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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御弟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三面船

    “赌什么?”吴晨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东西。

    “我输了,我屋里的东西随你挑,如果我赢了,你求王爷想办法,还让我留在我师傅的身边。”楚暮诚恳地说道。

    吴晨正色道:“你就是输了,我也会帮你向王爷求情的,换一个条件。”

    楚暮摇摇头:“不用换了,你必然输。”

    吴晨诧异:“为什么?”

    楚暮神秘地一笑:“天机。”说着起身,“我一会再过来。”

    吴晨望着楚暮离开的背影,不满地嘟囔着:“装神秘,你没看他们现在,如胶似漆,不在一起,不可能。”

    朱隶和柳卿卿相伴而归,柳卿卿一副小鸟依人的样子,任谁都能看得出来她眼中心中那份满满的幸福。朱隶也一改以往沉默冷然的样子,刀削般俊俏的面庞上,嘴角总是向上翘着。

    “请张将军和众将领到前院大堂,本王随后就到。”朱隶说完,低头跟身边的柳卿卿耳语两句,然后旁若无人的亲了一下柳卿卿的面颊,柳卿卿买一送一,翘着脚还了朱隶两个,随即又笑嘻嘻地取出丝巾,小心地把朱隶面颊上的红唇印擦掉。

    站在一旁的吴晨看着这幅充满爱意的画卷,只觉得浑身发冷,嘴角不自然的流露出不屑。

    朱隶瞟了一眼吴晨,无视他的表情,拍拍柳卿卿的手转身除了庭院。

    柳卿卿却对吴晨展颜一笑。

    说句实话,吴晨也觉得柳卿卿的一笑如春风里绽放的鲜花,真是美极了,让人从心底里了感到舒服、温暖和愉快,吴晨也看到朱隶脸上的笑容多多了,如果没有沈洁,吴晨真的很愿意让柳卿卿永远跟在朱隶的身边。

    但这个世界上没有如果。

    沈洁没有柳卿卿漂亮,也没有柳卿卿多情,但吴晨知道,沈洁对朱隶的爱,深如大海,吴晨真的不愿意看到沈洁伤心。

    “吴兄弟,你想在什么?”柳卿卿婀娜地走到吴晨进前,轻启朱唇柔和地问道。

    “属下……卿卿小姐有何吩咐?”吴晨回过神,看着柳卿卿冷淡地问道。

    “王爷还有些咳嗽,你让厨房蒸点冰糖梨水,晚饭也要清淡一些。”柳卿卿并没有介意吴晨冰冷的态度,仍然浅笑盈盈地说道。

    吴晨心中暗叹:柳卿卿真是细心,自己都没有注意到爷咳嗽。

    “你们听说过哈节吗?”朱隶走进前院大堂,坐在主位上,张辅等众将领已经在等着他了。

    众人互相望了一眼,张辅答道:“是安南人的节日,大概的每年的六月初十。”

    朱隶点点头:“哈节是安南人的大节,大家围着哈亭唱歌,通宵达旦,歌舞不停,听说,也是年轻人谈情说爱的大好时机。”

    众人哄地笑了。

    “还有五天,就是安南人的哈节,本王决定,让大家好好过个节,热闹热闹,放松放松。”朱隶扫了一眼众人,郑重地宣布道。

    众人收起了笑声,一个个不解地看着朱隶。

    两军正在交战,朱隶说要过节?没听错吧。

    作为军人,要么打仗,要么回家休息,哪有过节这一说?

    “怎么?你们都不愿意过?”朱隶嘴角一翘,笑着问大家。

    “王爷。”在正规会议上,张辅从不叫朱隶四哥,“不是我们不愿意过,是我们没有条件过,我们要去过节了,南蛮军攻过来怎么办?”

    “这个容易。”朱隶站起来,走到大家的中间,“让他们也过节。”

    众将领“嗡”地议论开了。

    朱隶可以下一道命令,让自己的大军开心过节。

    可朱隶无法命令敌方大军,也不打仗了,开心过节。

    “王爷,您不是开玩笑吧。”一位将领见朱隶一副笑颜,大着胆子问道。

    朱隶脸一沉:“军中岂有戏言。”

    那位将领还是太嫩了,朱隶虽然挂着笑容,你也不能乱说话。

    重新走上主位坐下,朱隶正色道:“哈节期间,大军休息两天,除执勤的人,其他人均可以离开大营,出去参加各种庆祝活动,同时,本王将邀请蛮军进城过节,节日期间二十四个时辰内,双方暂时停战,和平相处,停战时期,禁止有任何挑衅行为,否则军法论处,二十四个时辰后,关上城门,重新开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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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6你不认识我
    顾峻雄名下酒楼的三层雅间里,朱隶、柳卿卿、顾峻雄、张辅、陈旭、燕飞、吴韩文、萧侗以及跟顾峻雄一起来的三名交州官员等,围坐在一起。桌子上放在香茶和各样精致的点心。

