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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网络作家

    “真的很厉害……”

    连黄少隼都佩服了。

    当方懿蕙的体内滚满狼狗的n液时,已经快要虚脱晕死。刘继朗牵走狼狗时,狼狗还很不甘愿地反身扑回方懿蕙,弄得刘继朗拖拉扯狗非常狼狈。方懿蕙无力再跪着,只能趴贴地板。狗精流出穴,湿漉漉地淌成一洼又一洼的白浆。心身俱瘁,方懿蕙沉沉地睡去。

    当被喜欢的人事物背叛时,夏玉婵会歇斯底里。但是明明已经被这样折磨和凌辱竟然还可以觉得高兴,那自己一定有病,而且严重到病入膏肓。

    偏偏夏玉婵被狗干时就是会**,甚至其中一次还激烈地潮吹,吓得狼狗爪子乱抓,把夏玉婵的衬衫扯破几道口子。在连续不断的**中,自己有意识的尿失禁应该就有两次。累到脑袋一团混乱,全身火热滚烫好像发烧,这也许是淫病的病征,夏玉婵这样想。一定是因为染了这么重的病,所以才不见天日目不识物。在黑暗里,谁都可以干她。

    谁都可以。

    狗精激射在夏玉婵的身体内,夏玉婵以为n液强横到贯穿子宫颈,全都洒满子宫。只是有这种感觉而已,因为小腹收缩地很激烈,甚至有微微的抽痛,和射在n道里面感觉不一样。射完精的狼狗挣扎着拔不出r棒,毛茸茸的身体趴在夏玉婵身上,蹼爪用力蹬着想要拔出r棒,有几次抓到衬衫裂口内的柔嫩肌肤,留下血红爪痕。

    黏了夏玉婵一身狗毛,r棒才被拔出来。夏玉婵全身又痒又臭,很想冲澡把身体洗干净,但是那些都是妄想。

    来不及喘气回神,夏玉婵就重新被吊起来,铁炼卷动时铿锵震动,新的n液在大腿内侧画下新的痕迹,腿间红白斑驳。n唇红肿发涨,像是肥美的鲍鱼打开蚌壳展示丰腴的嫩肉。

    黑暗里不用闭上眼睛也很快就能睡着,而且夏玉婵不断地过度激烈运动,激烈到夏玉婵自己都痛恨着为什么意志力只会在每一次的强暴过程中涌现**来展示顽强的韧性,但是结束后却马上就可以消失让自己瞬间睡死。

    察猜也痛恨着为什么意志力只会在每一次的赌输之后再度下注来展示顽强的韧性,但是结束后却马上就可以输个精光让自己瞬间穷死。

    昨天才领了这周的薪水,刚刚就在碧海宫的私营赌场输到精光。要不是在回来的路上碰到哈契,可能连宵夜都没有着落。察猜不担心下周的花费有没有得周转,因为他再不还欠飞牛哥的赌款尾数,他就连明天的太阳都看不到了,下周的事情当然就用不着担心。

    明明一开始手气就很旺,为什么后面几把会输到这么凄惨?如果那时后就收手,现在不只可以一次还清欠飞牛哥的钱,还可以跟费洽还有肯望去爽一下。毕竟已经两个多月没去了,每次洗沾在内裤的遗精就觉得很浪费,不知道倩丽雅的nǎ子是不是还这么弹手,**的声音是不是还这么**,扭起腰来每次都像要把自己榨干才肯罢手。

    说不定飞牛哥今天去过周末,不会来找麻烦。

    屁啦,飞牛哥每次都是来收完钱才去找乐子,哪有可能会这么好心放过自己?算了,反正弄死自己收不到剩下的钱也很吃亏,了不起应该就是再搞断他其余的手指吧?望着左手断了一截的无名指,心里突然又有点欣慰起来,如果可以看见明天的太阳,断个无名指还是小指的也算是快乐的结局了。

    “察猜,你不要再沉迷赌博了,认真存钱,回国盖栋房子娶个老婆,好好过下半辈子比较实在啦!”

    哈契拍着察猜的肩膀。

    “哼!笑死人了,之前赢钱请你去吃喝玩乐的时候,也没看你跟我讲这些大道理啊!”

