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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穿越时代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老老王

    所以,作为一名不必亲自驾驶飞机出击的女性,她在多佛尔皇家空军机场的工作虽然颇为繁重和辛苦,但却并不怎么危险,而且还能享受军人特殊待遇,十分体面和荣耀至少安妮莫尔蒙本人是这么认为的。

    然而,到了今年深秋,随着第三次世界大战的正式爆发,她所熟悉的一切都被毁灭了。

    伦敦、伯明翰、格拉斯哥、曼彻斯特、牛津、利物浦、贝尔法斯特……一个个耳熟能详的地名,都在苏联原子弹的蘑菇云下灰飞烟灭。每当从收音机里听到一座城市被毁灭的噩耗,都让妇女志愿服务队里出生在那座城市的某个姑娘为止痛哭流涕,甚至悲伤得晕厥过去。

    另一方面,皇家空军的小伙子们虽然尽了自己的最大努力,但依然无法阻止苏联战略轰炸机群一次次呼啸而来,把国土逐渐变成辐射废墟,到头来,就连多佛尔的皇家空军基地本身,也被毁灭了。

    虽然苏联人没有把多佛尔列入核爆打击的名单,但作为扼守海峡的要地,还有英国佬阻挡欧洲大陆入侵的第一道屏障,这座城市和它的军用机场,依然成为了苏联战略轰炸机群的重点打击目标。

    于是,在那个噩梦般的夜晚,从黄昏到凌晨,空气中始终不断翻滚着隆隆的闷雷声。在躲进防空洞之前,安妮莫尔蒙亲眼看到恐怖的冲击波直接撕碎砖墙、扯断电线、折断路灯,将整排楼房的玻璃震成碎片,如同下起了一阵水晶雨。而自己工作的那幢大楼也在爆炸中轰然坍塌。还有一团团密集的火球在空军基地里升起,将无数杂物与燃烧着的碎片抛向空中,随后四处飞溅,散落到周围房屋的屋顶与街巷,腾起更多的火苗和烟雾。在烈火和浓烟之中,四处奔逃的人们发疯般地尖叫呼喊,但是却几乎听不到自己的声音。

    等到轰炸告一段落,侥幸逃生的人们重新钻出防空洞的时候,安妮莫尔蒙发现她工作的这个空军基地已经彻底面目全非,犹如末日降临。到处都是残垣断壁,满眼的碎石废墟。油库和弹药库被点燃成了一片火海,浓厚的黑烟笼罩在整个基地的上空。飞机跑道上不仅被炸得犹如被犁了一遍,还被撒了不知道多少定时小炸弹,时不时就炸响两声……幸存者们奔走呼号,伤员们哭泣哀嚎,那场面真是惨不忍睹。

    接下来的日子里,虽然基地的幸存者尝试过修复跑道,然而苏联轰炸机一遍遍地反复造访和丢炸弹,甚至还丢毒气弹,不仅让基地里的活人越来越少,也使得修复的速度永远赶不上破坏。而且,早在第一次轰炸的时候,机库、弹药库和油库就都被炸没了,哪怕修复了机场也是无济于事,所以也就只好渐渐停工了。

    再接下来,随着英国本土落下的核弹越来越多,社会秩序也变得越来越混乱,国内的通讯网络迅速崩溃,安妮莫尔蒙这个电话接线员自然也就无事可做。等到丘吉尔首相把政府搬迁到贝尔法斯特之后,多佛尔机场这边跟上级机关的通讯联络彻底中断,所有人都产生了一种大难临头、末日将至的不详预感。

    作为一个年轻的漂亮姑娘,跟普通人一样,安妮莫尔蒙在这种情况下的第一反应就是回家。

    然而回家的路并不好走。从多佛尔到巴斯的两百多公里,在和平年代不过是火车走半天而已。但在如今这个遍地核爆、国家崩溃的时候,一介弱女子想要孤身穿行这么远的距离,几乎不亚于一场亡命大冒险。

