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心仁爱/医冠禽兽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夏末秋
“怎么可能。”唐糖猛地弹起来。
“那我们是相互,你不用担心。”宋博彦摊开手,示意她将橘子核吐到自己手上。
唐糖躲开他的手,探身将橘籽吐进垃圾桶,再专注看着他,“可我觉得你付出得更多。”
“怎么比出来的?”宋博彦拉住她的手臂防止她掉下沙发。
唐糖自然说不出个所以然,不过仍然坚持自己的观点,“反正你对我更好。”
“好吧,那你对我再好点。”宋博彦含笑捏住她的脸。
唐糖注视着他脸上温柔的笑容,心里思忖他最近好像特别高兴,就连独自对着电脑都能嘴角上翘,害她好几次都想跑过去瞅瞅上面到底有什么值得好笑的。
见她痴痴望着自己,宋博彦忍不住在她额头弹了下,“爷是不是很帅?”
“废话,能做我男朋友的能不帅吗?”唐糖扬起下巴,意味深长地说,“想当年我也是有很多人追的。”
宋博彦滞了一瞬才明白她还记挂着那晚他说的话,心里笑开了花,脸上却做出计较的样子,“很多人追?那有没有被哪个混小子占便宜?”
“占便宜倒没有。”唐糖佯装很难为情的说,“但你知道的,老外都比较热情,亲亲,抱抱……”
这下,宋某人是真炸毛了。拉过她压在身下,咬牙问道,“亲亲?抱抱?”
“嗯。”唐糖无辜地眨巴眼睛。
“还敢嗯?”宋博彦捏着她下巴,“你是不气死我不甘心啊?”
“怎么会。”唐糖笑嘻嘻地捧起他的冷脸,“人家只是实话实说而已。”
“你……”宋博彦重重哼了声,从她身上翻下来,愤愤地扯过抱枕盖在脸上,表示不想再跟她说话。
他做张做势的模样让唐糖忍俊不禁,爬到他身边去拉抱枕,“生气了啊?”
宋博彦不吱声,抱枕却拽得死紧。
见扯不开,唐糖便戳了戳他的胸口,笑着提醒,“这样捂着会缺氧的哦。”
宋博彦还是不吭声。
唐糖有点慌了,一边暗忖他不会那么小气吧,一边又想男人占有欲都挺强,再加上他太在意自己,平时就爱吃点小醋,听到她跟别的男人亲热,估计真生气了。思及此,她立即敛起笑,拉了拉他的胳膊,“宋博彦,我是开玩笑的。”
捂着脸的某人依然没动静。
这下唐糖是真慌神了,忙凑到他耳边,无比真诚地说,“我真是开玩笑的,你想我身手那么厉害,怎么可能让他们占便宜,再说,我以前都没谈过恋爱呢。”
盖着脸的枕头轻轻动了动,可惜唐糖光顾着哄他没注意,仍一个劲说道,“你要是不信可以问杨阳,他把我管得可严了,但凡出现个不规矩的都被他收拾干净了。”
闷着头的宋博彦在心里给大舅子树了个大拇指,大哥,你真真是亲大哥啊。
见他依旧不动弹,唐糖只能使出杀手锏,晃着他的手臂娇滴滴地叫道,“宋博彦,你不会生我气对不对?”
对,我不会生气,只会吃醋,宋博彦心道。
看他不为所动,唐糖只得再接再厉,“彦,我错了,你别气了好不好。”
软软绵绵的娇声让宋博彦浑身舒畅,直想大呼,宝贝,我没气,没气。孰料,正准备挪开枕头,就听到唐糖更温柔地撒娇,“老公,你别不理我嘛。”
顿时,宋小四心中礼炮齐鸣,要知道她虽然默认两人会在永远一起,可不管他老婆老婆叫了多少次,她都从没松口叫过他老公。
于是心花怒放的宋博彦忘了要装蒜,扔开枕头钳住她的肩膀激动问,“你叫我什么?”
