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蕾丝系列神秘之河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kstorm
「注意每个细节,」玛莎说道,但玛格丽特只是一味大声唱着,迫使我用双手捂住了耳朵,她的双手抚过科林那令人印象不深的胸膛。他下体始终保持着同种状态,犹如棍棒般的双臂与双腿令我为他感到些许惋惜。因为外形竟如此细小,在梦境中他勃起了,在我那双富有鉴赏力的双眼面前迅速肿涨着,直到变得极富比例为止。
遗憾的是外形的变化并未改变他对玛格丽特的看法。
「别这样,快住手。」他祈求着,当玛格丽特突然停止唱歌,在他面前跳起草裙舞,同时伸出一只手玩弄着他的阳物,试图令它肿涨起来时,他的脸扭曲得令人作呕。假如再别有的花样,它可能就要枯萎了。「放开我!求求你!
快滚开。你是一个臭女人!」
玛格丽特由於受到侮辱和挫折啜泣起来,猛然倒地用双手捶打着地面。
「这太残忍了,科林,」玛莎谴责道,用令人害怕的表情盯住他。「难道你不能采用一种较为温雅的方式说出实情吗?真的,对你这种态度我感到十分惊讶。」
「对不起,」科林嗫嚅着说。
蔓藤从他身上掉下来,在这位专横跋扈的金发女郎面前,科林用双手和膝盖支撑着身体,罗瑞就在他背後。他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当他解开皮带上的褡钮,迅速拉开裤链,脱掉裤子时,我的心开始啪哒,啪哒疾跳着。他的nn真大,在我梦中出现了几个特别的尺寸,如黄瓜般的粗实。他抓住科林的臀部,将nn的**部位擦过那紧绷的肌肉组织,一付即将享受插入科林精美洞穴的模样。罗瑞往洞穴中推送着,n部的小卷毛爱抚着科林的臀部。他紧握住那男人细长的腰肢,开始了第一下缓慢、深入的推进。
「我很开心大家如此友好地相处,」玛莎宽慰地说道,毫无表情地注视着一切,「我们真是一个快乐、友爱的群体。」
我根本不高兴,一点都不快乐。看到罗瑞从科林的背後完全淹没进去,令我感到相当n荡和疯狂的嫉妒。
我匆匆地掩遮住他们,试图摆脱罗瑞的影子。他狂笑着,那硕大的nn不停地从科林的肛门中抽出来,接着又强有力地插进去,传来阵阵叭唧、叭唧声。他们太有决心了以至於难以阻挠。科林奉献着他的肛门犹如一个女人呈献自己的n部那样,不停提升着,罗瑞一直让阳物插得很深,当抽出来时我估计着从露出部分到大腿根部约有那令人惊惧的十二英寸长nn中的八英寸,接着又再次隐埋进去。它们看起来似乎超寻常地粘附在大腿上。
我把手放到自己斜纹布外裤的前面,用一根手指和指肚爱抚着自己,无望而叹。
「我需要一个男人,」我喊叫着,由於不愉快以至於无法用恳求的口吻。
卡尔跑过来,一边跑一边将裤子上的拉链拉开。
我用力摇着头,不,不要他这样干。马森从热带场物林,玛莎的身後露出来,恶作剧地狞笑着。他看起来很强健°°尽管太丑了°°但确实非常强壮有力。我感到自己正在虚脱,身体紧绷着,但我决不能让自己屈服。尤其不愿向他投降。他对於我的顾虑稍逊於我对他的。他开始拉自己裤子上鼓胀部位的拉链。「不,」我下定决心地大声喊道,顿时,他消逝得无影无踪,连同剩馀的卡尔,就像隐形人一样。
「过来,亲爱的,」玛莎平静且实在地说道,并递给我一些从鳄鱼皮包中取出的东西。那只皮包像是活的,有着一张正在开合,长满牙齿的嘴巴,里面备置了所有在探险途中一个女人可能需要的小玩意。她借给我她自己备用的自慰物,一段旧式的,由象牙雏刻而成,光滑、浅灰白色,通过触摸能引起快感的东西。
我缓缓地将它移至n户,然後推送进n道中,因这爽朗的填塞发出了声声叹息,我一边用象牙在体内抽动,一边观注着那两个弓着腰背的男人,同时用空闲的另只手撩拨,愉悦着自己的n蒂。我用双手和膝支撑着身体,前後来回扭动着,沈溺於无限的欢快之中。**迅速降临了,我急剧地摆动着身体,剧烈而沈重地喘着粗气,呻吟着,兴奋的顶点所带来的快感倾刻间波及了整个身体。
我惊醒了。
醒来後发现置身於船上自觉很奇怪,过了一、二秒钟才回忆起自己正在干什麽,依然气喘呼呼的样子,心脏跳得飞快。我儿鬼祟祟地四处张望着,暗自诉求自己那色情的梦没有惊醒别人,刚聊以宽慰地喘了口气,又突然停住了。
