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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草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刀剑笑

    然而,打拼又是何其难啊!除了要有客户、有资源、有机遇外,更重要的,还要有一群支持并追随自己的伙伴。比如许曼,比如顾桐,甚至李斯也可以算了个,尽管他是个娘娘腔,但业务没的说。

    正是基于这样深层次的想法,在与许曼温存的那一瞬间,李木选择了嘎然而止,尽管他也知道这样做有些对不起她,但他只能这样。一个人,当你不能对某个人某件事负责任的时候,不做,恰是一种负责任的表现,既是对她,也是对自己,更是对未来。

    但此时不同,兰花一小朵的空姐兰朵,异国邂逅,情缘所至,草,可以不吃,但花香,却不可以不闻。况且,刚才进门时那位守门女工的话还萦绕在耳边,就算多他李木一个又何妨?

    李木的手在兰朵的身上游走着,尽管胡思乱想了一通,但他实在是不想找什么理由,找啥理由都是借口,是逃避责任的借口。就像歌中唱的那样:“别再计算代价,爱了就爱了……结果别去管他,爱了就爱了,别再自我惩罚,做了就做了……”

    是呀,做了就做了,有什么了不起?

    李木手往下滑,在兰朵的嘤嘤娇喘中,越过平滑的小腹,再往下,在她分开的两腿内侧,游走、轻触,再游走、再轻触,弄得兰朵双腿曲动着,扭动着,嘴里却发出了一声紧似一声的呻吟。

    终于,她忍不住了,轻声说了句:“你……你好坏……啊!”

    她正说着呢,李木却一下子就把那只手完完全全地摁在了花丛上,指尖所在,溪水潺潺,温泉般湿热柔滑……

    兰朵顿时就“啊”了一声,她那只玉手也离开了李木的腿间,一下子就勾住了他的脖子,朱唇轻启,樱桃小口迎了上来,喉咙里还发出“嗯嗯”的祈求之声。

    李木伏下身去,双唇所触,滚烫至极。他知道,此时的兰朵正是箭在弦上,千钧一发;或是燃点已明,稍稍助推一下就会燃起熊熊大火。

    他熟练地将唇印了上去,叨祝糊的柔舌,轻轻地吸吮,继而,又将自己的舌伸出,如蟒蛇出洞,在她的樱口内搅动着。而那只手,也已伸出两指,顺着涓涓细流,指肚在洞边轻轻地蠕动。

    兰朵哼了一声,双腿却紧紧地夹住了那只不安份的手。夹一下,又松开;再一次,又一次……李木知道,此时,进攻,是给她最好的礼物!

    就像春天的土地期待耕牛,久屯的士兵期待战斗,秋天的荒坡期待野火,破茧的蚕宝期待阵痛……沉寂了一冬天的土地不犁了无生气,哪怕种下草籽也好;屯久了的士兵不经战事不足以为兵,哪怕来了敌人战死也好;秋天的荒草不烧就不能与过去告别,哪怕烧光了所有的保持了一夏的葱茏,只为那又一季的春风吹又生……

    李木左腿轻抬,身子微移,那只手挪开,拄着床,整个身体悬停了在兰朵的玉体上方,轻轻,轻轻地,他慢慢伏下,当他那结实的身躯轻触到兰朵柔若无骨的肌肤时,兰朵又是一声娇喘,呼吸仿佛瞬间提速,滚烫的身体仿佛填柴助燃了一样,愈发地火热。

    李木的双手,还在兰朵的身体两侧,拄着床,他是怕压坏了这娇小的花朵。香,是需要怜的;玉,也是需要惜的。而花朵,更是需要浇灌的。

    那就浇吧,让她更妩媚;浇吧,让她更娇艳;浇吧,那是一朵干涸了很久的花儿,浇了,她就会开放,而且开得更加艳丽多姿……

    他略微调整了一下姿势。蛇,已然在洞口待命。

    有些事,真的是没法解释,为什么蛇总是与男根联系在一起?周公解梦上也说,未婚女子要是梦见蛇,那一定是潜意识里的一种渴望,对男人的渴望。而在五行概念中,蛇属巳,有火相。这就对了,蛇,主火。此时的蛇,能够引燃身体的熊熊大火,包括李木,也包括兰朵。

    让已经燃烧的情火来得更猛烈些吧!