唐糖被他一百八十度的转变弄得怔楞,片刻后才反应自己失口,不禁脸色泛红,“没什么。”
他也不理她矢口不认,只改搂住她的腰,黑眸里闪着精亮的光,“再叫一声。”
“啊,口好渴,我去倒水。”唐糖扯了个极烂的理由就想逃,却被宋博彦眼疾手快地拉回来,一个巧力将她翻压在身下,“老婆,再叫一次。”
他的眼神专注深情,有浓浓的期待,让唐糖心下一软,乖乖地低语,“老公。”
搂着她的手蓦地收紧,宋博彦俯头轻轻摩擦她的嘴角,“再叫……”
“老……”她张开的嘴给了他机会,灵巧的舌窜入她口中纠缠逗弄著。
自从查处她复发以来,他们很久没有尝试过如此激烈的吻,宋博彦紧紧抱着她,那贴在胸膛的柔软丰-盈让他的宝贝几乎是立即起了反应,膨胀而紧绷着。
欲-望咆哮着想要她,理智却警告着他要注意她的身体。在如此极致的矛盾中,像是要发泄那股纠结的烦闷,他的吻越发凶狠,从她柔嫩的红唇啃滑到小巧的下巴,再游走过白皙的颈项,一路滑至她的锁骨,接着扯开她的睡裙,攀上了饱满的雪白。
唐糖发出轻-喘,被他吻过的地方仿佛被火烧一般,酥-痒骚-动,两人贴得严丝密缝,她自然能感觉到腿间哪灼-热的某物,也清楚知道自己跟他有一样的渴望。
“老公。”她挺起身,迎上他舔吻自己蓓-蕾的唇舌,用行动告诉他自己的渴望。
这声娇啼挑断了宋博彦心中的警戒线,那些担心和顾虑瞬间被抛到了脑后,他轻咬着她的红梅,大手拉扯掉她的睡裙,再挑开她的底裤,□起花-核。
在他灵巧的挑弄下,她几乎化成一滩水,身子难耐地扭动着,嘴里发出呢喃的呻-吟,听得宋博彦热血沸腾,三两下便踢掉长裤,接着捧住她的臀,腰间一个有力的推挺便进入了她身体。
算起来,他们已经三个多月没做过这事,所以尽管她下面已经濡-湿,可这一下进去依然有种撕裂的感觉,令唐糖不自觉倒抽口气,指甲深深抠进他胳膊里。
察觉到她身体绷得死紧,急-欲攻心的宋博彦猛地清醒过来。该死,她感冒初愈,身体又不好,哪里能承受激烈的性-爱。
虽涨得生疼,可为了她的身体,宋博彦还是压住欲-火,撑起身体准备撤出。唐糖哪里知道他复杂的心思,感觉到他往外抽,以为他是想继续,还没适应火辣辣疼痛的下面潜意识收缩,企图阻止他动。
这一缩夹得宋博彦直吸气,后脊蹿出强烈的酥麻,用尽全力才忍住释放的欲-望,颤声说道,“老婆,别动。”
唐糖无辜地睁大眼睛,她哪有动,明明是他在里面一跳一跳地胀大好伐?
她水灵灵的眼神看在宋博彦眼里简直就是火上浇油,残存的理智越飘越远,眼看就要消失不见,却听到她低低地说,“老公,等一下,有点疼。”
唐糖说这话是想解释自己不让他动的原因,可到了宋博彦这里,就成为一盆冷水,于是飘走的理智生生被拉了回来。
他深吸口气,俯身在她脸颊上吻了下,“对不起。”
唐糖不解地看着他,不明白他干嘛给自己道歉,哪知下一秒,让她更不明白的事接踵而至,他竟然退了出去。
唐糖躺在沙发上,看着他站起来背对自己开始套衣服,完全懵了。什么状况,他干嘛说停就停,还有他说什么对不起,难不成是?应该不可能,刚才他拔出去时可是硬邦邦的,丝毫没有疲软的迹象。难道是她反应不对让他不高兴了?也不可能啊,在这事儿上她一向崇尚顺从心意,再说他技术绝对一流,每次都能让她小死n回,她的反应哪次不是让他尽兴餍足?那到底是为什么?