除了马森其馀的人全睡熟了。他正站在岸上吸烟,当他猛吸一口时,那燃着的烟头发出了炽红的火光。他心照不宣地讪笑。「做了个好梦,嗯?」
我怒目而视,并未咆哮着反唇相驳,因为担心吵醒他人,我只好伸出舌头以示对抗。
「将那玩意吞回去。」
我狂怒地翻着眼球,挣扎着直到感觉找到了一个新的较为舒服的姿势,然後用力闭上双眼。我期望在假寐了一段时间後,他会离开了。
「我想知道,那句「不」是针对什麽事或什麽人的?」他低声轻笑着,我略作思索,马上回忆起了梦中仅有的几句对白,我意识到自己当时肯定是大声叫了出来,现在只希望着少让马森捉住更多攻击自己的可乘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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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恢复了正常,夜间极度的疲倦已消失了。
天下起了大雨,一阵喧声如雷的倾盆大雨劈头盖睑地下了近一小时。船身剧烈地摇晃着,可我却看见佩伯拿着一盏油灯,上了船正解开缆绳。
早餐过後,我们探讨着如何上行从礁湖出去。共有五个可能性的出口,每个出口似乎都有着完全相同的流向。
「就是那一个出口,」我平静地对佩伯说。我所指的那个出口比其它几个稍微小些。
「你这麽认为?」他微笑着说道。
「为何你要选那一个?」玛格丽特疑惑不解地问道,一边用帽子扇风取凉。
我耸了下肩膀。
前面船上的那些人正在请教佩伯,究竟该选哪个出口,我在一旁缄默无语。
这种讨论耽误了大家半天的时间,剩下的半天又重新转回了礁湖。男人们既愤怒又骇怕,因为当一只鳄鱼从岸上跳下来游向他们时,他们正拿着大刀在水中清理水面。
卡拉尖声叫喊着,扶着前面那只船的栏杆站了起来。杰克将船舵交给玛莎,拿着一端有铁钩的撑篙上前去。马森沿船侧一跃而上,将手中的大刀掷进水中。科林帮忙拽着他伸到船舷外,用链绑着的双腿。我并未亲眼所见这一切,只是後来在第二条船上无意中听卡拉说起的。
由於无法以足够快的速度追上船,罗瑞开始攻击那条鳄鱼,并用大刀劈砍着。这头猛兽竟然令人惊骇地停住了。罗瑞重新朝船游来,紧接着船身轻触到他的双肩,杰克抛下有铁钩的撑篙,拨拉、清除着罗瑞身边水中的杂物,将他拽过了舷栏。
事後不久我们便驶入一片洁净的水域探究着。佩伯发出了阵阵欣慰的高喊声,「又碰到礁湖了,」他说道。
这的确是礁湖,看来我们已转了个圆圈。
我们休息了一会功夫,吃了点食物,然後重新开始商讨究竟哪一条是离开礁湖的通道。
「就是那条出路,」我再次说道。
佩伯注视着我。「为何这麽肯定,西德尼?」
我耸耸肩。同时顺着脊骨起了许多**皮疙瘩。我无法说出理由。
我们又尝试着另一个出口。并於黄昏前到达了一片沼泽。
佩伯将船驶进泥泞的沼泽边缘,想找寻一块坚硬的土地靠岸。却什麽也没找到。
水渗进树干间,热带草木从中滋生出来,周围所有可见的边缘都是令人看上去不太舒服的土地,松软,不安全。
他和玛莎磋商着。「我很难过,这条路又错了,」他说。「这沼泽极开阔。我想这不是主流。」
我们不得不在船上宿营。佩伯用珍贵的煤油代替通常所用的篝火烹煮食物。船上挤满了所有的人,因而变得拥挤。玛莎要科林到我们船上睡觉,显然是在发脾气。这是很罕见的。我将此归咎於她失去了通常每晚同罗瑞一起的桨节目。
这是个糟糕的夜晚,整个晚上都听见马儿那种令人精神麻木的啁、啁、啁、噢、呀的鸣叫声。
清晨,我们看见了蛛猴,它们正从树荫处注视着我们,然後用细长的臂和腿攀缘着啾啾叫喊。
佩伯咧嘴笑着。「一定很好吃,」他边说边用手揉着自己的肚子。
我们又回到了礁湖。
马森清了清喉咙∶「我认为我们应该选择西德尼提议的那条路。」
玛莎从另条船向我投来注视的目光。我们都同样轻轻地摇动着。「为什麽?」她询问道。
「我梦到的,」我惴惴不安地答道。
随之而来的是片刻令人吃惊的目瞪口呆。接着马森发出了一阵哈哈大笑着,并掌掴着自己的大腿。「她太兴奋了,」他说。「这位女记者简直疯了。」
玛莎仍在关注着我。我翻着白眼球,佩伯说∶「为什麽不试试?」看来他有点赞同。
「我们也可能做梦,」卡拉不耐烦地说道。「这并不比我们一直在做的其它事情更可笑。」
「那是个最小的出口,」科林苦恼地补充着。
