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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网络作家
    白玉莺瞪大美目,望着妹妹飞出的身影,突然尖叫一声,从凌雅琴肛中拔出

    身子,不顾一切地朝周子江扑来。

    周子江长剑犹如江河泻地,隐隐带着风雷之声。他一生中未遇劲敌,本来已

    难有寸进,但当日在洛阳遇到的那名大汉,却使他十年苦练,不敢稍有松懈。白

    玉莺虽然拼了性命,短剑也无法递到他身旁尺许。

    白玉莺披头散发,蓝汪汪的短剑上挑下抹,诸般阴毒的手法施展无余。妹妹

    像是消失般没有半点声音,她心头发急,红着眼叫道:“凌婊子,大声叫,让你

    男人看看你的骚样!”

    凌雅琴怔怔望着丈夫,身子一动不动。

    “贱人!作死吗!”

    凌雅琴痴痴伏在玉像上,就像伏在水上的仙子,映着自己的影子。

    白玉莺破口大骂道:“死婊子,干过你的男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b都被**

    得发黑,还装什么骚样!”

    江河剑猛然一紧,凌厉的剑风当胸划过,斩断了束胸的红纱。两只白光光的

    **顿时弹开,在胸前抖出一片雪腻的肉光。白玉莺索性扯下腰间的红巾,左手

    一拧,红巾立刻圆轮状张开,宛如一只软盾。

    白玉莺两乳忽旋忽摆,没有片刻安宁,乳肉相击,发出不绝于耳的脆响,让

    人以为那两只沉甸甸的**随时都会被撞得粉碎。柔软的腰肢弯折间灵巧之极,

    两条**时曲时弯,不时露出秘处红润的嫩肉。腾挪时,白白的圆臀摆个不停,

    臀沟时开时合,甚至能看到里面红红的菊肛。尤为妖异的是她腹下那根未来得及

    取下的假**,黑亮的棒身沾满了淫液,在艳女白嫩的**上一甩一甩,似乎还

    在凌雅琴体内冲突。

    周子江面沉如水,江河剑银光四射,将身前妖艳的裸女逼得步步后退。白玉

    莺的招术越来越沉,已经被周子江的浩然正气压在下风,她叫骂道:“姓周的,

    你敢伤我妹妹,我就把那贱婊子送到颖昌,让军汉轮番干你老婆的贱b!什么时

    候干死了,再把她大卸八块,拣出你老婆被人玩烂的臭b喂狗!”

    周子江剑法一变,江河剑银光渐收,但白玉莺却丝毫没有轻松,短剑愈发滞

    重,她忽然意识到周子江是要耗尽她的功力,让她慢慢等死。她咬牙一笑,“周

    子江!你就算杀了我,你老婆的b也洗不干净了!你那婊子老婆一天喝的n液,

    比你一辈子射到她b里的还多!你——”白玉莺的声音突然停住,一柄雪亮的长

    剑平平架在乳下,圆滚滚的**在剑锋上一荡一荡,慢慢安静下来。周子江手腕

    向前一挺,便可刺入她的心脏;向上一挑,会割下她两只**;向下一划,就是

    肠穿肚裂,向后一退……她不敢想自己会有那样的好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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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子江冷冷盯着她,半晌才缓缓道:“起来吧,琴儿。”

    凌雅琴傻傻伏在玉像上,那根裹着兽皮木棒,还深深插在她的**内。

    “走来,”周子江哑着嗓子道:“我们一起走。”

    凌雅琴美目亮起,颤声道:“师哥,你还要琴儿吗?”

    周子江慢慢点了点头,苦涩地说道:“是我对不起你。”

    凌雅琴哇的哭了起来,“琴儿还有什么脸跟你在一起?琴儿被那么多人糟蹋

    过,身子已经脏透了……”她哭得花枝乱颤,只有插在体内的木棒纹丝不动。

    白玉莺冷笑道:“周掌门真是稀奇,老婆当了婊子不一剑杀了她,还当作宝

    来供着。莫非是看中了她肚里的孩子,知道自己生不出来,想养个玩玩?”