唐糖满心疑惑,最后决定问个清楚,专家都说了,这事不和谐会影响两人感情的,而且,弱弱地说下,他把她勾得火烧火燎地,却穿衣服走人,也太那啥了吧……
“你怎么了?”她问。
宋博彦没转身,声音哑得不像话,“没事。”
见他拾起长裤要穿上,唐糖猛地坐起来拉住他,“你干嘛呀?”
宋博彦只是略略侧了侧身,扫了眼她光-溜溜的身子,喉头艰难地动了动,“把衣服穿上。”
他明明直挺挺地立着却要隐忍让她十分火大,“宋博彦,你到底怎么了?”
宋博彦急匆匆套上裤子遮住胯间的硬-热后再弯身捡起她的睡裙,“先穿上,你感冒刚好,别再着凉。”
听他这么一说,唐糖灵光一闪,恍然明白他反常行为的原因了,这男人是在担心她身体吃不消。
这下,换她说,“我没事。”
宋博彦怔了一瞬,脸上泛出尴尬的赧色,“那先穿好衣服吧。”
白痴,她都说没事了还穿什么衣服,难不成要再直接点?唐糖一边腹诽一边决定再主动些,于是用手圈住他的脖子,大胆地说,“老公,你不想要我?”
想,当然想。宋博彦喉结翻动,“乖,先穿上。”
穿、穿个毛线。唐糖咬牙切齿地暗骂,身子却贴得更紧,柔软的唇若有似无地拂过他的耳垂,再沿着侧颈一路下滑,最后覆上他的喉结,慢慢舔-弄。
抱着她的手一紧,可不等她高兴,下一瞬她又被大力拉开,宋博彦喘着粗气的喝令随即而至,“穿衣服。”
“穿个屁啊。”唐糖真怒了,拽着他的手臂吼道,“都跟你说了我没事,你干嘛要憋着。”
“我……”宋博彦望着盛怒的她,没底气地说,“我没憋着。”
“没憋着?”唐糖直勾勾地盯着他下面顶出的小帐篷,“那是什么?”
既然被毫不留情地拆穿,宋博彦也不好再逞强,只得承认,“我怕伤到你。”
“我有那么弱不禁风吗?”唐糖恼火地问,“再说了,以前又不是没做过,怎么会伤着。”
“以前是以前,你现在身体状况不一样。”宋博彦还在找借口,“你感冒刚好,打完针身体也比较虚弱,而且……”
“宋博彦。”唐糖喝断他的絮叨,正色问道,“你少磨磨唧唧的,你就说今天要不要吧。”
她土匪似的爆吼让宋博彦发愣,而唐糖一吼完自己也怔住了,接着忍不住想笑,这都哪跟哪啊,怎么搞得她霸王硬上弓,多欲-求不满似的。
不过,既然霸气了,就霸气到底呗。
压住心里的笑意,唐糖严肃地瞪着他,下最后一剂猛药,“宋博彦,这么个活色生香的女人脱光了在你面前溜达,你竟然不作为,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啊?”
不等他回答,她又故作明白地哦了声,“你该不会是……”她边说边往他身下看,眼神里写着惋惜和遗憾,嘴里喃喃自语地猜测,“不持久?中途软?障碍……”
被质疑的宋博彦明知她是故意挑衅,偏偏被激得脸色铁青,眸子里燃烧着熊熊怒火,开玩笑,事关男人自尊,说什么也必须证明。
宋博彦眯起眼注视着下巴微扬的某个女人,慢吞吞地解开皮带,脱下裤子……失去束缚的某物大刺刺地跳了出来。
他拉着她的手压在上面,“软不软?”
