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邪少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狗吃西瓜
几张麻将骨碌碌滚下桌子,没人肯弯腰,林乐钻下桌子,帮她捡起来。
“说好不差账的。”杀猪匠最先胡牌,就是不按骰子。
“差账?哪个差了你瘟猪一分钱?快找零!”汤美芝花枝乱颤,啪地将一贴百元大钞砸在桌上。
“汤大姐,莫起火嘛,”林乐收起钱,毕恭毕敬交给她,又说道:“李大哥,差一两盘,借个手气,也没啥啊。”
牌局继续,汤美芝的手气突然好起来,自摸了一把,稳稳收钱,看另外三家打了,再侧身看看林乐的牌,自己早就点了他清一色加番、该给八十的,反过来自摸了三家,不禁暗自吃惊,又几圈下来,每次先自摸后看看林乐的牌,早就点了炮的!
手气逆转,汤美芝赢了好几百,舍不得下桌子,直到天麻麻黑才散场。
回家可以同上一段路,走在一起,她比他高半个头,加上年纪悬殊,显得像母子俩了,即使有人见着,也不会说三道四。
走在田埂上,交流一阵牌经后,她摸出两张百元票子,“给,一下午都在放我不胡牌。”
“汤大姐快收回去,你赢我也赢嘛!”当地没有后鼻音,林乐把“赢”字故意说得很重。
“你还在读书么?”既然成了麻友,她开始关心起他的现状来。
“毕业了,在家里耍。”
“没事干,想去我男人那边,随时说一声,小工每天也能挣一百多呢。”
“暂时不想去,天黑了,我送你回去好么。”眼看要分道了。
“天天都这样回去,怕哪个?不用送。”她走着,胸前那两坨粉团不停荡漾。
“陪你多走一段路嘛,”林乐嘿嘿一笑,伸手碰碰她的蛮腰,锄把子很快搭起了凉棚。
“乐子,你干啥!”俗话说男贵头,女贵腰,都是不能随便摸的,她反应奇快,啪的一声,一巴掌狠狠抽在他手臂上,挡开了去,“小毛孩一个,耍长了不成!”
“没干啥,乐子喜欢跟你汤大姐耍嘛。”林乐后退两步,依然嘿嘿笑着,凉棚顶得更高了。
“滚开些,小心把你那小毛毛虫掐断!”汤美芝粉面寒霜地骂道,“去问问汤大姐到底是啥样的角色,就会断了歪念头的!”
“汤大姐,乐子的东西不是毛毛虫了,大得很呢。”
“呸!当我是啥子人了!”汤美芝一记响亮的耳光抽在他脸上,“原来今天跟我打牌是早有想法的,以后一起打牌可以,须得放尊重点才行!”
“我错了,该打!”小时候偷苹果挨一下,现在又挨一下,摸摸脸,摸到鼻孔里流出的血,又羞又恨,却无理在先,隐忍着不敢发作,同时,下面的锄把子回缩成焉丝瓜了。
见他立马认错,汤美芝觉得有点过分,摸摸他头顶安抚道:“你这样一个翩翩美少年,肯定有好多妹子喜欢的,何必胡思乱想呢,早点耍个女朋友嘛。”
“好,听你汤大姐的。”该分道而行了。
回家后怕大嫂看见脸上的血,先溜进厨房洗了脸。
吃过夜饭,钻进自家房间,用被子蒙住头,真想哭。
自留地拓展得太顺利,原以为三言两语就可摆平的,没想到却遭受如此挫折,郁闷一阵,又暗暗觉得汤美芝虽有点招摇,脾气古怪,却是个品行端正之人,而且还有点同情心,不算讨厌,思来想去,脸上也不怎么痛了,暗暗决定,既然连接近她都难,还是死了心,放弃这块沃土作自留地的好。
然而,张琼花一个老练的妇人,又是她邻居,为何说要为他俩牵线搭桥搞事情呢,莫非其中还有啥子个中奥妙?
正苦思不得其解,电话响了,一看,是鲜肉包子。
“赖老师,啥子事?”
“当然有好事,好多天不见你影子了,快点过来!”
“既然有好事,我马上就过来!”吃不了那对大型峰峦,也还有现成的小型峰峦嘛。
一阵小跑,摸黑到了独院子,赖老师早就半开院门等着了。
“我的乖学生,好锄把子,想你想得好苦哦!”掩门上栓后,一把将他拖了进去!
“我的好老师,学生别的东西没有,锄把子倒是现成的,今晚要用,就尽管用够嘛!”像过去一样,搂在一起,也不管地上脏不脏,一下子就滚了下去!
