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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网络作家
    有个脚夫纳闷道:“怎么不去菊芳院?就算怀着野种,生了也能再接客啊,

    咋会在街上拉客呢?老鸨瞎了眼吧。”

    “你管那么多,菊芳院干一回起码五十文,还是在这儿实惠——贱婊子,快

    点儿把屁股抬起来!”

    巷脚积雪未化,地上却是一片泥泞,根本没有下脚的地方。那婊子哆哆嗦嗦

    脱掉外裤,用外裙包好,放在一处结冰的积雪上,小心不沾到泥水。然后光着下

    体,两手扶着墙壁,弓下腰肢,分开双腿。

    “趴下趴下!”老王把摊上的油灯举过来,嚷道:“把屁股撅起来!让大爷

    仔细看看。”

    那妓女只好面对墙壁,赤身跪在泥地上,白净的小腿被冰冷的泥水一激,顿

    时颤抖起来,她打着寒战将又白又圆的大屁股举到嫖客面前,上衣滑到腰上,露

    出腹球一抹雪白的圆弧,**沉甸甸坠在身下,**几乎触到乌黑的污泥。

    过多的奸淫使她两瓣臀丘向外张开,无法合拢,不需要伸手去掰,臀缝便被

    拉平,里面的胜境一览无余。几只手同时伸过来,在肥白的大屁股上又抓又捏。

    那妓女疼得美目含泪也不敢作声,只能举着屁股让这几个给人做苦力的脚夫肆意

    玩弄。

    老王捷足先登,在那妓女白光光的大屁股上揪了一把,便伸到臀下,朝她股

    间掏去。手刚伸过去,老王“哎哟”一声,吓了一跳。看她身子的滑腻,想着秘

    处更应该是柔腻**,谁知摸过去却像是摸到了一把砸碎的瓦片,数不尽的疤痕

    遍布秘处,硬硬的扎手。更骇人的是这婊子的贱b,他那么大的手,一下子就钻

    进去一半,宽得简直像一只松松跨跨的皮囊。

    老王惊疑不定地举过灯火,伸头一看,几个人都愣住了。

    那婊子象母狗一样趴在泥水中,白馥馥的大屁股高高举起,香艳之极,可大

    腿间那只女人独有的器官却被摧残得面目全非。各种各样数不尽的疤痕遍布**

    内外,一侧花瓣已经被磨得踪影全无,另一侧被撕开几道伤口,参差不齐地歪在

    一旁,穴口象被人用刀尖胡乱捅过般,没有一寸完好。肉穴松驰得可以容纳下一

    只拳头,露出里面凌乱不堪的肉壁。各种伤痕纵横交错,整只肉穴就像被烧焦一

    般,干巴巴翻开一片又黑又红的烂肉。**上方的花蒂被人生生剜去,只留下一

    个深深的创口,会阴处还有一个无法愈合的伤口,斜着贯入肉穴。

    奇怪的是**伤成这个样子,那妓女下体还发情般湿漉漉一片。一缕黏液从

    肉穴淌出,从伤痕累累的**淌到**上,仿佛一条发亮的蛛丝长长拖在腹下,

    与地上的污泥连在一起。

    这几个脚夫嫖的都是最下贱的娼妓,被人玩烂的贱b也见过不少,但没有一

    个女人被摧残得如此彻底,不仅外阴被毁坏殆尽,连阴内也同样难逃毒手,别的

    妓女接客多年,下体被干得丑陋不堪,还起码像个性器的模样,可她的肉穴不仅

    被人用硬物研磨得一塌糊涂,简直就像烈火烧炙过般惨不忍睹。难怪没有一家娼

    馆愿意收留这个容貌雅致的美妇,女人的本钱都被搞成这个样子,还拿什么来接

    客?

    “日,中看不中用!什么烂b!还当婊子?”一个脚夫气恼地骂道,抬腿就

    走。

    “大爷大爷,”那妓女惶急地剥开秘处,哀求道:“奴家的b是名器……”

    “呸!也不撒泡尿照照你那德性,还名器!”

