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遗秘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迷男
小蛮缩回头来狠狠地瞪了世荣一眼,他却满不在乎,迳自贴着帘往里窥视,只听那女声喘息道:“再快一点点才好,有些意思啦。”声音腻中带涩,勾人魂魄。
世荣听得心旌摇荡,小蛮却是羞得无处可藏,一时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男子只是喘着粗气,越来越浓,忽然闷哼道:“不行啦,还是赏与你吧!”
只听女人娇嘤道:“哎呀!我的万岁爷,您可急死奴家啦……”
两人听得心头剧震,大惊想道:“难道里边的男子就是当今皇上?”
男人猛喘着,喉底嗯嗯哼哼,半晌终出声道:“不怪联不怪联,你那宝贝会咬人哩。”
屋外两人听见他自称为“联”,心中再无怀疑,小蛮做梦都想遇见皇上,激动得心儿突突直跳,世荣却是另有所图,心念电转。
又听女人撒娇道:“不依哩,万岁爷老是把人家吊在半天上,叫人不生不死的。”
皇帝终于平复下来,嘿嘿干笑道:“联用你师父传授的法子,对多少嫔妃皆是战无不胜,但一到了你小白藕这里,就没丁点儿用处啦。”
世荣心道:“莫非这女人就是葫芦道人三个女徒弟之一?”身子稍稍抬高,却仍瞧不见被堆里的女人。
白藕腻声道:“皇上偷懒呢,一快活就忘了运功,所以才这么快投降的。”
皇帝道:“非也非也,实在是忍不住矣,你里边那小东西咬得那么利害,神仙都守不住啊。”
小蛮听得一头露水,世荣却甚是明白:“这女人定是如我的孔雀儿一般,识得淫功媚术。”
白藕道:“皇上,我师父还有一样绝妙无比的功夫,叫做先天神鼎功,不但能日御百女,更能白日飞升,您去请他传授,终身可受用无穷哩。”
世荣心道:“真是胡说八道!先天神鼎不过是道家用来蒙人的东西,从古至今就没听有谁练成过。”
皇帝道:“联早已听国师说过了,但要学此神功,必须先建一座通天台,再铸造那先天神鼎,这可不容易啊。”
白藕道:“敢问皇上,有何不易呢?”
皇帝道:“建铸这两样东西,所费只怕不下数百万,联前些时候略在朝中提及,便遭数位大臣极力劝阻,因而不易。”
白藕道:“以您堂堂一国之君,竟被那几个不识体恤主子的恶臣束手缚足!
如今海内升平,国中富强,若不及时行乐,徒使江山笑人哩。“世荣心道:”好利害的小妖精,狗皇帝若是听了你的话,这江山只怕立时土崩瓦解,徒令吾笑哩。“
皇帝沉吟半响,方道:“圣姑也是言之有理,但此事干系重大,还得慢慢来哩。”
世荣暗道:“狗皇帝还没昏头到家,这天下终归是得由我来取的!”
白藕怕逼得急了反令皇帝生疑,遂转移话题道:“万岁爷,您说回心里话,我们师姐妹三人当中,您最喜欢哪一个?”
皇帝笑道:“都喜欢都喜欢,哪一个联都痛的。”
白藕撒娇道:“别跟奴家打哈哈,今天您一定得给奴家个明白!”
皇帝被她逼不过,只好道:“红莲最妖娆,碧荷最明艳,而小白藕你却是最妩媚,各有各的好,叫联怎么分得了上下呀?”
白藕大嗔道:“哎哟哟,她们两个不在这里,您尚且不肯哄哄我,可见奴家在万岁爷的心里边,定然是远远比不上她们的。”说着竟呜呜地哭了起来,也不知是真是假,慌得皇帝连连哄劝,好声安慰,谁料她却反而愈哭愈凶。
皇帝手足无措道:“瞧,哭得都打抽了,好啦好啦,三人当中联最喜欢你,最最痛你。”
白藕犹泣不止,上下抽气道:“不要啦,这是奴家闹来的,不希罕!”
皇帝急道:“小心肝,那你到底想怎样?”
