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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遗秘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迷男

    可卿一听她弟弟说及北静王,心头一震,更是屏息静气地凝听。

    宝玉问道:“这北静王爷我也曾听过,不知他怎生风流呢?”

    秦钟道:“传说这北静王世荣年未弱冠,生得形容秀美,更兼文武奇材,奇的是他虽未娶妻,府中却先养了几十房姬妾,间中不乏蛮族与海外的美女,个个都是沉鱼落雁羞花闭月之貌。”

    宝玉羡慕道:“不知那些蛮族与海外的美女,又是怎样的风情呢?”

    可卿心道:“男人果然个个贪心!”也不知自已是恼北静王世荣还是屋里的宝玉。

    秦钟道:“那些风情可只有他才能领略了,想来必有千般滋味哩。”顿了一下接道:“他姬妾这么多,却还喜欢出入风月之所,抛开财势不说,以他那样的相貌才华,天底下又有哪个女人不爱呢,居说都中的名伶花魁,皆以会过他为荣呢。”

    可卿思道:“想不到他的风流名声竟如此远播。”心中各种滋味纷至沓来,一时也分不清是嗔是喜。

    世荣自从那夜一别,数日来再无出现,可卿心中难免有些悒郁不忿,暗道:“他答应常来看我,怎一转眼便忘记了?”但想起他送与自已的那颗观花琳琅,气又渐平,思道:“若他不把我放在心里,怎舍得送我这样的罕世至宝?”

    宝玉听得羡艳万分,喃喃叹道:“奇人奇人,不知何时能有幸一见?”

    秦钟压低声音道:“听说那蒋家班的琪官便是他府中的常客哩。”

    宝玉一听,立知那北静王也是阴阳皆好的,心旌摇动,身上也热了起来,不免于被中与秦钟相互狎呢,原来他刚才吃下了一点儿春风酥,此刻已开始慢慢发作。

    可卿听屋内不再说话,呼息却渐粗浓,心知他们定在胡闹,轻轻跺了跺脚,正想离开,忽又听见秦钟道:“玉哥哥,我们何时再寻她快活呢?”

    宝玉笑道:“想她了是不是?”

    秦钟道:“那样丰腴的妇人,千中无一,既然尝到了她的滋味,怎能叫人不想念呢?”

    可卿大奇,便又驻足凝听,心道:“这两个小子,竟在外边有了女人!”

    宝玉道:“她最近甚忙,平丫头又老是守在她旁边,脱不开身哩。”

    可卿一听“平丫头”三字,差点儿惊倒,心中“砰砰”跳道:“他们竟敢去勾搭那凤辣子,真不知死字是怎么写哩!”她虽与凤姐儿感情极好,但亦深知这女人的利害。

    秦钟喘息道:“终不成就此不见了吧,好哥哥,想法子再去约她。”

    宝玉笑道:“那你怎么谢我?”

    秦钟半响方道:“瞧在你将她与我同享的份上,弟弟也送桩大秘密给你。”

    宝玉问道:“什么大秘密?能比得上我和她的事。”

    秦钟道:“有过之而无不及矣。”

    宝玉道:“你说。”

    秦钟道:“你与凤婶子不过是叔嫂之亲,我与那人却是姐弟之亲,你说这桩秘密比不比得上你的?”

    可卿听得心脏几停,隐约已知她弟弟要说什么,但这时候哪敢进去阻拦?

    宝玉“啊”地一声,颤道:“你是说……你跟你姐姐……”

    秦钟得意道:“没错,老早之前我与姐姐就有那肌肤之亲了,她的身子便是我破的。”

    窗外的可卿站立不住,软软地跪坐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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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回 暗阁绮景
    第四十回暗阁绮景

    宝玉几不敢相信自已的耳朵,喃喃道:“你们这岂非…岂非是乱…**?”

    秦钟冷笑道:“你与凤婶子又何尝不是?”

    宝玉哑口无言,心中隐觉两者不能相比,毕竟凤姐儿与他只是叔嫂关系,这样的**,当然不如他们亲姐弟那么“乱”吧,殊不知秦钟跟可卿其实并非亲姐弟,当下道:“你们什么时候就……就那样了?”