    但是,继续待在多佛尔显然更加危险,且不说作为扼守海峡的第一线阵地,如果有敌军从欧洲大陆入侵,多佛尔就肯定会成为第一批登陆地点安妮莫尔蒙实在不敢奢望自己在战俘营里还能不被活活玩死;光是四周那些已经变成了土匪强盗的殖民地士兵,还有头顶不时落下的苏联航弹,就足够让人胆战心惊了。

    所以,安妮莫尔蒙想尽办法弄了一把手枪和三十多发子弹,又找到一辆无主的小卡车,搜集了一些饼干、罐头和酒,并且从还在燃烧的油库中设法偷出了一桶油,然后,就在伊丽莎白二世女王发表无条件投降广播的当天,安妮莫尔蒙跟另外三名妇女志愿服务队的姑娘离开了多佛尔的空军基地,一起结伴上了路。

    再接下来,她就进入了一片蛮荒之地经历了复数的核爆,又被女王和内阁同时抛弃的英格兰!

    曾经是明世界最璀璨灯塔的英格兰,如今却变成了一个所有明和秩序都已然消失的蛮荒世界,只剩下无边无际的广袤土地。在这片土地上,人们到处流浪,寻找早已不复存在的社区共同体。那里没有任何意义上的政府,无论是中央政府还是地方政府。那里没有任何获取信息的手段报纸和杂志,铁路和公路,电话和电报,都在战争之中被摧毁,邮局也不再能够传递信件。惶恐的人们没有任何通信手段,只有一些口耳相传的,互相矛盾的谣言。收音机偶尔会有点用处,但信号总是很模糊,而且多半都是说外语。

    银行已经消失了,但这也无妨,因为金钱在这个黑暗时代里再无用处。商店也都关门了,因为没有东西可供出售。无论是城市还是乡村,一切生产活动均已停止,曾经存在的工厂和企业就算还没有被摧毁,也因为上下游产业链条被打断而无事可做。而工人们也没有地方可以获得食物。法律和秩序荡然无存,因为警察和法官都消失了。是非对错变得再无意义。每个人都必须自谋生路,漠视法律上的所有权,实际上,就连法定所有权本身也消失了。财产只属于那些足够强大的人,以及那些为了保住财产不惜豁出性命的人。男人手持武器,在大街上游荡,肆意抢夺他们想要的东西,肆意杀戮那些栽到他们手上的倒霉蛋。女人不论阶层、不论年纪,为求食物、为求庇护,不惜出卖身体。没有礼义廉耻,没有伦理道德,只有生存高于一切。

    而让人更加毛骨悚然的是,就算是这样的场面,都还不是最可怕的,更可怕的是连这一切貌似邪恶混乱的场面都没有看不到又黑又瘦的小女孩眼泪涟涟,听不到颤巍巍的老妇人痛苦呻吟,看不到饥饿的婴儿面如菜色。在焦黑的瓦砾和废墟之中,只有一片死寂,只有一片肃杀。整个村镇的居民都被残忍地屠杀了。

    因此,这一路上,她们见到了不知道多少熊熊燃烧或是遍地死寂的村镇,公路上到处都是在轰炸和核爆之中失去家园四处游荡的战争难民。由于大英帝国的政府已经基本崩溃,再也没有人给他们提供最起码的赈济,在饥饿和寒冷的驱使之下,其中很多难民已经变成了盗贼,平时装作一副老实的模样守候在路边,等到行人稍一放松警惕,就暴起发难,拿出藏在衣服里的武器杀人越货。还有相当一部分溃散的军队,干脆已经在光明正大地拦车设卡,或者劫掠村庄……一切的法律和秩序全都成了摆设,整个国家仿佛都已经完全落入了暴徒和流氓的手里,他们用石头砸商铺,抢夺货物,当街杀人,入室强♂奸,纵火焚烧,毁尸灭迹的罪恶行为比比皆是,却没有任何人来管束和镇压。那些躺在血泊中的受害者,也得不到任何救治。