    察猜要不是看在哈契请他吃宵夜,还会说得更酸。

    两个人提着鲁味咸酥鸡和两手啤酒慢慢晃回工寮,再煮个杂烩锅,把菜菜肉肉丢一起煮再加鱼露虾酱的,又是一餐家乡风味,如果今天电视转播可以看到一场精采的球赛,也不算太难打发这个穷酸的周末夜啦!

    走到拐进工地的碎石泥路,看见费洽跟肯望也提着大包小包食物饮料走回来。

    “喔!你们不是要去那个那个吗?”

    察猜用手势做了**的动作。

    “今天很倒楣耶!这边警察偏偏挑礼拜六去临检扫场子,一堆人挤在那边,晚上没得做了啦!”

    费洽不满地抱怨着。

    肯望伸手捞进裤档里抓了抓,喉头一咳吐出一口浓痰。“咦?大只跟小只呢?”

    哈契左右张望。“我记得走的时候有把它们绑好啊!”

    “算了啦,狗还会走丢吗?”

    察猜很不耐烦地应着。“一定是跑去过周末了啦,去跟哪边的母狗搞一搞,爽完自己会找路回来。”

    “我跟你们说啊!”

    肯望开心扯话。“我们家小时候养的狼狗超厉害的,有一年搬家从甲望省搬到钦仙省,中间爬了好几座山,远得不得了,想说搬这么远带狗不方便就送给邻居家养,结果过几天那只狗还翻过山从甲望跑来钦仙找到我们耶!”

    “好啦好啦,你们家养的狗最厉害啦!”

    察猜忍不住酸肯望。“那它们有没有游过海跑来这里找你啊?”

    “早就死掉了啦!”

    肯望听不出察猜的嘲讽。

    一群人走进工寮,发现工地一楼空地灯光亮着,里面还停着一辆车。

    “不会吧?工头这时跑来监工?”

    哈契紧张问着。

    “怕什么,那又不是工头的车!”

    费洽打量。

    “那是小偷吗?”

    肯望也加入猜谜。

    “工地里面有什么好偷的?”

    费洽笑着。“而且有大只和小只帮我们看家耶!”

    “它们跑去过周末了……”

    肯望咕哝说着。

    莫非是飞牛哥?察猜心里抖了一下,颤着脚步往一楼空地走去。

    一进门口就发现一个铁桶里面烧着东西,火正旺。察猜看了一下,不是纸钱,幸好。这里人习俗很奇怪,动不动就要烧纸钱拜这求那的,在察猜看起来简直像邪教一样,很触霉头。

    铁捅后面围着一片好大的布幕,楼顶悬吊着好几盏亮光灯泡,仔细看四周角落也放着几架露营灯,难怪灯火通明。白色布幕被灯光映照透着人影,隐约有什么喘气和沉闷的声音。

    几个人你看我我看你,最后还是察猜硬着头皮去揭开布幕。

    “哗!妈妈咪呀!”

    察猜大声叫着。

    “怎么样?见鬼了?”

    “凶杀案现场?”

    其他人七嘴八舌凑过来围在察猜身边一起观看。“喔哇!妈妈咪呀!”

    大家一起大叫。

    布幕后面是一张很大的软垫,一个女人手枕着头仰躺,两脚分开被绑在竹竿上,在上面是一个戴着眼罩的女人趴跪在她身上,有点像是用传教士**姿势摆弄下体。

    戴眼罩的女人被一只狼狗压着,狼狗吐舌喘气卖力地**女人屁眼,另外一只狼狗没洞好插,只能在四周走走乱舔这两个女人。这两个女人看起来都是本地人,皮肤白皙,身材姣好,躺着那个看起来甚至像洋娃娃一样娇滴漂亮,另外被狗干着那个摇晃着巨大的**还滴着汗珠,简直是人间胸器,倩丽雅的nǎ子跟她比起来简直像这里的点心小笼包那么微不足道。

    “大只!小只!”

    肯望叫着。

    两只狼狗听见熟人呼唤,全都转过头来热情地吠叫回应。小只跑过来磨蹭肯望表示亲热,大只还在干着,一面**一面又回头望着众人,表情看起来竟然有几分尴尬和腼腆。

    “这什么鬼东西?”