    秦钟道:“我也不大记得啦,从小我们便睡在一起,好象是到了我十一、二岁上才分的床,但那时姐姐的元红已被我采了。”

    宝玉吞了一下口水,道:“难怪你们姐弟俩感情这般好,我瞧她跟你姐夫倒是客客气气的。”

    可卿又听她弟弟道:“我们睡在一起,最初只不过搂搂抱抱,后来慢慢地才摸来摸去,便是我能硬起来的时候,也不知应该如何,直到有夜下了大雪,两人冷得在被窝里挤做一团,耍到快天亮,不知怎么弄的,我就插到姐姐里边去了,奇怪她也不怎么痛,只是第二天才瞧见被子床单上染了好多血,我们心里害怕,便赶忙一块儿收去洗了,哎,如今想起来,可真心痛死哩。”

    宝玉也觉十分惋惜,道:“那时你们又不懂,怎能怪糟蹋了好东西。”

    可卿美目朦胧地跪倚墙边,迷迷糊糊地想:“什么都叫这人知去了……”

    宝玉忽道:“小钟儿你说,她跟你凤婶子两人的床头风情,谁好?”

    可卿心里恼道:“混帐小子,凭地拿我去跟她比!”

    秦钟想了想道:“凤婶子丰腴,我姐姐苗条,凤婶子娇娆,我姐姐妩媚,这些各有千秋,难分高下,但我姐姐却有两样最妙的,绝对要比凤婶子**……”

    宝玉心痒难熬道:“快说,别急我啦。”狠狠地挑了身底的娇男几下。

    可卿也紧张地竖起耳朵,心道:“小钟儿要说我什么?”

    便听秦钟道:“我姐姐的阴精最是麻人,只要粘上一点儿,任你是那铁浇铜铸的男儿,也得立即丢盔弃甲,更有一样妙处,就是她排出来的那些东西里含着奇香,一丢身子,满屋子便都是香的。”

    宝玉听得是口干舌燥,压着秦钟猛挑狠刺,叹息道:“可惜我今生无福消受矣!”

    可卿自然知道自已至美时情形如何,听她弟弟把这些最羞人之事都告诉给宝玉,不觉雪颈都染红了,忽然想起一个深深藏在心底的梦来……

    秦钟拱起白屁,奋力迎接宝玉,轻哼道:“那也未必,我倒觉得姐姐很喜欢你哩,有回我们欢好,正到美处,她却忽然问起你……”

    宝玉讶道:“真的?”

    秦钟道:“千真万确,她问我是不是跟你好过了。”

    宝玉“啊”了一声,又问:“她还说了什么?”

    秦钟回头瞧宝玉耸弄,道:“她问我你怎么个好法。”

    宝玉情动已极,口不择言地闷哼道:“若是能与你姐姐**一回,便是减寿十年,我也心甘情愿。”巨杵只在男儿股内乱戳。

    可卿细细回忆那梦,竟然清晰如画历历在目,动情之处,不知不觉间把手摸到了自已的腿心内……

    秦钟爽得把脸埋入软枕里,闷哼道:“哥哥且等着,待我去求她,若是我们三人也能似上次跟凤婶子那般,不知何等的**哩。”

    可卿用力咬住樱唇,生怕一个不小心便会哼出声音来。

    宝玉却道:“这个万万不可。”

    可卿微微一呆,手也停了。

    秦钟仰起头呼吸,哼哼道:“你怕了?姐姐最是痛我,而且又似很喜欢你,此……此事绝非无望。”只觉宝玉的抽添下下结实,顶得自已股内又酥又麻,舌根渐渐地发木了。

    宝玉道:“她跟你凤婶子可不一样,万一惹恼了她,我以后再不敢到这边来了。”尽把对可卿的欲念转施于她这娇弟弟身上。

    秦钟美得两脚后边乱踢,娇哼道:“我不依,就许你引凤婶子来跟我玩,却不准我去惹姐姐……”突然低呼道:“哥哥快帮我前边捋一捋,哎呀……要出来了!”

