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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师傅的浪漫生活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醉红自暖
    佩兰是个“相夫教子”的女人,不同季总比,可佩兰也心想事成的预知着她的男人那“副科”有望而且相当的有望!不然她是不会说这样的话,“姐儿几个的!那西边儿前村里的大仙挺灵验的,谁有渴求的就快去求,时不时说不定的就有神仙帮助好运气!”佩兰是听人说哪儿“神灵”就去哪儿,而今的脑里心里是越发的相信神仙,这眼看着自己的好运来那能不给朋友们提个醒?自家的男人整天需要上司提携而好友们也真是落后点儿啦,佩兰心善,当然希望着大家是一同齐上进。

    公园的绿树映湖面,倒影的白云也那么的清闲,佩兰的一席话很让人受启发,谁不想自己的男人出息?可邵玉萍是鞭长莫及,安琰茹就知道男人跳不出工厂,敏秀是只管问男人要钱,她们的表情是一迟疑就显出了不心诚,这怎么可以!于是佩兰就又说这“心不诚则不灵”的话,她们便知还是自己的“火候”不到,看佩兰呢,大概前世的时候就见过神仙,要不然怎么今世里是“无神自通”?可秀绒没寻仙却又那么地助男人,这咋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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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有心事
    邵玉萍对神仙没上心可对她手头儿的钱是上心的。 两个活期存折和一个零存整取的折子,翻出一看,心宽松了不少,无债一身轻,欠的都还了。

    没轻松两天,安师傅就又有新消息,说是三月以后出生的孩子要加的“迟生费”又涨价啦,安师傅是随时的挂记邵师傅的儿子,因为邵玉萍没一个活络的关系,因此上安师傅就是尽可能的让她知道一切利或不利于她儿子的消息以让她是早做防备。

    “好像是迟一天加涨一百,那你算算,”安琰茹看着邵玉萍而她的心里也想钱,小叔子又来借了两百元,邵玉萍算着钱,而白成琨又提醒着,说:“‘钱’是真关键!现在生孩子只要细算日期还简单点儿,说不定到时候还要按差离学校的米数距离增加‘合理距离数’钱,离校院墙近就少交钱,那么隔一步加两百隔一步加两百的,也兴许的可以批发零售带打包或是推出个什么新的活动?”他可是一脸的认真无比,这钱是真有魔力,让白成琨的屁股半天没动。

    邵玉萍踢了他一脚,说:“你到会想,幸亏你不是校长!”她想那校长也绝对的一整天的就如白搭档现在的寻思钱,要不怎的这整天的出花样儿?或许那校长才更寻思钱,叫钱眼儿给裹住啦!必定的!

    一整天叫钱扰的没心思,而她急钱那王段长比她还急,一说钱恨不能儿子到时候别考上大学,婆娘整天药罐子烧钱的人也纳着鞋底子要挣钱。

    邵师傅喊钱没人说可他王段长一喊就动了全体的脑神经,“那你好赖还是个段长!”“我们向谁喊!”白成琨也喊,“我的烦恼都不知有多么多!”那烦恼是立即的,昨天集上他姥爷的杂货铺里来了骗子,骗了他姥爷一百多元钱!“耻辱啊!”他白成琨是谁?一想那骗子就一肚子的气,说:“别让我姥爷发现他!”“肯定发现不了啦!”冯主任说,本乡人,谁敢骗白公子的姥爷?

    冯主任也委屈,同学们里面是人才辈出,有医院拿手术刀的,谁不听话“宰”谁!有公安局的,谁不听话“抓”谁!还有在武术学校入股的,谁不听话就“打”谁!看看,自己这堕落的!可幸亏当年的班长现时混的不景气,踩着三轮车送货还被人大呵小吆的,他不是笑话班长,他是感叹着这人生哟!

