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罗劫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失落
‘这东西难道比得上男人的巴吗?’李向东捡起丢在床头的红萝卜,在红蝶眼前晃动道。
‘我说了,求你放过我吧!’红蝶哀叫道。
‘那便说吧。’李向东手握红萝卜,指点着红蝶峰峦的肉粒说。
‘她……她该去了清远。’红蝶泣道。
‘去清远干么?她不用调查皇纲遇劫一案吗?’李向东奇道。
‘已经破案了,是连云寨那些强盗干的,她去清远是请兵围剿。’红蝶答道。
‘这么快便破案了?’李向东诧然道。
‘她有点运道,在兖州逮住了一个充当线眼的小贼,是他说的。’红蝶嫉妒似的说。
‘还会回来哀州吗?’李向东继续问道。
‘我又不是她肚里的蛔虫,怎么知道?’红蝶念到李向东胡乱杀人,该是敌非友,嗫嚅道:‘你……你是找她寻仇吗?!’
‘是又如何?’李向东笑道。
‘要是找她寻仇,我……我还可以助你一臂之力的。’红蝶脸色阴睛不定,终于毅然道。
‘为甚么要助我?’李向东愕然道。
‘我要杀了她!’红蝶咬牙切齿道。
‘是不是杀了她,你便可以当上掌门了?’正在翻箱倒笼,寻找绳索的美姬闻言道。
‘不错,如果没有她向师父进谗,我早已当上掌门人了!’红蝶悻声道。
‘只要柔骨门向本教效忠,我可以让你当上掌门人的。’李向东笑道。
‘行,我答应!’红蝶爽快地说。
‘我能信任你吗?’李向东哂道。
‘你的武功这么高强,要杀我是易如反掌,难道我不要命吗?’红蝶急叫道。
‘好吧,只要元命心灯在我的手里,你也飞不了的。’李向东满意地说。
‘甚么元命心灯?’红蝶不解道。
‘那是用你的精气制成的法物,无论你的人躲到那里,只要我一动念,便灯灭人亡,同时魂归淫狱,不用我多费手脚的。’李向东森然道。
‘我不会背叛你的。’红蝶信誓旦旦道,虽然一点也不相信,但是这时脱身要紧,更渴望李向东能使她完成宿愿,可没有放在心上。
‘还要缚起来吗?’这时美姬取来腰带布索道。
‘看来她还是知趣的。’李向东解开了红蝶的穴道,探手拉入怀里,上下其手道:‘是不是?’
‘你……你不是答应放过我吗?’红蝶害怕地挣扎着叫。
‘本教的女教徒均要侍候教主,难道你要抗命吗?’李向东使劲地握着红蝶的**说。
‘不是……!’红蝶至此才明白怎样也逃不过被污的命运,唯有放弃挣扎。
‘这便是了。’李向东搓捏了几下,才满意地放手道:‘准备素帕,让我收集她的精气吧。’
‘为甚么不用婢子交出元命心灯的?’美姬送来素帕,奇怪地问道。
‘你的内丹不是更胜元命心灯吗?’李向东捡起利剑,割下红蝶的一绺秀髲道。
‘是的。’美姬叹气道,知道只要内丹还在李向东手里,自己便要受他的控制。
‘把腿张开,让我瞧瞧你的sā穴吧。’李向东拨弄着红蝶缩作一团的粉腿说。
‘不……不要看!’红蝶双手护着腹下叫道。
‘美姬,还是把她缚起来吧。’李向东冷笑道。
‘不……不要缚我!’红蝶哀叫一声,慌忙张开粉腿,辛酸的珠泪也禁不住汨汨而下。
‘多久没有男人碰过这里了?’李向东抱着红蝶的纤腰,手往下移,经过平坦的小腹,直薄芳草如茵的桃丘问道。
‘很……很久了!’红蝶粉脸通红道。
‘有多少男人碰过?’李向东捏着一撮耻毛,用剑割下道。
‘只有一个……’红蝶蚊蚋似的答道。
‘是余立吗?’李向东笑道,暗道难怪n唇紧闭,看来用得不多了。
‘他……他是用强的!’红蝶含羞道。
‘那么事后还和他在一起?’美姬哂道。
‘我……我是想找机会报仇吧。’红蝶不料这个妖怪似的女人如此清楚自己的底细,腼颜答道,事实她可没有说谎,最初也真的有杀余立报仇之心,只是后来为他的甜言蜜语软化了。
‘丁菱杀了他给你报仇,你该谢她才是呀。’李向东把玩着那暖烘烘的玉阜说。
‘噢……我……我的事与她无关……!’红蝶呻吟似的说,刁钻的指头使她想起与余立一起时的快乐日子。
‘元命心灯还要你的n水阴精,可要我弄出来吗?’李向东诡笑道,指头慢慢挤进肉唇中间道,本来红萝卜上也染有红蝶的n水阴精,但是现在可用不着了。
‘要……给我!’红蝶情不自禁道。
‘你要甚么呀?是指头还是红萝卜?’李向东捉狭地问,指头愈钻愈深,还在娇嫩的r洞里轻挑慢捻。
‘她要你的大巴。’美姬吃吃笑道。
‘是吗?’李向东使出淫欲神功,催动红蝶的淫情说。
‘是的……我要……!’红蝶控制不了自己地叫。
‘要大巴也行,可要看看柔骨功有多利害了。’李向东哈哈大笑道。
‘人家那里打得过你?’红蝶着急地说。
‘不是要你动手。’李向东笑道:‘你的柔骨功不是能把身体任意扭曲吗?
