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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蕾丝系列神秘之河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kstorm

    我们发现有条蛇缠绕在树干上,马上熄灭了手电筒。「乾脆直说了,亲爱的,」我说。

    「我猜你又在打我裤裆里的主意了。」

    我才不拐弯抹角地说话。「在此次旅行中,你是否同其他人一样充当了一块点心?」我问道。「当然佩伯除外,」我纠正着刚才的说法,「谁在操纵这一切?主要是出於理性?还是为了钱?」

    「我并不认为自己是块点心,不。」

    「那就是你和卡尔在欺骗这位老女人。」我的声音显得极粗暴。但又不得不压低声音,因为我们离其他人并不是很远。

    「她并不老,你可以去问问罗瑞。」

    我轻轻地在他胸前捶了一拳。「在我来此地之前,竟无法同卡尔谈上一句该死的话。他的下颔被金属线固定着,浑身上下捆满了绷带,活像具木乃伊。

    我完全是两眼漆黑介入此事的。所以这个面具究竟是哪儿来的?」接下来一阵长时间的缄默无言。「我根本不信这是张藏宝图,」我说。

    「你如何解释罗瑞和科林这两个人?」

    「是玛莎出钱雇佣了他俩。他们仔细考虑了一块难以进入的地域,也许那就是传说中黄金国的入口。假如那不是进口,他们会有麻烦吗?看来他们的情况不会太糟。你的疑心病太重了,」他说。他的气息撩动着我的秀发,有些遥远的声音开始响起,哦、噢、哦、啊,由远至近又远去,一遍又一遍。

    「我是个新闻记者。」

    「卡尔也是。」

    「不。他是位作家,一个冒险者,一个喜欢虚构政事的作家,而我只是名雇员。」

    「雇员之一,」他说道,真是寸步不让。

    我同他站得很近,几乎靠在他身体上,丛林实在可怕,使我有些胆战心惊。「是你买了这个面具?」我问道。「还是卡尔?」

    「是卡尔打听到它的下落。我认为它肯定有非常悠久的历史。真的,好似青蛙公主。我的确相信它是件真正的印加制品,大约造於印加帝国的前期。我认为它的有关传说是有可能性的,它包容着他们藏宝地点的线索,一个仅有他们自己才能弄懂的线索,一个有利於他们的人民和後裔的线索。我并不认为我们能解开这个谜,但这决不像你所指的那样这是个骗局。」

    「好像有东西过来,」我提高的嗓门近似於一种充满恐惧的尖叫声。

    他用双臂环抱住我,显然也听到声响了。我扭过脸来想看看究竟是什麽,马森的手臂防护般地横在我胸部。

    我们站靠的那棵树形似拱状,庞大而特别的辅根支撑着主树干。这儿的土质适合生长浅根场物,因而树木常常长出这些特殊的气根。我们闪避到後面的一棵树旁,不声不响地躲进n影里。

    我看见摇曳闪动的手电筒光,这才心神轻松下来,正想大声出口气,不料却被马森紧紧按住了。「嘘,轻一点,」他在我耳边悄声说道。如此我只好继续默不作声。

    不一会出现了两个人影。起初的灯光很难辨清他俩,其中一人拎着盏燃烧着煤油的提灯。在拧灭手电筒之後,他们便用这盏灯照明,接着其中一人向地上铺着什麽东西。

    他们把灯放下,盘坐在刚铺的防水布上。我试图稍作反抗地动一动,却被马森紧紧地缠住,强迫我保持安静。

    我只好静止不动。传来衣服摩擦发出的沙沙声,喃喃低语声。我看到那修长、苍白的下肢缓缓移近那盏火光炽热的油灯。要干涉已来不及了,马森妨碍了我所有的行动。

    我看见双唇慢慢擦过小腹和大腿。双腿朝两侧分开,摆出欢迎的姿势,那男人的头就搁在腿中间。我看见一个向上挺举的腰肢,丰满凸起的臀部,以**蚀骨般的依恋不舍爱抚着,亲吻着,**着。一只**好似熟透的果子在两个身体间揉压着,一声高过一声的喘息声在夜晚听起来是如此的清亮。