    虽然这个晚上朱隶本不打算见任何人,但既然见到了,朱隶也没有逃避的习惯。

    “真没有想到,王爷不仅会跳舞,还跳得这么好,不过,王爷跳的舞蹈是什么舞,在下孤陋寡闻,第一次看到。”顾峻雄毫不掩饰的诧异目光,上下打量着朱隶。

    朱隶心中暗骂:靠,什么目光,王爷不能跳舞是不?本王跳舞,关你什么事?好像丢了你的人似得。

    “本王五年前奉旨下西洋,在古里国学会的,叫拉丁舞。”朱隶早想好怎么搪塞他们,古里国远在西洋,有大明朝没有的舞蹈,自然也不足为奇,虽然拉丁舞真正出现,是在五百年后。

    “拉丁舞?真是别具一格,拉丁什么意思?”顾峻雄感兴趣地追问。

    朱隶摇摇头:“恐怕是音译吧,本王也不知道。”拉丁舞是源于拉丁美洲的舞蹈,拉丁美洲是美国以南的美洲地区。在明朝时期,美洲大陆还是一片神秘的大陆,为印加文化的天下,拉丁美洲是五百年后才出现的。

    对于这些知识,朱隶懒得解释也没法解释。他倒是想到了另一个问题,顾峻雄今晚的态度有些咄咄逼人,仿佛顾峻雄是王爷,朱隶是商。

    “王爷西洋之行,一定大开眼界。”顾峻雄的声音中,带了几分向往。

    “确实如此,特别是他们皇室的人都会跳舞,而且一个个都是舞技高手,让本王颇为震惊。”朱隶看到顾峻雄的目光中,明显露出了几分释然的神态,似乎原谅了朱隶方才不得体的举动。

    原谅?朱隶对自己竟然使用这样的词暗暗吃惊,为什么从顾峻雄的目光中能看出原谅?朱隶垂下眼眸,淡淡地喝着茶,心中却充满了疑问。

    “交州城很多年没有这么热闹了,下官代表交州百姓,敬王爷一杯。”交阯布政副使张衡见场面有些冷淡,举杯说道。

    朱隶方要举杯,坐在朱隶身边的张辅端起朱隶的酒杯道:“四哥身体不好,不能饮酒,这杯酒本将军代四哥喝。”说罢满饮一杯。张辅酒量不是很好,一杯酒下去,脸已经微微有些红了。

    听到朱隶不能饮酒,吴翰文微微蹙蹙眉头,燕飞则很自然地又投过来一道关切的目光。

    半个月前,朱隶因喝酒而引发胃病,虽然没有像朱隶散播出去的那么严重,但当天晚上朱隶喝了一杯酒就吐得昏天黑地情景,令燕飞记忆深刻。

    朱隶发现:燕飞在无意中,常常很自然地流露对朱隶的感情,他自己却毫无察觉,如果燕飞察觉到自己“不正常”的举动,会不会刺激他想到什么?

    经历过红河谷那一场生死考验后,朱隶知道吴翰文对于燕飞恢复记忆后,很可能会变成白痴这一结论,确实是真话。陶鸿泰也因此返回了云南,向李伟龙询问解蛊的方法,在陶鸿泰找到方法之前,无论如何,朱隶也不敢让燕飞恢复记忆。

    吴翰文的告诫再次在耳边响起:不要跟燕飞交往太近。

    朱隶轻轻叹口气,想到明天还有计划,轻轻一拉柳卿卿,起身告辞。

    “不好意思,本王不能饮酒,就不在这里打扰大家的雅兴了,本王先行告退。”

    “欸,王爷不能饮酒,可以以茶代酒,不会扰了我们的兴致,更不必离开。”顾峻雄起身劝阻道。

    朱隶皱起眉头,顾峻雄今天的表现太反常了,王爷想离席,除非同是王爷,其他人是没有资格劝阻的,何况顾峻雄连个官都不是,他以什么身份说这样的话,这绝不是一个普通商人能说出来的话。

    顾峻雄说完,似乎也觉得自己唐突了,笑着掩饰了一句:“张副使,是这样吧。”

    张衡赶紧起身,不敢说是,也不想说不是,只是露出期望的目光,希望朱隶能留下。

    “朱隶,再坐一会吧。”燕飞说得很坦然,却把在座的人都吓了一跳。

    朱隶和燕飞在城门口的两句低声交谈,并没有别人听见,因而燕飞这一句朱隶,令吴翰文、张辅等人都直盯盯地看着燕飞,以为燕飞恢复记忆了。

    只有燕飞直呼朱隶的大名。

    朱隶也回过头望着燕飞,此刻才觉得,让燕飞直呼他的名字,这个决定太草率,也太看得起自己了,在燕飞如此亲密的称呼中,还能保持镇定,实在太难。

    泰戈尔的飞鸟集中有这样一句诗: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而是我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朱隶想说,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而是我站在你面前,你却不认识我。

    “不好意思小王爷,本王身体有些不舒服。”朱隶淡淡的回答让大家把心又吞进了肚子里。

    燕飞诧异地皱了皱眉头,不明白朱隶怎么又变得这样生疏了,其实朱隶称呼他燕飞,他觉得很舒服。

    极力保持最平静的神态,朱隶的目光缓缓扫过众人,他几乎在每个人的眼中都读到了理解和同情,却敏锐地想到,有一个人的目光中,是不应该有这份感情的。

    顾峻雄。

    顾峻雄似乎知道朱隶与燕飞之间的感情,但顾峻雄怎么会认识燕飞,更不应该知眼前的小王爷就是燕飞。

    今天晚上失态的,不只是朱隶,还有顾峻雄。

    朱隶的身躯明显地晃动了一下,脸上倏然涌起一阵病态的红潮,一直站在门口看着朱隶的吴晨两步走到朱隶跟前,扶着朱隶问道:“爷,您怎么了?”

