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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网络作家

    觉察到星月湖背后有多么庞大的势力,就算联络天下豪群起攻之,也只是徒然

    牺牲。

    自己父母的血仇,还是自己来报好了。静颜折下一朵茶花戴在鬓上,抱膝坐

    在岸旁,静静等着日落。

    ***************

    新月如眉,淡淡的月光映在发梢,水一样清凉。静颜背着长剑,悄无声息地

    掠过剑院,迳直朝山上奔去。凌风堂远离剑院,此时又值深夜,使她免去了与师

    叔、师兄们碰面的尴尬。离凌风堂还有里许,耳畔忽然传来一声女子的娇啼。静

    颜倏忽停住脚步,朝林中望去。

    黑暗中响起一声轻笑,“插到哪儿了?”

    “贱奴……贱奴的屁眼儿里……”

    “好了,把这些药抹上吧。”

    静颜握紧剑柄,慢慢朝林中走去。身后气流一阵波动,她刚要拔剑,肩头已

    经被一只柔软的手掌按住,“小朔……”

    静颜转过头,勉强一笑,“莺姐姐。”

    月色下,白玉莺身上的红纱仿佛透明一般,除了腰间一角红巾,媚艳的**

    纤毫毕现。她欣然道:“来这么早?姐姐算着你明天才会到呢。”她眷慕地望着

    静颜酷似师娘的面容,眼圈不禁有些发红。

    “姐姐来得才早呢……”隔着枝叶,师娘白白的身体伏在地上,又白又大的

    圆臀中笔直插着一根闪亮的金属管。白玉鹂晃着脚,笑嘻嘻坐在一根细枝上,看

    着她拿起瓷瓶,摸索着找到管口,将那些妖淫的药末洒入体内。静颜芳心一点点

    沉下去,自己还是来晚了一步。白氏姐妹虽然对自己颇为照顾,但让她们背叛星

    月湖,公然放走师父师娘,那是绝无可能。

    “接到公主的书信,姐姐们就来了,已经在这里等了你两天呢。”白玉莺挽

    起静颜的手臂,低笑道:“你师娘真的好乖喔,怀着身孕还每天陪姐姐们开心。”

    师娘怀孕了?静颜惊讶地望师娘腹下望去,本来平坦的小腹鼓起圆圆的弧线

    ,果然已经有了三个月的身孕。算算日子,多半是她第一次到星月湖时,师娘已

    经在**中珠胎暗结。

    “还有呢。”白玉鹂懒懒说道。

    凌雅琴面前放着一堆瓷瓶、玉盒、小葫芦,甚至是路边药贩随处可见的黄纸

    包。她艰难地翻过身子,两腿平分,高高举着秘处,将那些五花八门的淫药一一

    抹在下体。

    等她抹完,白玉鹂跳下来,在她屁股上踢了一记,笑道:“快些去吧。记得

    我说的话噢。”

    “是。”凌雅琴抱起衣物,秘处已经禁不住淫液横流。她挺着微鼓的小腹,

    战栗着朝凌风堂走去,眼神绝望而又迷茫,还带着难以抑制的淫意。

    刹那间,静颜明白过来。白氏姐妹对她真得很好,她们今夜动手,是想赶在

    自己到来之前制服师父,把擒杀琴剑双侠这份大功白白送给自己。她们怎么会知

    道,自己想要的并不是这些。

    看着师娘像个娼妓般抱着衣服,赤身**地走在山路上,静颜心里升起一股

    难以形容的苦涩。师娘一定不会想到,她有一个怎样卑鄙无耻——还有下贱的徒

    儿。能把亲若慈母的师娘当作礼物送到妖人手中,让这个兰心慧质,美艳如花的

    掌门夫人沦为饱受凌辱的淫器。

    凌雅琴优雅的娇躯在夜色中不住颤抖,她踉跄着走到门前,两条雪白的**

    已经淌满了湿黏的淫液,身后留下了一条长长的湿痕。

    “小朔!”白玉鹂眼睛一下亮了起来,她紧拥着静颜的纤腰,把口鼻埋在她

    怀中,呼吸着她身上的气息,半晌才抬眼笑道:“好漂亮的花呢。”