我要你在床上使用,让我乐一下。’
‘如何用在床上?’红蝶茫然道。
‘首先吃一下自己的sā穴吧!’李向东怪笑道。
‘你……你坏死了!’红蝶恍然大悟,嗔叫一声,含羞坐起,双手扶着膝盖,腰肢向前弯下去,说:‘是这样吗?’
‘吃呀,要吃得着才行的。’李向东兴奋地叫。
红蝶无可奈何,唯有继续弯身,红扑扑的脸蛋终于碰触着那羞人的洞穴,还在李向东的催促下,勉为其难地吐出舌头,在贲起的肉饱子上舐了几口。
‘柔骨功原来有此妙用,有需要时也不用求人了。’美姬格格笑道。
‘说得好,这一招就叫做求人不如求己吧,以后除了红萝卜,还可以用自己的舌头了。’李向东大笑道。
‘我有一个主意……’美姬着红蝶仰卧床上,拉高粉腿,紧握自己的足踝,下身迎灯挺立道:‘这样前后两个洞穴可以任君大嚼了。’
红蝶如此让人戏侮,心里固然难受,但是也奇怪地生出刺激的感觉,特别是双腿老大张开,腰下空荡荡的,好像份外空虚,渴望任人蹂躏。
‘任君大嚼吗?很好呀……’李向东心念一动,吸了一口气道:‘能不能坐在自己的头上?’
‘怎样坐在自己的头上呀?’美姬莫明其妙道。
‘就是这样……!’李向东让红蝶站在床上说:‘腰往后弯……!’
红蝶依着李向东的指示,娇躯慢慢往后弯去,整个人好像没有骨头似的愈弯愈后,双手终于反握着足踝,可是李向东还不满意,硬要她把螓首钻进两腿中间,结果粉臀压着脑后,真的像坐在自己的头上。
‘这叫甚么呀?’美姬开心大笑,伸出玉手,抚玩着那无遮无掩,朝天高举的牝户说。
‘不……不要碰我……!’红蝶喘着气叫,美姬的指头可把她痒得失魂落魄,倍是难受。
‘这叫口蜜腹剑吧。’李向东脱下裤子,抽出一柱擎天的r棒说。
‘如何口蜜腹剑?’美姬摸不着头脑道。
‘看着吧!’李向东跨身而上,巴抵着红蝶的肉缝磨弄着说。
‘不行……教主,不行的!’红蝶恐怖地叫。
‘为甚么不行?’李向东冷哼一声,腰下一沉,巴便排闼而入。
‘哎哟……痛……你挣爆人家了!’红蝶尖叫道,巨人似的巴好像已经撕裂了狭窄的洞穴。
‘鬼叫甚么?你又不是女孩子!’美姬不屑道。
‘忍一下吧,不用多久便苦尽甘来了。’李向东继续挺进道:‘我用巴捅你的sā穴,你用舌头吃我的r棒,便是口蜜腹剑了。’
‘两个口同时有得吃,该能吃饱了!’美姬恍然大悟道。
李向东的巴终于去到尽头了,那种小鞋穿大脚的感觉,使他畅快莫名,喘了一口气,叫道:‘吃,快点吃!’
红蝶自小苦练柔骨功,吃过许多苦头,可从来没有像此刻那样受罪的,整个身体倒屈成圆球,腰肢痛得好像快要折断不算,粗大无伦的r棒还在r洞横冲直撞,记记急刺挺起的花芯,使她浑身酥软,有力难施,唯有死命的紧握足踝,聊解体里的难过,抬头却是丑陋的阴囊,躲也躲不了,迷糊之间,竟然张嘴含入口里。
美姬瞧得淫兴大发,自行宽衣解带,也加入战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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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主,倘若婢子现在开始修练柔骨功,不知要多久才能像她那样侍候你?
