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村

第100章皮肉养亲人
    一会就听到声响，黄银河忙的坐了回去，那媚姑带着两女儿竟搬了桌酒席上来，好酒好肉很是丰盛，黄银河心想，这个媚姑怎这么待见自已，是看罗纳尔的面，还是原来与自已有那相亲之缘今个话甚投机。刚看她从罗纳尔那出来似有醉态，看这会却无半点酒意，看来也是有心之人啊，还是小心点为好。

    摆好了酒菜，那媚姑就叫那两姑娘下去了，都是同龄之人，这媚姑也能言善道，甚解人意的，天上地上的都能说点，取笑逗乐很是在行，黄银河喝的尽性，但看她又有醉意，但想着在罗纳尔时的样，也不知她是真是假，不敢太过明显的询问，看那阿依汉也是贩人的，这罗纳尔也是，指不定都有点联系，所以扯着扯着黄银河就有把话扯到那手上的那些姑娘上来了。

    黄银河说我刚听到她们都叫你妈的，你这些女儿和你很是亲啊，媚娘苦笑，自已也是像她们那样过来的，但她们的命比自已还苦啊，就自顾自的说起了这泥玛村这营生的过往来。

    说早先这村就穷，现在呢原先的汉人不过现在都也转民族的了，大多还过得去，但真民族的就不太行了，有钱的多的吓人，穷的也穷的要死，讨不上老婆的光棍一大堆，这村上最早做这营生的也是这些光棍，那时我们这一块可乱了，到处骗姑娘过来做媳妇，连大学生都有啊，不过大多要几兄弟，几好友大家一起凑钱才能买的起个媳妇，刚开始吗有些人生了小孩后想捞回点本，就硬逼着自已媳妇做这营生，这周边光棍多着呢，所以来钱快，学样的人也就多了，慢慢的就成了市场了，但国内对贩人的事越来越严，就有人开始从境外贩了，开始贩的骗来的那些女人都不是那山上土著的，都是想来国内游玩或挣钱的境外姑娘，比村上这些男人都有见识的，但强迫的容易出事啊，家人来找的，自已偷跑的，上面也时时来查的，还有自杀自残的，就没断过，这村的日子一样艰难。

    后来罗纳尔搭上了境外这条线，这些土著女孩子打小都是没下过山，没读过书见过世面，在他们族内女孩儿本就当牲口养大了卖给别人生娃的，不大肚子的还没人要，民风开放着，她们也没我们这边人的观念，从小就给男人搞的，都不在意的，还以会是理所当然的了，到我们这来好吃好喝的就也不走了，那些民族的没什么本钱，还怕跑了，不敢再买了。到是我们这村原先的汉人觉得这些姑娘好，刚开始也便宜，千多块就能带回个，所以除了娶做媳妇也慢慢的多买几个转卖给别人，没人买时就让她们做这营生，你这要好吃好喝供着，不去打骂她们，她们也很乐意的，做这营生天天有现钱也长久，所以后来都不转卖了。

    现在姑娘的价钱是越来越高了，后来的想做都做不起来了，现在也不同以前了，以前买了人就是你的，挣得都是你的，要再卖也随你，现在呢那土著也学精了，挣的钱都是五五开，把卖身的钱还清了就是自由身了，但来了的姑娘大都不原再回去的，回去了还得给他们家人卖，所以她们还清钱后我们就会帮她们找个婆家，也不强迫的，成我们就收点介绍费，不成再找。

    这罗纳尔也很有脑子，能跟着形势走跟着形势定规矩，现在来我们这的姑娘没一个强迫的，有不少嫁的好的都回去过的，有榜样，知道来我们这能吃好穿好，住的现在都跟宾馆标间样的都配着电视，比她们山上没电没水的破草棚子不知强多少了，都乐意来。也没人敢少敢贪她们的钱，更不准打骂。村上有规矩的，这要还清了卖身的钱，就不能为难人家，再在这你做那也是三七开了，她们得七，不想做了想找人嫁了，想让谁帮找婆家也由她们选的。

