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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少的二婚夫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木流年

    看的出来,这房间的主人偏爱蓝白色,室内的装潢以蓝白色为主,淡雅的白,莹润的白,幽雅而不失尊贵,浪漫而不乏神秘,这是一种内敛的华美,而非奢华的张狂……

    雅致气派的沙发,轻盈复古的窗纱,个性新颖的壁纸,处处都在彰显着主人独特的品味与气质,采用纯天然大理石精心打造的背景墙,为整个房间增添了一份大自然的味道,让人一走进,就会有一种很舒服的感觉。

    怀中的沈清幽不安分的扭动了一下,似乎在找寻一个舒适的姿势,擎苍的嘴角泛起一阵笑意,这个傻女人,怎么一点防范意识都没有呢?她就不怕自己吃了她吗?

    将她轻轻的放在柔软的大床上,看着她湿哒哒的衣服,随即按通了内线的电话“方妈,你过来一下!”

    不一会儿,一个约莫在五十岁的妇人走了进来,她看了看躺在床上的沈清幽,脸上绽开了微笑:“擎少,这位是你的女朋友啊?”

    “女朋友?”擎苍回味着这个称谓,貌似也不错!

    擎苍的沉默让这个称为方妈的女人笑的更加开心了,她从小看着擎苍长大,对这个孩子的终身大事她可以记挂的很,这个孩子什么都好,就是太冷了一点,不过他也不是对每个人都那样的,只要能打开他心扉的心,便能知道他的好了,就比方她吧,原本只是擎家一个普通的保姆,可是擎少却给自己买了房子,平日里说是帮他照看这栋房子,其实是给她养老来着,要知道他一年到这里住的次数也不过两三次,但是他却在楼下给她单独买了一栋,给她居住,对待一个保姆都能如此,那对待深爱的女人还不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掉了?

    “方妈,帮她换一下衣服吧!”

    这小子,还挺正人君子?看来这个女人在他心目中还真是非比寻常啊?这下子方妈更是笑不拢嘴了。

    打开衣柜,麻利的从里面拿出洁白的衬衫,那是擎少的衣服,要知道这里可重来没来过女人,哪里会有女人的衣服的衣服呢?“小姐,你就将就一下吧!”

    “冷……冷……”

    睡梦之中的沈清幽又轻轻的低喃了几声,方妈将手覆上她的额头,“呦,烧的这么厉害?”

    “擎少,擎少……”

    听到方妈的叫唤,擎少赶紧丢下手中正在看着的报纸,快速的冲击了房间:“怎么了?”

    “这位小姐发烧了,而且烧的厉害!”

    擎苍的大手覆上沈清幽的额头,果然烫的厉害,难怪这一路上她都在不停的叫冷了,这春寒无比,在加上淋了那场大雨,不感冒才怪了。

    “擎少,我去熬一点姜汤,先驱驱寒,这寒气若是入骨了,可就麻烦了!”迈出房门之际,方妈轻轻的带上了房门。

    擎苍将空调的温度打到最高,很快,房间便的温暖了起来,他的鼻尖甚至都冒出了阵阵细汗,可是摸着沈清幽的手,依然是透凉刺骨,脸色却变得异常的潮红了起来,摸着额头,越发的发烫了,“不行,得找个大夫来!”

    擎苍第一时间想到了李浩然,随即拨通了他的电话,好在李浩然还没有休息,听到擎少电话中的焦急,赶紧驱车赶往了擎苍给他的地址,一路上都在猜测,究竟是什么人,竟然会让往日无比冷静的擎苍这般焦急呢?

    “擎少,姜汤熬好了!”方妈端着热气腾腾的姜汤轻轻的敲了房门几下。

    方门被打开,擎苍接过方妈手中的姜汤,“方妈,你先回去休息吧,有什么事情我再叫你!”

    “擎少,还是我来喂吧!”擎少何时伺候过别人喝药?

    “不用,我自己来!”