    一说钱全是烦,安师傅为小叔子烦,于敏秀为不够花的钱烦,张师傅、王师傅、孙师傅也烦那地里的粮食咋不直接就长钱,烦着就想啥时候时来运转呢?这一烦还烦的惦记起了赵厂长,都又寻思厂长赶快地,也别说涨工资吧,就多加奖金钱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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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大锅饭"
    邵玉萍是真惭愧她竟然被评上了“好媳妇”,要说是“好工人”的话那是没一点儿的惭愧,这同时的都好连她自己都不好意思接受。“好工人”不用说,可好媳妇呢?惭愧的不好意思说,就只回过婆家那三次的情景是没给婆婆端过茶、没给婆婆煮过饭,倒是家里的大锅灶、疙瘩柴,婆婆煮全家的饭,心里只有赞美婆婆的太勤快以至于勤快的她这做媳妇的手里的饭也是婆婆从大锅里舀出来的。

    其实呢,获不获得这“双好”并不让人在意,这活动张姐是评委,李医生是特邀评委,那谁好谁不好的还不由张姐定,再说了,每人一个影集也没啥吸引力。

    厂子里是生产销售顺利运转,出去的产品、回来的货款没丁点儿问题。面貌这么好,人心就有点儿想那奖金的事情,没想到是心想事成的就有小道消息从机关楼出来了,于是是饭堂吃饭有人讨论、澡池子洗澡有人讨论、坐在厂车上也仍是讨论,在工段就更不用说是热火朝天的场面,“你说会发咱们多少的奖金?”“该有一百吧?”“要有两百就好了。”“厂长欠你们奖金?不过我也怪想的。”“”

    没多时,传闻果然不是空穴来风,半年奖的发放已经轮到了工段里讨论,王段长为了奖金自是不喊“开工”而喊“评奖金!”喊的颇义气是内容不咋地,说:“这半年奖要按大家平日里的表现评定出‘优良平’三等。”

    “什么意思?”“不懂”的人大有人在,以为谁不知道呢?一平还不平个大多数去了“平”里,辛苦大半年却往“平”里一站,拿个奖金五元,费这劲儿!

    王段长说:“那就看谁平时的工作优秀?”

    王师傅说:“那还不你最优秀。”

    白成琨说:“段长不算,只优秀了开会。”

    大魏师问:“段长,你拿多少奖金?”

    三个女人也忙着用眼睛瞅段长,关心段长是一件大事,段长的奖金多,那也让我们眼红眼红呀。

    王段长是只咳嗓子而不说,他的副科级待遇奖金由厂中层以上会议决定,这工段人多嘴杂的。

    白成琨是挑着头儿地问段长,说:“段长,若你的奖金不管多少也与我们在一处搅着分等级的话那就公平。”起哄的声音就有啦,“是啊,总让我们多干活儿是少拿钱儿,而且拿钱时还再为难一下,这样!”那斜眼一下的、耸耸肩膀的、呵口气的,都仿佛王段长是个最不讲正义的人,最不公道的人。

    王段长看这些人平时也和颜悦色的呀,这一说钱是就变脸!

    “由你们说了算?只要没人反对!”这么的“大锅饭”,王段长自是不满意,他瞅一眼电工的张师傅,又看钳工的孙师傅,再看焊工的王师傅,只要他们争等级就得分,别人说不了许多的话。

    张师傅说:“你别瞅我,再分我也拿不到你的钱数,无所谓。”

    孙师傅说:“多拿一二十的惹人家骂倒不如‘打平伙’。”

    王师傅说:“我是不自私的,随大家心愿。”

    “觉悟都不低,‘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着正好大团结!”冯主任也赞同大家的意见。

    王段长立即同意,有什么不同意的,又不影响他的奖金。

    为着这团结的气氛,几个男工就来了豪情,烘烘着去“大美乐”里吃个热闹,有热闹哪儿有不响应的?这是万事具备欠奖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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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须申诉
    冯主任这几日说起奖金是没少说“金钱如粪土,仁义值千金!”这样的话,不过呢,这钱到了手上却让大家都知道这“金钱”原来不是“粪土”啊!

    奖金下来啦,冯主任在中层里归了个“平”,这一“平”就“平”的比王段长少了两百元,王段长的“优”是伍佰元,而“平”就“平”的冯主任是正科级的待遇而只有三百元,气人不!冯主任不想打击王段长可他也不想受打击。

    “王段长的工作做得好那我就没做工作?”他问大家,大家也没觉着冯主任少做什么,他又不是电工也不是焊工更不是钳工,做什么?正科级下来就是领导,领导做什么?没少做什么呀!同大家伙儿一同说笑、也传达厂会上的精神、有小道的消息也不少讲给大家听,应该没少做什么——

    大家是真同情冯主任。孙师傅还记起来当年全厂劳动大竞赛时主任可是跳进了冷水池子里拧紧了水阀门,虽说是大夏天可他也湿了半截裤子;王师傅记起来他当年为大家分过过年的大葱而且手指都忙肿啦,他们这么的一提说当年事就让不知当年的人一下子看到了冯主任的高大。

    安琰茹说:“冯主任你原来这么的高大?”冯主任瞪了她一眼。

    邵玉萍是真觉着他的高大的,说:“冯主任年轻时一定的大公无私!”冯主任对她斜了下眼。

    于敏秀是赶忙补充,说:“现在主任也高大!不渺小!”