    等到红发姑娘安妮莫尔蒙经历了三天三夜的恐怖冒险之旅,终于回到已经面目全非的故乡巴斯的时候,她的手枪已经打光了最后一发子弹,而她的三名女伴之中,也有一个不幸的姑娘死在了半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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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对于安妮莫尔蒙在回家路上所见的各种混乱惨剧,巴斯这座旅游城市的情况已经算是相当幸运了。

    虽然苏联的战略轰炸机群,在十一月下旬也往巴斯丢过一回毒气弹,熏死了几百市民,但好歹没有把这座城市化为废墟。至于安妮莫尔蒙在老家的父母和她家的房子,也都在轰炸之中安然无恙。

    当然,即便如此,巴斯的自来水、电力和煤气供应也肯定是没有了,以至于在严冬之中冻死了不少体质虚弱的老人,还有人因为饮水不净而染上痢疾。但在英国的其它大城市相继被原子弹炸成辐射废墟,小城镇则在溃兵和饥民的冲击下沦为鬼蜮之际,能够保持市容完整的巴斯,相比之下就已经宛如天堂了。

    然而,当整个英国都在逐渐陷入地狱模式的黑暗时代之际,巴斯这座内陆小城也难以独善其身。就在安妮莫尔蒙回到家中的两天之前,一群不知从哪儿跑来的黑人士兵突然闯入巴斯,到处杀人放火,肆意劫掠……幸好,跟英国的大多数城镇一样,此时的巴斯城内也已经组成了一个营的国民自卫军,在一名自称打过一战和布尔战争的七十岁退役陆军少将的指挥下,巴斯自卫营与来犯的哗变叛兵激战一夜,虽然付出了上百人伤亡的代价,还有几十幢房屋被烧毁,但终于还是击退了这股黑人溃兵,保住了大部分市区的安全。

    之后,随着国内局势的愈发混乱,各种溃兵和武装团伙袭击城镇、屠杀居民的消息陆续传来,为了防止强盗们再次来袭,巴斯的市政当局组织全城市民,就地搜集材料,用一周时间紧急修筑了环绕全城的街垒,回到故乡的红发姑娘安妮莫尔蒙自然也出了一把力。等到街垒落成之后,虽然看上去丑陋狰狞,跟温泉之城巴斯原本的维多利亚风情格格不入,但却能给市民一份安全感在混乱的黑暗时代,这比什么都珍贵。

    总之,到了十二月底,在英格兰已经被统治者抛弃的情况下,巴斯城俨然成了一个小小的独立王国。虽然跟其它城市一样停水断电没煤气,英镑钞票在城里也买不到什么东西,但市民好歹还有每天两百克面包的配给,而不是吃了上顿没下顿,时刻担忧明天的面包在哪里;有着能够遮风挡雨的房子,而不必躲在旷野中吹风;可以安心睡在家里的床上,而不必担心在梦中没命在地狱模式的英格兰,这就已经很奢侈了。

    所以,在这个平安夜即将到来的时候,安妮在忧心忡忡地俯瞰了一会儿街道尽头的街垒之后,还是尽可能地在脸上挂起笑容,走下自家的阳台,到厨房里帮母亲一起准备今夜待客的圣诞大餐。

    又过了半个多小时,踩着夕阳的最后一缕暮光,一拨又一拨的客人开始相继造访,前来参加莫尔蒙家举办的圣诞聚会。其中有隔壁的华莱士医生一家、两条街外的维斯哈特牧师一家、原本住在巴斯城外的农庄,如今逃到城里来投靠亲友的萨蒙德先生……林林总总,男女老幼,不下二十余人,各行各业都有。不过,他们基本都有一个共同的特征,那就是绝大部分人都跟莫尔蒙一家一样,有着一头苏格兰人特色的红头发。