    见擎苍坚持,方妈也不好多说什么,只是嘱咐了擎苍一些注意事项之后,便转身离开了。

    “牧放……牧放……”

    烧的迷糊的沈清幽迷糊不清的唤这袁牧放的名字,两手不停的在空中胡乱的抓着,抓着,费力的想要抓住什么似的,擎苍刚刚舀进汤匙中的姜汤被她胡乱拍打的双手弄翻在地,一番思索之后,擎苍果断的将姜汤倒入了自己的口中,然后双臂抓住沈清幽胡乱拍打的手臂,将自己的唇对上了她的唇,自己口中的姜汤一口一口灌入了沈清幽的口中。

    湿湿的,软软的,涩涩的,甘苦之间似乎又带着丝丝的甜意,就在擎苍欲挪开自己的唇之时,沈清幽却双手攀上了他的脖子,深深的吻住了他。

    “该死,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擎苍低咒一句,想要抽身,但是却发现自己也是眷恋她唇瓣的香甜。

    渐渐的由轻吻变成了深吻,沈清幽冰凉的身体也慢慢变得火热起来,就在擎苍快要失去理智之时,门外突然想起的门铃声让他嗖的一下将自己抽离,“女人,总有一天,我会让你成为我的女人的!”擎苍在心中暗暗的发誓,而后帮她理了理凌乱的发丝,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呼吸,俊脸上又再一次被冰冷覆盖,看不出丝毫的情绪。

    第十九章 醒来

    “擎少,你还真是兔有三窟啊?在这里又金屋藏娇的谁呢?”

    李浩然打趣的说道,但是看到擎苍那一脸的冷毅之后,赶紧识相的闭上了嘴巴。

    “病人呢?”

    作为擎苍的好友兼损友,他还真是非常好奇,这个让擎苍露出这种表情的女人究竟是何方神圣,竟然让他们从不留情的擎少这般紧张。

    房门被轻轻的打开,当李浩然的视线触及到床上躺着的那个女人之时,他的面部表情在冻结在那个瞬间,这……这不是……不是……

    “擎少,她怎么会在这里?”李浩然实在是按捺不住内心深处的疑惑,她怎么会在这里?她和擎少之间怎么会有交集呢?

    “做你该做的!”

    擎苍冷峻的脸上浮现了些许的不悦,越过李浩然,直接迈进了屋内,将浑身滚烫的沈清幽轻轻的扶起,靠在自己的胸口,“她烧的很厉害!”

    李浩然无声的叹了一口气,而后放下手中的药箱,拿出体温计,放入了沈清幽的嘴里,视线不经意的触及到在薄被之下她穿着的白色衬衫,心底深处越发的不安起来:“擎少,你知不知道她……”

    “关于她的一切我自己会去调查!”

    在等待量体温的分分秒秒,这两个男人分别都在心底揣摩着对方的心事,而当事人却一点都没有察觉到在她身边暗自涌动的气流。

    “擎少,她是一个有家庭的人!”

    即使擎苍不悦,他依然要说出口,他和她的丈夫打过几个交道,那绝对是一个有着极度占有欲的男人,擎少这样做,会不会将她推入另外一个地狱呢?

    英挺的剑眉不经意的皱了皱,像她这么美好的女子怎么会没有人抢呢?怀中的她如此的娇小,紧锁的眉头仿佛藏了无穷的心事,牧放?她口中模糊不清呼唤的名字,就是他丈夫的名字吗?想到此,擎苍觉得异常的烦躁起来,怀中的人似乎也变得不安了起来,眉头皱的更深了,擎苍拿出她口中的体温计,递给了李浩然,而后将她重新放平,轻轻的替她拢了拢被角,一举一动,都不似李浩然认识的那个擎苍可以做出来的。

    “烧到四十度了,得打点滴!”

    李浩然看了看体温计,皱着眉头说道,昨天是晕倒,今天是发烧,在她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李浩然心中思索,但是手上却没有丝毫的停顿,麻利的拿出药箱中事先准备好的药水,走到床边,拿起沈清幽的手,小心翼翼的将枕头插了进去。

    液体一点一点的输入沈清幽的身体,时间,也随着那液体在一点一点的流逝,李浩然知道自己已经完成了自己的使命,擎苍的沉默似乎在无声的下着逐客令,而且他明天还要手术,是她父亲的手术,他得回去了,临出门之际,他转头似在对着空气,又似在对着擎苍说道:“明天八点,她父亲将会手术,你最好在那之前将她送到医院,这,是她最在意的事情!”

