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蕾丝系列神秘之河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kstorm
( 黑蕾丝系列神秘之河 p:///2/265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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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我用巧妙的手法撬开了马森的门锁。
我疾步跑到楼下,从花圃中捡起一块圆石。将它用作手中螺丝刀的代用锤,这是我常干的一件事,将木门撬掉一小块,这样门便能重新关上了。
在至关重要的几分钟内,没有人到走廊来。我满意地看着自己的工作,一边吹去手指上沾有的油漆粉和木屑。走进马森房间,我放下石头和螺丝刀,一边低声哼唱着,一边开始搜寻。
男人们一点也不聪明。他们过份依赖聪明和体力,而我靠的是狡猾。
我在房间里翻寻着。看来他蛮爱整洁,所有的物品放的井然有序。没费多少时间便找到了藏在他洁净的男用短裤里的面具,接着我又把房间乔装了一番,使它看上去像被一阵旋风吹过的样子。
我研究着这件东西,它是由一种非常坚硬、发黑、密实的木材制成的。表面列有凹纹图案,有一点儿像部落的印记。这是张长面具,严格地讲不能说毫无表情,只是无法用适当的语言来描述。颧骨因雕工夸张显得很高。细长的杏眼在眼角处向上斜吊着,罗马式的鼻连马都会黯然失色。
它看起来极具异国风味,线条非常简洁。
我不是非常喜欢它,可要将它放下还真有些勉强。我疾步走过刚被我弄得乱七八糟的地方,站到了镜子前面。
我带上面具。它没有明显的挂绊,既无细绳也没有绳孔,尽管模仿成了人类面孔的模样。我只是将面具扣到脸上,发现自己的脸部曲线竟与这东西的弯曲度相当吻合,然後它好像轻轻地勾住我,竟然可以不用手扶着。
双眼透过眼孔闪闪生辉,赋予了它生机。鼻孔呼出的热气使浅黑光润的上嘴唇泛起些许斑纹。潮湿的嘴巴闪烁着一丝光亮。
雕刻而成的颧骨微微闪耀着光泽。
我看见河水被从无穷尽的树根中分泌出的安宁酸和毒素泄成了黑色。飘零的树叶浮在水面,迟缓地盘旋着。两岸的树弯曲着朝我们哈下了腰,枝端紧密地交织、缠绕着。半淹入水中的树桩横卧在前方,挡住了我们的去向。身後的河水潺潺流动,缓和着我们崎岖的道路。
男人们露出胸脯站在水中,将倒落的树桩拖向一边,手操大刀劈砍着那些滋生蔓延的热带场物,以便穿越这条寂静、狭窄、深藏在热带丛林中的水路。
「蛇鸟,」有人喊道。这只鸟带着惊恐的喧嚣从水面飞起,那细长的脖颈,伸展的脑袋,不停扑愣的尾巴。全身呈油晃晃的深绿色,被白色泥点溅得污秽不堪。
我们进入了礁湖。男人们匆忙爬回船舱。这儿有比拉鱼。
我们钓着鱼休息了一段时间,接着却无法找到礁湖的正确出口。不过时间不长,水流微弱,缓缓流淌着。
「该死的!」马森怒吼道。
我转向他,面具微笑着。他脸色乍白,颧骨上的皮肤毫无血色,以至於憔悴得闪闪发亮。我取下面具。
身上那套乳白色的丝绸睡衣裤,在夜里跟踪马森时已被糟塌得龌龊不堪,那仅仅是在昨天夜里。我的时间感好奇怪,现在我觉得自己正处於发情期。
我感到衣料滑溜溜、凉丝丝地紧贴在肌肤上。注意到马森渐渐恢复了颜色。削瘦的面孔,隐约闪亮的皮肤,下巴的线条强劲有力。双耳端正,棕色的头发毫不讲究地向後梳去。
他只手拿着帽子。我注意到那修长、有力的手指。衬衫在领口处敞开着,能看见颈子底部有几道发黑的伤痕。
我润了润嘴唇。
「这是我的房间,」他声音嘶哑着说。眼中闪过一丝奇怪的神情,然後牢牢地定在我的脸上。
「马森,」我柔声柔气地叫道,满脸惊异。
他向後退了一步,抬起一只手彷佛要挡开我。
我吟吟一笑,解开了夹克的钮扣。**挺立着,虽不十分大但结实、富有生机,两朵**向前呶着嘴,微微分开,好像要拥抱什麽似的。
马森轻轻埋怨着,朝我挪过来。头脑中一阵嗡嗡声。我踢掉了已脱落到地的睡衣裤,马森走近双臂将我紧紧地搂进怀中。
他的口唇碰到了我的唇舌。我顺势将身体靠了过去。他的喉咙里传来一声轻微的咕噜声。接着他低下头注视着我的双眼,双手趁机溜进了敞开的夹克里面,便暖暖地贴在了我光滑如缎的肌肤上。
我挤压着他的腹股沟,察觉到兴奋之根已膨胀起来。他轻微地震颤着,吻着我的喉头。我闪了一下腰,指甲轻轻划过他裤子的前襟。他喘着粗气,我解开了腰间的皮带。
我们滚躺到乱七八糟,扔满物品的地板上。他**着我的小腹,然後支起身体以便能顺利地插入双腿之间的快乐之源。他那勃起的**又大又粗,实在令人爽快。当粗大的nn刚一刺进我体内,全身的每一部分立刻沈溺在了无比兴奋与欢快的欲海。他就像打开了的香槟嘶嘶作声地干着,我极力回应着每一次抽动,使它插得更深些。
他的体重恰到好处,沈实却没压迫感,是一种心醉神迷的力量。
随後,是一阵强劲有力、急剧的抽动,我那柔软的n道口「叭唧,叭唧」
地吐着泡沫,n道完全沐浴在一片暖烘烘,熔化了的精液中,我俩躺在地上,全身灼热。
马森首先恢复了正常。他的男根有一半已从我体内滑脱出来,湿漉漉地平躺着,粘乎乎地紧贴着我的大腿根。
「你到底在搞什麽,西德尼?」他喃喃地问道,满脸困惑。
我的头一阵刺痛,就像被针截了似的,实在该死。暴风骤雨般的狂乱已经平息,只剩下亦要**的我极欲知道自己怎麽会同他一起躺在地板上。是甘美的施舍,还是疯了?