    “大爷插进来就知道了,奴家的b又浅又紧——”“又臭又脏的破烂货,你

    想硌死老子啊?”老王一口浓痰吐在那婊子阴上,想想还不解气,又提起脚重重

    踩在她股间。

    粗糙的草鞋象刀片般尖利,鞋底厚厚的污泥尽数抹在**内,湿黏的秘处顿

    时黑乎乎一片泥泞。雪白的大屁股被一个苦力踩在脚下恣意污辱,那妓女又羞又

    痛,不禁小声啼哭起来。

    63

    那些脚夫不知道,这个半夜还在挺着肚子拉客的婊子,曾经是名动江湖的武

    林名媛,天下第一大派九华剑派的掌门夫人,鲜妍如花的江湖女侠,琴声花影:

    凌雅琴。

    凌雅琴被迫改嫁给妙花师太的儿子,成了一个白痴的女人。但紧接着沮渠展

    扬得知宝儿并非他的血脉,一怒之下,要杀掉宝儿泄忿。但不管他父亲是谁,宝

    儿毕竟是妙花师太的亲生骨肉,千求万求才保住了儿子的性命。回到建康之后,

    妙花师太私下把宝儿送到庵外,让他远远住在外面,免得哥哥见了生厌。

    刚过门没几天的儿媳妇凌雅琴,被留在隐如庵供人淫辱,沮渠展扬气恼之极

    ,由着众人随意玩弄。没过多久,她便被奸弄得奄奄一息,早已受伤的下身更是

    惨不忍睹,连星月湖的淫徒也对她不屑一顾,扔到一旁不再理会她的死活。当时

    凌雅琴已怀了宝儿的孩子,淫玩中几次险些被折磨得流产,却都奇迹般的存活下

    来,妙花师太见状干脆把她也送了出去。

    体无完肤的凌雅琴失去了往日迷人的风情,她心如死灰,就像被人遗弃的玩

    物卧在榻上等死,可傻乎乎的宝儿还对她一如既往,认认真真把她当作老婆。

    经过两个月的调养,凌雅琴渐渐恢复了元气,她武功被废,身子也被弄成那

    般模样,再没有一个男人会想要她。宝儿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天天腻着自

    己的“老婆”,说些傻得可笑,却让凌雅琴感动的傻话。感激之余,凌雅琴死心

    塌地的跟了宝儿,一门心思做了白痴的妻子。她对这个新丈夫千依百顺,纵然怀

    着孕,也每日尽夫妻之道,用心伺候。

    然而好景不长,白氏姐妹不知如何打听到她的下落,寻了过来。这次姐妹再

    无留手,把刚有起色的凌雅琴一连折磨了三天三夜,最后把一块烧红的木炭塞到

    凌雅琴阴内……

    沮渠展扬得知妹妹还在庇护这个野种,大发雷霆,立刻把他们逐出住所,这

    次连妙花师太也不敢再管,只好让他们夫妻流落街头自生自灭。

    没有了生活来源,凌雅琴只好靠卖淫为生,她怕撞到武林中人,泄露身份,

    只敢在最低贱的背巷为娼。以她的容貌,各娼馆都求之不得,但她性器被毁,每

    次过不了几日就被赶了出去,连最低贱的婊子都做不成。如今肚子越来越大,生

    意愈发难做,她在背巷徘徊到深夜,也未拉到一个客人,此时不惜为了几个烙饼

    而出卖**。

    满目创夷的性器在脚下叽叽作响,仿佛一团烂泥。白氏姐妹淫玩凌雅琴时用

    上了各种淫药,淫毒已经融入血肉,她撅着屁股,被那只大腿踩得蹙额颦眉,还

    竭力扭腰摆臀作出媚态,挑逗嫖客的欲火。

    凌雅琴喘着气道:“还有屁眼儿……奴家还能用屁眼儿伺候各位大爷……”

    苦苦哀求他们能嫖自己。

    “屁眼儿?”几名脚夫谁都没玩过那地方,拉屎的地方竟然还能用?“怎么

    使的?”

    凌雅琴努力扳起屁股,扣着屁眼儿说道:“大爷把**插进来……就跟干奴

    家的b一样……”

    她一屁股污泥,看也看不清楚,脚夫们鼓噪着让她擦干净。凌雅琴只好捏了

    团雪,顺着臀缝抹了几抹,却是越擦越脏。最后只好坐在雪地上,晃动着大白屁

    股蹭干净。这么摆弄一番,凌雅琴冻得牙关打战,她不知道孕期下体最怕受寒—

    —即使知道也顾不得了。

    擦净屁股,凌雅琴又趴在地上,用指尖撑开屁眼儿。那只菊肛也被**得发黑

    ,但还算完整,细密的菊纹被撑得散开,衬着雪白的圆臀,颇有几分韵致。她耸

    着屁股说道:“大爷****就知道了……”

    一个硬硬的物体贴着手指捅进肛洞,一个脚夫怪笑道:“是这么插吗?”

