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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师傅的浪漫生活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醉红自暖

    虽说邵玉萍极希望在大部队里头热闹着,孙师傅还说是指不定的挖出个什么宝贝,说这儿古时可打过仗,有可能遗落个枪头箭簇的,那去年北山里就来了专家,说是有什么化石的。她向着兴奋地往外面走的人就忙说,“发现了宝贝记着让我看!”白成琨说:“准记着,如果值钱就平分!”

    王段长是煞有其事地又吩咐,“加强警卫!”装的就跟电影里面的大部队的连长一样儿,“警卫工作相当重要,招呼好领导!”话一说完是英姿勃发地昂首出去了。

    安琰茹对着段长的背影,说:“警卫工作最危险,也不说再多留个消息员。”邵玉萍说:“我们两个轮的过来,先紧着他们热闹去。”

    随着大家伙儿出去,她们俩儿先是站在工段的门口看了一时,四下里都空落落的,看起来是没什么危险,不过也不敢在屋子里面闲坐着,虽说警卫工作不乏危险,可损失了“大部队”就更划不来,危险就危险吧,那不是越危险的工作越有挑战性么!心里也装着点儿自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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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而可乐
    树林子里头摇动的驳驳落落的阳光似她们两个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话,一时是慢一时是快,其中的变化也是张弛有度、不紧不慢的。

    闲话,世俗女人的最爱,这不闲话怎么释放心情呢?家长里短中悲喜交加尽是生活里头的精彩呐。

    风吹树叶动,阳光是一时在头上一时在脚尖儿,一时又晃下人的眼,抬头看看天,天也是个彩色缤纷的。

    安琰茹是说过了小叔子自然延伸到婆婆,由婆婆再到男人的没主意。邵玉萍也是一肚子的事情,男人的舅舅情况如何了?应该男人的钱也该往回寄了吧?夫妻两地分居的最大不好就是连雾里看花的景儿也没,这叹气里是又感动自己的品行高尚,看到了眼前面的阳光,将她的脚伸去阳光照耀的地方。

    安师傅自也是高尚的,看一眼那初出山头不久的太阳是心底敞亮,说着做人的硬骨头,做人的志气,就是因为有志气,安师傅而今的饭量都减了。所以就又谈人的精神,精神真是抵个馒头的热量的。

    又说那边儿垦荒地的事情,这一说立即是溢出了幸福,说不定呢,还真不用买菜了,中午就用两个西红柿煮面条儿,想着让段长给配个电炉子,咱们再拿来一口锅,那,大锅煮上一段人的午饭,那香菜香汤的,两人是笑的合不住嘴。

    丰收的图画又在眼前,大丰收!大家都得拿大袋子来装收成,有人问,那我们怎么说?我们这么大的秘密若泄露了,哈哈哈哈哈——,又笑个不亦乐乎。

    你说一出儿是笑,她说一出儿是笑,可眼睛不敢松闲呢,专专就盯机关楼,盯得准着呢,当说到也许厂子养猪的副业时就盯住了石副厂长。

    安琰茹说:“得盯住,看‘石牛眼’去检验那边儿还是来咱这儿。”她的面色是非常的镇定,邵玉萍笑着看她,说:“你还说呢,我看你有资格做排长。”安琰茹说:“关键时候就要顶得住!”

    邵玉萍不敢放松地盯着,说:“过来了。”石副厂扭过了头向着维修这儿。

    “不知进不进工段?兴许是去饭堂。”安琰茹做判断。

    “安师,你先撤后观察以便报告,我打掩护!”关键时刻,邵玉萍不能捡轻担子挑,“你看石副厂进了工段立即喊段长来,我暂且挡着!”