他那张丑陋,稍有皱纹的面孔向上仰视着我,想让我开口说第一句话。探探我的语气。「我不知道为何会这麽做,」我坦然地说,这是实情。
「你是我认识的女人当中,唯一一个在接吻时会变成青蛙的女人。」他吸了口气。
「接吻?你就是这麽称呼刚才所做的一切?」我差点给气疯了。
「那就叫干吧。」他坐起身。「你这个n娃。」他把衣服拉到一起,看都没看我。
「我醒来後,」我灵机一动,首先抢占了上风,「听见从你房间传来沈闷而低的声音。当然,或许那是手n发出的声音,也可能是你们那里的宗教仪式,所以我并没有考虑到要冲出去细察。後来我打开房门看见你的房门是敞开的。这家伙正在捣毁屋里的一切。当他瞥见我便一个纵身跃过阳台。顺手抛下了这个小小的东西。」
「你看见他?什麽模样?」
「一付皮包骨头。」我说,「很年轻,歪鼻梁,衬衣上满是鹦鹉。我没有轻举妄动。」
出现了一阵尴尬的冷场。我是指,这家伙无言以对,他清楚我在撒谎,因为这正是他曾对我讲过的谎话,现在全部奉还。
他强行克制着。「同一个家伙干的,」他自言自语。
「你对我说过他不会再来了,」我睁大眼睛,故作愚笨地说。
「我想他是不会来了,」他愤愤不已。还有一点我极欲知道,假如这是起性暴力事件,他的动机或者说心理状况如何。无论怎样,我都自觉技高一筹。
「你最好向管理人员报告这一切,」我郑重其事地说。房里确实被翻得一团糟。
「不,」他斩钉截铁地说。「我必须查核一下有没有丢东西。不过,正如我曾告诉过你的那样,我不想引起他人的注意。」
「当他一个纵跃逃离阳台时,似乎没有拿什麽东西。除非像纸或钱之类的小物品。他丢下了这个面具。」
「面具,」马森表情奇特地说。
我打了呵欠。「我并不认为你是个易受骗的人,」我说。
「难道你的看法已变了?」
「这是市集出售的玩意。为了吸引游客。买这种东西倒和你的年龄与摄影师的职业挺相称的。这东西可能是香港制的。」
「快走吧,青蛙。只会带给我坏运气。」
「不错的主意,」我态度悦人,随它去吧。
********
当天下午我们全都汇聚在了机场附近,玛莎宫殿般的酒店里饮酒饯行。这是我们最後一次享受冷气的舒适、安逸。次日黎明便要出发了。
玛莎把我拽到一边,罗瑞注视着我俩。我霎了霎眼。西德尼,我告诉自己,你有些晕头转向了。确实如此。
「听说你头部受了伤,」她说,她有一双漂亮的黑眼睛。曲线流畅的肌肤从远处看非常高贵,近看也不太糟。我估计罗瑞没必要闭上眼睛或采取别的措施。
「有个小偷闯进我房里。不过现在身体好多了。」
「你仍然可以提出不干。」
「你可以不许我随行,」我彬彬有礼地说,「但假如我能胜任,我便会改变立场。」
她看起来有些纷乱。「如果出了事怎麽办?」她联想着。「我们可能要过一段时间的苦日子,探寻,只能吃到一点点食物,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她比我约小十五岁。请注意,看上去她犹如龟般强韧。
我耸耸肩膀。「可能我不会喜欢这种条件,但绝不会乱发牢骚。因为来这儿是我自己,也可以说是主编的过失,我无话可说。」
「那里有咬人蚁、胡蜂、大黄蜂。」
我开心地笑起来。「那些正适合我。依阿马森看,他早就认为我该是只青蛙。」
「蛇对你来说也挺不错吗?可不能有歇斯底里的女人与我们同行。」
「世上能凭说话刺伤我的蛇还不存在。」我反击地说。「我会处处显爱心。甚至为它们打开房门,让出汽车里的座位。」为什麽我要说这些?他们想吓我。
玛莎勉强地露齿一笑。「这恰好与我良好的建议相背逆。」她说。「看来我要一位作家随行的决定糟透了。不过卡尔十分出色。我们有过一些合作。」
她把头歪向一侧,双眼瞪着我,等待反应。
我同样以目视之。「我能写他会写,」我坦然地说道。「那麽多男人随行一定能提供充分的需要。」在说最後一句话时,我犹豫了片刻。
她琢磨着我的话。我已承受了这个组织中尊卑次序的现实,她是老板,存心要每个人清楚这一点。