    李木轻轻地伏下,身体慢慢地往上蠕动,刚刚那么一点点,下面隐密之处才刚刚触到,但李木就觉得一股热浪袭来,他再一用力时,就听兰朵“啊”地大叫了一声……

    随着兰朵这一声叫,李木觉得似有什么阻隔了他前进的道路,但箭在弦上不能不发,剑已出鞘不能不拔。他想,或许是她紧张所致吧,而自己,有责任引领她去寻找去攀登那个高峰,在波涛汹涌的海上追风逐浪。

    不前进,没有理由。

    任你千军横戟至,却怎阻我越马百万兵!

    随着李木的一个冲刺,他就觉得城门已破,再无阻隔。而兰朵,却又是啊了一声,接着,她轻启樱口,衔住了李木的肩头。

    ……

    一个时辰过后,风停雨住。

    李木躺在兰朵的身旁,还是手支着头,看着月光下还在娇喘的兰朵,他轻轻地在她的脸上吻了一下,轻声道:“我快到时间了,得赶飞机。”

    兰朵侧过身,伸手搂住了他的脖子,停顿了一下,“嗯”了一声。

    李木起身下床,到卫生间冲了个澡,就重新回到房间,打开灯,将散落在地上的衣服捡起,一一地穿在身上。再看床上,兰朵身上半盖着一条航空薄毯,手托香腮,正凝望着他。

    “我……走了。”李木迟疑着说了一句。

    兰朵没有吭声。李木弯腰拾起行者箱,抽出拉杆,转身朝门口走去。

    身后,似乎动了一下,紧接着,有两只手穿过李木的腰际,紧紧地抱住了他。

    李木静静地站着,好一会儿,他才转过身,扶住兰朵的肩。

    “我真的得走了,赶飞机……”

    兰朵还是抱着,许久,她缓缓地松开手,却始终一句话都没有说。

    李木用手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脸,转身又走。可是,就在他转身的一刹那,不经意间,眼睛的余光扫过床上,他看见,在白色的床单上,隐约可见,点点落红。他的心为之一振!想起刚才的阻隔,莫非……他不敢想下去了。不管怎样,作为男人,能负责任,但给不了承诺。

    当飞往巴厘岛的航班起飞时,望着窗外渐行渐远的樟宜机场,李木心里默念:樟宜,今夜,请将我遗忘;兰朵,明天,不要把我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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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飞机上的巧遇
    暂且不说李木坐着印尼航空的航班满怀着希望飞赴印尼的国际旅游圣地巴厘岛,回过头来再说说他走后的公司情形。

    顾桐一听说李木要去巴厘岛找石生生珠宝的石大小姐,她思前想后,还是觉得不放心,但并不是不放心李木的能力,也不是不放心他是否能把合同签上,她不放心的,恐怕只有她自己的内心才知道。

    本来,她是想自己随后也过去的,但想了想还是觉得不妥,就操起电话,把许曼叫了过来。

    许曼进了顾桐办公室,她推了推宽边眼镜:“顾组长,你找我?”

    顾桐已经说过多少次了,不要叫她“组长”,但只有这个许曼,还是一口一个“组长”地叫着,久而久之,顾桐也拿她没有办法。

    “李木走了?”顾桐问道。

    “嗯。风风火火地,好像女朋友要和别人结婚似的……”许曼小声自语着,但她的小声却是出了名的,屋里有几个人都能听到。

    顾桐差点被她逗乐了。

    “那……你想不想去?”

