身上的内沫收集起来。

    “3鸦”滕川不知道川骑收这些肉沫干啥,就犹犹豫豫的呆在原地,等待“鸦头”的下文。

    “鸦头”川骑道:“孩子,你怎么把父亲的话当耳边风呢?”。

    这话虽然慢条斯理,却让滕川感到了和风细语之后的狂风暴雨,就提心吊胆地去收集爷孙俩身上的肉沫。

    “鸦头”川骑看着血肉模糊的爷孙俩,自言自语地说道:“今儿个,咱乌鸦队即可吃上美味可口的饺子了!”。

    一听川骑这话,小鸦”宫琦就担心害怕起来。进入德沟以来,川骑总是不按规矩出牌,哪壶不开提哪壶地将做饭的活儿安排给他宫琦。如何才能完成如此艰巨的任务,让川骑吃上满意的人肉饺子呢?宫琦真的无招极了!

    好在川骑将包人肉饺子的活路安排给了滕川,自己当他的助手,宫琦一颗跳动的心才安静下来。

    包饺子得有麦面,滕川和宫琦不知如何才能将麦子弄成能和的面粉。实在没办法,他们只好去向山本求助。

    “2鸦”山本正在爷孙俩的尸体上剔肉呢。他按照川骑的命令,要将两人幸存的肉力所能及地剔下来,成块的放在水缸里腌起来,呈颗粒和粉沫状的碎肉则归集到锅里,留作这几天食用。

    殷花的隆乳被川骑割走了,他拿着这两只血淋淋的东西去房背后的枣树林里,来到了祭奠墙下。

    “鸦头”川骑并不忙于安放**,而是像参观画廊一样欣赏着自己的作品,仔细地将百来只头颅一一观察一遍,看是否有什么明显的变化。

    毕竟时间短暂,腐烂的肉块还在人头上,头发几乎没有变化。不过,这些从坟墓里扒出来的头颅,经过风吹日晒,更加狰狞不堪。

    “鸦头”川骑从这面祭奠墙上想到,许多年以后,一旦这些头颅变成一具具白花花的骷髅,那么分别以日中两国文字做成的人头祭奠墙将更具有观赏价值,也许能够成为二战期间,一名大日本帝**人的典范之作而进入军方史册。

    “鸦头”川骑天真地想,果真如此,那么自己的德沟日军乌鸦队就名垂青史了。他甚至想到,将来的某一天,大日本帝国某相大驾光临德沟,视察这由中国人人头骷髅堆砌而成的祭奠墙时,不断地点头赞叹已故大日本皇军川骑中尉的杰作:“哟西,哟西!”。

    “鸦头”川骑仔细欣赏自己的作品之后,又从头到尾地走一遍,然后才在那安置**的地方停下来,别出心裁地开始了他的**祭。

    “鸦头”川骑脱了上衣系在腰间,又扯几根茅草将已经长得很长的头发全部盘到头顶上扎起来,然后开始他自创的跳大神。

    这是川骑早就想好了的事,因为自己毕竟朝夕与神龛上的那些神灵相处。这项房子的主人杨巫师托梦给他,要让祭奠墙发挥作用,真正地告慰平型关战斗中阵亡的日军将士,就必须跳一次大神。

    一开始起跳,川骑才感到,这么重要的活动岂能没有观众呢?于是,他跑到房背后去吼了几声,3个“乌鸦”被吼得慌慌张张地先后从阴沟后的那条土埂爬上来。

    最先爬上土埂的是滕川,他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在村里寻找磨麦子的工具时听到了川骑的叫喊。他急忙跑到阴沟后爬上那条土埂,就看到川骑系着衣服,扎着小辫,小丑一样不断跳来跳去,一下子被“鸦头”的滑稽样给逗乐了。

    见3个“乌鸦”都已经到场,川骑便拍拍掌,跺跺脚,晃晃头,耸耸肩,望望天,看看地,接着在祭奠墙前跳了起来。

    “我是唐三藏,来自神龛上;捧着两只奶,安置祭奠墙;慰安诸亡灵,生死一个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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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第三十七章 杀谁过冬
    [第6章第6卷“乌鸦”的疯狂]

    第37节第三十七章杀谁过冬

    转眼冬天到了。一场大雪过后,紧接着又下起了冻雨,白皑皑的德沟像撒上一层厚厚的盐,土地、林木和房屋如同那爷孙俩的尸体,被老天爷给腌制了。

    老远望去,整个德沟白茫茫一个世界,前后左右的山体及村庄、树木,尤其是那片野狼出没的油松林,如同一幅幅形态各异的冰雕,安安静静地躺在眼前,完全没有生命存在的迹象。

    凛冽的寒风一阵一阵地发出尖叫,德沟日军乌鸦队指挥所门前的那棵油松像山本不久前肢解那爷孙俩的骨头一样,不时发出一声声断裂的脆响,一股股寒气接连不断地钻进骨缝里,每个“乌鸦”都冻得瑟瑟发抖,每张一次口都喷发着腾腾白雾。

    “鸦头”川骑多次想将队伍拉到冰天雪地里训练,增强一下大家的体质,以应对隆冬来临时更加恶劣的气候。然而,包括自己在内的每个“乌鸦”都虚弱得连讲话的劲都快要使不出来了。因此,川骑出于对乌鸦队员的爱护,不得不采取蜗居的方式休整队伍。

    腌好的人肉早已吃得一干二净,小麦虽然精打细算地每隔数日才吃那么一点点,但还是见了囤底。倒有已经采摘入库的青枣将屋里堆得水泄不通,足够乌鸦队吃上几个冬天的。不过,老以枣为食也不是个事。

    德沟日军乌鸦队吃不上肉,就无法保证身体所需的热量,寒气便变本加厉地折磨着每个“乌鸦”。因此,他们对肉的奢望可谓迫不及待,包括荷尔蒙旺盛的山本在内,刚刚吃过大量人肉那种饱暖思淫欲的状况已经荡然无存,裆里的家伙也像他一样,软弱无力的打不起一点精神来。

    原先,同床共枕的山本和宫琦老为“2鸦”突然袭击的龌龊行为争吵。而现在,他们吵架的由头都缘于过度的饥寒交迫,不是你咬我的脚趾头,就是我啃你的屁股墩。

    “小鸦”宫琦将山本的屁股当作猪坐墩啃了几道口子,“2鸦”山本则把宫琦的小脚丫当作羊蹄子,凶猛地咬了一大口。

    德沟漫长的冬季里,日军乌鸦队无法找到可以疗伤的草药,宫琦那个被山本咬得鲜肉淋淋的小脚丫已经严重发炎,不断地流着稀稠的脓液。

    “小鸦”宫琦脚趾散发出来的奇臭无比的味道折腾得“2鸦”无法入睡,两人又无休止地吵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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