    静颜扶了扶鬓角的花朵,微微一笑。

    凌雅琴在厅角嘤嘤的小声哭泣,十余种药物在敏感的嫩肉上先后发作,下体

    一片火热,让她分不出是什么滋味。盛满各种淫药的体腔就像一具在火上冶炼的

    淫器,肉欲蒸腾间使她丢开了矜持和尊严,像发情的母兽般拚命掏弄起来。只片

    刻工夫,她便蹲在地上,颤抖着泄出阴精。

    凌雅琴两眼空洞地望着厅中那尊观音玉像,终于起身朝堂后走去。两手无力

    地松垂下来,怀中的衣物洒了一路。

    “师哥。”凌雅琴站在门前木然唤道。

    房门呀的一声打开,现出丈夫高大的身形,周子江急道:“怎么了琴儿?”

    待看到妻子**的身体,他慌忙转过眼,额头血脉暴跳了数下。

    凌雅琴凄然一笑,转身朝大堂走去。堂内灯火通明,但洞开的厅门却像夜色

    张开的巨口,吞噬着堂内的光明。

    周子江怔怔跟在妻子身后,看着她拖着**的双腿,走到厅中的玉观音前

    ,转过身坐在刻成莲花状的紫檀基座上,然后仰身躺倒,木然摊开身体。看到爱

    妻下体的异状,一股辛辣的气息顿时窜入心头,周子江两眼充血,浑身血脉怒胀

    ,那种胀裂的疼意,仿佛要将身体撕成碎片。

    上次与琴儿同房还是去年。他记得妻子身体的每个细节,那么美艳而又娇柔。**还是少女般的粉红,秘处仿佛一朵嫩嫩的小花,带着纯美的红润,轻轻闭

    在一起。成婚十余年,妻子虽然已经是风韵如诗的少妇,但那种婉转承欢的羞涩

    还是少女情态。

    然而现在,一切都彻底改变了。

    妻子的身体依然丰润白皙,可曾经鲜美柔嫩的性器已经面目全非。腹下的毛

    发不知何时被人连根拔掉,露出肥圆的**。原本娇柔的花瓣变得肥厚宽大,软

    搭搭歪在腿间,再也无法合拢。周子江难以置住地瞪大眼睛,不敢相信这因为纵

    欲而变形的**竟然生在自己心爱的妻子身上。

    花瓣边缘的嫩红泛起一层淫荡的黑色,整只**又红又肿,全然没有了往日

    的风情和羞涩。就像一个最下贱的娼妓被长时间无节制的交媾,干得松松跨跨,

    **四溢。

    花瓣间密藏的花蒂肆无忌惮地挑露出来,那层细嫩的包皮褪下半截,露出一

    截涨红的嫩肉。阴内鲜红的秘境敞开着,肉穴半张,像婴儿淌着口水的小嘴一样

    不住吐出**。湿漉漉的会阴绷成一条直线,下方的菊肛还能看出硬物粗暴进入

    后的痕迹,细密的菊纹四下散开,松驰的肛洞翻出一团红肉,上面隐隐沾着几缕

    血丝。

    高耸的**软软滑下,扁平贴在胸前。两只**又硬又翘直直挑在乳上,乳

    晕扩散开来,像掺着淡墨的丹砂一般,黑里透红。衬在如脂的腻乳上,分外刺目。

    但最令周子江肝胆俱裂的,是妻子微隆的小腹。白亮的腹皮温柔地鼓起一道

    圆弧,可以想像,那个胎儿此时正在妻子温暖的子宫里,无忧无虑地安然成长着。但那绝不是他的骨血。

    琴儿每天足不出户,唯一不在身边的时候就是两个月前,去建康那段时间。

    妻子高高兴兴陪朔儿下山,仅仅不足一月,温婉明艳的妻子不但被奸得乳阴发黑

    ,还被人干大了肚子……

    周子江喉头一甜,口中已经多了一股热热的腥气。他吃力地咽下鲜血,颤着

    手问道:“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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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知道。”凌雅琴望着虚空,僵硬地说道:“琴儿的贱b被人干得太多

    了。不知道怀了谁的孩子。”