    许曼一听,顿时瞪大了眼睛,继而又像泄了气的皮球。

    “去啥去,人家走时根本就没打算带着我!可能是怕我碍事吧。”顾桐分明听出,许曼话里有明显的怨气。

    顾桐笑了笑,说道:“你想去吗?”

    许曼一听,眨了几下眼睛,笑着道:“想啊想啊,咋地?组长你的意思是……”

    顾桐点了点头:“对,我是怕李木一个人应付不了,你过去也好帮帮他。”

    “太好了!”许曼喊了一句,接着就走过去一把抱住了顾桐。

    “疯啦?你!”顾桐是又好气又好笑。她甩开许曼的手,拢了拢头发。

    “嘻嘻,顾姐,你真好!”这次,许曼改口叫了声姐。

    顾桐一咬嘴唇:“不许叫姐!”

    许曼吐了下舌头,她又犯了顾桐的忌,不许叫组长,不许叫姐,这是顾桐的规定。

    许曼蹦蹦跳跳地就往外走,临出门时,还回过头来冲顾桐扮了个鬼脸:“天上掉下个林妹妹,你是我们的顾妹妹!呵呵!”

    对于这个戴着宽边眼镜、女汉子一样的许曼,顾桐也实在是没什么办法。但派她去,放心,之所以安排她和李木一组,顾桐也是放心的。因为,许曼像个疯丫头,戴那么大个眼镜,哪里有半点女孩子的样子?

    但顾桐却根本没想到,摘下眼镜的许曼,却是一个活脱脱的美人坯子,甚至比她还略胜一筹。而许曼的真面目,也只有李木知道。

    许曼从顾桐办公室回来,她是这个高兴啊,不管咋样,起码自己这次可以去巴厘岛游玩一番了,随便看着那个该死的李木!

    她把护照交给顾桐,顾桐安排专人帮着去跑旅游签证。

    放下许曼高兴万分暂且不说,且说这杜峰送走了李木,他在机场转悠来转悠去,一想,算了,特么也出去玩玩得了,就当是散散心了,反正好哥们也去,到那儿和他会合。

    想到这儿,他是开着车就往回走啊,准备收拾东西,明天就出发。

    到了店里,他在网上先预订了机票,接着又订酒店。可是,他查遍了巴厘岛的酒店,不是价格太高,就是没有空房。

    “怎么这么火呢?”他嘀咕了一句。订不上酒店那也得去呀,等到那儿再说吧。

    他盘算着,就向手下交待了一下,说自己出去几天。

    第二天,艳阳高照。杜峰托着个箱子,也没开车,在街边招手拦了一辆出租车就直奔机场。中途,他给李木打了个电话,可是李木关机,根本打不通。

    “这小子是不是又去招惹哪个小姑娘了?”他暗想,也只好作罢,脑海里想着等到那儿再说吧。

    过了安检口,杜峰拿着登机牌寻找着登机口,他在候机厅的椅子上坐了下来。终日里忙忙碌碌,一旦放松下来,他顿觉周身像散了架子一样,眼皮也直打架。

    等上了飞机,他才发现,自己的票竟是在最后一排,他不禁一阵窃喜,因为后面清静,如果旅客不多,说不定后面就自己呢,那样,就可以睡大觉了。

    他放好行李箱,在最后那排自己的位置上坐了下来,他那个位置在中间。他想了想,往旁边挪了一下,坐在了靠窗的位置。接着,他系好安全带,并叫过空姐告诉她自己要睡觉,送餐食和饮料时都不要叫他。

    然后,他身子往下滑了滑,拿过航空毛毯竟蒙在了头上,紧接着,就听吧,呼噜声已是微微地响起。

    候机大厅里,三十二号登机口,地勤人员正在一遍一遍地呼叫着:“广播通知,广播通知,飞往香港的航班就要起飞了,旅客许曼、许曼,听到广播后请尽快到三十二号登机口上飞机。最后一次通知,最后一次通知,去往香港的旅客,许曼、许曼,听到广播后请尽快到三十二号登机口上飞机!”