    坐在沙发上的擎苍沉默不语,在听到那声关门声之后,他拿起了一旁的电话:“让你查的事情怎么样了?怎么到现在还没有结果?”

    电话那头传来了唯唯诺诺的声音;“擎少,已经查到了,但是今天太晚了,我想着明天向你汇报来的!”

    “现在,立刻,马上发到我的邮箱里!”

    不由分说的挂掉了电话,擎苍烦躁的在屋内来回踱着,在听到电脑上传来有新邮件的时候,大步流星的走到了电脑桌旁,修长的食指麻利的点开了邮箱,一份调查报告清晰的出现在他的眼前。

    调查人:沈清幽,女,28岁,已婚,无业

    丈夫:袁牧放,二人是大学同学,目前居住于小区栋室,丈夫就职于某机械设计公司

    ……

    这是一份很详细的调查报告,里面囊括了沈清幽所以的背景,甚至包括她的父亲身患癌症,现在正在军区医院接受治疗的最新动向。

    关掉电脑,擎苍起身,站在玻璃窗前,点燃手中的香烟橙色的火苗好像一小簇明亮的火焰,那明灭不定的微光亮了一方黑暗,映出一双深沉如海的眼睛,看着城市灯火下的车水马龙,第一次,他感觉如此的失落,她已经结婚了,从调查表上看,她是幸福的女人,既然是幸福的,可是为何她却一人在夜晚的大街上独自游荡呢?既然是幸福的,她的眼角却又为何挂着泪水呢?

    沈清幽,清雅幽静,这样的女子享受的应该是一个安逸闲适的生活,可是为何在她的眉角却隐现着一丝沧桑呢?

    如果你幸福着,我愿意祝福你,就当生命中从未出现过你一般;

    若是不幸福着,即使血流成河,我也要将你从伤悲中解脱出来;

    看着她安静的睡姿,擎苍宁愿她就如此安静的睡着,也好过醒来用眼泪一次次荡涤驱之不散的无助,伤心和失望?而人生,谁又可以允许你长梦不醒?

    沈清幽的慢慢睁开眼,看到的是陌生的天花板,水晶吊灯,白色的窗纱轻抚着桌案,清风吹拂,水晶花瓶里满满的百合花瓣随着微风翩翩起舞。

    这是在哪里?沈清幽的脑子在一片混沌之间迅速整理着思绪,她从袁牧放的车上跑了出来,然后就在大街上游荡,然后就是下雨了,然后从吉普车上下来一个男人,那个男人是……

    就在沈清幽想要继续循着残留的思绪回想下去之时,黑暗之中的房门被突然打开,一个修长的身影一步一步的走了进来,那身影,陌生而又熟悉,他想要做什么?沈清幽下意识的拉了拉被角,把头往里缩了缩,视线在接触到身上穿着的白色衬衫时,思绪被冻结。

    第二十章 强吻

    “啊……”

    沈清幽惊悚的发出了一声大叫,随即身体立即从床上跳了起来,而后发现自己那洁白无瑕的大腿正暴露在那个男人的面前时,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重新钻进了被窝。

    “啪!”

    屋内的灯被突然打开,擎苍双手环胸,神情淡然的依在门框上,一副看好戏的模样看着气的腮帮子鼓的像唐老鸭一般的沈清幽,她生气的样子,也很可爱。

    “你,你,你走开,走开!”沈清幽胡乱的挥着双臂,已经是第二次了,第二次她醒来之后第一眼看到的是他,那次在医院,还好说,而这次,他居然……他居然……一想起身上穿着的白色衬衫,沈清幽还未恢复血色的脸顿时红的如同煮红的大虾一般,这屋内貌似没有第三者,那是谁帮她换的衣服呢?难道是……难道是……

    “你,你下流,走开,走开……”看到擎苍往床边走来,沈清幽随手抄起身旁的枕头,扔向了擎苍,“别过来,别过来……”

    “怕什么?该看的,不该看的,我都看过了,你还有什么好害羞的!”

    擎苍嘴角带着挟愚的笑意,看着眼前她生龙活虎的样子,他一扫刚才的n霾,心情似乎也跟着晴朗了起来。

    什么叫该看的,不该看的,他都看过了?