    油灯投下了奇特的n影。锯齿状的树叶经历暴风雨的袭击後全部撕扯开了,经灯光照投射的暗影,落在那两具缠绕、交织在一起,蠕动着的身体上面,形成了游动的云雾状。充满激情的喃喃低语潺潺流淌着,好似欧洲夜莺的鸣声。喘息伴着短暂、轻微的喉声,接着又传出好似犯罪般轻微、低柔的啜泣声,然後是**过後愉悦、舒坦的满足声音。

    马森将我一直紧紧搂在他紧绷的身体上。我能感觉到那紧挨着我勃起的性器。热乎乎的汗液在**间流动着。他的鼻息扑到了我肌肤上。我感到俩人的心都在扑通、扑通直跳。

    在我们前面那两位全裸的人彼此面对面跪着,当那个男人弓身亲吻情人仰起的面孔时,身体竟呈一条曲线。他小心地吻着,嘴唇轻擦过她的双颊、下颔,跳过了她的嘴唇。

    他俩呢喃低语了一会儿,接着便穿上了衣服。那男人捡起防水布,仔细地抖了抖,折叠好,便牵着那个女孩的手朝营地走回去。

    我禁不住全身打起哆嗦,马森将我僵硬的身体拨过来,紧拥入怀中,一只手在我後脖的领口下。我的头发总是乱糟糟的,大部分时候都塞在帽子里面。

    他的手指爱抚着敏感的颈项,双唇贴在了我的脸颊上。

    「你是怎麽想,西德尼?」每一个字眼的吐出都使得他靠在我肌肤上的双唇发出了乾燥的沙沙声。

    「你是个有窥n狂症的杂种。」我的声音也颤抖着。「你这个性变态。你,你是偷窥狂马森。」

    他的身体因无声的乾笑抖动着,根本没有要松开我的举动。另只手迅速浅触我的臀部。「难道这还不能令你说真话吗?西德尼,坦诚一些。你不就是有点n荡吗?」

    我极力想挣脱出来却无计可施。我俩的鼻子撞在了一起。「你是个摄影师。你真不该背着个尼康相机沿途拍摄,这太糟糕了,你参与勒索了吗?」

    他开始对我采取新的手段,双手掐进我的上臂。现在他真的发怒了。「看,」他嘘声道。

    我放眼望去,重重黑暗,极恐怖地陷入了令人头晕目眩的漆黑之中。那迅速堆积的黑暗似乎要将我吞噬,吸进它的最深处。

    我尽量抑制着自己的情绪。

    「现在再看。」他拧亮手电筒。只见有成千个红宝石色小点正瞪视着。随即又消逝了。

    马森关闭手电筒。「每样东西都在监视着,一切,」他说话的气息喷进我的发中。「这就是游戏的名字。罗瑞把你也给干了冯?」

    我又对抗地挣动了一下。一阵麻痹使我动弹不得,看来我是无法从这个该死的男人手中获释了。热带丛林吓坏了我,落入这种原始的地方,真要把我吓死了。

    「那个男人正对我们的女赞助人耍n谋。现在很清楚,他就像添份小菜似的干了她的女儿。那就是真实,雇员,该清醒了。」

    「卡拉并非玛莎的亲生女儿,」我反驳道。「她们根本不存在任何血缘关系。」

    「假如你认为那是关键,那你比我想像的还要笨。」

    我逐渐恢复了理智。抛却那种心智失去平衡的意志上的麻木。猛地甩开马森的控制,潜入黑暗中正视着他。当我开口说话时,声音平静,抑扬顿挫。「你错了,摄影师。罗瑞同玛莎在一起,是因为她要求这样的,否则他便不能同行。她也许是位极佳的性伴。假如他为了找乐子和卡拉在一起,那应由他本人负责,不相干的事。至於我本人,作为性伙伴的男人在遇到我之前不一定非得独身。我喜欢一个男人悬垂着硕大的阳物,凭藉健壮的体魄和智慧对自身的成套设备运用自如,其馀的一概不管。你看我对你了解过吗?我利用男人仅仅出於牲欲。当我想交朋友时,我会去找人。朋友和性伴不一定要一致,正如男人这个字不见得总指「人」,你必须明白,不仅仅是「人」。」我吐出最後一个字。