    “是……哎呀——”那是摊上用来挂幌子的竹竿,底部足有两指粗细,那名

    脚夫一用力,竹竿狠狠捅入肛洞,绞得直肠一阵痛楚。凌雅琴身体一晃,圆滚滚

    的肚子险些掉在地上,她忍痛稳住身子,挺起屁股。任那根竹竿在肛内搅弄。

    “这婊子屁眼儿真够软的,就跟插在猪油里一样,又黏又滑……”脚夫稀罕

    地说道。

    “俺试试。”另一脚夫接过竹竿,噗叽一声,插进两节。

    凌雅琴颤声道:“大爷……插得太深了……”

    “叫啥叫?还没插到底儿呢!”

    凌雅琴垂下头,银牙咬住唇瓣,嘴里丝丝抽着凉气。

    莹白的雪花从无边的夜空飘落,一个下贱的妓女马趴在泥泞的小巷里,她下

    体**,撅着白生生的大屁股。一帮脚夫站在她身后,拿着竹竿轮流捅弄她的屁

    眼儿。那些脚夫有的是力气,能不停气一连抽送几百下,只见粗大的竹节飞快地

    钻进钻出,毫无阻碍地钻入肛洞深处。那只白白的屁股又圆又大,正中间一团软

    肉随着竹竿的进出一鼓一收,忽而绽开一团肛菊,露出里面鲜红的肉壁,转眼又

    收入臀内。

    那些脚夫笑嘻嘻轮流上场,有的直捅直抽,捣得又快又狠;有的四下旋转,

    看着屁眼儿在竹竿下开合的**。那个连一张烙饼也不值的妓女屈辱地跪在泥泞

    中,雪白的大屁股就像一团柔软的白面,被一截竹竿来回搅弄。

    几片雪花落在冰凉的臀肉上,凌雅琴冻得脸色发青,口鼻中不时发出沉重的

    闷哼声。她两手酸软,只能勉强撑着肚子不沾到泥水。轮到老王时,他操起竹竿

    ,一下子捅进一尺有余,像是要把那只大白屁股捣穿一般。凌雅琴痛苦地低叫一

    声,那团白花花的美肉一阵颤抖,险些跌倒在地。

    老王嘿嘿一笑,对着她圆滚滚的肚子用力捅了起来。凌雅琴顾不得再支撑身

    体,两手抱着肚子哀叫道:“大爷,求求你不要捣奴家的肚子……奴家还有三个

    月就要生了……”

    “生下来也是个贱货,不如让大爷帮你捣出来。”

    “不要……大爷,求求你……”

    老王手上力道不减,喝道:“屁眼儿夹紧点儿!”

    凌雅琴抱住肚子,竭力收紧屁眼儿。她的屁股儿曾被下过毒药,每到子时便

    刺痒难当,晚间要屁眼儿里插着东西才能捱过去,但此时子夜已过,从肛洞到直

    肠火辣辣一片,痛得她浑身乱颤。白生生的屁股被竹竿一阵乱捅,屁眼儿裂得像

    婴儿的小嘴,露出鲜红的肠壁,嵌在雪白的臀肉,诱人无比。

    一个脚夫忍不住掏出**,抱着凌雅琴的屁股干了进去。“哎哟!”被干的

    妓女没有叫痛,倒是脚夫怪叫起来,“这婊子屁股冻得跟冰块似的!”

    冰天雪地里,光着屁股跪那么久,凌雅琴的屁股早冻得其冷彻骨,只有屁眼

    儿被插得热乎乎的,又软又黏。抱在怀里就像一只雪球,上面嵌着个供**进出

    的**。等**开始抽送,凌雅琴松了口气,这是她今天唯一一笔生意,忍着肛

    中的疼痛,竭力翘起圆臀,刻意迎合。

    雪白的大屁股时而左右摇摆,时而上下掀动,时而旋转磨动,没有片刻停歇。那只屁眼儿更是时松时紧,就像一张小嘴殷勤地吞吐着**,浪态十足。那根

    **不多时便跳动起来,滚热的阳精射入冰凉的体内,凌雅琴不禁战栗起来。

    另一根**立刻插入,连那个本来不愿干孕妇的也忍不住挤了过来,五个脚

    夫轮流抱住凌雅琴的雪臀,将n液射到她肠道深处。他们一边奸淫,一边玩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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