    这个该死的男人,难道他真的……真的……,强烈的犯罪感涌上了沈清幽的心头,袁牧放背叛了她,而今她有何尝不是做了对不起他的事情呢?怎么办?怎么办?她要杀了他,杀了他,杀了眼前这个该死的男人。

    想到此,沈清幽也顾不得自己身上只穿了一件衬衫,一把抓起床头柜上的台灯,而后恶狠狠的朝着擎苍砸了过去,不过很可惜,却被他轻易的避开了,避开台灯,却没有避过她随之挥过来的一拳,擎苍虽然极力控制着自己身体的平衡,但是还有一个跄踉撞上了身后的桌角,一阵吃痛,从他的脊背传了过来,长期的艰苦训练,使得他身上暗伤不断,而今这个女人却……

    还未等擎苍站稳,又是一个流畅的回旋腿朝着擎苍扫了过来,一抹冷冽从擎苍的眼中闪过,他长臂一伸,双手直接握着了她纤巧的脚踝,“沈清幽,女人还是温柔一点比较可爱!”

    随即用力一拉,将她拉入了自己的怀中,牢牢的将她圈在自己的怀里,抵在身后的墙上,灼热的鼻息喷在沈清幽的脸上,她挣扎,他越发用力的禁锢,推搡之间,擎苍不经意的触碰都她胸前的那抹柔软,呼吸顿时变得急促了起来,沈清幽察觉到他的异常,双脸更是潮红的厉害,这个该死的男人,看来不出杀手锏是不行的,想到此,沈清幽用力的抬起了左腿,用关节,狠狠的踹向了那勃起的地方。

    “嗯”擎苍发出了一声闷哼,修长的剑眉挤到了眉心,这个女人,居然敢拽他那里,擎苍带着几分怒气的将自己的嘴唇贴了上去,他应该好好的教训她一番。

    侵虐而带有霸道的吻,“嗯,啊……”双手牢牢扣住她在自己身后不断敲打的双手,在沈清幽发出抗议之声时,擎苍巧妙的将自己的舌尖从她的贝齿间滑了进去,好甜,如此的美好……

    原本只是惩罚性的吻,但是此刻擎苍却不想停止了,身下的沈清幽渐渐不再反抗,沉默,沉默,像个木偶一般,任由擎苍在舌在自己的嘴里放逐,放逐……

    等擎苍察觉到异常时,冰凉感从他的脸颊划过,一个激灵,他从沈清幽的唇瓣抽离,映入他眼帘的是一张满脸泪痕的小脸,他的心,抽搐了,自己怎么能将她惹哭了!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为什么要这么对她,眼前的这个男人如此,袁牧放如此,生活亦是如此,她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每个人都要这般对她,难道还嫌她过的不够辛苦吗?

    哀莫大于心死,所有委屈的情绪在此刻如同绝提的洪水,再也无法抑制的泛滥,她蹲在墙角,嚎嚎大哭起来,每一个颤抖的音符都在泄露着他的伤悲,眼前的情景,让擎苍手足无措了起来,刚才还如同一只小野猫一般,此刻却如同一个脆弱的玻璃娃娃,一不小心,便会摔的支离琐碎一般。

    “你……”擎苍想安慰,却又不知道该如何眼前这个哭的如同泪人一般的女人,她哭的很大声,仿佛要将所有的委屈都发泄出来一般,擎苍懊恼的从屋内走了出来,懊恼万分的将自己埋进了沙发,“该死……”越是紧张,越是惊慌失措,越是惊慌失措,越是紧张,空气中流窜着不安的味道,屋内女人的哭声一声一声敲在他的心上,叱咤战场无所不利的擎苍,今夜竟被一个女人的眼泪弄的手足无措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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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一章 冤家碰头

    “你走开,走开……”把头埋在双膝之间的沈清幽听到房门被打开的声音之后,挥动着双臂。

    “小姐,你的衣服我已经帮你熨好了!”

    咦,是一个老妇人的声音,沈清幽从双膝之间抬起泪水涟涟的双眸,一个和蔼的妇人映入她的眼帘,只见她手上还捧着自己的衣服,这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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