白藕断断续续道:“除非……除非……”
皇帝焦灼道:“除非怎样?快说快说,联都答应你!”
白藕梨花带雨道:“除非万岁爷让奴家骑一圈。”
皇帝道:“什么!”
白藕道:“万岁爷想反悔么?那就算了。”说完又呜呜地哭了起来。
皇帝叫道:“罢罢罢,让你骑一圈。”拱起身子,趴在被堆之上,他身形甚胖,便象只大肥猪般。
白藕笑逐言开,起身跨在皇帝的脖颈之上,欢声道:“吁……吁吁!马儿快走吧。”那堂堂一国之君,便驮着妇人在被堆里爬了起来。
白玄这才看见了那白藕圣姑的容颜,果然生得花容月貌,最奇的却是那张脸上,笼一股似有似无的妩媚气象,令人瞧了,绮念丛生,心中警道:“此女媚功造诣绝对不俗,难怪能哄得狗皇帝这般宠她。”
小蛮听得心头直跳,暗地里佩服万分,思道:“这圣姑真真能耐,竟能把皇上哄得给她当马骑,要是日后我有她一半本事,今生就满足了。”顾不得害羞,当下又偷偷去瞧,只见妇人一丝不挂两腿叉开骑在皇帝身上,那娇嫩润腻之处正贴在男人的脖颈上,不禁羞得全身都热了。
白藕忽道:“万岁爷,您身边不是常常跟着个戴着银面具的侍卫么?今天怎么没瞧见?”
皇帝道:“好容易才支开她,老跟在身边,好不耐烦哩!”
白藕道:“皇上若是不喜欢,怎么不赶她出宫去?”
皇帝道:“他们这四张面具与别个不同,我也没什么办法,一圈到了,你下来吧。”
白藕道:“唔,你再爬一圈嘛,他们怎与别个不同呢?”竟赖在皇帝脖子上不肯下来。
世荣心中雪亮,知她是在为葫芦道人打探四大圣卫的底细。
皇帝叹道:“联也不清楚,只是这四人乃镇国公牛清所荐,嘱咐联一定要留在宫里重用,那老头儿如今虽已不事朝政,但他毕竟是三朝元老,又有先皇所赐的劝贤鞭,因此他说的话,联不得不听一点呐,其实宫中守卫何等森严,哪须用得着这四个大麻烦!”他边说边爬,转眼又是一圈。
世荣心道:“狗皇帝果然昏庸无明,竟不知晓这四大圣卫是何等份量!”
白藕娇声道:“就是嘛,逢此太平盛世,明君圣主,怎会有人想加害万岁爷您呢?”
皇帝哈哈大笑道:“圣姑所言甚是,联登基这二十几年来,还从没遇见过要来行刺联的,啊呀,联的脖子好酸了,快下来。”
世荣心中冷哼:“只怕你时日无多了。”
白藕笑嘻嘻地从皇帝颈上滑下来,跪在锦绣堆里,忽道:“万岁爷还不回去么?您悄悄地过这边来,他们大半天找不着您,岂非急死了?”
皇帝啐道:“管他呢,这宫里边能到哪儿去!联现在好困,就在你这儿先睡一会再说,小白藕,快来哄联。”那妇人便将皇帝龙首抱在胸前,竟如哄小儿入睡般地轻轻晃动,鼻中也柔柔轻哼,令人闻之欲醉。
她背对竹帘这边,世荣见其周身细白如雪,于昏暗中泛着一层淡淡的轻晕,裆中微微烘热,心道:“白藕白藕,果然是白。”
过不片刻,就闻皇帝酣声响起,白藕将龙首慢慢放下,为之笼好被子,迳从一边取了衣裳来穿。
世荣怕她出来撞见,忙朝小蛮打了个手势,两人悄悄起身,蹑手蹑足往来路返回,直至溜到假山脚跟,小蛮方松了口气,手扶粉额懒声道:“真奇怪,刚才那圣姑一哼曲儿,竟连我都想睡了。”
世荣心道:“这白藕圣姑竟识摄魂之术,不知跟当年在南疆遇见的碧眼魔姬相比,谁更厉害呢?”正在出神,忽听后边有人厉声喝道:“站住!”
