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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网络作家

    的体液,能看到产道内一圈白白的薄膜。那层膜紧紧绷在处子的肉穴内,中间细

    细的小孔被扯得圆张,几乎能容纳一根手指。

    静颜好奇地翘起手指,探入翕张的**,轻轻碰触着那片柔韧的薄膜。夭夭

    体内很湿,浸满体液,红嫩的肉壁阵阵缩动,潮水般震荡着传到腹腔深处。处子

    的嫩穴狭紧异常,此时因临产而张开,娇嫩异常的肉壁被撑得没有一丝折皱,看

    上去又光又亮,宛如被丝绸打磨过的玛瑙一般。

    夭夭满心期待着要把自己的处女交给姐姐,结果一怀孕,忘了个干干净净,

    此刻见姐姐对自己的处女毫不在意,只是一味戏弄自己,不禁又是伤心又是失望

    ,梨花带雨般满脸是泪。萧佛奴一会儿瞧瞧女儿,一会儿瞧瞧静颜,弄不清她们

    之间的关系。周围的侍女谁也不敢作声,殿内除了夭夭低低的抽泣,再无声息。

    圆润的腹球已经滑至腹腔底部,即将脱出宫颈,进入少女纯洁的处子穴内。

    夭夭委屈地望着静颜,泪水连珠价从粉颊掉落。静颜轻轻抚爱着那片韧膜,忽然

    手一翻,握住肉穴上那根白嫩的小**。

    痛楚中,那只纤手的感觉依然清晰,只轻轻捋动几下,小**便硬硬翘了起

    来。夭夭脸色煞白,鼓胀的小腹不住抽动,娇柔的花房向外翻开,淋淋漓漓淌着

    血水。与此同时,花房上挺翘的**直直立起,仿佛一根光润的玉杵。

    腹球的蠕动越来越快,夭夭痛得额头满是冷汗,小手还在静颜掌心划着,不

    甘心就这么失去处女。静颜沾上羊水的玉指湿滑无比,她轻巧地翻开玉茎的包皮

    ,剥出那粒红红的小**,用三根手指人、捻住,轻轻旋转抚弄。

    一次强烈的宫缩猛然传来,夭夭玉体一震,连敞开的玉户也为之收紧,接着

    腹球一震,仿佛从一个狭紧的空间挤出般,向夭夭腿间滑去。

    “使劲啊,夭夭!”萧佛奴急切地唤道,“孩子已经从子宫里出来了,快些

    用力……”

    一篷带着血丝的体液从产口迸出,夭夭下体张开一个圆圆的出口,那层柔韧

    的白色薄膜被来自母体内部的事物撑住,向外突起,透过薄膜中间的空隙,依稀

    能看到一团腥红的血肉。

    晴雪两手按着夭夭的腿根,将她颤抖的双腿竭力推开。夭夭美目含泪,委屈

    地叫了声,“姐姐……”哀哀地哭泣起来。静颜笑吟吟握住她的小**,上下套

    弄,分明是要让这个处女母亲在分娩的同时达到**。

    薄薄的处女膜根本无法阻挡胎儿的降生,随着胎儿的滑动,白色的薄膜被压

    得变形,一直鼓成球状,最后轰然破裂。就在夭夭的哭叫声中,那个未足月的胎

    儿滑过母亲未经人事的肉穴,将那层完整如新的处女膜撕得粉碎。殷红的处子之

    血从母体飞溅而出,染红了静颜纤美的玉指。

    胎儿脱离母体,肉穴内鲜血飞溅的同时,那根小**也在肉穴上喷射起来,

    淡白的n液笔直溅起,与横飞的处子鲜血一同从夭夭下体迸出。

    ***************

    “是个女孩。”静颜舀了一匙香粥,轻轻吹了几口,递到夭夭唇边。

    夭夭板着脸将羹匙一把推开,气苦地掉下泪来。

    “不要哭了。孩子都生下来了,还疼吗?”