    我人好，我手下这几个姑娘有三个都是自愿跟我的，她们也不容易我都是当自个女儿一样疼的，说实在的那些自由了的有很多想跟我呢，但我这有六间房，乡里乡亲的，要别人人不好，贪多也不好啊，够我一家子开销就行了，说人啊就要有点人性，现在这样多好，姑娘乐意，我们也省事，这泥玛村好久都没出过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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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金花依旧梦
    听媚姑这么一说，黄银河心想这罗纳尔倒不像和那阿依汉是一伙的，他有这样的门路没必要去做那杀头的买卖，但罗纳尔和境外原先的土司，现在管事的是亲戚，这黄银河倒是第一次听说过，他那亲戚黄银河是听过的，现在是大军阀，他的地盘也是毒品的主要产区，虽说最近几年也说在禁毒了，我们出钱让他们学种别的，黄银河还被派出过教他们种水稻的，但私底下谁都知道他们还是有种毒的，这是种的少了，但现在主要以制毒为主，冰毒啊，成本低，生产快，易上瘾，利润更大啊，这罗纳尔有这条线真不会去碰这条钱道。

    但黄银河也这是想想，上次那事好不容易消停下来，他实在不想再惹火烧身，装糊涂，还是不再主动打探的好。

    喝吧，喝到尽性，不想这些烦心事了，要来的就让它来好了，说着说着媚姑有说起了她和黄银河相亲的事，但黄银河真记不得了，想这媚姑都转了民族，名字定也换了，那时很多找黄银河相亲的，都是叫姑娘站在那，也没同黄银河说明的，黄银河烦这些的，刚好路过，有人就问黄银河看那边那个姑娘怎么样，黄银河说还行才有可能会说出名字出身来的，不理别人也都不开口了，不记得就不记得了，黄银河也不想骗媚姑。

    那媚姑还是不死心，叫再想想，黄银河细看，发现有点像县上宣传队的那个小金花，也就自已带队到县上搞大会战挖水库时见过一回，但听说那小金花是县城上的，城里人，不是这泥玛村的啊，也没人提和自已相亲的事啊，要真提了那自个早就娶了，但这一想，那小金花的相貌就越是清楚起来，对比着这媚姑越看着越是相像。

    黄银河说细看倒是像一个人，媚姑说是谁啊，黄银河说他也这是见过一回，看她穿着个绿军装，手臂上还绑着个红袖章，胸上挂着个大大的主席像，很少见的，黄银河比划了一下，借着些酒劲，说起当年，很是激动，那是他最后一次搞大会战了，没几个月他们这偏地也迎来了改革的春雷了。“那忠字舞跳的无人能比，那歌也唱的人热血澎湃的，头上扎两个麻花这么粗。”黄银河比划了一下，“黑油油的，长的可是好看了”。

    媚姑问喜欢她不，黄银河说谁不喜欢她啊，他那时还没认识现在的老婆呢，她可是那时人们的偶像啊，不过她那能看的上自已，不过自已倒抱过她一回，说起还有点得意，说她在那土坝跳的起劲，坝都给她踩松了，人差点就要滑到了，别人都没他手快，他一下就窜上去了，就这样一抱就抱着了，黄银河站起又比划了一下，很是得意，看来酒到深处，黄银河的性子也有点乱了。

    可惜啊，就那天见了次，后来听说她当晚回县上了，再后来也不搞什么大会战了，宣传队听说也散了，就再没有机会见着了。

    媚姑说再干一杯吧，不说这些伤心往事了，两人连着喝了几杯，都不言语，好会媚姑说天也晚了，我这房就让你睡吧，我这的姑娘虽不是新来的，不过说新来的也就说逗逗你们这些外村人，那地的姑娘谁没睡过几十个男人啊，那有什么新的，我这姑娘可都是经过我挑选调教过的，别人收一十二十的，我的都五十起价的，你要是喜欢，我叫上随你选，你要都看上了，全陪你都成。

    黄银河自个又倒了杯喝了，指着媚姑说我不稀罕新来的还有你这的小姑娘小女儿，我就是冲着你来的，媚姑也自个又倒了杯喝了，说我也早听说黄村老支书本事大着，想着会会呢，这是想着自已年纪大了争不过那些姑娘媳妇，不敢开口啊。