两人一齐回头望去,只见一个丹唇凤目,长眉入鬓的妩媚道姑俏立于后,其首束着紫凤髻,两边耳垂各悬着一枚水滴明蓝玉,项挂一串珊瑚数珠,身穿素银绫织锦衫,外面披着一条玄葛道袍,足着雪袜脚踏云鞋,手执一柄锦丝拂尘,酥胸微露,粉脸犹春,眼中水汪汪的,正是把当今天子哄做马儿来骑的白藕圣姑。
原来这白藕圣姑内功甚强,刚才早已听见阁外小蛮的呼息声,却不动声色地哄皇帝睡着,这才追赶出来,不想竟还有个小黄门。
道姑目光从两人脸上缓缓扫过,最终停留在世荣脸上,冷声道:“哪来的奴才,竟敢私闯禁地!”
小蛮吓得面如白纸,战战兢兢道:“奴……奴婢是迎晖馆的,因……因听人家说,这里有只好大的炉子,心里边好奇,就……就……”
白藕寒着脸接道:“就偷偷溜进来瞧了是不是?”
小蛮“卟通”跪下,连磕数头道:“圣姑恕罪,奴婢以后再也不敢了。”心里却暗骂身边的呆木头怎不跟她一起跪下求情。
白藕只盯着世荣脸上瞧,冷冷道:“你去吧,下回再溜进来试试。”
世荣垂目顿首,悄把全身功力收敛丹田之内,心念电转:“难道被她瞧出什么的破绽了?”
小蛮站起来,瞧了瞧世荣,嗫嚅道:“那……那他呢?”
白藕微侧螓首,面无表情道:“你想留下来陪他是么?”
小蛮哪敢再多说半句,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白藕慢慢走近世荣,绕着他悠悠转了一圈,妙目上下打量,瞧瞧眉毛,又乜乜脖子。
世荣猛地想起一事,额头汗珠悄然迸出,正想运功将她当场格毙,谁知白藕已先发制人,玉臂倏展一爪疾袭他裆部,电光石火间捉住了男人的命根子,妩媚绝伦地笑道:“小太监,这是什么东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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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回 虚以委蛇
第四十一回虚以委蛇
命根子被别人攥在手里,哪个男儿都难免气短,饶是神通广大的北静王世荣,一时也慌了,生怕眼前的辣手圣姑不由分说,就把他这未来天子断子绝孙了,赶忙软声道:“圣姑饶命。”
白藕手上稍稍着力揉握,吃吃笑道:“那你告诉人家,这到底是什么东西?”虽然掌中之物虽只是软绵状态,却已令她合不拢指,心中不禁一荡,暗道:“好大的宝贝……”
世荣俊额发汗,呐呐道:“这……这是奴才的命根子。”此时他已明白这妖女为什么死盯着自已的脸和脖子了,浓粗的眉毛与突起的喉节都泄露出他绝不是一个真正的太监。
道姑粉容往前,近近地瞧着他的眉目,道:“你一个小黄门,怎么还能留着这样东西?”
世荣心念电转,苦着脸道:“奴才入宫时,因为怕……怕痛,净身时送了内相些银子,因此混了过来。”宫中历来有这种事,偶有漏网之鱼,也不算太离奇。
白藕笑道:“怕痛?我瞧是舍不得吧?”忽将朱唇凑到他耳边轻轻道:“你用这东西在宫里勾引了多少女人?”
世荣双手乱摇,故作惊慌道:“圣姑莫吓我,奴才怎敢冒此大罪!”
白藕又问:“你是哪处宫馆的太监?叫什么?”
世荣道:“奴才叫小石子,是……是织霞宫里的。”他只听过迎晖馆和织霞宫,生怕连累了元春,便谎报了后一个。
白藕道:“好土的名字,你又知我是谁么?”
世荣道:“奴才不敢乱猜,既然如此装束,又在这采琼阁中,莫不是皇上前阵子钦封的三位圣姑之一?”
白藕道:“还不算呆,我问你,刚才那丫头是你的小情人么?”