    夭夭一边掉泪一边蹬着被子,“就要哭,人家的处女没有了……”腿一动,

    牵连到还未平复的产道,她哎哟哎哟捂住小腹,疼得变了脸色。

    静颜一手伸到被,轻轻抚摸着她的身子。原本圆滚滚的小腹平坦下来,滑腻

    的肚皮略显松驰,软绵绵又柔又暖。揉了片刻,手掌贴着肌肤向下滑去,挑起软

    软的小**轻轻一旋。

    夭夭又委屈起来,“你还让人家出丑……人家在给你生孩子呢……”

    静颜隔着被子把夭夭搂在怀里,笑道:“是啊,好漂亮的一个小女孩。”

    “哪里漂亮?”夭夭皱起眉头,“像一只小老鼠……”那孩子生下来时虽然

    已经发育完全,但体重还不足三斤,皱巴巴的,夭夭满心希冀,结果生下来这样

    个小东西,顿时又大哭一场,连抱也不去抱。

    “当然漂亮,她娘这么漂亮嘛。”静颜说着吻住夭夭的唇瓣。

    夭夭回嗔作喜,卧在静颜身上,喜孜孜道:“姐姐要喜欢,人家再给姐姐生

    一个。”

    静颜不着痕迹地扶住她的肘尖,挪离自己的小腹:“好啊,等你身子好了,

    姐姐就能玩夭夭前面的小洞洞了……”

    夭夭兴奋起来,“那个小洞洞能撑得好大,小宝宝钻出来的时候又疼又麻,

    感觉怪怪的……姐姐,你来摸摸……”

    ***************

    二月,朔,建康永昌巷。

    这是一条背街的陋巷,秦淮河洗不净的金粉,到此已是繁华落尽,徒剩凄凉。刚过了正月,天气严寒,前几天刚下过一场大雪,人来人往早践踏得泥泞不堪

    ,唯有巷脚还残留着未化的积雪,呜咽的寒风卷过空寂的窄巷,愈发冷落。

    时已深夜,巷中人迹杳然,角落里一个不起眼的小摊,还在等待最后的买主。寒风中,一点如豆的灯火摇摇欲灭。摊主看看还剩的四五张烙饼,狠狠心,往

    已经快熄灭的炉里丢了块木炭,蹲在旁边,裹紧衣袄。

    远处的菊芳院传来几声响动,过了片刻,四五个脚夫打扮的汉子勾肩搭背,

    摇摇晃晃走了过来。摊主抻头看看,又佝偻着抱住膝盖。这永昌巷尽是些不入流

    的暗娼馆,嫖客大多是城中的脚夫苦力,为了省钱,一般都不在娼馆过夜,这几

    人酒足饭饱,自然不会光顾他的生意。

    “大爷……”黑暗中,一个女子怯生生唤道。

    一个脚夫打着酒嗝说道:“咦?这……这里还有一个婊子?做……做什么?”

    “大爷要不要奴家伺候……”

    “滚开滚开!”一名脚夫骂骂咧咧将那婊子推到一帝。这里本就是建康城最

    低贱的娼馆,馆里的妓女都是些残花败柳,这个婊子大冬天还在外面拉散客,只

    会是卖不出去的下等货。

    “别急嘛,”另一名脚夫笑嘻嘻道:“先看看货怎么样。来,把**露出来

    ,让大爷摸摸。”

    黑暗中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脚夫扯开那妓女的衣服,抓住两只**一

    通乱捏。“咦——”那脚夫奇道:“这细皮嫩肉的,比菊芳院的小红还滑着些。”

    小红十年前在秦淮河做过,年老色哀才到了这不临街不靠河的背巷,现在算

    是菊芳院的头牌,这几名脚夫都认识,闻言不由笑道:“老王喝醉了吧?比小红

    还滑怎么不进馆里?还用当野鸡?”

    “不信你们摸摸!”

    那女子没敢作声,只裸着**让那十只粗硬的大手一一捏过。

    “怎么样?滑不滑?”

    “你别说,还是真是又滑又嫩,圆嘟嘟的,比小红强得多了。”几名脚夫色

    心大动,问道:“喂,贱婊子,多少钱?”

    “十……十文……”

    这比永昌巷最贱的丐妇还低了一半,脚夫们轰笑起来,老王说道:“就你那

    贱b还值十文?咱们走!”

    “大爷,”那女子急忙拉住他,哀求道:“大爷不给钱也可以,给奴家买几

    张烙饼就好……”

    几名脚夫交换了一下眼色,其中一个扬声道:“卖饼的,还剩几张饼?”