    因为苏格兰在不久前宣布独立,十分可耻地背叛了大英帝国的缘故,如今在英格兰土地上生活着的苏格兰人,就不由得收到了或多或少的排斥。巴斯城的情况还算比较好的,在一些特别保守和闭塞的小村镇,甚至有把定居多年的苏格兰人赶出去自生自灭的事情发生……面对这样的情况,生活在巴斯城内的苏格兰人,在越来越令人忧心的敌意目光之中,也不由得开始加强联络,互相抱团取暖。

    所以,尽管巴斯城的市政厅为了粉饰太平,宣布在市中心的亚贝教堂举办圣诞庆典,广邀全城的绅士太太们参加。但不愿意看白眼的苏格兰人,还是宁可聚集在莫尔蒙家的客厅里,庆祝他们自己的圣诞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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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今天是圣诞节,安妮莫尔蒙的母亲梅伦太太不仅在屋角准备了圣诞树,还很奢侈地燃起了壁炉,又在客厅长桌上点了三根蜡烛,并且拿出了珍藏的一听斯帕姆午餐肉罐头、一罐美国鸡蛋粉和几个苹果。

    而今夜来访的客人,也知道在如今这该死的年头,每家每户的食物储备都非常紧张,而英镑钞票也变成了废纸,想要买吃的也无处采购,主人家里想要弄出一顿像样的圣诞大餐来招待那么多人,实在是非常非常的不容易,所以在来莫尔蒙家的时候,就都或多或少地带了些食,算是凑份子,比如华莱士医生带来了一块咸牛肉和半磅糖果,维斯哈特牧师带来了一篮子自家庭院里种的土豆和洋葱,萨蒙德先生带来了两瓶威士忌和一瓶啤酒……如此总算是凑出了一桌子的酒菜,让莫尔蒙一家好歹没落到要拿老鼠肉来待客的地步……

    总而言之,在昏黄摇曳的烛光下,就着桌上这些菲薄寒酸的酒菜,众人推杯换盏了几轮,不由得都有了些微醺之意,纷纷打开了话匣子有人叹息着自己这些苏格兰人在巴斯城越来越不受待见,日后天晓得会变成什么样;有人抱怨如今城内缺医少药,想要弄几片阿司匹林都难上加难;有人担忧国家前途未卜,不知何时才能恢复秩序;有人回忆起被烧毁的房屋和被杀害的亲人,忍不住当众泪如雨下……

    眼看着一场原本理应欢乐喜庆的圣诞聚会,就要变成痛哭流涕的诉苦大会,擅长打圆场的维斯哈特牧师赶紧站出来活跃气氛,走到屋角的钢琴旁边,借助微弱的烛光,娴熟地弹奏起了音乐首先是几首活泼欢乐的民间小调,然后是英国人举办晚会的传统保留节目,世界级名曲友谊地久天长。

    于是,借着微醺的醉意,还有难得的温暖,众人都从桌边站了起来,操着各式各样的嗓音,引吭高歌:

    “……怎能忘记旧日朋友,心中能不怀想?旧日朋友岂能相忘?友谊地久天长!

    友谊万岁!朋友,友谊万岁!举杯痛饮,同声歌颂友谊地久天长。

    我们曾经终日游荡在故乡的青山上。我们也曾历尽苦辛到处奔波流浪。

    友谊万岁!朋友,友谊万岁!举杯痛饮,同声歌颂友谊地久天长。

    我们也曾终日逍遥荡桨在绿波上。但如今却已劳燕分飞,远隔大海重洋。

    友谊万岁!朋友,友谊万岁!举杯痛饮,同声歌颂友谊地久天长……”

    回荡的歌声之中,有人回忆起了战争之前那些美好的和平岁月,有人想念起了不知是否还在人世的亲朋好友……然而,一曲欢歌尚未唱罢,就有一声巨响突然从外面传来,打破了平安夜的寂静。于是,莫尔蒙家客厅中的歌声和钢琴声一下子停了下来,每个人都惊奇地交头接耳,四下张望,寻找着声音的来源。

    “……这是什么声音?谁家的煤气管爆了?不对,如今煤气不是早就停了吗?”

    “……我感觉听着更像是……不会!难道有人在附近开炮?!!”