世荣忙道:“不是不是,奴才也是对那大炉子好奇,一时糊涂,便跟着她来偷看了,圣姑娘娘就饶了小的这一回吧,往后再也不敢乱走了。”
白藕妩媚笑道:“你莫哄我哟……”玉手不放少年,反而握得更紧了,刺激得他那宝贝微微雄起。
世荣心中一惊,内里恶念横生,差点就想兵行险着,欲出其不意地运功将之格毙,却听她悠悠接道:“若不是小情人,你敢冒砍头的大罪陪她溜进禁地来么!哼,你瞧见了大炉子,还瞧见了什么?”
世荣明白她言中所指,忙道:“没……没有,没有瞧见什么。”
道姑媚目在他脸上又睨了一会儿,绵掌终放开了少年的命根子,却一把拿住了他的手腕,道:“你跟我走。”
世荣道:“去哪里?”白藕一言不发,只拉着他沿廊而行。
世荣心中惊疑不定,心忖:“难道她要把我交给宫中的禁卫?”但看样子又不太似,只好硬着头皮跟她前行。两人转了数转,来到假山脚跟幽僻处的一间净室前,妇人推门进去,但见里边纤尖不染,布置得素素淡淡,并无半件世俗玩器,只有一几一席,数只莆团,席边地上摆着一个阳羡砂盆儿,种着几苗碧润润的水仙,令人神清气爽。
世荣正揣测妖女之意,忽见她反手关上了门,神情妩媚地贴近前来,双眸水汪汪地瞧住自已,心头不禁一荡,体内玄功立生反应,暗暗自警道:“这妖女精通媚术,可莫着了她的道儿。”
妇人忽道:“你刚才真的没瞧见么?”随手将身上的玄葛丝袍脱了,洒然丢落地上,露如两条凝乳似的玉臂来。
世荣道:“瞧见什么?”心中省悟,忙接言道:“没……真的没瞧见。”心想她一个道姑为皇帝宠幸,毕竟非名正言顺,定是顾虑被别人发觉。
白藕又凑近几分,粉面几贴至世荣鼻尖,颊染薄晕道:“方才在假山上你……你没瞧见皇上宠幸我么?”
世荣心知赖不过去,只好道:“圣姑饶命,奴才无意撞见,一时回避不及……罪该万死罪该万死!”说着又要跪下。
白藕轻哼一声,笑道:“回避不及?你有想回避么!怎么还在那外边偷瞧了许久?”身子慢慢地挨了上来。
世荣哑口无言,但瞧眼前道姑似嗔似笑,一时真不知她欲意何为了,身子不由自主向后退却,谁知妖女却仍往前迫来……
两、三步间世荣背已靠墙壁,只听妇人一丝嘤咛,竟跌了过来,他避无所避,慌忙接住,顿受了个满怀软玉温香。
两人身子贴做一处,白藕腻声道:“你呀……你才不想回避呢,你偷瞧了人家多少?馋死了是不是?”玉手探到底下一掏,又隔裤握住了少年的r棒,削肩微微一缩,银衫领口滑开,半露出滴酥粉乳,轻喘道:“小冤家,这会儿用不着偷偷地瞧啦。”挺起胸脯送到世荣眼前。
原来这妖女自幼便被葫芦道人收为徒儿,专修阴阳采补功夫,素来最喜俊秀少年,在宫外不知迷诱过多少公子哥儿,倒也十分自在快活,如今随她师父进了皇宫,入幕之宾便只余皇帝一个,偏偏这位万岁爷又远非敌手,每每要紧关头便把她吊在半空,方才于假山之上又是被弄了个不生不死,谁知意外瞧见了扮成小太监的世荣,不但脸蛋出奇俊美,体资更是雄健非常,不禁春心哄动,那满怀未退的欲火都发了出来,当即把他带到僻处施以妖娆引诱。
世荣何等机敏,此刻已完全明了眼前状况,暗忖:“这妖女好大胆子,皇帝还没走,她就敢在这里偷人。”故做惊慌地闭上眼睛,哆嗦道:“圣姑娘娘是皇上的女人,奴才万万不敢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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