    黄银河一把抱起媚姑，扔在床上，说今晚你就是我的小金花，以前我们没做成夫妻，今晚咱都补它回来，好好的战上一场，战他个惊天动地，战他个鬼哭神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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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有家实难回
    黄村现在的村长是黄富平，原来一直这是挂个名，为人处事一直很是低调，这村上的事都是黄银河代理的，现黄银河不干了，他也不得不出头了。这黄富平五十出头，有着黄村人特有的精明干练，但除了在家种那一亩三分地，也不再去做别的营生，过着清贫悠闲的日子，有两儿子，老大黄贵思，老二黄贵维，相差就一岁，老大和媳妇都在外打工，老二当兵去了，考上了军校在读书呢，都是很少回家的。

    年关刚过不久，黄富平家来了五僧人，说要把山下那烧了的龙王庙重建了，黄富平早就接着乡上的电话，说有几个高僧真接通过佛教协会，在中央拿了批文，自已化了资金，要回黄村把那山下的那有千年历史的龙王庙重建了，省上县上都很重视的，都打过招呼了，这是省上县上的领导也很不明白，现在虽说到处都在大修庙宇，但像黄村那小小龙王庙一直是没什么名气的，直到解放了，在那设了乡通了路县上才知道那有个小庙，才知道山间有个黄村，都烧了这么多年了，怎的还有人掂记着，要回来修了这个小庙，还特地的去打听了一下，原那带头的高僧是这龙王庙老主持的亲传弟子，说是为了完成师父遗愿，而此庙址偏僻清静，就算是现在，也无大路通达，要步行数十里，人迹罕至，是现今为数不多的清静修行之所。省上看中央批的，好意的，本想调配点资金修条到庙上和黄村的路，但那僧人说不想坏了清静，硬是不同意，而这等好事黄村人却也无人去争取，全村没半点异议，这说按那僧人的意思去办更好。

    黄富平还听乡上说那些僧人来头虽大但行事低调，说无需省上县上的陪同，自已来黄村就行了，修的也这是间小庙，这是偶尔用来静修，用不着大动干戈的，人家都这样说了，再说这地原本就是信佛之地，开放后政策宽松了不少，近些年县上把原来破坏了的大小寺庙几全都重修了。人家如这想用来搞静修，不想搞什么旅游的，没甚经济价值，县上就也不强求了，这是让乡上通知一下黄村，叫黄村人和他们谈就行了。

    那些僧人行事果是低调，入了进村的山路，黄村才有人看着，忙通知了黄富平，村上的人也是刚知道此事不久，没成想来的这么快，乡上电话都没打过来，想定是还不知道的。

    不用招呼，全村男女老少都迎了出去，在山路间碰上，原也是故人啊，村上那些长者拉着那带头的老僧，泪如雨下，话都说不出来。

    那龙王庙的老址，这有一条路要过黄村下去个几里，现在都给林子盖了，路都找不到了，但刚解放那会，黄富平还是个小孩时就常去那庙中玩的，那庙就是几间石木的房子，供的是条红色巨龙，很不同别的庙宇，一条石雕的跟真龙样的龙盘在庙堂间一块巨石之上，栩栩如生，再无供它物，那庙也隐在密林之中，不到近处，都见上不到，庙上就十多个僧人，几不出山，靠着周边的几亩薄田自给自足，除了黄村人都无人知其存在，黄村人打小就给教导不要同外人说起此庙，说此庙是这些僧人的秘修之所，坏了人家清静可是大罪，此庙的僧人也这有黄村人供奉一下，有些要采卖的也大多交由村民去办，像是和黄村人有着特殊的关系样的，一如那山上的浮云观。

    庙上的僧人对黄村人很是亲近，这要村上人喜欢，佛**夫也如同寺内弟子一样的传授，村上小孩识字读书也都是在这寺庙中学起的，大都在那庙中有个师父。那寺的主持叫智藏，坐下有个弟子，叫慧静，打下无父无母，在这庙中长大的，很是聪明了得，才十多岁就能精通佛法，功夫也很是过人，深得智藏喜爱，而慧静也事之如师如父。

    黄村的孩子也大都聪慧，智藏主持会按他们的天资，每一两人安排的僧人去教导，算是自已俗家的弟子，也不强求，愿来就来，愿学就学。喜武的跟功夫高的，喜文的跟学识深的，但这有极聪明的才让这慧静去教，这慧静在黄村这收过两弟子，一个是黄银河，一个就是黄富平了。