    哈契喃喃说着。

    “天上掉下来的礼物!”

    欲火焚身又得不到发泄的费洽兴奋说着。

    察猜虽然也被吓唬地一愣一愣,但还是保持着一丝镇定理性思考。“慢…慢着!大家别乱来!这……这说不定是本地黑帮的‘家法’!”

    “什么是家法?”

    肯望本来正想冲上前,闻话迟疑地停下脚步。

    “就是黑帮用各种不一样的手段处罚做错事的人……”

    不对,家法应该是处罚帮内的自己人,不过算了,反正乱讲也没人听得懂,而且察猜自己也不是这么清楚。

    “那……现在怎么办?报警吗?”

    哈契紧张说着。

    “报警?这种情况你报警谁会相信我们啊?”

    费洽生气说着,r棒已经昂然立起抵着裤档。

    肯望跑出工地四处张望又跑回来。“没人!外面都没人!隔壁的工地也暗暗的,应该也没人!”

    察猜松了一口气,觉得这应该不是飞牛哥来追帐。察猜走到车子旁,发现车上有女用皮包,后车厢开着里面却空无一物。翻开皮包,里面的证件上面照片应该是这两个女人没错。

    “可能是……本地的坏人,把她们绑架到这里来强奸乱搞,然后干完就跑走了?”

    察猜脑海想着这里电视报的新闻还有本地工人聊天时自己七拼八凑听懂的部分推理猜测着。

    “如果是这样,反正她们都被干过了,也不差我们吧?”

    **薰心的费洽早就按耐不住,蠢蠢欲动。

    没有人知道该怎么办,察猜觉得有那么一点不对劲可是又说不出所以然来,没有想到是过于巧合的场景加上精致的安排造成心里的疑虑。

    费洽看大家也没打算报警,就唆使肯望把大只拉走。大只干得正爽停不下来,肯望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大只拖走,大只的r棒边走边晃,尺寸大得惊人。

    费洽走上前仔细一看,才发现两个女人下体阴部间连着一根肉色棒状物,像是情趣用品双头龙。压在洋娃娃身上那个女人手按在洋娃娃枕起来的上臂旁,被束带固定住,难怪姿势维持着没有变动。

    洋娃娃眯着眼睛全身泛着潮红,丝毫没有理会周遭人事物,嘴里发出低吟媚喘,很是淫荡。费洽东张西望,发现角落有个工具箱,从箱里拿出一把剪刀把束带剪断,戴眼罩的女人失去支撑全身软倒趴在洋娃娃身上。

    察猜走过来把戴眼罩的女人抱起身,双手握住**,柔嫩却有弹性,而且乳肉不断地从指缝间溢出,简直难以掌握。费洽蹲下,发现那条连接两个女人的r棒果然是双头龙。先把一头从戴眼罩的女人身上拔出,女人不舍哎声叫喊,娇媚无边引人遐思。

    再把另一头从洋娃娃身上拔出,洋娃娃还是手枕着头没有改变姿势。抱起洋娃娃才发现手也被束带绑着所以无法动弹,于是干脆一口气把手脚的束缚都剪断,洋娃娃整个人柔弱地躺在费洽怀里,轻若无骨却又触手都是揉滑嫩腻,跟自己干过那些皮肤粗糙又浓妆艳抹的丑老同乡便宜货简直截然不同,而且是天壤之别。

    费洽觉得这份礼物是自己有生以来中过最大的头奖!

    毫不思考就脱下裤子,费洽挺起r棒噗唧就插进已经湿漉漉的穴里面,噢!连那紧紧包覆又充满弹性的肉壁也是毕生未尝过的绝顶感受啊!忍不住就开始摆腰抽捅,口里嘿嘿地鬼叫助长气势。

    其他人也被这香艳的场面弄得心头痒痒,下头硬硬,哪里管得着是不是黑帮家法,先干了再说!