    窗外的可卿双颊如火,裙内早已滑腻不堪,再不能听下去,两腿夹着湿处,摇摇欲坠地逃了。

    ************世荣在藏锦坞连歇数日,天天用功疗伤,不敢丝毫懈怠,初时进展甚速,直至伤势好近七成,进度才慢了下来,那道剑罡仍有部份顽固地残存肺叶中。

    元春与小蛮每天趁着夜深人稀之时,便偷偷摸摸地为他送饭,三人闲暇聊天说笑,日益熟悉。

    小蛮自幼进宫,于外边人情世态多有不知,偶逢世荣惟妙惟肖地谈及,便如听故事一般,渐觉这人有趣,心中生出亲近之感,头两日还只是夜里跟着元春为他送食,后来白天也寻借口独自去看他。

    这日午后,小蛮又来藏锦坞找世荣聊天,听他说起宫外的元霄节,那花街灯市如何的繁华热闹,那才子佳人怎么偷期幽会,不由羡慕万分,叹息道:“今生怕是无望出去瞧一瞧了。”

    世荣见她勾起伤怀,忙把言来劝慰,但小蛮已钻入了牛角尖里,只是闷闷不乐,他心念电转,忽道:“听说宫里来了个神仙道人是么?”

    小蛮道:“你说的是那个葫芦道长吧?他已入宫数月了,时下正红得发紫,每天跟随皇上左右,许多王公大臣都比不上他哩。”

    世荣问道:“区区一个道士,怎么能这般得宠呢?”

    小蛮来了点精神:“人家说他炼的丹药神奇无比,不但能祛百病延年益寿,服用多了,更可以化羽登仙,皇上如今天天都在吃呢,而且于两月之前,将他封为国师,连三个女徒弟都被封做圣姑,还特地在宫里为他建了一座采琼阁,赐与他做烧铅炼汞讲经解道之所,里头铸了个几人高的巨大丹炉,看上去就象太上老君把孙悟空炼了七七四九天的那个”。

    世荣笑道:“世上哪有那么大的炼丹炉,你看见了么?”

    小蛮道:“听别人传的,那采琼阁是宫中禁地,寻常人可不能进去的,似我这样的小宫娥,又怎瞧得着?”

    世荣心中一动,暗地盘算:“采琼阁是那妖道的宫中巢穴,里面不定藏着什么秘密,白莲教既然对我魔门大业有所不利,我何不趁机查他一查。”遂不动声色道:“小蛮,想不想亲眼瞧一瞧呢?”

    小蛮一时没会过意来,诧道:“亲眼瞧一瞧?”

    世荣微笑道:“既然那炉子那么有趣,我们何不去瞧它一回?”

    小蛮吃了一惊,慌得两手乱摇,道:“不行不行,擅闯禁地,若叫人给逮住了,那可不是说笑的,我还好,你可就惨啦,再说你能走动了么?”

    世荣道:“我已经能走到竹林那边啦,昨天还去濯娇池偷偷洗了个澡呢,我们只要小心一点,会被谁捉着呢?”

    小蛮心中“砰砰”直跳,道:“这可太……太危险啦,而且姐姐知道了,定然会生气的。”

    世荣道:“我们悄悄去,如果那地方守备森严,我们远远的瞧一眼就转回,到时候我不说你不说,她怎么会知道?”

    小蛮年只十四,尚是孩儿心性,只觉此事十分刺激,不禁有些动摇。

    世荣继续诱惑道:“那么有趣的大炉子都不想瞧啦,你刚才不是还嫌闷得无聊么?”

    小蛮终道:“好吧,但你可一定要紧紧跟住我,要是走散了,宫里这么大的地方,你可找不回来的。”

    世荣点头应充,两人便出了藏锦坞,穿过竹林,悄悄往那采琼阁而去。

    此时世荣身上穿的,是元春不知从哪里弄来的一套小黄门衣帽,与小蛮走在一起,偶遇宫人,也没哪个怀疑。

    世荣跟着小蛮转了又转,不知过了多少宫馆庭院,途中左盼右顾,暗暗将走过的路强记在心里。

    走了大半时辰,小蛮忽在一棵梧桐下停住,指着前面由一色椒红泥墙围绕的数座高矮殿宇,对世荣道:“这就是采琼阁了,我们真的要过去么?”