“嗬哟,几天不见,这东西照样又粗又长!”她毫不客气撩开凉棚,两手捉住把玩着。
“哎呀,几天不见,老师的东西更大更酥软了!”他也狠狠地在那对肉弹上揉着,搓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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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7章 张婶的秘密
某些妇人,只要有大尺度的擎天柱,加上没完没了的气力,以及一张好看的脸蛋,就死认一个,碗里有吃了,即使不够,不再去锅里舀,来了还想来,百玩不厌。
也许是生物学家所说传播基因的本能,不是个别,而是很多男人,明明碗里有了,还想着锅里,屋里有了,还想着外面,却由文明社会所制约,没能如愿,除非穿越了,回到古代,回到皇帝的后宫。
林乐觉得,自己就是这样的一个男人。
她是过去的班主任,偶遇之后,都是主动发招,却有点浅薄,有点贪婪,起初的神秘感慢慢消散后,激情也慢慢回落,锄把子一时未能升级为擎天柱。
然而搞过几回,师生之间,也算老相好了,熟悉了对方的身体和习惯,老朋友一般,愈加亲近,无拘无束,再次相聚,想咋个搞就咋个搞,即使没了新鲜感,也可创造出一些新鲜花样弥补不足。
既然是老相好,也无所谓小鸡公说的啥子前戏,抱起她站在屋子当中,让她的腿缠绕在自己腰上,锄把子一挺,直接陷入那一片含糊不清的地方!
“呵呵!小龟儿子,这一竿竿弄得好深!把我当蚂蚱来串起喽!”刚刚进入正题,她就开始哼哼了!
“老师莫慌,过一会蒿竿子还弄得更深哦!”受了她鼓励,下面变得粗壮有力了!
“嗨,嗨,嗨!”他不由自主地吼叫着,像是吼起了筑路号子!
“呵呵呵!”“嗷嗷嗷!”她喉咙里叫着,既像是哭,又像是笑,既像是苦痛,又像是特舒畅!
受了她叫声的刺激,林乐的力道越来越缓慢沉稳了,一竿子一竿子地穿刺了个通透!
激情的稍稍回落,直接导致过程的延长,反而让她倍觉过瘾!一口喷井,岩浆流泻,预示着不可遏制的爆发!到了兴致处,双腿僵硬,用力一蹬,垂死者一般,挣脱开来,不知哪来的力气,一把将他摁倒在地,压在自己身上!“哎哟,老师受不了喽!这样子还不够!快一点,再快点,深些,好好,再深些!”整个身子像滑腻的鱼鳅,不停地挣扎扭摆,以获取最大的摩擦力!
“呵呵呵!”
“嗷嗷嗷!”
俩人同时进入全力冲刺!
完事后,瘫在地上,等到呼吸平稳了,她摸摸他脸蛋,表示感激,“小龟儿子今晚这一手,是不是从别个身上学到的?”
“除了你,哪里还有别个?”
不知为何,碗里有了,还想锅里,明明跟她躺在一起,林乐眼前突然晃动起汤美芝的身影,鲜嫩的嘴唇、硕大的峰峦、白嫩的肌肤,一时走了神,构思出一副山凹凹里拼死肉搏的画面来,实在有点不道德!
这一夜,赖老师没缠着要吃第二盘回锅肉,闲聊一会,摸黑回到村里,一觉就睡到天亮。
自留地发展了三四块,仿佛还欠缺点啥子。
越是压抑着不去想那汤美芝,越是心里痒痒,第二天下午,悠哉悠哉去了老茶馆,她早就坐上了机麻的位置,又是三缺一,却不敢再上,等凑起场子,只是远远地看。
骰子滚动,牌局开始,许多圈下来,汤美芝照样是赢了眉开眼笑,输了甩牌,却从没正眼瞧上他一眼。
一根小毛毛虫,想吃天鹅肉,岂不是好笑?
以为没戏了,却想着张琼花的承诺,莫非是抓着了别人甚么把柄,或是有啥超常手段,可以让他直接得手呢?于是撇开汤,间接留意起张婶来。
要揭开这些秘密,作为刚从学校毕业的学生娃,除了帮家里种地外,有的是空闲时间。
潜水观察了几天,发现张婶并没啥异样的地方,平日除了提起篮子扯草药,也爱去村上的两三家茶馆里坐坐,作为老茶馆的老茶客,却从不打牌,只是聊天,五毛钱一杯的茶,开水掺了一遍又一遍,直到茶水都白了,还不肯走。
和张婶聊天的茶客,男女老少、各行各业的都有,可以说跟三教九流都合得来,即便和自己一样的美少年坐在一起,也没见有任何暧昧的言行。
张婶的话题很广,从过去的农业学大寨到现在的惩治**,都有一套属于小老百姓的看法,一边发表言论,一边打哈哈。
于是,只要有她在,茶也要多买几碗,成了最受茶老板欢迎的人。
林乐有时也泡了一碗茶,围在一起,加入这一特殊的聊天圈子中,发现她非常老道,仅把他当作一个晚辈,那夜在一起吃炖鸡后的一幕,好像根本没发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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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在一起喝茶,晚上电话响了,一看,是干煸排骨!
“喂喂,张婶,今晚又请我吃炖鸡么?”
“脸皮厚!哪有那么多鸡炖来吃?快过来吃玉米馍馍!”