    察猜把怀中女人眼罩脱掉,才发现这个女人眉宇艳秀俏丽,丝毫不输洋娃娃精巧秀致的面容。而且这个女人除了**惊人,身上的肌肤全都充满青春健康的弹性,随手捏揉又会被滑嫩的触感溜开弹走,倩丽雅跟她比起来简直就像街角的垃圾一样低贱。

    只是女人的身上满是浓浓的狗骚体味,闻着很不舒服。察猜把墙角的水管拉过来开水喷洗女人身体,想到刚才大只还插着她的屁眼,搞不好穴也插过了,要用大只喷射过的肉穴想到就恶心,于是伸手抠洗穴屁眼,把里面的n液和腿上斑驳的痕迹全都洗净。

    夏玉婵被冷水冲着身体,才从茫然的不断**玩弄中逐渐清醒过来。光线射进眼睛,发现自己又重见天日,不禁喜极而泣,以为自己终于获救。猛然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黝黑粗壮的身怀中,那个人卷发浓眉大眼蒜鼻厚唇,还有浓郁的南洋食物酱料腥酸味,活脱就是典型的外籍劳工。夏玉婵一下子不明白怎么又变换人物场景,但是被这样抱着肯定没有好事情,猛然尖叫起身想要挣脱怀抱。

    但是全身匮乏无力,身体只是动了动又躺回外劳怀中,倒是外劳被尖叫声吓一跳,连忙伸手捂住夏玉婵嘴巴,面露凶恶用听不懂的话劈哩啪啦地说着。

    夏玉婵不明所以,仍然淌着眼泪用力呜鸣,那个外劳抡起拳头往她的小腹用力捶下,夏玉婵腹中翻涌绞痛,才痛得压下声音。

    察猜觉得倒楣,费洽这么轻松就干起洋娃娃,自己这个又凶又吵。索性不耐烦洗下去,把水管丢在一旁,裤子脱了也挺起r棒就要直接干入。

    “不要!不要!”

    夏玉婵惊声尖叫。

    这个察猜听得懂,不过这个时候不要谁会愿意?当然是装作听不懂,狰狞起淫笑,把夏玉婵压在软垫上,挺腰把让棒捅进。一插进去察猜就狠狠发誓以后再也不浪费钱去找倩丽雅了,倩丽雅的n道根本就又松又垮,还要涂润滑液插起来才顺畅,而且那个恶心巴拉的淫叫声也假得要命。

    夏玉婵的穴像是活水温泉涌着温暖蜜泉滋润察猜的r棒,而且肉壁包覆住时还会波浪抖动激荡,头更是被神秘的吸引力往深处吸附,那微微哑着声的哀叫呻吟简直是最风骚的荡妇在卖弄风情,鼓动着察猜激烈动作,深怕稍一疏缓慢些,胯下的仙女尤物就会绝尘而去。

    费洽和察猜此起彼落像是比赛什么在插干着胯下的女人,干到兴起两人喝声连连,好像声音越雄壮气势就越惊人,干起来就越有力。但是察猜还是干得比较过瘾,因为夏玉婵的反应比较激烈,挣扎和呻吟都颇卖力:然而方懿蕙却病恹恹地低声唉啼,虽然迎合着动作却毫无扭动更遑论挣扎,而且眯着眼睛也不知道看向哪里。

    轮完狼狗捅凿,夏玉婵昏睡了很久,期间偶有听见人声交谈或是自己被搬移动作,但是全都像浸在水里面朦朦胧胧听不清楚也使不上力,而且一直身处黑暗,夏玉婵甚至根本弄不清楚什么时后是醒着,而什么时后是沦陷在无间恶梦中,又或者是两者之间没有界线区隔。

    重见光明猛然是南洋风情,有一瞬间夏玉婵真的以为自己还在作着非常逼真的梦。但是身上的温度和穴里面火热激猛的**,全都证明了现在就是请醒的真实世界。只是夏玉婵一直向往的南洋风情是热带沙滩小岛,蓝天白沙椰子树,慵懒的海风和蔚蓝的海洋,酸甜的水果酒还有悦耳的四弦琴,躺在绳编摇篮床上,什么都不做就很享受。

    夏玉婵现在也什么都不做,但是并不享受。转过头看见方懿蕙被另外一个人压在身上猛干,同样是操着听不懂的口音,和同文同种的外型轮廓,只是身材又更加粗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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