唐糖轻哼,“一般般。”
她轻蔑的语气彻底激发了他的自尊心,士可杀不可辱,宋博彦拉开她的腿,一个用力前-挺,忍耐许久的欲-望悲剧便整个埋了进去。
还是有点疼,唐糖却没有再叫唤,而是勇敢地迎上去,双腿紧紧箍住他的腰,牵动起下面也一缩一缩的,夹得宋博彦直抽气,律-动越发狠戾。
唐糖久未经事,被那庞大来回抵弄,酸胀的感觉一浪高过一浪,最后在他一个深深的挺送中颤抖着达到顶峰。
“这么快就到了?”宋博彦笑望着身下面色潮红直喘粗气的女人,不忘奚落她,“现在还怀疑我不是男人吗?”
唐糖喘匀气后,调皮一笑,搂着他脖子,媚眼如丝,“那得看你一晚做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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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衅男性尊严的后果很可怕,唐糖也终于晓得啥叫自食其果。
为了正名,宋博彦射-过一次后便又拉着她前前后后,上上下下的运动,精力充沛的他越战越勇,几次将她送上高*自己却忍着不释放,累得她瘫软如泥,到最后只能被他扶住腰,坐到他身上,一下下往上顶,硬如铁的巨大反复撞进她的柔软,撞碎她求饶的娇-吟。
她之前泄-了太多次,交-合处全是湿湿黏黏的液体,律-动时摩擦得咕咕作响,合着**的相撞形成暧-昧的声响。
在一**的极-乐中,唐糖突然理解了易经里常说的盈亏,因为她感觉自己就是满得太多,要晕过去了,偏偏求饶无用,她没法办只好使出最后一点力气试着收缩下面,想让他尽快s。
洞察到她的小把戏,宋博彦邪魅一笑,手撑着身子半坐起来,两人形成面对面坐立的姿势,这样的体-位让他进得更深,好几次都几乎撞进了内里小口,刺激得她身子直发抖,忍不住哭了出来。
看她眼泪汪汪着实可怜,宋博彦终于大发慈悲,就着对坐的姿势拉住她的腿将她扯向自己,这样快速抽-送了好一会儿才狠狠吻住她的唇闷哼着颤-抖起来,滚烫的液体喷-泻而出,全数打在最深最软处,烫得唐糖一哆嗦,再次攀上了极致。
唐糖被累得说不出话,趴在他肩头直喘气,而吃饱喝足的宋博彦则舒坦地抚着她光滑的背脊,并不忘调侃她,“次数够不够?”
被折腾得连呼吸都嫌累的唐糖轻轻嗯了声,可这显然不能让某只满意,“不吱声,看来是觉得还不够啊?”语毕,他握住她的腰往下一压,自己则往上一挺,还未完全软下来的硬物再度撞上她的柔软。
“够了,已经够了。”唐糖抓住他的手赶紧讨饶,“老公,不要了。”
她说话时气息不稳,宋博彦自然知道她累得够呛,并不打算再来一次,却忍不住恶意捉弄她,想看她娇滴滴地求饶,于是故意说道,“不要了?我还可以来几次的。”
唐糖暗自翻个白眼,废话,那玩意儿还硬邦邦地杵在里面,她当然知道他能再来几次,但她的腰已经快断了。
看她不说话,宋博彦正色反问,“不信?”
“信,当然信。”顾不得气息不稳,唐糖急忙搂住他脖子扮狗腿,“我老公天赋异禀,最厉害了。”
“这样啊?”宋博彦拖长音,捏住她白嫩的臀肉作为难状,“你把我夸这么厉害,我是不是应该再来一次,正正名?”
“不用、不用。”唐糖连声否决,头摇得似拨浪鼓,“下次,留着下次,年年有余嘛。”
年年有余?还岁岁有今朝呢?宋博彦拍了下她的屁股,笑岔了气,“行了,这次先放过你,下次再问你讨利息。”
“谢谢老公。”得到特赦令的唐糖在他脸上吧唧了一下,立即挪动臀想挣扎着去浴室先清洗一下,谁知动作间,内壁摩擦柱体,带来一阵钻骨的刺激,宋小小四瞬时兴奋立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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