    摊主昏昏欲睡,闻声连忙道:“有有,还有五张。”

    老王回头笑道:“正好,一张饼两文钱。大冬天你也不容易,咱也不杀你价

    ,五张饼,陪爷们儿五个乐乐。”

    接五个身强力壮的客人,才换来十文钱的饼,再烂的婊子也呸一声就走,可

    这个妓女犹豫多时,竟然点头答应了。

    脚夫们平白捡了个便宜,高兴得酒也醒了几分,拉着那婊子道:“走,到前

    边去。那儿有亮,干起来也痛快。”

    嬉闹声中,谁也没有注意,一辆漆黑的马车无声无息地出现在巷口,帘后一

    双发亮的眼睛远远朝这边望来。

    那女子被五个男人又推又拉地拽到摊前,豆大的灯火幽幽闪亮,看不清她的

    头脸,只见身前土褐色的粗布女装被扯到肋下,胸前一荡一荡漾出白腻腻的肉光

    ,两只又圆又大的**虽然略微有些下坠,但看得出它们曾有的旖旎风情,假如

    再挺上少许,就是一对寻遍秦淮画舫也难得的美乳。

    这些脚夫何曾见过如此标致的**,十只眼睛顿时放出光来。正是一年中最

    冷的季节,就是穿上几层夹衣也难挡寒意,但那妓女为了做成这笔微薄的生意,

    只有裸着**任他们猛瞧。天气酷寒,两只**紧紧收成一团,细看来才发现乳

    肉上布满或刺或掐的伤痕,右乳上还有一排牙印刚刚收口,还带着未褪的青肿。

    **色泽黯淡,被人拽得歪歪斜在一旁,乳晕散开,颜色又深又黑,一看就是被

    无数人毫无节制的玩弄过。

    一名脚夫往下瞧去,突然“呸呸”连声,大叫“晦气晦气”。刚才在暗处看

    不清楚,这个半夜还在拉客的妓女竟然挺着一个圆鼓鼓的大肚子,看上去足有六

    七个月身孕。

    “**你妈,挺着大肚子还出来卖b,呸呸呸!”一众脚夫都皱起眉头,碰上

    孕妇已经够不吉利的了,何况还是个当婊子的贱货,简直是霉到家了。

    那妓女见众人要走,急忙拽住他们的衣袖,苦苦哀求道:“不妨事的,奴家

    趴下来,让大爷从后面干……”

    灯光下映出一张苍白的面孔,她年过三十,眉目雅致,相貌端庄温婉,虽然

    屡遭摧残,面带风尘,仍能看出她曾经尊贵雍容的美态。

    见到她的容貌,几个脚夫动了心思,老王托住她的下巴,淫笑道:“这婊子

    老是老了些,脸蛋还挺标致的……”

    有个脚夫死活不愿意干一个孕妇,剩下几个嘀咕半晌,说道:“你他妈还挺

    着大肚子,算老子倒楣,给你三张烙饼,咱四个一人干你一次。”

    那妓女纵然不愿,也只好答应。

    “愣着干嘛?快脱衣服啊!”

    虽然都是妓女,也分着三六九等,秦淮画舫上的名妓自不待言,巷里的妓馆

    纵然低贱,娼妓们也多少有自用的房间,就是巷口群居的丐妇,十几个妓女聚在

    一间屋里,也有张板床用来接客。只有这种不入流的野鸡才会连接客的地方都没

    有,或者让嫖客带回住处,或者就在桥下僻静处匆匆接上一回。此时天寒地冻,

    桥下寒风刺骨,这几名脚夫又不愿带一个孕妇回到店里,撞了晦气,干脆就在街

    头干完了事。

    那妓女无法可想,只好含羞抬起眼,小声乞求道:“大叔……”

    卖饼的小贩叹了口气,笼着手走到一旁。

    “谢谢大叔。”那妓女感激地走到摊后,解开衣带。

    虽然还是露天,但有摊位遮挡,心里好受了许多。尤其是旁边的炉子,让寒

    风凛冽的暗巷也有几分暖意。她的衣衫十分简陋,大冬天也只着了一条单裙,掀

    开来褪下粗布外裤就露出白生生的大屁股,居然连亵衣也没有穿。

    脚夫围过来嚷道:“你瞧你瞧,这婊子的屁股比面粉还白!怎么长的?”

    “这身段,该凸的凸,该翘的翘,货色可真不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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