    而这次来的，带头的僧人正是慧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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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旧缘生今份
    那时浮去观也如同样收教黄村人的，但去那观上都是上山的路，十多里，有些都快成直角了，很是难行，最主要的是观中一年到头就那几个老道，都是很严禁的样子，远不如这山下的寺庙热闹好玩，所以黄村人大多去的是庙而不是观。

    后来解放了，路修到了乡上，黄村的这庙和山上那观也给世人知晓了，但智藏主持事前就开始安排起众僧的去留来，这慧静是第一批走的，无人知晓他去了那，最后大破四旧，火烧龙王庙和浮云观时，最后留守的一两僧人和道士也了无踪迹，和黄村再无联系了。

    黄富平看那老僧，几十年了，恍如隔世，大叫一声师父，跪地不起，众村民跪成一片，头顶贴地，泣不成声，那些不明过去事理的小辈，也学着样儿，跪下，头顶贴地，但有些实在是没过去那景，生不了那份情，哭不出来。

    那僧人一来，黄银河就接到许多电话了，急忙的就赶了过来，这些天黄银河一直在那泥玛村。那一晚战下，痛快淋漓，人过中年，对**的渴望自也慢慢的被灵魂慰藉所取代，都是同时代的人，经历着相同的岁月，聊不尽的当年啊，借着好酒傍着故人，媚姑的心菲也慢慢打开了，原来那媚姑还正是自已中意的小金花，媚姑原名叫习林媚，自已父亲也是村上个领导，那时农村和城市户口区分就如天地样的，农村户口的想进城这有考大学，当兵提干，要是不能提干，城市户口的有工作分，你农村的兵最后复员也这有回家种地的份了，除了这两条路，普通的老百姓是没别的出路的了，特别是闹饥荒那几年，你想出村要个饭都不成，去那都要介绍信，要死也这能饿死在自个村上，五八年出台了这户口制度，随后就是三年大饥荒，不知是天意还是巧合。

    还有一条路就是进城的招工指标了，但普通的村民是不用想的，这些指标村上的干部早就内定给自已的子女了，习林媚傍了她父亲得了个指标进了城，自已能歌善舞，人也长得好，给县上宣传队的李队长给看中了，进了县宣传队，棒了铁饭碗，成了公家人，这事在那时农村可不得了，就跟中了状元样的风光。

    但祸福难料，红颜命薄，那李队长原也相中了习林媚，心思着想把习林媚许配给自个那得了小儿麻痹的儿子，这李队长也是识得黄银河的，黄银河回县上时还做过不少报告，次次都少不了他这宣传队长陪的。当初在那湖边一抱，习林媚对黄银河是一见钟情，这是入世不深，不明白人情世故的，不能理会李队长的心思，这觉得这李队长吹拉弹唱样样会，对自个跟女儿样的，自已在城上也没个亲人，就也把这李当亲人了，知道李和黄银河认识，就主动找李去说说看，看那黄银河中意自已不，李当时满口答应，说这黄银河是战斗英雄人才了得的，但回来一说黄银河早有心上人了，都要结婚了，叫她死了这份心，破坏革命家庭可是大罪，但这习林媚也是性情中人，想着不是还没结吗，自个去相相，看那黄银河中意不中意，但那李说县上有紧急任务，原定三天的演出，不到一天就硬拉着习林媚回来了，从此也再没和黄银河见着面了。