    世荣凝目瞧了一会,样子轻松道:“半条人影都没有,我们进去瞧瞧,小心一点便是。”小蛮还在犹豫,却见他已大摇大摆地走了过去,遂跺了跺脚,也只好跟在后边。

    两人走进仪门,只见里边盛栽松竹,又有许多不知名的奇草仙藤,皆是青翠欲滴,其间仙鹤闲行,青鹿交游,果如仙乡幻界,清气飘然。

    小蛮东张西瞧,不由赞叹道:“真秀丽,这儿与宫中别处都大不一样哩。”

    世荣也觉神清气爽,暗将此处景物与他府中比较。

    小蛮轻轻走到一头大青鹿旁,近近地细瞧,那鹿竟不怕人,仍只悠闲自乐,喜得她眉花眼笑,半天不肯离开。

    世荣见她舒畅起来,笑道:“若是不来,哪能瞧见这些好东西呢。”

    小蛮白了他一眼,道:“讨功劳么?要是没我带路,你又怎能到这儿来?”

    见不远处有只雪白仙鹤静立不动,又悄悄朝它近去,谁知那鹤却十分机警,乍地展翅翱翔,直冲上天,姿态美伦美奂。

    两人心旷神怡地迤逦而游,走过一处转角,小蛮忽然惊喜叫道:“木头,快瞧那边!”世荣谎称自已姓石名木,她索性便将他唤做木头。

    世荣把眼望去,原来那边抱厦内立着个巨大丹炉,果然有数人之高,炉门紧闭,其上数道金黄封皮,旁有两名道僮模样的少年守着,炉前十几步还有个小小池子,里边布满了粉白芙蓉。

    小蛮得意道:“真的有这么一个大丹炉哦,木头,这下你可相信了吧。”

    世荣却微微皱眉,心中纳闷:“妖道弄什么玄虚?烧铅炬汞岂用得着这么大的炉子。”

    两人远远地呆瞧了半响,小蛮道:“总算是瞧见了,我们回去吧,碰见这里边的人可就惨啦。”

    世荣心有不甘,笑道:“别急么,好容易才来一趟,我们到殿里瞧瞧去。”

    小蛮心中忐忑,却也拗他不过,只好跟着继续寻幽探秘,顺着条抄手游廊蜿蜒而行,不觉竟转到了一坐假山之上。

    小蛮见前边花木繁密,便对世荣道:“只怕这条路不是通往殿里的,我们还是回头另寻一条吧?”世荣正待答话,倏将她一把拥住,钻入旁边的藤萝丛中。

    小蛮吃了一惊,满面晕红道:“你做什么!”她何曾被男人搂抱过,身子顿时酥了半边。

    世荣忙用手将她嘴巴捂住,在她耳心轻轻说道:“前面有人。”小蛮仔细一听,果然似有人声,只不知是从哪儿传出来的。

    世荣凝听了片刻,脸上露出一种古怪微笑,牵着小蛮慢慢往前摸去,绕过一大蓬木香,眼前现出副斑竹帘来,原来在这幽秘深处,竟藏着个小小暗阁,帘门上题着“碧源瑶厢”四字。

    小蛮被世荣拉到竹帘前蹲下,这时已听清那声音乃女人所发,只是妖妖娆娆的含糊不清,不知怎么,脸上就热了,心道:“哪有人这么叫的。”

    世荣指指里边,示意她去看,小蛮便凑过脸去透过稀疏的斑竹帘往内一瞧,刹那间羞得耳根通红,原来暗阁中堆满了厚厚的锦巾绣被,一个赤身**的肥胖男子正奋力耸动,肩上露出一对莹白如玉的粉足来,虽未绷缠过,却是无比的纤巧秀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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