罗瑞一言未发,只是专心地注视着我。
在航路中行驶了近一小时,水道渐渐增宽。水流缓慢而平稳。我们开始加快马力。没有一个人,根本没有一个人同我说话。
但是佩怕在对我霎眼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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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找到了一块很美的露营地。当天晚上,空气似乎格外的清新,森林是如此的稀疏和亲切。我们大家都感到已排除了一些可怕的障碍。
临睡前,马森走到我面前,拉起我的手臂。「散散步,」他爽声说道。
「不,笨瓜。」
「好了,别像个小心眼的人。」
「去玩鳄鱼。」
马森大吃一鹫。「那可不是闹着玩的,」他一本正经地说。
罗瑞缓步过来。「那就赶快吧,西德尼,」他说。「这可不是个坏主意,伸出双腿走吧,嗯?」
「不错,」我答道,立刻爬起来向马森露齿一笑。「你可以拍些照片了,摄影师。凭这便可赚次钱。」说完便同罗瑞漫步而去了。
我俩默默无语却自由自在地走着,罗瑞用大刀砍着我们经过的小道两侧做着标记,以便於找到回来的路,一个强壮男子会欺骗一个白人,?为防止蚊虫,把他裹进一条裤腰带里面,一切将会变得酷热。
伴着诸如此类的想法,我产生了一个温柔而悦人的期望,我并没有将这一切真正看作是性的开场白,但能同在他一起真是令人愉快。假如马森是件粗布短衫,那罗瑞便是雪白的天鹅绒。
在星散的巨大场物之间,蔓生着杂乱向外展开的枝和悬垂的蔓藤场物,扇形的棕榄叶。罗瑞突然告诉我这种叫abra棕榄的奇异场物,认为它有很大的价值,因为它的叶子和拉菲亚树的树叶一样能够撕开,然後在膝盖上捻动直到变得像根绳子。印第安人用它编成吊床和装东西的筐。
我耐心地倾听着这些毫无意义的话,难道这个男人在有意避开我?
终於他止住了滔滔不绝的述说,双眼凝视着泛着光泽的树叶。「告诉我,西德尼,」他不经意地问道,「你常梦见有趣的事吗?」
「从不。」
「现在才做这种梦?」
「没错。」
「何时开始的?」
「偶而在玛瑙斯开始的。」
他凝视着我。「你梦见了昨天和今天发生的事?」
「只是其中的一些情节。我看见了礁湖以及我们驶进去之前的片刻情景。
我梦到佩伯高喊着蛇鸟,但我并不清楚在梦中究竟是谁提到它的。」
「那是种叫鸬的鸟,是吗?」
「没错,」我立刻说道。「河面宽阔适度,尽管随後我们又进了一条稍狭窄的河道。当然,那是因为我们驶入了礁湖附近。」
「你认识从礁湖出来的道路。」
「当然知道,」我毫不犹豫地说。也许我必须脱去自己胸前的衣物。我觉得自己是一个怀疑论和愤世嫉俗二者合一的创始者,有点神经质了。
他叹了口气,面无表情地用力砍了一会儿身边的草木。「你相信千里眼吗?」
「不信,」我回答。「正如不信有诚实的警察,牙仙子和敞开车门,拿着糖果的好男人一样。」
「这就是今天令你难过的原因?」
「那正是它又开始影响我的时候,当时我感到有点不舒服。」
罗瑞忧郁地注视着我。我看到他那富於美感的嘴唇轮廓,轻微拖曳的眼睑。
一位易动感情的男人,一位充满欲念的男人,我确实打心底里渴求这个男人,不同他上床真叫做浪费。
「告诉我真相,西德尼,」他平和地说。
我忍不住说∶「我戴了那个面具。」边说边垂下目光紧盯着自己的双脚。
静默在僵持着。当我重新抬起头,只见他的脸上毫无表情。他伸出手抓住我的手臂,「你是个不同寻常的女人,」他说道。
我没什麽可说的。为什麽还不脱去我的衣服?
「你同那美国人一起干的?」
我大吃一惊。「没有一个人会像你这样,」我乾净利落地答道。
「我不信任他,西德尼。你呢?」
「我们之间不存在任何信任问题,」我果断地答道。问题是他在意那种形式而非我。
「你告诉他有关这一切了吗?我是指有关面具的事。」
「不,不,没有。自它发生後我没有告诉任何人,因为我自己压根不信此事。」
「为何现在不保密了?」
我凝视着他,停止了有关性的念头。「为什麽我还要保守秘密呢?」我警惕地问询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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