    在这些言辞的猛烈攻击下,马森宽容得令人惊讶。「无足轻重的家伙。非常好,你还不是我想得那麽无知。所以当罗瑞勾勾手指头,你就会将自己作为他的填充物填补进去。」

    「你就无法办到,不是吗?你这该死的自夸自大的家伙。**对我来说就像食欲,我比较喜欢美味的食物。罗瑞无论从外貌还是动作都那麽可爱、熟练。其馀便什麽也不存在。什麽事都没有过。」

    他温柔地大笑着。「赶快,蛙女,」他说,「我们回营地吧。」

    我转过身,想跨到他前面,主张独立的小姐,保持那该死的距离吧,却不料头向前先撞上了一棵突兀的树根。嘶嘶的嘘痛声禁不住扑口而出,我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急促地呼吸着,竟会在如此骄傲的情形下受伤,太难堪了,我口中含混不清地令人毛骨悚然地咒骂着。

    马森,当然乐得高兴,不住发出低声而贬抑的轻笑。「你喜欢自己**的演说真是值得热烈贺彩,是吗?」他恶意讥讽道,能伸出一只手。

    随後我跪起身,吐着口中的碎草屑。将那只手推到一边。他试图揪住我的脖颈把我抓起来,或者说得更确切点,是我的斜纹布衣领。我企图用一手柔道甩开他,没料却戏剧性地挫败了。马森在我头部猛击一拳,再次把我揍得七晕八素,我的手肘亦当仁不让地捣在他的眼上。

    「啊唷!」

    「唷唏,」他狂怒地嚎叫着,尖叫声惊动了栖息的林鸟,扑着双翅聒噪地咯咯而叫飞出了树梢。

    「你这个蠢货!」

    「还说我!你的手肘是怎麽回事,伙计?明天我的一只眼睛便会产生幻觉,精神恍惚。」

    他的膝盖卡在我双腿中间,嘴巴距离我如此贴近。在被他强行紧搂着,被迫观看了罗瑞和卡拉的作爱之後,我已经浑身灼热、焦燥不安了。我试图用力将他拉开。

    他哈哈大笑,令我无法动弹。

    「你这头猪!」

    他略加思索。「不。我不完全认为自己有着动物般的外表,当种马如何?」

    我鄙夷道。「你的想像力确实无与伦比,令我铭记在心。」

    显然对於此话他没有想出恰当的回敬,所以依然用虎钳般的双手紧按住我的头,野蛮地狂吻着。这是一种感官上的强奸,我甚至没想到要咬他的舌头,或用膝顶撞他的腹股沟,若在平时,我早就迅速的回击。

    究竟怎麽了?为什麽我没有回去?找不出丝毫端倪。他的吻好似感泄了火星人的活力,令我全然目瞪口呆。更糟的是,我感觉自己的胯股紧挨着他极力向上牵引着,同时揪扯着他的裤子,还有自己的。他缓缓蠕动着,我俩在黑暗中胡乱摸索,终於他将那根长而粗大的阳物一直插进我的n道深处,双手始终没从我的脑袋两侧移开,热烈的吻不断持续着,那根**顶得那样深,不停搅动着,掠夺着我想在精神上占上风的企图。我恨他,厌恶他对我的这种征服,却又没勇气阻止。

    在此之前未曾有男人如此亲吻我。

    我俩大声呻吟着,急促地喘息,不一会儿**汹涌而来。我的双手按在他脑後,耙着他乌黑的头发,和他的反应一样,热烈地将他拥向自己。过了一会儿,我们一动未动地躺着,随之有些困窘尴尬,我们分离了彼此间身体的纠缠,穿起衣服,接踵而来的是一阵促局不安的沈寂,我们彼此都没看对方一眼。