    这话正说中凌雅琴的痛处,她掩面痛哭失声,“师哥,你杀了我吧……琴儿

    这么贱,连肚子都被人干大了……师哥,我不配当你的妻子……”

    周子江眼光锋利起来,长剑缓缓递出,划破了滑嫩的乳肉,朝白玉莺心窝刺

    去。

    一声尖利的锐响朝脑后袭来,周子江长剑一翻,挑落疾射的银钗,左掌一抹

    ,拍在趁机逃离的白玉莺肩头。

    白玉鹂玉脸雪白地站在门口,她腰里的红巾被解下来,从腿间绕过,打了个

    结,裹住伤口,大腿内侧沾满鲜血,就像是刚被破体的处子,勉强下地行走。

    白玉莺臂上剧痛欲折,她踉跄着退到门口,挡在妹妹身前。姐妹俩心意相通

    ,白玉鹂知道姐姐是要她先走,自己挡住周子江。此刻姐妹俩都带了伤,一块儿

    走谁也逃不出九华,如果分开,依她股间的伤势也难以逃远——况且即使能走,

    她也不会抛下姐姐的。

    姐妹俩同时举起短剑,周子江的江河剑也缓缓抬起,接着呼啸而出。若在平

    时,两女联手就算无法取胜,也可力保不失。但此时有伤在身,配合间不免差了

    少许。面对周子江这样的高手,这一点差距就是生死之分。

    不过数招,两女已经左支右绌,险象环生。江河剑直劈而下,破开两女的联

    手,接着从白玉莺腰下斜掠而过。白玉莺勉力退开,下体一震,那根假**已经

    被江河剑斩去半截,怪貌怪样挑在腿间。接着白玉鹂的秀发被剑风扫下一缕,幸

    亏白玉莺抢身上前,才使得周子江回剑自守。

    两具一模一样的玉体在剑光中狼狈闪避,香艳的肌肤随时会血溅当场。眼见

    性命危在旦夕,白玉鹂银牙一咬,抛开姐姐,奋力朝堂中扑去,白玉莺忍痛扬起

    玉掌,封住周子江的去路。周子江左手疾出,一掌震开白玉莺,腾身朝白玉鹂追

    去。

    白玉鹂反手掷出短剑,阻住周子江的追击,接着沉身落在玉像旁,一脚踩住

    凌雅琴的腰身,五指如钩朝她丰美的雪臀间抓去。凌雅琴无力反抗,也不想反抗

    ,她闭上眼,等待着掏阴而死的噩运,心里想到:掏出自己下贱的性器,死了也

    算干净。最好能抓深一些,把子宫里的胎儿也掏出来……

    周子江衣袖一卷,壁上的花影剑应手而起,连鞘打在白玉鹂胯间。白玉鹂翻

    身摔倒,腿间的红巾松脱下来,露出会阴处血淋淋的针口。

    姐妹俩扶携着依在一起,眼里透出一丝绝望。周子江武功如此高明,恐怕只

    有凤神将才是他的对手。周子江长剑斜指,冷冷盯着这对阴毒狠辣的姐妹花,眼

    中迸出一缕火花。他知道这两个女子大有来历,但他已经没有兴趣去逼问详情,

    他只想带着饱受摧残的妻子远远离开江湖,一点点抚平琴儿的伤痕。

    打斗声一停止,凌风堂顿时寂静下来,耳边只有烛火微微的爆响和白氏姐妹

    的喘息。

    忽然间,周子江闪电般向后跃去,一掌劈碎窗棂,捏住那人的咽喉,将窗外

    隐藏多时的窥伺者抓进堂内。

    触手的肌肤一片滑腻,没有喉结,原来也是个女子。周子江冷冷盯着白氏姐

    妹,目光慢慢转到手中。

    那是个娇艳如花的少女,一张脂滑粉嫩的俏脸千娇百媚,精致的五官如珠如

    玉,还依稀有着少女的柔嫩,然而她的眉梢眼角,却蕴藏着无限的妩媚风情。

    周子江难以置信地望着那张玉脸,五指怔怔松开。

    少女抽动着红唇露出一个动人的笑容,轻轻叫了声,“师父。”

    周子江颌下的长须不住抖动,半晌才沙哑着嗓子说道:“朔儿?”

    凌雅琴瞪圆眼睛,惊骇欲绝地望着那个少女,那张熟悉而又陌生的面孔,使

    她不由颤抖起来。

    少女温婉地一笑,“师父,你好。”

    “你……你……”周子江不敢朝那张明艳的玉脸多看,他有些茫然地扭过头

    ,向凌雅琴说道:“怎么会是这样子……”

    “徒儿现在是女孩……”静颜温柔地抱住周子江的手臂,将高耸的香乳贴在

    他身上,轻声道:“师父,徒儿好看吗?”