    “好!”安琰茹急忙就撤出树林子向西北处寻隐蔽,隐蔽的地方有的是,那没气的空气瓶存放的工房前头,不知做过什么用处的一堵半截子水泥墙,还有当年肯定是做瞭望哨的方形矗立的建筑,这都让她的脑子里生长着智慧是隐蔽的停停当当的。可又突然地想起,到是忘了喊给邵师一句“保重!”要是喊了出来就更好了,可来不及啦,安琰茹看到“石牛眼”进了工段了,连忙向那“垦荒部队”跑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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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失威严
    只等石副厂一进门。

    “厂长来了。”邵玉萍一脸的笑连忙起身迎接领导,虽说这笑得连自己都觉别扭,可不能不笑,还必须保持,没来由的对着领导拉长脸,又不是对领导有意见。

    “唔。”石副厂算是打过了招呼,这儿今天这么安静,引起了他的沉思,可昨夜在“大美乐”那整瓶子酒灌得他现在还晕乎着,舌头都发硬,心里就不禁怪罪着赢了他“酒令”的白副厂,心说“狗儿老白!”可又禁不住佩服“狗儿老白”的技术高超,“八马六道呼啦啦!三翻七转响啪啪!一云五彩飘奇奇!四面八方爽哗哗!”这“酒令”词在他的脑子里面翻着个儿地来回,还有老白的无极翻转手指变化快无影。

    真头晕!“唉!”石副厂坐去条椅上,嗓子眼儿干的似火烧,“打开水了么?”机关的刘勤下到了车间,王老头儿暂时精简啦,水也没个人提,自己是一忙就忘。

    “打了,打了。”邵玉萍忙将段长的水缸子端过来,段长出门时泡的热茶水,正好的。

    石副厂却看不上王段长的破缸子,上面窝着些儿坑儿不说还粘着些儿油腻,于是,就不伸手。

    邵玉萍也就忙拿白搭档的水缸子,不锈钢缸子里有半杯子凉水,她便想去水池子里倒掉。

    “算了,”石副厂是等不及地伸手就挡,却将邵玉萍的手握了个满把,原本只为水缸子到不成想——,所以,他就闻着有个什么香,他就止不住地那么地想闻这个香,这种香稀奇唻,好似各种香的搀和,得费点子思量,他这一思量是那女人忙退不急地就将王段长的一缸子热茶水浇去了石副厂的头上,原本的邵玉萍是忙想躲开的,可谁知这石副厂的大嘴唇里的热气就喷进她的脖子里头,那热气要熏死人的光景,嘴唇都蹭到她的下巴啦,熏得她要吐!

    只这一晃眼,石副厂被热茶水给热惊了,这一惊就清醒,清醒呢倒是还不如不清醒!他可知道威严啦,没成想这股子香气滑透的坏!

    邵玉萍急忙向门外跑,好汉不吃眼前亏!她自知她是对付不了厂副的,趁着茶水糊他的眼。可石厂副是谁?“威严”没那糊眼的茶叶紧要?是一缸子带水的就向她的身上砸,也不知拉桌子上谁的缸子,“威严”要紧!

    邵玉萍是随着拉门是腰上溅水,幸亏她还闪得快,要不是就正中她的后腰眼儿,就这也使她没主意了,忘记了回击,只想着跑出去。

    邵玉萍是急着向外扑而段长就忙朝里面挡,安琰茹还在那边儿看热闹呢,孙师傅、张师傅可都是翻地的把式,一撅头下去起一大块儿土,白公子也成了劳动能手了,捡个石头瓦块儿的,也记着宝贝呢。

    好在王段长来得及时,要不,那桌子上的几个水缸子就叫石副厂给砸完啦,冯兜的保温杯可值钱了,说是“太空杯”,值八十元呢。

    好赖地,王段长阻住了石副厂的“威严”,又说着好话架哄着他消气,同这个没见识的头发长的女人有什么计较!又给他抹胸又给他抹背的又给他捡那头发里的茶叶片子是又向他保证着是必须批评这目无领导的工人是咋做工人的!哄得石副厂是气咻咻地喝了一大口水就起身走,可把“威严”还带着呢!

    送走了石厂副,王段长就来寻坐在树林子里头的邵玉萍,其实心下也有个大影儿,就问了,一问,可不果然!你说这石厂副也是!这气的邵师傅还抹眼泪呢,王段长是又劝说邵师傅了,说她的“泼水行动”蛮正确,说这事儿呀,有时是不得不“先下手为强!”说的邵玉萍的心里才慢慢宽展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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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有义气
    针对于这特殊时期的目无厂规厂纪事件,保卫科长是必须走进这维修工段。

    事情的经过科长不用问也知晓,这目无“法纪”都“目无”到了石副厂长的头上了,石副厂喊他时那头上还拨出了茶叶棍儿呢!