    在返回露营地途中,我们都不提刚才所发生的一切,除了马森提了个问题,其馀什麽话都没说。「能否告诉我你的**口味,蛙女,是用旺火处理?还是搅和油炸?」

    我从他那报复的尖刻嘲弄中清醒过来,恢复了理性,给了个恰如其分的回答。「嘻嘻。噢不,不会有非常的形容,那样就太笨拙了,就这样说吧;你就像饭前酒,罗瑞是道主菜。」

    ********

    第二天,杰克发现无线电话无法正常启用了。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在潮湿又热的环境中弄乾了它,他地发现设备内的有些零件损坏了,坏到没法修理的地步。他变得固执己见,坚决强调这种毁损不可能无故发生。

    「算了,」玛莎通情达理地说。「我并没有责怪你,杰克。我们当中任何一人都可能不小心碰到它。」

    「它是放在米袋里的,」他执拗地重申道。

    「你是不是要把责任归咎到佩伯身上?这可不好。」

    「佩伯并没有动我们船上的备用物,夫人。那些米袋被人移动过了,我认为这是蓄意的。」

    玛莎环顾着聚在一起吃早餐的所有人,我们都正仔细听着。

    「谁还有什麽要说的?」她平静地问道。令人消沈的缄默持续着,她又转过头来问杰克∶「为什麽今天想起来检查它?」

    「我每隔三天检查一次,以确保它乾燥,无恙。」这男人有点愠怒。

    「前次检查它还是好的吗?」

    「完好无损。」

    玛莎终於作出了决断。「没关系。或许我们并不需要它。虽然我不太清楚究竟是怎麽回事,但实难相信会有什麽n谋。一定是谁在无意中不小心碰坏了。太可惜了,仅此而已。」

    卡拉搭腔了。「杰克的确很谨慎,玛莎。他应该知道自己亦是最後一名嫌疑犯。」

    听到这实在的陈述,杰克又鼓起了兴致。我想晓得他是否知道昨晚罗瑞在树林里,我推测玛莎肯定不知道。

    当天我们的前进因急流受阻了。

    玛莎有些不知所措。「这儿不该有急湍的,」她说着,双手插在腰间瞪视着我们眼前汹涌澎湃的浪花。我们将船拖至铺满了小圆石的岸边搁浅,惊扰了棕色的云雾和红色的蝴蝶。偶而在日光中,我们也能看到宏伟壮观的,发射出五颜六色如宝石光芒的七色彩虹。

    没了无线电通讯设备,我神情麻木地寻思着。泛滥的河道,我们失去了一切。气温高得令人难以忍受。我的衣服粘贴在皮肤上。小小的汗蜂老想从我的双眼和口中吸水。

    我往丛林里走了几步。河流从视线中消逝而去,隔着这短短的间距,急流的声响听起来更加沈闷。

    河水冲打着岸堤,传来讨厌的汨汨声。当青蛙和昆虫同声鸣唱,决定和鸟儿争个高低时,我就像走进了每天收音机里的黎明合唱队。随着阳光的增强,这种音调的花样渐渐减少了,凝聚成一种一成不变的刺耳尖叫声。尽管这些声音仍飘浮在河面上,在这里尖叫声和鸟虫的唧唧声响已停歇了。至今为止,我们中间还无一人看到过猴子或听见一声猿鸣。

    又是水流冲到岸边的声响,我畏怯地想着,倒宁愿安静些。这里没有像你们通常身处的有规律社会的夏天,夏季下午那种令人困顿的安静,这是种令人窒息,暗藏隐形监视的不自然的寂静。正在无声地监视我,伺机以动。

    我很小心地回到其他人中间,走到河边以及正在叮咬人的蚊虫堆里。

    玛格丽特缄默无言地坐在一块岩石上,那样宁静,泰然自若。「发生了什麽事?」我问道。

    「那些男人可能要砍些圆木头,好让船沿着岸边滚。」

    我放眼远眺河堤,一部分河岸露出了形态各异的岩石。大部分的礁石上长满了绿油油,开放着鲜红色花朵的嗜光草木,纷飞着五彩斑烂的各色蝴蝶。我的内脏一阵突如其来的紧抽,这地方给我造成了极其情绪化的印象。天气太闷热、环境太潮湿了,到处是蚂蚁、蛇……食人鱼和爬虫。同样这也是一种令人叹为观止、原始的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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