一对特殊的底下工作者,照样得小心为妙。
翻过后山,怕遇上熟人,绕道而行,摸黑进了山凹凹,悄悄走进她家,顺手掩门,上栓。
桌上果然摆着一大盘玉米馍馍,一盆洋芋红烧肉。
“张婶手艺不错嘛。”用手抓起馍馍,大口吃着。
“做了几十年,味道当然拿得准了。”
还是坐在一根长条木凳上,一边大快朵颐,一边说说笑笑,摸摸搞搞的,不知不觉,由她一双粗硬的手撩拨着,下面的锄把子无限伸展,搭起一顶明显的凉棚,升级成为蒿竿子了!
“嘻嘻!又找不到地方可以钻,狗东西真是不自觉!”还没吃完,张婶就地撩开凉棚,让那根蒿竿子展露无遗,用一根手指点了点,“昂起头干啥?想吃一块馍馍啊?”
“它想跟张婶耍一会儿嘛。”一口馍馍塞在嘴里,牙齿和舌头却不动了,弓起身子,让蒿竿子尽量挨近她的手!
“馍馍不吃,想跟我耍,好笑人哦。”张婶夹起一块馍馍,朝它扇了一下,又塞入自家嘴里,津津有味地吃着。
“张婶才是笑人,逗了一下,就不理它了。”这种看似无意的亲近,使得林乐血压陡升,脑子里嗡的一声,差点晕过去!而下面的蒿竿子,仿佛还在无限伸展!
“好好,今晚没吃到炖鸡,让婶婶来照顾照顾你这位小兄弟!”她说着,两双手一上一下,同时握住了那根蒿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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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8章 春春妙手
山凹凹的夜晚,万籁俱寂,偶尔的一两声狗叫,也是从山那边传过来的,仅有的几家人家,一到天黑,各自关门闭户,互不串门。
竹林遮蔽的一家院子,透出了微弱的灯光。
谁会料到,一间稍显阴暗的屋里,一个上了年纪的妇人,正和一位少年玩着让人看了会脸红的游戏!
“嘻嘻,青筋都冒起了,小兄弟真想找婶婶耍啊。”这位妇人的一双手,握住少年的顽根,轻轻动了两下!
“哦哟,张婶轻点,乐子的小兄弟受不了喽。”轻微的动,也让他如癫似狂,弓起身子,仿佛要穿透她的一双手掌,突入一口并不存在的喷井!
“碰一下就受不了,整晚的时间咋个打发?”铁钳子一般的粗手,忽然又移开了去,离得远远的。
“乐子既然来了,婶婶想咋个耍就咋个耍嘛。”蒿竿子粗胀得无比难受时,铁钳子忽而没了,差点眩晕过去!
“白耍真有点不过瘾。”张婶嘻嘻笑着,眼里放射出精光,抄起双手,就是稳住不动!
“比来真格的还过瘾呢!”就像一辆跑车,跑在路上,发动机达到了七八千转,而停下来踩死离合空转,突然间达到上万转,离合开始冒烟了!
“来得急,就不过瘾了。”见火候已到,张婶又很随意地撩拨一下红烙铁!
“嗷嗷!”“哎哟!”“难受死了,快来帮一帮乐子嘛!”林乐熬受不住了,语无伦次地嘟哝着,捉住她的手就朝下面放!
“急啥子,等会儿还有更好耍的!”要来硬的可不行,她腕力比他大,一下就挣脱了。
“逗得乐子心慌,实在没办法!”血脉逆行的感觉,真是生不如死,既然捉不到她的手,就只好自己玩自己了,狠狠动了几下,忍不住哼叫起来,“呜呜!”“哎哟!”
“嘻嘻,看样子你上辈子是个饿死鬼啊!”张婶像个武林高手,将他紧握红烙铁的双手,不咋个用力就扳开了,“久等才有席位,等会儿可以来真格的,要准备持久战哦!”
“跟哪个来啊,你不是说自家生了瘤子,早就割掉了么?”林乐没好气地问道。
“不是我,是一个让你流了好久口水的女人!”
“哪个?”
“汤美芝!”
“不可能吧!”
“只要精气旺,针也变铁棒,哪有不可能的,待会儿打个电话约她过来,先让婶婶来玩她,玩得差不多了,你再上场,保管一弄一个准,一杆杆打透底!”
“要跟她搞成,死了也愿意!”喜欢玩男人,同时还玩女人,真是闻所未闻,就算在旁边看看她俩玩,恐怕也忍不住要流失琼浆!想到汤美芝白里透红的肌肤,口水也流到嘴角了。
张婶凑过去耳语几句,让他如此这般,会意后,钻进屋子里一个装了半桶玉米的大木桶,蹲在里边,移动盖子盖严,胸口砰砰直跳,不再动弹,只等好戏开场。
汤美芝的家就在隔壁,邻居间,叫唤一声就能听到,张婶却用电话相约。
“喂喂,美芝,吃饭没?”
“吃了,在看电视呢。”
“好多天没在一起耍了,闷骚得慌就过来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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