    通知完毕,那个女地勤员放下话筒,收拾着东西准备结束办理登机。

    正在这时,就见大厅里一个戴着宽边眼镜的女孩儿一路风风火火地跑了过来。

    “等等!等等!我是许曼!我是许曼!”

    许曼喊着,一手高举着登机牌,一手拖着行李箱,这个跑啊,跑着跑着,行李箱一不小心卡住了,她差一点被拽倒在地上。她弯腰重新捡起拉杆,又扶了扶眼镜,接着跑。

    “飞机马上要起飞了……”女地勤说了一句,用异样的眼神看了看她。

    “不……不好意思啊,看……看差时间了。”许曼上气不接下气地把登机牌递了过去。

    等她好不容易穿过通道进了机舱,就听机上的广播里说道:“各舱服务员就位,主滑梯预位,检查舱门……”

    好险哪,她差一点就赶不上这班机了。

    穿过头等舱、走过高端经济舱,许曼按照登机牌上的座位号一个个地寻找着。一个空姐过来看了看她的登机牌,说道:“您的座位在最后一排,请跟我来!”

    许曼跟着空姐来到了最后一排,她看看座位,又看看登机牌,自己的位置明明是靠窗的嘛,这怎么还有个人啊!

    “乘务员,那是我的座位!”她指着靠窗的被杜峰占了的位置说道。

    空姐看了看,小声道:“这两个位置都是空着的,你可以随便坐。请尽快坐下,系好安全带。”说完,广播里传来安全演示的声音,空姐赶紧去站位演示了。

    许曼又看了看,很不情愿地坐在了靠近过道的位置上,顺手把背着的包放在了中间的座位上。

    飞机在跑道上疾驰过后,一扬头,就冲上了云霄。

    许曼摘下眼镜擦了擦,百无聊赖地翻看着前面座位后边插着的航空杂志,翻了一会儿又放了回去,她往后面靠了靠,眼睛一闭,就打起盹来。

    这杜峰睡着睡着,觉得不得劲,他往旁边一侧身,顺手把手边的扶手往上一抬,然后头往靠近过道的方向一歪,却感觉座位上有个东西,他把那东西挪了挪,头往上一挨,竟当起了枕头!而那正是许曼的包!

    睡了好一会儿,杜峰觉得还是难受,他又重新坐好,把头靠在了窗户一侧。

    到了分发餐食的时间,空姐们推着餐车从前往后发着食品。发到最后一排时,许曼因为要去洗手间,就把中间位置的小桌板放了下来,然后把餐盒放了上去,接着,她就去了卫生间。

    一个空姐正要叫睡着的杜峰,另一个小声道:“这位先生说不让叫他的,他说不吃东西。”

    两个空姐就推着车去了操作间。

    她们推车的动静估计是惊动了杜峰,他把毛毯一撩,迷澄地坐直了,侧头一看,发现了中间位置小桌板上的餐盒,他心说,这空姐还不错,估计是怕我睡醒后饿吧。

    想到这儿,他放下自己的小桌板,拿过餐盒,毫不客气地就吃了起来。

    鸡肉饭、榨菜、小面包、水果,几样东西被他三下五除二就吃了个精光。吃光你就吃光呗,偏偏这个货有个习惯,那就是每次在机上吃完东西他都会把餐盒扣得好好的,不知道的根本看不出来里面都是垃圾!

    吃完了东西,他又把那个餐盒放在了中间座位的小桌板上。然后,毛毯一蒙,又呼呼地睡去。

    再说许曼,本来是去卫生间,其实也没什么大事,但中途由于飞机遇上气流,卫生间临时关闭,她就等了一小会儿,等她办完了事,张着两只满是水浸浸的手回到座位,打开自己面前的小桌板,再拿过旁边的餐盒,还哼着歌呢。可是,她一打开,顿时就傻眼了!里面,几个空空的校很料盒、透明的包装纸、餐巾纸、残留着菜汤的锡纸盒……

    许曼眨着眼睛。这什么情况!出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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