    周子江眼前一阵发黑,他似乎看到一群肮脏的男人围着妻子迷人的**,轮

    流把n液射进琴儿圣洁的子宫内。

    “每个玩过琴儿的人都说琴儿的b是名器,干起来很舒服的。师哥,只有你

    没有说过。”

    房间里突然响起一个妖媚的女声,“周掌门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多半以为女

    人都是这个样子的呢。”

    周子江辛苦地抬起眼,只见玉像旁不知何时已经多了一对妖娆的艳女。她们

    身上的衣料绝少,胸前缠着的那束红纱,似乎嫌热般松了开来,露出大半只白光

    光的**,**翘在红纱边缘,看上去只要身子一动就会跳出来。腹下的红巾也

    被挽在腰间,不仅大腿根部一条光润的腹股沟清晰可见,连阴毛也露出几丝,只

    有红巾细细的一角低垂下来,掩住了秘处的春光。

    周子江立刻认出这对姐妹花,正是十年前在洛阳城外所见的那对妖女……当

    年她们恶毒的诅咒浮上心头,周子江脸色顿时变得铁青。

    白玉莺笑盈盈道:“看来,周掌门还记得人家呢,这么多年不见,周大侠还

    是雄壮如昔呢。”

    白玉鹂笑道:“凌女侠也跟当年一样浪呢。凌婊子,记得我们姐妹当年是怎

    么说的吗?”

    “贱奴是个天生的婊子……”

    “记得真清呢,先跟周掌门讲讲,你是怎么做婊子的?”

    凌雅琴花容惨淡,“他们喜欢琴儿趴在地上,撅着屁股挨**,他们说那样象

    干一条母狗。琴儿就是一条骚母狗……”

    白玉莺盯关着周子江笑道:“尊夫人可乖得很呢,又听话又好玩,大伙儿都

    抢着干她呢。是不是啊,凌婊子?”

    “是。有好几百根**插过琴儿。他们喜欢干琴儿,不光是因为琴儿生得美

    ,有个很好玩的b,是个又乖又骚的浪婊子,还因为师哥是九华剑派的掌门,琴

    儿是掌门夫人。他们轮流干琴儿,是为了给你带绿帽子……”

    周子江眼中迸出鲜血,周身的肌肉象被刀砍般块块收紧。白玉鹂瞥了他一眼

    ,笑道:“尊夫人才貌双全,难得她喜欢当婊子,学起床上功夫来又快又好,人

    见人夸呢。”

    凌雅琴木偶般应声说道:“师哥,琴儿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身子有那么多地方

    可以用。不光贱b可以插,还有屁眼儿和嘴巴也能让人玩……”她想起当日的情

    景,娇躯抖了一下,“琴儿的屁眼儿还是白护法开的苞……琴儿现在每天都要自

    己捅屁眼儿,真的好舒服……”说着她声音颤抖起来,忍不住抠住屁眼儿,用力

    搅弄起来。

    啪的一声,凌雅琴乳上现出一只掌印,白玉莺寒声道:“死婊子,又欠干了

    吗?周掌门还等着听你怎么当婊子呢。”

    凌雅琴的内功早已被姐妹俩联手用重楼气锁制住,毫无反抗之力,当下乖乖

    拔出手指,菊肛和肉穴却还在不住蠕动。喷涌的淫液丝毫没有停止的迹象,雪白

    的大屁股整个浸在清亮的液水里,又白又软,仿佛漂在水上的云朵。

    凌雅琴喘了口气,说道:“他们的**又粗又硬,把琴儿插得死去活来。他

    们说琴儿的功夫好,干不死的,只是要把琴儿的b插烂,好让琴儿挺着大肚子,

    掰着烂b给师哥看。”

    凌雅琴挺起圆鼓鼓的下腹,两手按着腿根,将又黑又红肿得发亮的**掰开

    举到丈夫面前,“师哥,你看到了吗?”

    周子江哇的喷出一口鲜血,向后便倒。

    两条雪光般的身影倏忽抢上前去,人在半空,手中便各自爆出一团青光,左

    右刺向周子江胁下。白氏姐妹近年得慕容龙亲传,武功较当年更胜一筹,此时趁

    周子江痛怒攻心时突施暗算,立时抢得先机。

    周子江心神激荡下,顶多只能使出五成功力,他勉强催发真气,斜掌拍开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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