    冯主任瞪着敏秀,说:“我不高大!我追求公平!”

    王段长也觉着厂领导这么的评定让他也为难,可他总不好也分老冯一百元“打平伙”吧?他给他呢,他也知人家不会要,他要“公平”呢,他是心里憋口气。

    冯主任闹情绪,大家也不好去“大美乐”轻狂,可毕竟有六十元的奖金到手,那么,去集上吃饺子、买排骨、称鸡蛋也是顺理成章,大家的心里蛮滋润的,有钱总比没钱好吧?

    不过冯主任就是看重“公平”,他认为“公平”密切联系着“尊严”,这人一丢“尊严”就无意义!

    冯主任闷了几天闷的他要为“尊严”去申诉,写了几页子纸的“申诉书”去找厂长,正因为厂长在厂里他才忍不住,他那往门外走的步伐带着疾风,手里的纸页子被抖得“哗啦啦”,好似提前预祝他的胜利。

    王段长不好劝他,对大家说,“由他!”可他是估计着结果不妙,心想你以为你是个人物?那是你管厂长还是厂长管你?这冯兜!段长只静等消息。

    等了半小时,冯兜回来啦,没言语地往长条椅子上一坐,原来也白净的脸上全是乌云,像谁都欠着他两百元!

    冯主任没争到尊严反是遭了厂长的一通骂,骂他的境界!骂他的出息!骂他的眼光!末了,厂长说:“就你这么的无水平、无组织、无纪律还能管理手下一大层人?我看你只管得了几个妇女的‘计划生育’!”

    冯主任气愤愤地一扔“申诉书”,说:“而今我是只管‘计生’没别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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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演出
    因为厂里的生产好、经营好,那职工们的业余生活当然的得精彩,全厂进行文艺演出,维修工段里也正忙着敲定节目。

    为着演出就要找有文艺细胞的人。只这好似怪难找——,三位女工么?一说便是不会唱、不会跳,平时是乱哼哼来着,可这次是要在台子上面表演给领导们看!厂长看、副厂长副厂级们看,听说县里的领导也来看。

    一说这事儿冯主任又热心啦,他在厂办是有年头的,那上台子的事情他总比王段长拿手!

    “不行、不行,这上台子是个得用心的任务!”反正他是觉得这三个女人不出趟儿,也就平日里的胡热闹。

    也有“毛遂自荐”的,大魏师天生的大嗓门儿,一想他小时候唱过《红灯记》里的李玉和,忙说:“我以前唱过‘李玉和’,行不?”大魏师想的挺简单,不就两个节目吗?应该没啥为难。

    王段长有点儿动心思,大魏师虽说粗枝大叶可还挺精神的,可冯主任却发话,说:“谁看你!”将大魏师打击的没了情绪。

    白成琨自荐他从前跳过舞,大家信他,就他整天跑的那么欢的腿来看么,是有腿脚功夫,可王段长又否定,说:“一个男人跳舞,不好看!”王段长总是以为那跳舞的事情总需女人,男人都不是跳舞的料。“还是女工吧,发掘下才能!”他看安琰茹,而安琰茹一扭头,说:“别找我,我见了领导就心慌,跳不来!”段长说:“你最不心慌是拉闲话!”又看邵玉萍,邵玉萍忙说,“我不行,我见了领导晕!”段长还没张嘴敏秀就紧接着有话,说:“我也是,我怕领导!”冯主任说:“不出趟儿!”

    这敲来定去的,最后,全段人员都大合唱——《咱们工人有力量!》,虽说他们加工车间也都唱这首歌,管他呢,要唱一起唱!这首歌最好!孙师傅说:“反正咱们是出力气的!”

    还是得女人们来添精彩,王段长最喜欢那首《打靶归来》,让三位女工来个飒爽英姿的。

    段长一说是邵玉萍就抿嘴笑,想到了女民兵的英姿,说:“那得配杆枪。”

    冯主任说:“搞个木棍子装装?”