    朱隶对大家勉强一笑,什么话都没有说,在吴晨的搀扶下离开了房间。柳卿卿握着朱隶的另一只手,紧跟着出了房间。

    “王爷这是……”吴翰文关切地低声询问张辅。

    “王爷从红河回来后,身体就一直不太好。”张辅面带忧虑。

    第二天,朱隶故意起得很晚。

    听见燕飞曾经来过两回,轻声地问吴晨,王爷的身体怎么样了?

    我很好,就是不知该用什么样的态度和你相处。朱隶双臂放在脑后叹息着。

    一直等到张辅陪着燕飞、吴翰文等离开了沁香园,朱隶方起身,命亲兵将早餐摆在院子里。

    与热闹的交州城相反,沁香园安静得有些出奇,朱隶将大家都打发出去了,独自一个人坐在凉亭的摇椅上看书。朱隶有时觉得自己并不是个合群的人,就象现在,相信交州城九成以上的人都在疯狂,他却一个人躲清静。

    躲清静的不止朱隶一个,一墙之隔的另一个院子里,燕飞也折回了沁香园,在树藤下看书。以二人的功力,都知道彼此的存在,却谁都没有说话,这种静静的相守是二人觉得最舒服的相处方式,对朱隶来说,看到燕飞的关心,心中总有说不出的酸楚,举手投足之间,总怕让燕飞生疑;而对燕飞来说,朱隶刻意的疏远,是因为朱隶和燕飞是敌对的双方,而心中对朱隶那份说不出感觉,又让他不自觉的接近朱隶。

    这样看不到,却能彼此感觉到的相处,让二人觉得最舒适。

    二人不希望别人打扰,还真没有人打扰,不是上帝偏袒二人,二人的院外,分别站了两个门神:吴晨和楚暮。

    夜幕将临时,朱隶站起身,活动了一下做的酸乏的脖颈,喊了一声:“吴晨。”

    “是,爷。”

    朱隶声音未落,吴晨已经出现在朱隶的面前。

    “都准备好了吗?”

    “回爷,都准备好了。”

    “走吧。”

    沁香园最早是安南国王家庭院,在沁香园的西北角,是一片水域,水域之中修了一个亭子,叫望波亭,有小桥连接望波亭和岸边。

    此时的望波亭中,摆着十余种消暑的小点心、瓜果等,还有两大坛散发的醉人芬芳的美酒。

    张辅已经陪着燕飞、吴翰文、萧侗等入席,同席的还有五大副将,看到朱隶走过来,大家都站起身。

    朱隶微笑拱手:“小王爷和吴将军、萧将军应邀而来,本王却未能陪同。见谅。”

    “王爷客气,王爷身体可好些了?”吴翰文关心道。

    “没事,小毛病,都是他们太过紧张。”朱隶说着话挥手让大家坐下,自己也坐在主位,张辅和燕飞之间。

    “明日一早,小王爷和吴将军、萧将军就要走了,今晚本王做东,算不上饯行,大家聚聚而已。”朱隶的话音刚落,五六个丫鬟鱼贯而来,一道道精致的小菜摆到了桌子上。

    “哈节,岂能无歌舞。”朱隶笑着拍了两个手掌,在望波亭的对岸,一个临时搭起的舞台上奏起了动听的乐曲,音乐隔着水面传来,有一种碧空通透的感觉。

    “王爷好雅致。”吴翰文称赞道。

    燕飞听着动听的音乐声,嘴角浮上了一层淡淡的笑容,仿佛还沉浸在白天的那份安逸中。

    朱隶方端起酒杯,张辅起身阻拦道:“今晚本将军越俎代庖,代王爷敬小王爷和二位将军。”

    燕飞转头望着朱隶,关心地问:“胃病还没好吗?”

    “好多了。”朱隶一笑,靠近燕飞低声道:“他们舍不得酒。”

    朱隶的一句话,让燕飞俊朗的容颜不由自主地布满了笑容:“王爷真会说话。”

    听燕飞叫自己王爷,朱隶心中苦笑,燕飞终于重新疏远了自己。

    一曲奏罢,台上曲风一转,音乐骤然变得很轻快,随着音乐声,十名舞女从两侧翩然而出,长袖飘飘,莲步瑶瑶,随着音乐翩翩起舞。

    舞女们各各蒙着薄薄的面纱,从望波亭上望过去,更显得朦胧。

    一曲舞罢,舞女们没有下场,反而站成一排,遥遥望着望波亭的众人。每人手里拿了一个方盒子,盒子上的编号从一号到十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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