    一股少女的幽香悄然飘至,周子江他喉头滚动着哑声道:“你究竟是谁?”

    “你的朔儿啊,还有个名字叫静颜。”

    周子江和凌雅琴呆呆望着彼此,无论相貌、体态、衣着、神情,她都是个货

    真价实的女子,难道朔儿真是女儿之身?竟然扮作男子瞒了夫妻俩这么多年?

    “你不是和沮渠大师……”

    “没有。”静颜轻轻摇了摇臻首,柔声道:“徒儿是去找义母了。徒儿已经

    长大了,有些事想对师父说……”她扬起俏脸,眼中满满的都是笑意,“徒儿刚

    回来就看到师父大展神威,制服敌人……师父,你好厉害……”

    “不要相信她!”凌雅琴突然叫道:“她是骗子!是她害了我!”

    凌雅琴无数次回忆过失手的那一刻。当时她已经屏住呼吸,妙花师太的迷烟

    根本没有进入口鼻。唯一的破绽,就是那粒药丸,她亲手从九华山带来,又交给

    朔儿的避毒丹。但她不相信破绽是出在这里,因为她不相信朔儿会故意调换药物。

    但此刻看到朔儿变成女子,毫发无伤的出现在面前,凌雅琴终于醒悟过来,

    是她出卖了自己。面前的少女已经不是自己爱若骨肉的徒儿,而是星月湖又一个

    妖女。

    周了江长剑应声而动,江河剑向上一挑,由下而上掠向少女喉头。静颜没有

    闪避,她温柔地望着师父,眼中满是依恋。她的脸形与朔儿一模一样,只是多了

    几许妩媚和娇艳,周子江心神战栗,剑招不由退了两分。

    少女玲珑有致的娇躯向前微微一递,嗤的一声轻响,翠衫及体而裂,露出一

    抹耀目的雪白,衣襟中两团高耸的雪肉若隐若现。周子江脸色大变,连忙扭头。

    “师父……”静颜柔媚地叫了一声,展臂朝周子江腰间抱去。周子江没有回

    头,手一颤,利剑精准地抵在少女咽喉上。

    “师父,我真的是朔儿啊……”

    周子江仿佛陷在一个荒唐的梦境中,先是结发娇妻突然怀了身孕,像一个娼

    妓般耻态毕露地述说着被人**的惨事;接着养育十年的徒弟又化为女身,更被

    妻子指为出卖师门的逆徒。生命中最亲近的两个人先后背弃了自己,他才知道自

    己的掌门之位,显赫的名声,苦练的剑法都是那么微不足道。

    “你为什么要害我……”凌雅琴泪流满面,心疼得仿佛要撕裂一样。

    少女静静道:“其实你喜欢这个样子的。不然你会那么听话吗?被人干的时

    候,你的身体其实很兴奋吧。”

    凌雅琴吃惊地望着她,没想到她会这么无耻,出卖了自己还说得振振有辞。

    “师父,她是被人糟蹋过的婊子,配不上你的。”静颜柔声道:“让徒儿陪

    你好吗?徒儿身子还是干净的……”

    “住口。”周子江说道,声音里透出入骨的疲倦。

    凌雅琴哆嗦着拉起丝袍,掩住肮脏的身体。那条曾经披在玉像身上的丝袍已

    经被**湿透,又湿又冷。

    白氏姐妹相拥着调息片刻,真气渐复,两人同时朝周子江攻去,叫道:“小

    朔,快走!”

    叮叮两声,江河剑格开短剑,接着没有听到声息,周子江颈后猛然一紧。他

    不假思索,反手一招天际舒云,朝后卷去。剑刃相交,两人均是一震。接着那柄

    袭来的长剑轻轻一翻,划了个精妙的圆弧,避开江河剑的锋芒,朝他肘中刺来。

    这是正宗的九华剑法,舞雩剑法的第一式槛外桃花。

    周子江旋过身来,同样还了一招槛外桃花。静颜连出三招,周子江同样还了

    三招,剑招凝重,法度森然,就像以往与徒儿试剑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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