    邵玉萍说:“原本的上战场是你们男人的事情,练打靶就该你们去。”安琰茹说:“就是,吃好喝好没我们却打仗惦记我们!”

    白成琨立即的维护搭档,说:“邵师傅说的对头,女人去打靶,那我们男人不没用啦?”自豪的他晃两下头,对着搭档一挤眼,惹得邵玉萍必须说他,说:“我是正说!你别反想!”

    那就还由男工唱《打靶归来》吧,来个小合唱,可得挑那精精神神的年轻人,像孙师傅、王师傅他们,冯主任说:“你们几个老的复原啦,只消坐田畔子边儿望麦田,端着旱烟锅子盼丰收去!”

    到了汇演时那台演出晚会真是精彩!机关的干事们跳《洗衣舞》,男女老乡都忙着为解放军洗衣服,四男二女的年轻人跳的有模有样的;车队的师傅小合唱《少林寺》主题曲,好威势啊!张姐独唱一段《苏三起解》蛮喜剧,因为真不苦情!而今不是生活好吗?显得“苏三”像是去旅游。李医生同检验班的陶小琏搭档唱二重唱“军港之夜”有特色,打扮得如同水兵的媳妇是一身大红花衫子、头上还系着红头绳儿,一加工的女工跳了“丰收舞”,厂办陈主任演出独唱

    演的看的真热闹,领导有事,赵厂长陪同县委的人早走了一会儿,厂长可是百忙中的分身啊!

    大家看到演出结束带着满心的欢喜坐车回家,沉静的夜色平复着人心的激动,野外远处忽而的一点灯光又让人想到了什么——?可随着灯光的消失自己的眼皮子也合上了。

    车一回城,王师傅就大声地喊着睡着了的人,“起来啦!又看演出又坐车!比老爷还美!”

    醒转的人就下车,睁一睁眼睛,“想做老爷——”打着“哈欠”下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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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吃葡萄
    空气里有让人欣喜的味道。

    也许是花园里的月季传香,也许是山风吹来了绿树枝儿的随性,花园里的葡萄熟了,是那种饱满的紫黑葡萄,黑宝石一般,张姐说这是叫“紫美人”的品种,是市里的农科所用阿拉伯的葡萄品种与我们当地的品种一起精心培育出来的,这葡萄真是好吃,又甜又酸!

    中秋时节,大家都为葡萄忙,机关的干事忙为各科室分送摘下的葡萄,从花园子走过的职工也顺手摘上两串儿去自家工段里大家吃,特别是到了下班等车时,那高个头儿的男工就潇潇洒洒地也摘来与够不到的女工们分享,这又分享秋的收获还又瞧上几眼花园子里的花朵,真美气!

    人,总是丢记性的。那去年因为摘葡萄而被石副厂长骂过的人今年依然踊跃,不过今年石副厂长是心气顺、不骂人,不仅不骂还站在办公楼的台阶上笑看一回,今年他说出来的话都文明呢,说:“种葡萄可不就为吃葡萄。”去年的他可不这么说,横眉立目地,“没吃过葡萄!”

    安琰茹的心思一转就给邵玉萍说悄悄话儿,“今年‘石牛眼’的奖金肯定特别多!”她趴在邵玉萍耳朵边上透秘密,不知怎的她这心思一下子的这么活泛,想着了厂干部的奖金不公开,那“石牛眼”能不暗自乐的是憋不住乐!

    “应该不会少!”邵玉萍自然的同意,钱有金光钱有热量,别说石副厂,据张姐说李医生就有八百元,张姐是紧叮咛她保密的,因而这话不好说,说出来就没意思!若王段长又闹起来,其实段长蛮不错的。

    石副厂反正的是面貌大变,不像以前动不动就瞪“牛眼”,而今到了工段简直的和气非凡啦,就是玩笑都有水平,说体育运动里的拳击,说那被泰森咬了耳朵的家伙是个孬种!“那算个男人!他应该反过来咬!看他那怂胆儿!”石副厂一笑大家都跟着笑,全工段里的气氛是好的不得了。说笑一会儿,平日里弯身趴腰的人就觉着气爽,气爽而神清,有时也少不得想一想石副厂的奖金,那厂长的?三千?八千?也少不得想一下若自己一下子有这么大把的钱?该如何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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