’美姬伏在李向东胸前,把玩着那已经萎缩下去的巴问道。
‘你想练吗?’李向东奇道。
‘要是婢子习成柔骨功,加上狐媚迷情,一定能让你更快乐的。’美姬旎声道。
‘不错。’李向东笑道:‘可是你这把年纪,就是再练百数十年,也是徒劳无功的。’
‘为甚么?’美姬撤娇似的说。
‘柔骨功要自小修练,辅以药物,使全身骨软如绵,才有望成功,你的骨骼已经完全长成,如何能练。’李向东摇头道:‘除非你再次修练人身,从头开始吧。’
‘那真可惜。’美姬叹气道:‘要是能像她周身软骨,不迷死你们这些男人才怪。’
‘现在你已经迷死许多男人了。’李向东笑道。
‘可不能迷倒你。’美姬幽幽地说。
‘曾经沧海难为水,没有女人能够迷倒我的!’李向东意气风发地说,心里突然泛起一个女人的影子,一个抛弃了他的女人,与生俱来,深藏心底的怒火好像又有点失控。
‘人家却给你迷死了。’美姬淫荡地套弄着李向东的巴说:‘大家伙,怎么你还不起来,可是给那小淫妇累坏了?’
‘你还没有乐够吗?’李向东森然道。
‘婢子还想要……’美姬聒不知耻地低头含着那蠢蠢欲动的巴说。
‘我没空!’李向东推开美姬,转身问道:‘小淫妇,你还要吗?’
‘她已经距死不远,再干下去,会弄死她的。’美姬爬了过来,缠在李向东身上说。
红蝶虽然不致距死不远,也只是比死人多一气,浑身香汗淋漓,张开嘴巴大口大口地吸着气,好像说话的气力也没有。
‘说呀,乐够了没有?’李向东搓揉着涨卜卜的肉球问道。
‘……够……够了!’红蝶喘着气说,可分不清是苦是乐,感觉所有的骨头好像寸寸断裂,浑身疼痛,想合上张开的粉腿也没有气力,然而久旷的满足,却又使她周身舒畅,回味无穷。
‘还记得那几招床上的柔骨功吗?’李向东笑道。
红蝶含羞点头,暗道自己怎会忘记,要不是碰上这个男人,可不知道柔骨功还能用在床上,把身体四肢摆布成种种不可思议的姿势,让他从四方八面把强壮的巴送进洞穴深处,叫人欲仙欲死,尽享床第的乐趣。
‘你是乐够了,但是还没有告诉我如何找到丁菱呢。’李向东继续说。
‘她四处为家,行纵飘忽,除了我,其他人可不容易找到她的……’红蝶吸了一口大气道:‘但是每隔上一段时间,一定前来看我的。’
‘看你干么?’李向东问道。
‘还不是她的假仁假义,名是助我练功,其实明知我今生无望,故意前来取笑吧。’红蝶气愤道。
‘练甚么功夫?’李向东问道。
‘是玉女柔情功,练成之后,身体能够缩至小如孩童,便可以使出本门最精深的武功。’红蝶唏嘘道:‘然而我的元阴已丧,要成功实在难若登天。’
‘那还练来干么?’李向东不解道。
‘师父遗命,要练成这套功夫,才许我重出江湖,不练可不行的。’红蝶悻声道:‘我唯有虚与委蛇,假装潜修苦练,暗里联络本门有心人仕,相机重夺掌门之位了。’
‘你是要我在这里守株待兔吗?’李向东皱眉道。
‘这也是一个办法,但是旷日持久,这儿也不易设伏,不是最好的办法。’红蝶摇头道。
‘还有甚么好办法?’李向东追问道。
‘师父每年的生死二忌,她无论多忙,也会上坟的,上月十八是生忌,死忌在重阳,届时可以给她做忌的。’红蝶杀机盈胸地说。
‘重阳吗?’李向东沉吟道,暗念现在距重阳还有半年,好像太久了,这个红蝶的柔骨功也很高明,或许可以代替丁菱的。
‘但是丁菱那个小贱人古灵精怪,诡计多端,一定要计画周详,最好能多派人手,四面合围,才不会让她逃脱的,要是一击不中,以后便很难让她中计了。
’红蝶告诫道。
‘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女娃,还能逃得出我的掌心吗?’李向东心高气傲,那里把丁菱放在心上,决定先往清远碰一下运气,一举把丁菱擒下来,让红蝶知道自己如何高明。
‘她是如何惹了你的?’目睹李向东豪气逼人的样子,红蝶不禁心醉,好奇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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