    倒是原本在弹钢琴的维斯哈特牧师皱了一下眉毛,似乎想起了什么,于是将手从琴键上收回,从口袋里摸出一只怀表看了看,然后站起来对众人宣布说,“……大家静一静,不要害怕。我记得市政厅的人好像说过,今天晚上可能会在亚贝教堂的圣诞庆典上放烟花。现在虽然时间早了点儿,但可能是提前放了!”

    听了这番貌似合情合理的解释,众人纷纷点头,又重新坐了下来。然而,还没等维斯哈特牧师再次弹奏起音乐,一个巨大的金属物体就带着呼啸的风声,突兀地从外面破窗而入,飞溅起一片玻璃碎渣,然后落在了刚刚从厨房端着一盆热汤进来的红发姑娘安妮莫尔蒙脚边,当场掀翻了汤盆,溅了她一身一脸。

    等到大家反应过来,转身定睛望去,赫然看到一枚炮弹戳在松木地板上,前半截已经钻进了地板以下,后半截弹尾还露在外面……但不知为什么居然没有爆炸,此时就好像一只把头埋在沙堆中的驼鸟。

    围观着这枚在平安夜破窗而入的未爆弹,客厅内的众人一时间表情颇为精彩。

    话音未落的维斯哈特牧师目瞪口呆。

    溅了一身热汤的红发姑娘安妮莫尔蒙目瞪口呆。

    在座的其余宾客也一样的目瞪口呆。

    因为,除了目瞪口呆这个词以外,好像再也没有别的词语,能够形容他们此刻几近崩溃的心了。

    圣诞老人在上!这天底下真是没有比这更刺激的圣诞礼物了啊!

    理所当然地,下一刻,在这间原本还其乐融融的客厅里,就响起了歇斯底里的疯狂尖叫。

    “……该死!真的是炮击!大家快卧倒……不!是快逃出去啊啊啊啊啊”

    ( 大穿越时代  p:///2/2490/  )




第一百一十章、三战时期的圣诞故事(六)
    第一百一十章、三战时期的圣诞故事(六)

    ps:上一章顺序排错了,应该是第一百零九章、三战时期的圣诞故事(五),在此订正并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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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欧亚大陆的西端,原本照耀着大不列颠岛的文明之光,正在饥饿、混乱和厮杀之中逐渐熄灭时;在欧亚大陆的东端,日本列岛上的人们同样在规模空前的死亡与毁灭之中,懵懵懂懂地迎来了新时代的血色黎明。

    一九四六年十二月二十四日深夜,东京湾,猿岛要塞

    猿岛,这座面积约五平方公里的小岛,位于东京湾的出口处,距离岸边的繁华街市,只有一公里多些的路程。站在横须贺的三笠公园,就能远远地望见它。其四面为海水所环绕,是东京湾内唯一自然形成的岛屿。岛上绿树繁茂、虫鸟生息,还有风景宜人的海滨浴场,在另一个世界,乃是游人如织的休闲胜地。

    但在这个时代,猿岛却是戒备森严的军事重地由于猿岛扼守东京湾的出口,乃是东京海防的第一道关卡,相当于虎门之于广州,吴淞之于上海,仁川之于汉城。所以,早在闭关锁国的江户时代,德川幕府为了防止外国船只驶入江户湾(东京湾),就下令在猿岛上建设了日本历史上的第一座近代化海防炮台。

    从此以后,猿岛就作为“要塞之岛”扼守东京湾,保卫帝国首都的安全,从幕末、明治、大正再到昭和,统治日本的历届政府皆不惜工本,在岛上斥资兴修工事,安放巨炮,最终把整个岛屿变成了一艘不会移动的巨型战舰,一条条红砖搭建的隧道在岛上蜿蜒穿梭,在隧道里还有小门通往山体深处的隐蔽所,内有独立的发电机和深水井,守岛部队可以在山腹的洞穴里储存弹药、物资,驻扎士兵,长期坚守作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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