    回来没多久，那李队长就要习林媚和他儿子去相亲，习林媚不好背领导面子，李队长那儿子习林媚也见过，虽说一边的手脚都有问题，但也能一拐拐的走动，手弯的难看点，但也都能活动，人也不是很坏，也是个公家人，还是个干部，所以就试着相处了一下，他那儿子到是喜欢习林媚喜欢的不得了，但这习林媚就这性子，处了一下实在是不喜欢，死不同意。随后李就换了个面孔，开始威胁打压，逼得习林媚这得找门路，换了个工厂车间的工作。看习林媚宁去车间做工人，都不愿和自已儿子处对象，李想就这样算了，不要太为难习林媚，这娃也是个人才，就试着劝自已那儿子，但他那儿子却不干，寻死寻活的就是认定了习林媚，自已就这么个孩子，打小惯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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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金花醉逢奸
    这李队长给儿子拿命来逼，实在没法了，怕自个宝贝儿子真想不开，就想着了把生米做成熟饭这一招，对习林媚说他原那样做也是为了儿子，他儿子现在也想通了，说你不喜欢就算了，你还是回宣传队吧，这有他照顾呢，工作也轻快待遇好，他就这一个儿子，以后你习林媚就是她亲女儿了，你也认他做哥得了，以后成兄妹了也就不会有非份之想了，李队长那儿子也还真如李队长所说的样，不纠缠习林媚了，真把自已当妹妹样看，习林媚在那工厂也实在干不习惯，自已天生喜欢唱歌跳舞的，离不开这舞台。看这样也就回来了。

    当哥哥处就不一样了，习林媚也放的开了，时常同李队长那儿子一起吃个饭玩一玩，但事情那有这么简单，这李队长到处放风说习林媚再和她儿子处对象，这习林媚在县城交际的圈子本就小，队上的人也都给李队长交待过了，没人敢向习林媚说起这些，这李家大小也一直真把习林媚当女儿样了，慢慢的习林媚自也把李家当家一样了，常在李家吃住，李还特地给习林媚空了间房出来，比队上分的那双人间的宿舍舒服多了。

    但有天如平常样在李家喝了点酒后，习林媚头晕晕的，手脚都是软的，李队老婆扶习林媚进房上床休息，迷糊间发现有人在脱自已衣服，睁眼一看，发现是李队他儿子，衣服都给他脱光了，想和习林媚行那事呢，但没什么经验，摸不到门道，习林媚手脚没劲但话还是能说的，看这场景很是气愤，破口大叫大骂，身子乱扭，李队那儿子竟不敢动跑了出去。这时李队她老婆来了，帮着习林媚盖好了被子，但衣服却没给穿上，说他儿子喝多了，习林媚哭闹着要回自已宿舍，她说好，他这就叫李队来送她回去。

    过一会李队来了，但却没送习林媚回去，想把习林媚给强奸了，习林媚虽是没劲但还是又推又骂，扭着身子不让他得成，那李老婆看这样子竟过来帮忙，但习林媚扭的厉害，还是不成，就叫上他们那儿子，他那儿子不敢上来，气的他妈直骂他没胆，想要娶上习林媚现在这能这样了，习林媚就这样给他们母子按着，让那李队给奸了。

    事后李说都这样了，他也实在是没办法的事了，他那儿子不敢上，要就这样把你放回去，你以后再也不会回来了，他儿子就再也没机会了，他儿子人不坏的，为了你寻死寻活的，他这有这么个儿子，也是逼的没法办了，让习林媚嫁给他儿子，以后这个家就让习林媚作主，他们一家都听你习林媚的，一家人都给习林媚跪下了。

    但习林媚那还听得进去，手脚能动后就穿了衣服，冲到公安局报了案，但那李队关系广，习林媚和他儿子处对象也是全城皆知的事，李早就布好了局，局上先把这案子压了说调查了再说。那知当晚李那儿子竟自已上吊死了，连自已父母都说她过份了，习林媚想这李家儿子平常待自已和父母那真是比亲哥哥亲儿子都好的，没成想真为自已死了，都这样了，习林媚也不好闹也不想闹了，这县上是呆不下去了，这能远嫁他乡，找了个老实人家，又做起了农民来，没成想那一次自已就有了身孕，好在她那男人老实，觉得要不是这样自已那能讨上个这样能歌善舞的漂亮城里媳妇，但第二个小孩不到一岁，那男人就一病不起，没多久就去了，年多后又嫁了一个，生了两娃，但那男人又出意外死了，三个男人死在自已手上，人人都说媚姑是克夫命，说李那儿子阴魂不散，会缠着习林媚嫁的任何男人，虽风韵不减，但也这有那些实在讨不上老婆的不怕死的穷光棍敢娶媚姑了，还是不嫁算了，害人害已，媚姑也就回了娘家，为了小孩读书，换了少数民族的身份，改了少数民族的名字，做起了那营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