    不过科长看那无“法纪”的女工到是闲散,神情是云淡风轻地正坐在椅子上说闲话呢,一副没事儿人的样子,这也太目空无人了吧?

    科长一来,大家都猜得到七八分,石厂副是谁?除了厂长他最大,看来邵师傅今次是惹了大麻烦啦。

    邵玉萍只装着没事儿,反正那泼出去的水又收不回来,也没想着收,她到想的还挺轻松,心想着我是又没犯刑法,警察总须不必行动吧?不就一缸子茶叶水?“石牛眼”怎么不觉他自己的不尊重!

    王段长是一见科长心就悬了,也总不至于——,他想保卫科还是没权利设个“刑场”吧?

    于敏秀是惋惜昨个儿错过了“热闹”,今天就上心了,问科长,“科长,该不是你来抓邵师,那她儿子就没人管了。”安琰茹为邵玉萍递杯水,心里蛮愧疚的,觉着自己不义气,怎么不让邵师先撤退呀!

    邵玉萍便闲淡地等着科长来抓,瞅了他一眼。

    科长被敏秀那没来由的话问的笑,说:“我敢抓邵师?人民内部矛盾,我只来调解。”

    科长的调解法子简单得很,要邵玉萍给石副厂长写一份深刻的检查就过关,甚至可以考虑不用罚钱,人民内部矛盾么,帮助人改正错误才是个关键。

    “邵师,写份检查算了,没啥大不了的。”科长也觉着的确是没啥大不了,他不是不会想缘由的人,有些事吗?一模二糊地就过去啦。

    “那我怎么写?我写给石厂副,那石厂副有没有写的给我看?”邵玉萍觉着是自己单独写那就有失公平了,虽说知道不尽有公平可还是想争一争公平,她没觉着她的错,不说“人人平等”么?

    “唉——,你这话。”不过呢,科长也不傻,虽说这个女人泼,可凡事都有缘由,人家咋不泼王段长?咋不泼张师傅?心想着这石副厂是占没占便宜的到惹得骚,幸亏这女人还知道点子羞耻,若不呢,她再喊喊叫叫地说你厂副耍流氓?这些女人最开不得玩笑,不然孔圣人都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石副厂只说是酒醉时的玩笑,看这玩笑开得!这玩笑开过就又要“尊严”啦?

    “那你总是泼了领导一缸子水,这可是我亲眼所见。”科长说。

    “那你见没见我当时有什么必要泼他水?”邵玉萍问。她这一问科长就笑,说:“我还没长八只眼,又不是妖精!”

    邵玉萍说:“那你也不问问石厂副打心里就觉着冤枉?我是嫌他的味道臭!泼远点儿清净!”

    科长就又笑了,“那你觉着哪个香喷喷的你不必泼?”

    邵玉萍说:“我儿子香喷喷的来我怀里我是心旷神怡!”

    科长是略红了下脸,可也知道这矛盾是应该化小的,就说,“唉!你敬下领导有个什么!”可他心里是又埋怨石副厂,这什么事情吗!却让保卫科来搀和!现在的人,人家是想要尊严就也能要点儿尊严的,我保卫科又不是石厂长家的法院。

    白成琨觉着得帮着搭档点儿,说:“科长,得饶人处且饶人,莫教狭路再相逢。好男不同女斗吗。”

    王段长也忙说:“是、是、是!谁没个失魂失守时,我有时就手里端着缸子找缸子的,时时顾不住地!”

    张师傅说:“就是,有时那阴差阳错地失个手,不值啥!”

    可科长知道石副厂不是那肚量说大就大的人,可这邵师看起来也难缠,心里就有着不想管,又想着仍需得看石副厂的意思,暂且地是放一放吧,再说。他是想着想着就从维修的屋子里头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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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蒙心事
    张姐是不得不为邵玉萍担心,现在厂子什么情况?形势如此的危急!厂长又在外面奔忙。 这全厂的公道就在石副厂一人手里。

    “你说你!你说你!你说你可泼厂长一下子干什么!”邵玉萍的一泼惊起了厂里八丈浪,恨得石副厂都说这个女人“牛球”地很!说是一见领导就炸毛!虽说张姐知道这邵师的“毛”炸的蹊跷,可你总归是惹到了厂级领导,厂规厂纪里的“不许以下犯上”你不知道?