我神态自若地度过了这个表面看似欢乐场面的馀时,尽管发现自己一直在注视那个亡夫的女儿。
她叫卡拉。我发现她实际上是特纳与前妻所生之女。准确地说,卡拉应当是特纳的继女。她的母亲,特纳的前妻病故後,他依然是这位年轻女孩的监护人。後来他又同玛莎结了婚,她渐渐喜欢上这个女孩。当特纳病逝後,玛莎继续担任了她的监护人,不过这似乎是一种心甘情愿的继承,对卡拉而言,尽管还年轻,也到了可以独立支配财产的年龄。但她们依旧选择了生活在一起。
她和她的继母在各方面都迥然不同。从外形上看,她有一头乌黑的秀发,而玛莎却是耀眼的金发,凝乳般白嫩的柔肌,一双漆黑梦幻般的大眼睛。她性格恬静,说话柔声细语,甚至有点害羞。她的微笑非常优雅却难得见。玛莎的随从和男助手都是肌肉发达的人,杰克就是她的贴身保镖。
但我在她眼中看到了那种神情,他们经常表现得很注意罗瑞。当我想要一个男人时,便会准确地表现出来,我会起双眼,脑中闪现着n乱的念头。卡拉却不像那样,她的双眼变得大而困惑。但是我们拥有同样本质的感觉,即使表现形式大不相同,男人令我们浑身灼热。这种体味,过後不会再使我们亲蜜,纯粹的**交合才是我们的目的,只有将那些琐碎的细节串联一起,才会变得非常舒适。
分手後大伙各自早早休息了。黎明前,我们将携带好自己的物品,在码头集合然後上船。共有两条能够在任何狭窄的航道上行驶的小船。
在此次表面很简单的探险背後,我还没有产生将有怪异事情发生的预感。
只有上帝知道官僚作风有多复杂。玛莎一定要为我们的出发做些安排,从伊巴姆到美国的环境地理;从芬那到印第安旧址;从亚马逊河的拓展区域到最近成立的使亚马逊河合法化的援助小组。
所有的一切只为看看鹦鹉。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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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马森敲我房门时,我还沈浸在甜美的梦乡之中。「醒来罗,」他叫喊道。「再迟就来不及赶到河边了。」
我低哼了一声,翻了个身,觉得还没睡够,马森走进来按亮卧室的灯。
「混帐东西,」我怒吼着。
他咧嘴一笑。「我就这样,」他兴高采烈、容光焕发的说。
我迅速冲了个澡,换好衣服。内心深处很清楚这其实是个相当糟的点子,我是在骗自己上路。当马森端着咖啡和油煎圈饼,像个丑八怪再次出现在房里时,我的私人物品已全部装好,安排妥当。
「我早餐要吃新月形面包,而不是儿童食品。」我毫无礼貌地说着。
他一口一个油煎饼。「你可以蘸些甜酱来吃,」他提议。我露出牙齿冲他咆哮着。「她还会笑呢,」他高兴地说道。
我的n部静静地躺着,腹部里似有一只热热的蛞蝓。一想到曾和这男人发生过**,就有些局促不安。究竟怎麽了?这令我想伤害他,我不想让他偷走喜欢他的念头。
我们一同搭乘计裎车来到码头。只有我们俩人住在这间酒店。其馀的人和玛莎一起住在她那五星级的酒店里,除了厨子兼司机是本地人。
船小得惊人,依我看大约只有三十英尺长。前面一艘载着玛莎,她的继女卡拉,私人保镖杰克,罗瑞和科林,研究场物和动物的男人。我们这条船上,有厨子兼舵手佩伯,一个委内瑞拉人,另外有我和那个摄影师,马森。再就是玛莎的秘书,玛格丽特。
拂晓前我们的船驶离了码头。天空突然泛起金紫色。几片柳絮状云浮在空中。河面宽阔,除了前面那条船驶过,扬起的层层涟漪,一切都风平浪静。
「托妮娜,」佩伯突然地说道。
「泥鳅,」玛格丽特说。
我紧紧注视着一切。河中的泥鳅跟随我们翻着筋斗。从前面那条船中传来阵阵喧闹和嬉笑声,过了一会儿,泥鳅落在了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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