    搁下了电话张姐心里仍是为邵玉萍着急上火,她紧迫的步子慢不下来,两手急得直搓,主席休养着,工会的办公室由着她来回丈量。

    邵玉萍没想着会惹上张姐,张姐人不错,喊她她就来了,心想着别是又叫张姐带上了麻烦,自是心里又恨“石牛眼”不是东西!

    张姐得为邵师傅想着,邵玉萍一到来是她就转够了圈数,手也不搓啦,直接就说:“你就写份检查去给石副厂念一下,又不损失钱!”

    邵玉萍的心意还没改过来呢,人呢,有时就是认个死理无法说,钻进死胡同啦!

    见邵玉萍不说话,张姐又劝,说:“我自然是心向着你的,可事情处理不得灵活吗?”

    邵玉萍说:“张姐,你向着我没错呀,我本就没错。”

    可邵玉萍的想法仍是和张姐统一不到一块儿,检查,她没想着写,她倒是想知道这后面来的事情也许还出奇呢,不过,厂长总会回来的,她是不信赵厂长就一定也要她给“石牛眼”写检查,就那么地无水平?

    “唉——!你咋不明白!”张姐叹气,“你咋就搞不清谁最大?而今就是石副厂!他是想骂谁就骂谁,想打谁就打谁,想敲谁就敲谁!你想在这儿混,你就要会变通。”张姐是觉着这邵师傅的脑子太死板,而今什么年代?别说厂长醉了酒,就是没醉酒也不过个玩笑吗!

    “你咋脑子这么的陈旧?”张姐觉得邵师傅的脑子还在封建时代,而今全世界都接辊,“你这么死的脑筋只会风险更大!厂长一时回不来,石副厂可是‘一手摇’!”

    邵玉萍说:“厂长总会回来吧?”

    张姐说:“算了吧,你不知道赵厂长的侄儿媳妇是石副厂的小表妹?”张姐是不得不怪维修那一工段的人全是吃干饭的!尤其是白成琨,一天里是机关楼里蹦八趟,这么重要的关系?这不是瞎忙吗!

    被张姐一顿说,邵玉萍知道自己在张姐眼里就是傻人圈儿里的一个傻子,可她的心意还是不改,这不人就傻在这儿么?心想着是傻就傻吧,也许落个清净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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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严"无敌
    保卫科长同张姐所领会的“帮教”都属于起着点儿“温柔浪花”的那种,现在不是报纸上都说要给每个人尊严么,那监狱里的犯人的刑期还有长有短的,那有的不是还“保外就医”么,有的还“取保候审”么,因而的,他们觉着这会还是开的蛮可以的吗,总是叫邵师傅知道点子石副厂长的威严啦,今后看她还不聪明?

    “就这效果?”石副厂又没个什么大要求,只一张检讨而已,罚款都可以从轻处理。其实石副厂也后悔,后悔当时是不知迷了什么香,那香从那白白的手腕子蜿蜒到白颈子上真溢的满呐!再说了,男人嘛!还不是怪前一晚的大瓶子酒!可“威严”为重,石副厂这一想“威严”就不太清楚他的大嘴叉子当时是想如何地深入那白颈子发散的迷香中,可记得清楚呢,“哗!”那一下还很有温度的一缸子茶水就兜头来啦!就记得那女人确实是泼的狠呐!泼得让领导没“威严”!

    保卫科长、张姐都等着石副厂长的指示,看来石副厂正酝酿着,所以就等着,不敢打搅他,石副厂的办公室也震慑着他们不敢多嘴,墙上挂着幅下山猛虎呢。

    半晌,石副厂长开了口,面色显出了沉重,说:“先打发她家里坐着去。”他也想不出再好的惩治法子,“几时拿来了检讨几时回来!”他的“威严”又上来了,厂长不在厂子里那他可就是厂长,他这厂长的威严都可以动摇?那么,这厂子还何谈“寻找机遇求发展!”他还想起了李医生,李医生,人家是个多么高级的女人,也不是还为赵厂长捏捏肩膀揉揉脖子的,咋就不见人家李医生是大吼小叫的,这是个修养呢!于是他就又嫌烦那不长眼的女工,并且又带着白副厂一起恨,若不是“狗儿老白”,他,石厂长会去摸那不成样儿的女人,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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